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界上真的有鬼?(1 / 1)

“魎這麼厲害嗎,我看他和一般人也沒什麼區別啊。”   柳溪亭不禁感到驚奇,自己才來這個世界不到兩天,居然遇到了世間的頂尖修士。   按照慣例,這些為皇族賣命的修士大概率會成為主角的敵人。   “魎看不透我的修為,應該是你設法做的,對吧,謝謝你小柳子。”   白榆沒有回答柳溪亭的問題,而是直接說出了心裡的答案,並表示了感謝。   因為以白榆的如今的年紀和修為,肯定會引起皇室的關注,這種關注對於想混入朝廷調查的白榆來說不是好事。   因為白榆的身世加上修為,非常容易使皇室帶有警惕,從而增加調查難度。   柳溪亭意識到,係統文裡的係統似乎也存在這樣的被動技能,白榆既然說是我,那肯定就是我了。   老板都要把功勞劃給你了,你有什麼理由可以拒絕?   柳溪亭裝作深不可測的口音道。   “是我,好在我神識強大,不然還真難以抵擋七階以上的修士的偵察啊。”   “我真的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小柳子。”   白榆再次刷新了對係統的認知。   如今憑借父母的背景,加上係統的隱藏功能,自己完全可以放心的自己的天賦不被輕易的發現。   “所以,魎究竟是什麼來頭?年紀看著還沒周伯大,竟然已經是七階強者了,我一直以為這種絕世高手都是那種白胡子老頭。”   柳溪亭把話題拉了回來,畢竟現在自己對這個世界了解的還不夠多,隻有更多了解這個世界,才可以更好的應對出現的變數。   更主要的是,根據經驗,魎在未來大概率會是白榆的敵人。   對敵人越了解勝算就越大。   “在皇室裡,有四位絕世強者,沒有姓名隻有代號。”   “魎是其中排名墊底的,另外幾位分別是魑,魅,魍。”   “由於排名墊底,魎大概率是四人中修為最低的。”   “但具體什麼修為,目前還不能確定,隻能確定至少擁有七階的實力。”   “四人直接隸屬於周王室,為皇室負責。”   “由於其出手迅速,形同鬼魅,所以有了這樣的稱號。”   白榆也是把自己所了解的全部說了出來。   “周伯,你對這個案子有什麼看法。”   白榆看向默默走在身後的周通。   “依老奴看來,這女子的死相確實離奇,不像出自妖族之手。”   周通的曾經生活的村子被妖族屠村,對於被妖族殺人的手法可以說一輩子忘不了。   妖族對於低階人族修士會直接吞噬增強自身實力,而沒有修為的人多數會被直接殺死。   隻有其自身對付不了的人族修士,才會使用妖毒,使其同化。   總之受到妖族攻擊的人族,往往見不到失首,就算見到了,屍體也不會如此完整。   並且並沒有聽說什麼妖族好食人血。   “如果出自人族之手,那麼他的動機也讓人難以琢磨,畢竟如果是為了惡心一下周王室也沒有必要使用如此的手段。”   周通因為白榆父母的“戰死”,對周王室沒有一點的好感,說話也是直截了當。   “或許是這個小廝不小心知道了什麼被滅口了。”   柳溪亭說出了自己的推斷。   “然後周晟又跑出來在眾人麵前演一出戲,再加上又神秘莫測的說什麼今晚是鬼節,白小姐還是早些回家的好。”   “與其說是建議,不如說是一種警告。”   白榆陷入了沉思。   到了白府,周通叮囑白榆要好好休息之後,便離開了。   此時柳溪亭還在思索種種可能性,聽完周通的分析之後,感覺這肯定不是一次簡單的兇殺案。   莫非這世界上真的有鬼?   畢竟人都能修仙了,有什麼不可能。   一般人說鬼節不要出門可能是假的,親王都這麼說那麼這個可能性大大提高了。   當然也有可能是煙霧彈。   說到親王,年紀不大,做事卻如此老成,也是一個難以對付的人。   有權有勢的人家果然教養就很好,從剛剛的行為處事來說完全沒有一絲的不妥。   周王肯定是一個更加難對付的人。   想調查真相真是任重道遠啊。   “白榆,我覺得……”   柳溪亭話未說完就聽見周通敲了一下門,恭敬的喊道。   “小姐,水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可以準備沐浴了。”   說完便退下了。   “好的。”   白榆回應了一句,臉上帶著一絲紅暈。   洗澡!!!!!   柳溪亭突然覺得世界上有沒有鬼這個議題已經不重要了。   周王什麼的也不重要了。   怪不得在半路上白榆突然不說話了,莫非是這個原因?   大家都這麼熟了,有什麼好害羞的。   對吧。   白榆把水倒入了浴桶,伸出手,解開了頭發,黑色的,如同絲緞般光亮的長發,中間分開,從麵頰兩端自自然然的披瀉了下來,垂在肩頭。   隨後僵硬的解開了身上的白色儒裙,隨著白色儒裙從肩上滑落,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首先出現的是白皙的香肩以及如同嬰兒般的肌膚,隨後纖腰與筆直的長腿。   接下來,一隻被羅襪包裹小腳從白色的繡花鞋裡抽出來,落在地上,隨後是另一隻,抽出,落下。雖然未脫下羅襪,但從縮在一起的腳趾就可以看出穿戴者的緊張。   緊接著,一隻羅襪落地,一隻瑩潤的小腳落地,另一隻羅襪落地,另一隻瑩潤的小腳落地。   而兩隻腳的腳趾,依舊緊縮著。   明亮的燭光照在白榆的臉上,原來的一絲紅暈已經伴隨著燭光的跳躍化開,如同一個熟透的蘋果。   白榆的貝齒輕輕的咬著嘴唇,皺著秀眉。   白榆身上隻剩下了白色的兇巾以及一條白色的短腿褲。   很明顯,白榆知道神識內的那個男性可以看見她現在的樣子。   這身裝扮對於現代人來說,可能都沒有路上穿著吊帶超短裙的女孩省布料,但對於古代女子來說,這似乎是隻有相公才可以看到的畫麵。   這看得柳溪亭眼睛都直了,果然網文誠不欺我,真的有如此適合蹬自行車的腿。   並且,確實挺小的。   但母胎solo多年的柳溪亭哪見過這種場麵。   正當柳溪亭盯著白榆的手,準備看她進行下一步的時候。   這雙手突然停在短腿褲上不動了。   正當柳溪亭還在疑惑的時候。   隻見白榆修長的手一揮,燭光滅了。   柳溪亭:?!!!!?   月光透過門前的樹葉,順著牖灑入屋內。   樹影斑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