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五點,山上的溫度依然比山下溫度要低很多,穿著沖鋒衣,目視著眼前這座著名旅遊景點,為了尋找老者,解心中疑惑,更是為了歸還玉佩, 登著較窄凹凸不平的山階,登上山頂, 她站在被眼前一顆千年的菩提樹所吸引,“從未見過菩提樹開花” 樹下站著一位古稀之年的老者,穿著一身黑色大褂,身後感到她的到來,才轉身看向靜夕, 老者道“你來了”往觀內走去 靜夕跟在他的身後,看著一旁標牌上寫著,禁止入內,屋內是古色古香的裝修 老者盤坐在墊子上 “請”示意著靜夕坐在墊子上 “道長”她從口袋裡掏出用香囊包裹好的玉佩放到桌麵上“今日前來,是將貴物歸還給道長” 老者推著放在桌子上的玉佩“老夫隻不過將此物,歸還物主罷了” 靜夕不解的問道“道長說笑了,自我記事以來,從未見過如此貴重的玉佩” 道長順著自己的胡須“姑娘不喜歡,扔了便是” 靜夕感到驚訝,正視著眼前穿著褪色的衣物,她找人鑒過,這塊玉佩乃是玉中之王,隻此一枚,價值億開頭,得知這個玉佩如此貴重,自此在自己手中變成了燙手山芋,道長輕飄飄的一句話,讓她對眼前如此樸素之人感到好奇 “不怕道長笑話,自從接過道長贈送的玉佩,這段時間內,每次入睡都會夢見奇怪的場景,一個男人的身影,揮之不去,直到醒來,頭昏昏沉沉的” 摸著自己胡須,“姑娘不想得知,老夫為何會將此物給你,又為何夢見不該夢見的人”目視著她的眼睛 靜夕誠懇的語氣道“還請道長解心中疑惑” 拿起放在筆架上的毛筆,筆尖輕盈的蘸著墨汁,在紙上寫下一個地名“萬物之大,無奇不有”將紙張放在她的麵前“這裡有你要尋的答案” 靜夕拿起紙條“這跟夢有什麼關係” “去了便知”透過窗戶看向飄落在桌子上的菩提花 將玉佩跟錢推向他的麵前“玉佩還請道長收下” 老者起身“莫要將它們留下”走出門外, 靜夕看向玉佩 老者拿起一旁的竹籃,彎腰撿起地上的菩提花 這一幕靜夕出神了,她想起了前天的夢 黃沙飛揚,樹林裡的飛行動物毫無秩序的飛向遠方,烏鴉停在樹梢上,注視著眼前的一切 身穿便服,坐在馬背上,語氣盛氣淩人“你想挑起南歷跟北朝的戰爭嗎?” 見他沒有回答“這裡是北朝,要是我死在這裡,你阿父定不會放過你” 楚瞻坐在馬匹上,手中拿著還未出鞘的劍,拽著馬繩,“在這等你很久了” 前方後方站著為他保駕護航的南歷士兵,他站在最中央,後麵的士兵不斷地往後退。 他騎著馬,殺著向他攻擊的士兵,劍還未出鞘,臉上被賤了敵方的血,胳膊上有兩道箭痕,劃過玄色便服,跟自己前來的士兵早已躺在地上,隻有一匹馬和手中滴著血的劍鞘, 他聽到後方士兵的聲音,“公子後麵便是懸崖” 他往後方看去,“你覺得殺一個我,就能破壞兩國安寧嗎” 楚瞻無動於衷,揮動著手中的劍鞘向他靠近。 他看著自己的士兵倒在自己的麵前,臉在猙獰,在做最後的垂死掙紮,“要想活命就把他殺了” 身後的士兵扭扭捏捏的不敢前進,看了身後的懸崖,咬著牙,聲音聲嘶力竭的往前沖著, 南歷的士兵幾乎在短時間內被突如其來的箭射到在地,剩餘的士兵閉著眼選擇跳下懸崖, “早有聽聞,大公子在南歷無人能敵,今日本王便要領略一番” 南歷公子拔出手中的劍“今日就算死了,也要帶著你一同下地獄” 楚瞻冷笑一聲“口氣倒不小” 南歷皇子從馬背上下來,急速的跑著,手中的劍朝著他揮去, 楚瞻拽起馬繩,馬自覺的翹頭,躲過一擊, 他繼續進攻 楚瞻坐在馬背上阻擋著他進攻的劍,劍鞘敲在南歷皇子的手腕處, 他還沒有反應過來,劍立即掉在地上。 撿起地上的劍,朝著楚瞻亂揮,累的滿頭大汗“你耍我” 楚瞻右側嘴角上揚,拔出手中的劍,黑色的劍柄劍身,劍刃猶如烈日般刺眼,“讓你死得痛快點” 他抬起頭看向楚瞻時,被利刃接觸到他的脖子,一道淺淺的傷痕,滲出血來 南歷皇子手撐著地,蔑視的語氣,肆無忌憚的笑著“楚瞻你注定是一個災星,如若不是你,他們也不會死……” 握緊手中的劍,從他的脖子上劃過,他的頭顱掉在地上 從山崖上方縱身一躍的黑衣人,“王爺,卑職已檢查”單膝跪地, 手中的劍,在南歷公子身上蹭著劍刃上的血,檢查著沒有一點血漬的劍刃,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頭“將他掛在城門之上” “遵命” 躲在身後埋伏的十幾個人,背上挎著弓,處理著屍體。 坐在勻速行駛的綠皮火車上,靠著窗戶戴著耳機,看著窗外的景象,落日的餘暉灑滿整個草地,拿起相機隔著窗戶拍攝著眼前的一幕,成群結隊的牛羊, 早在一個月前她在論壇上發現一株很罕見的草藥,爬了五個小時的山,在山頂四周並沒有發現, 步行下山的時,碰見身穿大褂,坐在石階上,手錘著自己的腿, 靜夕從他眼前路過,走過幾步便停下腳步,“要不要幫忙”扭頭看了他一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看向前麵跟後麵結伴而行的遊客,下著樓梯“萬一出事了怎麼辦”轉身往上放走去“爺爺要不要幫忙” 老者擺了擺手“不用”抬頭看向陰沉的天空“姑娘快快下山去吧” 看著麵善和藹的老人“還是一同下山吧,這雨說不準很快就下了,這石階又這麼滑,要是出現意外,爺爺豈不是要受罪” 老者看了眼臺階“勞煩姑娘了”老者拿起一旁的拐杖, 靜夕攙扶著他的胳膊,跟著他緩慢的步伐, 下山的路上,老者不斷詢問靜夕 走到山下,老者從口袋裡拿出荷包,交到靜夕的手中“姑娘這是老夫的一片心意,莫要嫌棄” 靜夕推著他手中的荷包“爺爺幫你是應該的,心意領了,東西就不要了” “姑娘是瞧不起老夫了”臉色變得嚴肅起來, “爺爺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要是不收下,老夫就呆在著不走了”直接塞在她的手中 靜夕摸著荷包裡的物品,準備查看時,被老者阻擋 “回家再看” 靜夕從包裡掏出錢,放在老者的手中“爺爺我不能平白無故收下手鐲,這些錢你拿著,就當我買下手鐲了” “既然這樣,老夫便收下了” 靜夕嘴角上揚,公交車播放著到站提示音,從口袋拿出兩枚硬幣“爺爺我要趕車,就先走了” “好”老者露出慈祥般的笑容 靜夕回到家,坐在床邊,拿出荷包裡的東西,仔細查看著眼前油潤細膩,精雕細刻著梅花樣式圖案,栩栩如生。她對玉、珠寶絲毫不感興趣,唯獨對它不一樣,對她來說有一種吸引力,無形中便將手鐲戴在自己的手腕上。 這期間,每到晚上十點,準時的躺在床上睡覺,早上七點便醒,訂的鬧鐘絲毫不起作用,在院內已經是特殊的存在, 火車上播放著終點站,她挎起背包,下了火車,坐著一輛拉客的私用三輪車,看著眼前還未發展起來的城市, 南王坐在至高無上的位置上,看著兒子地頭顱,手的力度緊緊的抓起旁邊的文書,心中充斥著五味雜陳,胸口發疼, 在場的大臣意見統一地諫言著,調查出大皇子究竟被誰殺,切不可挑起戰爭, 南歷王妃穿著素衣走上朝堂,站在那不發一言,聽著大臣們在哪商量結果,各抒己見。 她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兒子的身上,希望有朝一日,他從北朝回來,繼承南歷王位, 南歷王道“北朝東越乃是友邦,吾會寫信於此,定向他們討個說法” “王上英明”大臣們跪在地上 王妃輕蔑的表情看了眼南歷王,轉身往外走去 楚瞻穿著玄色交叉束腰長袍,下半身出現一層乾裂的泥土,騎著馬駛向層巒疊嶂的大山裡,路變得越來越窄,從馬匹上下來,牽著馬走進林中 將馬牽到一邊,啪嗒著腿部上的泥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隨後進去山洞,扭動著不起眼的開關,一條深邃的路出現在自己眼前,往裡麵繼續走著,像是沒有盡頭,進到最裡麵,則是好幾個鑿成的臥室,上方便能看見天空,瀑布極流而下,注視著大師父坐在高處打坐,便沒有前去打擾,而是看著眼前的畫像 大師父在他不經意之間彈了細小的石子,打在了他的受傷之處 “果然瞞不了師父”扭頭看向大師父 師父看著他臉上不顯眼的傷口“不自量力、擅自行動,你以為你在回關殺了他,就能挑起他們兵戎相見,你做這些他能不知” 辯解道“此時不鋌而走險,日後會更麻煩” 師父看向畫像,沉默了許久“罷了,你有自己的分寸,萬不能不顧後果” “是,師父” 另一旁男子拿著手中的酒壺,搖搖晃晃身體背靠著坑坑窪窪得山體,“你師父這是擔心你,生怕你有什麼事,他來不及救你” 楚瞻走向已經喝的亂醉的二師父麵前,奪過他手中的酒壺,就地而坐,將手中的劍放到地麵上。 “臭小子,知道跟我搶酒了”嘴角上揚,臉頰通紅 “二師父謝了”舉了一把手中的酒壺 二師父指著他笑道,“務必將你灌醉”從後背處拿出酒壺 楚瞻笑道“奉陪” 喝完手中的酒,背靠著山體,緊閉雙眼,結束了從邊疆到回關輾轉到這裡,快馬加鞭時隔六日,就這樣放下心中的戒備,眉毛舒展,臉部放鬆般的熟睡。 當地居民牽著手中的駱駝,“姑娘前麵便是你要找的地方” 靜夕從駱駝上下來,看著眼前的一切,“沒想到沙漠之地,竟有如此仙境”轉頭看向居民。 牽著駱駝繩的老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看向眼前的這座荒廢的古城,耳畔中傳來刺骨的聲音,詫異的眼神看向往前麵繼續行走的靜夕,後背發涼,慌亂的雙手解下靜夕的包,悄無聲息的牽著駱駝往回走, 荒廢的古城如同靜夕口袋裡的玉佩,有一種無形的吸引力,促使著她往前進,如同沒有靈魂的軀體 當她緩過神時,眼前的一切讓她惶恐,抖擻的聲音,“我怎麼會在這,老伯那”拿出自己的手機,撥打著老伯的手機號,對話那頭響道“您好,你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瞧著手機屏幕上方無信號,心情開始變得慌張。抬頭看向上空,被竹林遮擋住的方向,“這該怎麼辦”焦急萬分“對了,指南針”翻照著被隱藏起來的指南針軟件,順著指南針的方向,轉身往回走。上空傳來陣陣雷聲。竹林裡透過來的陽光,也陰沉起來,“不是吧!老天爺不要這樣對我吧!哪怕讓我出去在打雷下雨也行啊”打開手電筒,雷聲顫顫地回響在耳邊,膽怯的往前走著。兩步一回頭,總感覺背後有奇怪的聲響。身體上的每個神經,都變得緊繃起來,心臟處不斷打著冷顫。 電閃雷鳴響徹天際,嚇得沒有握住自己的手機,掉在地上,蹲下身子,雙手在地上摸索著,擴大範圍怎麼也沒有找到,雙腿在漆黑的竹林裡探索著,雙手跟摸瞎一般,閃電將樹枝劈了下來。砸到靜夕的肩膀處。倒在地上,地上的枯樹枝跟的膝蓋發疼,繼續往前走著,被外倒的樹絆倒,瞬間趴在地上,哭了起來“我不想死在著,誰來救救我”就這樣趴在地上,再也沒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