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帶傷辦公”(1 / 1)

楚瞻將車簾掀開一個縫,看向同今早穿著一樣的寒酥,   五皇子道“走遠了”   這才揭下麵具,瞅向馬車離自己有五米遠的距離   五皇子湊近她“怕秦王”   往後退著,衣袖故意捂住鼻腔,“聽說五皇子身染疾病,看來太子妃的醫術,果然了得”   背著手,嘴角邪笑著,一步一步的往她靠近“怕本皇子傳給王妃啊”從攤位上拿起狐貍麵具,往她的臉上戴著,   寒酥拍下他的手,臉上露出不悅,“眾目睽睽之下,還請五皇子放尊重”   麵具掉在地上   五皇子拾起地上的麵具,手指輕輕的擦試著,“王妃不收下,本皇子會不高興的”似笑非笑   直接將他忽略,扭頭往回走   五皇子的手還未碰到寒酥的胳膊,便被夙苑的劍鞘直接打在他的手腕處   站在五皇子身後的侍衛,拔出手中的劍“你一個賤婢,敢動五皇子,是不是不想活了”   夙苑拔出劍,“敢碰公主,從我劍下過去”   寒酥把夙苑拉到自己的身後,走到侍衛的麵前,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臉上“出言不遜,跟你主子一樣,該打”   侍衛惱羞成怒,氣的滿臉通紅“你”   五皇子看向他“退下”對著寒酥拍手微笑“我喜歡囂張的女人”   嚇得商販蹲在下麵,伸手從上麵拿著麵具,往袋子裡裝著   寒酥從腰間掏出錢幣放到桌子上,任意拿起三幅麵具,   被他擋住去路,“前麵有家茶館,為表口不擇言,還望王妃海涵”   “讓他向我的人道歉,我便原諒五皇子”   五皇子看著寒酥的臉“聽到了,還不照做”   侍衛雙手抱前,“多有冒犯,還請見諒”   “五皇子我還敢跟你喝茶嗎”說完此話,往前走著   “有趣”看著她的背影   寒酥走在大街上,無意中聽到百姓議論二皇子在亳州修壩之事。   就連說書先生也在講二皇子帶人是如何修壩,“走,去裡麵坐坐”   “不找公主了”   “不找了,等天黑了在回府,我可不想在被掐脖子了”雙手比劃著。   寒酥扯著嗓子喊“小二點菜”   “來了,客官”   寒酥拿起一旁的水壺,往夙苑碗中倒著“認識這麼久了,對你很不是了解,正好趁此機會,我們交心談談”   夙苑聽到她的話外之意,話語果決“公主莫要在我這裡費心思”   寒酥無奈的挑著眉“看來你們嘴挺嚴的”看著   “還請公主見諒”   點著小二手中的菜單,“先點這三個,不夠再加”   “好嘞,客官”   “再瓶桃花釀”   小二高喊著“五桌來瓶桃花釀”   將筷子遞給夙苑“你隻要告訴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看來這頓飯,夙苑無福享用,我還是去找公主吧”拿起劍,就要起身   被她一把抓住“吃飯,我什麼都不問了”   將劍放在桌子上“是公主”   自我懷疑人生的看著飯館內的人,麵對著夙苑欲言又止,往杯子中倒著桃花釀,自早上跟阿若的談話後,有太多的事想不明白,心中著實鬱悶,無從宣泄,碰著夙苑的杯子“一酒解千愁”   站在府外看著靈芝從韋知書的馬車下來,手放在腹部,上前迎接   “阿兄”懷中擺著毛絨衣物“這是阿姐讓我帶給阿兄的”站在他的身後,踮起腳尖,將狐裘大氅披在他的身上“不能著涼”   “時辰不早了,早些休息”   攙扶著他往院中走去“兄嫂那”   “在房內”   “正好我有事找兄嫂”   “明日再說,趕緊回去休息”   送來他的手臂,嘴角上揚“那就不打擾阿兄跟兄嫂了”往自己住處跑去   魏賢從府外走來,“師兄,王妃在飯館”   “你讓她院中侍女將她找來”   “是”   桌子上有好幾瓶早以喝空的醉花釀,“就算公主將我灌醉,我也不會回答公主的問題”   寒酥吃著盤中的菜,看著早已喝趴下去的夙苑“夙苑這可不像你平常的酒量”   夙苑直起身子,拍著桌子,看著眼前好幾個寒酥的影子“公主那個是你”   飯館內,隻剩下她著一桌   飯館的夥計,打掃著整個飯館   阿若走進飯館,看著夙苑喝的大醉,“公主你怎麼在這喝起酒了”   “靈芝回府了嗎”   “公主早已睡下”   拍著腿“趕緊回府,府中還有昭儀的人”架起夙苑的胳膊,她們二人踉踉蹌蹌的架著夙苑走著,走到王府外,“辛苦你了”將夙苑交給阿若,提著裙擺,往楚瞻前院跑去   走在院院中,便看見站在屋內的客廳處的中年楊姑,身體站的格外筆直的看著自己“楊姑怎麼在著”   楊姑將門關上,跟寒酥走在同一條直線上,攔截住寒酥的路,行著禮“老奴有話跟王妃說,不知當講不當講”   “楊姑有話直說”   上前問了問寒酥身上的濃烈的桃花釀“王爺身受重傷,王妃不在跟前照料,還跑去喝花酒,看來我北朝的禮儀,王妃這麼快便忘了”   寒酥將阿若在街上跟自己說的話,重復了一遍“楊姑有所不知,我是受王爺之托,才去西巷幫女婦釀桃花”   “當真”   “如若楊姑不信,可以去問王爺”   “還望王妃記住,北朝最大的禁令,便是女婦不可晚歸”   “僅此一次”微笑示意   楊姑見她態度誠懇,也不在說教“老奴之所以來王府,是受昭儀之托,監督王妃完成抄經以及北朝律法”   輕聲細語“楊姑抄經一事,明日再說,今日著實有點累”未等楊姑說話,繞過她往房間內走去。   看著她將門關起“真是習性不該”   勾著頭,看著楚瞻平躺在床上,腳步及其輕的往榻板上走,拿起楊姑送來的北朝律法,翻閱著有百張紙的書,字體繁瑣,(字還未認全,就讓抄寫,以她較真的態度,非抄不可)將紙張鋪在桌麵上,拿起毛筆,抱怨著“身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寫完一張紙,搓著手“有點冷啊”將目光鎖向耳房,將桌上無用的東西全部搬到地板上,抬起沉重的案桌,弓著身子,雙腿成外八,“還挺沉”將其放隔壁房間內壁爐旁,拿起席墊跟身後的燭臺,燭臺上方有層次的擺放著六枚蠟燭,將其放在桌子上,紙張上亮了幾個度,“暖和多了”   躺在床上,聽到從耳房傳來的落地聲,掀開被褥,披上狐裘,看向一旁暗淡的客廳,朝著耳房走去,將狐裘披在她的身上,將她手中的毛筆放回原位,將桌角旁的燭臺拿有,放在原有的位置上,低頭看著榻板上放的雜亂無章的竹簡跟書,皺著眉頭,右手依然不離開腹部。   待她醒來,摸著披在身上的狐裘,擦著嘴角流出的哈喇子,摸著墊在手臂下的紙張,身體坐的筆直,看著紙張上一大片口水,“不是吧”連忙起身,拿著抄好的紙張,急急忙忙的推開門,將紙張分離,放在太陽下晾曬,   楚瞻坐在茶館裡,看著對麵廢棄的房屋   “王爺”侍衛從外麵走到楚瞻的旁邊   “有何發現”惦起壺往杯子中倒著,遞給通風報信的侍衛   “如王爺所料,院中的確有兩位公子”   廷尉道“王爺為何要執意查清侯爺府兩公子之事”   “侯爺死在刑部,少夫人死在路上,這中間跟本王脫不了關係”   廷尉道“可王爺的傷……”   被楚瞻打斷“鎮城將軍獨守武陽城數十載,軍隊一萬餘人,在邊疆時,早有聽聞他狂妄自傲,唯獨對他侄兒言聽必從,要是他們利用兩位公子威脅他,你認為武陽城多久能攻陷,”   廷尉湊近楚瞻小聲道“背後之人要造反”   楚瞻點到為止,看向一旁的侍衛“開始吧”   “是王爺”   侍衛看向身穿便服的侍衛,“你們幾人去後院,其餘人跟著我”   “是”他們齊刷刷的站起,一層茶館坐滿了刑部侍衛   楚瞻不急不慢的往杯中倒著茶,端起杯子示意著廷尉喝茶   廷尉喝著杯中水,眼神盯著廢棄的房屋,   楚瞻看著院內打鬥的景象   廷尉拿起桌子上的劍,被楚瞻的手攔截   “王爺此時不去,要是他們逃了,得不償失啊”   “喝茶”   “王爺”   當他們把人帶出來往刑部走的時候,楚瞻未離開   坐在茶館三個時辰,留意著從裡麵出來的人,跟在距離一百米的男子身後,   他們親眼看著男子進了花樓,   “王爺要不要進去”   “現在進去隻會打草驚蛇”   “前麵有家飯館,王爺去裡麵坐著”   “他很快便會出來”   “為何”   “你看”男子身後跟著兩位穿著保守的女子   “難不成他們是兩位公子”   “回刑部”   “王爺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放長線,釣大魚”   從廚房跟著線索調查到她曾協助糕點侍女“夫人可知你的貼身侍女在哪”   “在後院打理內務”看向被刑部侍衛圍在一起的院中侍女   李灝看向侍衛“去後院把人帶來”   “是”   兩名侍衛在後院各個房間裡搜尋著,不見一人,推開最後一間房,侍女懸掛在房梁上自殺   拿起桌上寫好的紙張,抬著她的屍體往前院走去,   屍體放到院中間,侍女們各個捂住自己眼睛,祁夫人用衣袖擋住自己的鼻子,背對著   李灝看著書信上的字“祁夫人害掉她肚子裡孩子,可有此事”   “確有此事,兩年前她跟侍衛私通,被我發現,念在她是奶娘的女兒,留了她一命,難不成是她害的熙兒”   李灝將信送入她的手中,   祁夫人看到最後一行字,竄著手中的信“是她害了煦兒”臉色在抽搐,“是她害了我的煦兒”搖搖頭“不對”看向李灝“是我害的煦兒,是我害的煦兒”重復著這句話,瞟向侍衛腰間位置,拔出侍衛腰中的劍,“讓你不得好死”   李灝還未來的急阻止,侍女的頭跟身體已經分離。看著地上流淌著一灘血   院中侍女默不吭聲,頭扭向一邊,身體瑟瑟發抖   劍扔在地上,看向一旁的刑部侍衛“將她拉出去喂豺狼虎豹”   侍衛看向李灝一眼,抬著屍體往外走   祁夫人手中的劍,顫顫抖抖   “祁夫人可知私通的侍衛是誰”   “兩年前死了”將劍扔在地上,被侍女攙扶著,往住處走   李灝將消息告知給皇上後,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從宮裡出來,便去刑部,將此事一五一十的告訴楚瞻   李灝道“目前來看,誰的嫌疑最大”注意到食指跟中指處有道淺淺的口子“過來看”   楚瞻看過傷口,將侍女的頭重新吻合,將脖子上的血漬擦拭乾凈,   李灝看過傷口看向楚瞻“以勒痕來看,並非自殺,而是人為”   “要想殺他,為何選擇在牢中,倘若痛恨祁夫人,為何六皇子安然無恙”   李灝有所驚訝“你的意思是西戎”   “此事早以傳入大公主哪裡”   李灝道“倘若西戎與鎮守將軍前後夾擊,那嘉州豈不是西戎囊中之物”   從胸口處拿出一張紙“魏賢查出,將兩位公子帶走之人正是此徽”   李灝拿起在紙張上畫著的徽記,“我之前在宮中書閣見過此徽,並沒有詳細的記載”   “這是一千多年前,楚家部落徽記,八百年前的紛爭,將五十多個部落組成十六國,此後,楚家徽記隨著部落而消失,來京都時,在郊外發現了此徽牌,經過調查,禁衛軍營士兵有此徽”   李灝拍著他的大臂“禁衛軍營你不方便調查,此事交給我”   “行事要小心”   “放心,禁衛軍營雖不在我的管轄之內,我有的是辦法”眼神看向他的傷口,“大婚之日,我想讓你送知書出嫁,不知是否方便”   眼神中透露出驚訝,扶著腰間的傷口,停留在院中,看向李灝,一臉欣喜的神情看著他“好”   李灝嘴角上揚“知書知道此事,估計比大婚還要開心”   楚瞻微笑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