第308章闖關繼續,酒徒與屠夫(2 / 2)

酒徒和屠夫的身影不斷地交錯,他們就像是在編織一張巨大的攻擊之網,期待日向星野之他們的攻擊下力竭,最不濟也要出現一絲破綻,好讓他們逃離。

突然間,屠夫發出一聲低吼,他的身影變得模糊,然後瞬間沖向日向星野。他的拳頭猶如他的屠刀,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猛烈地砸向日向星野,那一刻,屠夫隻覺得這是他此生發出的最強一擊,無法超越。

可是屠夫臉上的表情再次化作驚恐、不解,日向星野伸出小拇指輕鬆抵住屠夫的攻擊。

屠夫帶起的天地元氣被輕易震碎,此生最強的一擊,這一刻如同一個笑話。

酒徒帶著無奈的苦笑,他何嘗看不出來,這是屠夫真正的最後一搏,不過,他隻能加入攻擊,和屠夫形成夾擊之勢。

竭盡全力調動大地之力,無距帶起極速,一掌拍向日向星野的天靈。

無論結局如何,最起碼他這個貪生怕死的慫貨,在最後硬氣了一回。

可是結局往往不會以人的意誌轉移,酒徒的一掌被日向星野的食指抵住。

兩個人此刻真真正正化作笑話,酒徒和屠夫隻能苦笑,頹然落地準備迎接自己的下場。

“我們不是你的對手,我們認輸。”

酒徒率先認輸,話語中充滿了膽怯和無奈。

“是的,你贏了,我們輸了。”

屠夫隻能附和,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和不解,他一直一直揮刀,力量自信無人可敵,為什麼在交手過程中仿佛被日向星野戲耍一般

“無論你想要如何東西,隻要不是想要我的命,盡管拿去。”

“酒徒,請問你有什麼東西可以讓我有掠奪的興趣?”

“請問閣下找我們兩個膽小鬼,身無長物的老頭子,有什麼目的。”

“屠夫?你還算有些清醒,原本是想要看看你的境界是不是達到不朽境界,可惜你的境界最多隻能算半步不朽,而且你對於這個世界的感悟隻能用零來形容。”

“閣下,我會書院的無距和佛宗的無量,我的無量還是佛祖教的,不如問問我。”

“你已經沒有用,無距和無量,我早就習得。”

日向星野攤攤手,“算了,誰讓我是一個好人,夫子想要見你們一麵,我送你們去見他。”

將兩人修為鎖住,捆仙繩束縛二人,一根巨型扁擔挑起二人,無距發動,離開二人住所,返回書院。

“赤日炎炎似火燒,王孫公子把扇搖……”

日向星野哼著歌出現在書院後山,君陌看見日向星野挑著兩個老人,有些好奇。

雖然他守禮,可是日向星野又不是書院的人,而且還是夫子的朋友,算是長輩。

就算不符合禮儀,也不是他的事情。

“先生這是挑著誰?”

“你們夫子想要見一見,卻一直找不到的人,上一個永夜的幸存者,酒徒與屠夫。”

“對於夫子來說,一定是一個很好的禮物。”

繼續走向後山,酒徒和屠夫有些受不了顛簸,酒徒率先求饒,“這位先生,還請體諒體諒我們兩個被封印了修為,又上了年紀。”

日向星野掃了他一眼,酒徒果斷認慫,沒有必要去挑釁一個贏不了的人。

“道兄這是?”

“喲,正好,夫子來驗驗貨,這是酒徒,這是屠夫,你找了很久卻對你避而不見的兩個人。”

夫子撫著白須,笑著看向酒徒和屠夫,“二位對我避而不見,沒有想到一見麵居然是這種場景,實在讓人唏噓不已。”

夫子接過兩個被捆的嚴嚴實實的人,笑著離開。

阿茶接手荒人後,讓李嗣業緊趕慢趕訓練出一批無懼生死,令行禁止的荒人陌刀隊,又從日向星野那裡得到一批陌刀裝備。

阿茶正式對著金帳王庭宣戰,金帳王庭準備應戰,不過以防萬一,求救信發往西陵。

金帳王庭的騎兵從各個方向趕來,匯聚成軍。

當荒人陌刀隊出現時,以狂野的呼喊聲和激烈的鼓聲迎擊。騎著高頭大馬,揮舞著手中的鋒利刀劍。他們會在戰場上進行快速的沖鋒和突擊,試圖打亂敵軍的陣腳。

不過對手是陌刀隊,荒人手持陌刀集結成軍陣迎擊金帳王庭的騎兵。

“呲啦,呲啦。”

陌刀輕易劃過戰馬的馬腿,騎兵摔下馬,被數把陌刀圍住,就是一場殘忍無情的屠殺。

眼看死傷驚人,金帳王庭騎兵的統領下令避讓,讓陌刀隊進入包圍圈。

然後下令,使用弓箭進行攻擊,無數箭矢襲來,陌刀隊的荒人,人人修煉查克拉,加上有阿茶帶過去的忍術卷軸。

陌刀隊以身邊學會土遁的隊友為中心進行防禦。

“土遁·土流壁。”

查克拉有限,隻能釋放一個土遁防禦忍術,不過已經足夠抵擋遠處而來的箭矢。

一輪箭矢結束,陌刀隊毫發無傷,沖向軍隊中央的騎兵統領,顯然是想要通過斬將的方式破除軍心,進一步瓦解這些騎兵的士氣。

騎兵統領亡魂大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這種級別的步兵攻勢下,他統帥的這部分騎兵根本無力抵擋,不過逃跑後迎來的懲罰比死亡更加難以接受。

他閉上眼睛,發起最後的沖鋒命令,很諷刺,一方是隻有區區一百人的陌刀隊,而他麾下的騎兵足足五千,卻隻能引頸受戮。

陌刀隊很快分割完騎兵,逐步絞殺,他們不僅僅是為了勝利,更重要的是宣泄心裡的不甘與怒火。

等到求援信函出現在熊初墨的桌上時,荒人已經占領金帳王庭大半的地方,荒人有了放牧牛羊的地方,有了休養生息的機會。

冥王阿茶的名號響徹整個昊天世界,阿茶可以感受到這個世界的冥王權柄正隨著她的信仰擴大逐步轉移到她的身上。

夫子感受到人間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流動,匆匆結束與酒徒和屠夫的問話,開始感受。

死亡之中夾雜著純凈的信仰,對著北方一看,阿茶已經開始計劃,夫子撫著白須,一臉嚴肅,希望一切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