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五,闡教鄭倫,竅中2氣(1 / 1)

又有一個將領在城池下叫陣,陸峰沒有理會,而是計算著崇黑虎的戰力。   三教的第四代弟子,甚至還未入仙級戰力,掌握了一門召喚黑鷹的法術。   這樣的手段,他還應付得過來。   冀州侯處於都城之中。   他坐在座位上,心生憂慮。   “妲己啊,父親為了你和紂王撕裂君臣關係,你的大哥因為你出去作戰被人抓走,整個冀州的百姓因為你要遭受戰亂的痛苦。   如果戰敗,我們蘇家都要遭受痛苦,不如我將你殺掉,然後自殺,了結此生,離開這個糟糕的世界。”   想著,想著,冀州侯不禁落下淚來,生活不易。他辛辛苦苦為了冀州的發展奔波幾十年,冀州百年基業,就這樣葬送在他的手下,他感到一種莫大的痛苦和悲哀。   可是,他又能如何呢。   冀州侯提著劍走到庭院內部,剛好碰到蘇妲己出來。   好一個絕世美人兒,麵若碧玉般澄澈白凈,眼神中透露著嬌俏可愛與淡淡的魅意,一頭烏黑長發,纖細瘦弱的身材凹凸有致,初次看到的時候讓人心頭一顫,心神為之搖曳。   “父親,您怎麼提著劍來到這裡了。”   妲己輕聲問道。   妲己心思聰慧,從這兩天父親匆忙焦慮的狀態中,已經知道父親是遇到了無法解決的大事情。   可惜,她根本不清楚是什麼問題,幫不到她的父親。   蘇護看著女兒那嬌美柔弱的麵容,想到這是自己的女兒,根本下不了手。   長嘆一口氣,他又重新回到大殿之中。   殿堂上,正有督糧官鄭倫正在大叫道,   “我聽聞君侯已經反了商朝,特地加速回到城池之中,不知君侯做什麼打算。”   蘇護幾乎要痛的掉下淚來,“我已經反商,崇侯虎來此地攻伐我。   崇黑虎身懷異術,我不是他的對手。   如今八百諸侯,我又該投靠誰呢。   這偌大的天地之間,哪裡能夠找到我的歸途。”   鄭倫麵露勇敢堅毅之色,他也曾經在昆侖山上拜明師,學過道術,又豈會輕易畏懼了其他人,他大聲叫道,   “君侯豈能畏懼了那崇侯虎,那等粗鄙無禮的人,怎麼能夠和君侯相提並論。   更何況,就算是四大諸侯,八百諸侯,也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   不被我放在眼裡,侯爺何必自輕自賤。   侯爺且看我去軍陣外叫陣,將那崇黑虎擒拿過來,為侯爺報仇。”   鄭倫沒有聽軍令,來到陣營前,對著崇侯虎這邊怒聲喊道,   “隻叫崇黑虎前來見我!”   他麵如紫棗,須似金針,戴九雲烈焰冠,大紅袍,金鎖甲,玉束帶,騎火眼金睛獸,兩根降魔杵。   鄭倫曾經拜西昆侖度厄真人為師,修行竅中二氣,正是度厄真人知道鄭倫也是封神榜單上有名,專門為他量身訂做的法術。   鄭倫坐在火眼金睛手上,須發怒張,心中懷著忠誠與憤怒,他要將眼前的崇黑虎撕碎,膽敢侮辱他的主公,擒走主公的兒子,這是對他的侮辱。   臣子為主公出力,本就理所應當,擒拿對麵的敵人,更是他此刻最重要的事情。   鄭倫一雙降魔杵,猶如火輪一樣,在空中不斷舞動。   崇黑虎的斧頭和降魔杵不斷地碰碰啪啪的對擊,本是以法術為主要手段的兩人,此時竟是以肉體為基礎,不斷用身體承受武器的沖擊。   鄭倫看似馬大哈,十分粗魯,沒有打鬥的章法。   他的內心其實在盤算,到底何時使出竅中二氣。   這門法術重在出其不意,將敵人束縛住,然後群毆。   隻見鄭倫忽然將降魔杵收入腰間,抬起頭來,迅速哼哈一聲,白色的氣體猶如流水一般噴射出來,吸人魂魄。   崇黑虎麵色一喜,正要抓住這個時機,一斧頭砍下去,忽然,他頭暈目眩,整個身體搖搖晃晃,竟然是直接跌落到馬下麵。   鄭倫哈哈大笑,他身後的士兵施展長長的鎖鉤,將崇黑虎緊緊鎖死,拖在地上,拉回到本方陣營。   鄭倫騎在自己的火眼金睛獸上,看著對麵的崇侯虎,麵露不屑之色,   “膽敢輕視我的主公,崇侯虎要想將你的弟弟換回去,就去拿我主公的兒子來換回吧。   哼,你這等暴虐無德之人,怎麼配與我的主公相提並論。”   鄭倫收束座下的火眼金睛獸,轉身返回城池之內,該獸打了個噴嚏,在空中噴濺出一些火星,慢慢散開。   蘇護正聽到城池外鼓聲陣陣,以為鄭倫也被抓去了,臉色變得更加難看。   忽然,他聽到耳邊有腳步聲響起,他抬頭一看,鄭倫壓著崇黑虎來到他麵前,鄭倫竟是如此勇猛。   他瞪大眼睛,連忙給崇黑虎解開束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我得罪天下,已經是罪臣了。   現在鄭倫又把黑虎你抓來,我真是愧不敢當。”   崇黑虎哈哈大笑,“蘇兄,我此來正是為了你的事情,因而把全忠關在後營之中。   怎奈鄭將軍道術高強,讓我折服。”   蘇護將紂王要他獻上愛女妲己的事情詳細講給崇黑虎,崇黑虎麵色變化,卻是長嘆一聲。   -----------------   陸峰猛地站了起來,臉色有些難看,這才收了一個小弟,一下子就被人抓走,他的臉麵有些掛不住了。   陸峰看向崇侯虎,“崇侯虎兄,如今黑虎被擒拿,這在臉麵上對我等都不是很好看,不知你有何打算。   我有意與那鄭倫交手一次,抓住那鄭倫,交換回黑虎兄。”   崇侯虎把身前的一罐子酒一飲而盡,麵色苦悶。   “這自從來到冀州之後,屢戰屢敗,除了黑虎將那蘇全忠抓住之後,幾乎沒有打過勝仗,真是讓人憋屈鬱悶。   如今陸兄隻是監督使者,竟然讓陸兄出手,我真是心有鬱悶難以說出口。   可是如今也沒有辦法了,隻能勞煩陸兄出手了。”   陸峰點了點頭,“我既然和黑虎兄一見投緣,自然是要為他出些力氣。   這蘇護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大王要他獻上女兒,推三阻四,真是讓人心中惱火。”   陸峰心中其實想的是,做事情,要為領導著想,才能升的更快一些。   這蘇護之女,這一次是必須要帶回去的,沒有第二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