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沒有住過外麵的收費的陌生的床,不需要,用不著。 我的第一次住賓館,不是特別豪華的星級酒店,而是是一所商務賓館,五十多一晚,有些日子價格會漲高。 一個人住嫌貴,兩個人剛剛好,我也向我朋友請教過,聽他說在外住宿可以在網上訂,賓館酒店一百多一天,找招待所便宜點,六七十的樣子,還打趣我,說不準會有特殊服務。 當然,地點、時間不同,住宿的費用也不一樣,相比之下,咋有一種我咋覺得我賺了的錯覺呢。 賓館的房間很簡陋,像是許久沒裝修,但又有打理過的痕跡。十五平方米的房,一張雙人睡的一米五的床,有麻將桌,四條椅子,有電視機,空調,燒水壺和幾個杯子。好在已過了凜冽寒冬,不然打空調都要另收費用。 浴室和廁所在一個房間,裡麵的燈很爛,很暗,門把手也是壞的。有點不好就是太小了,空氣不流通,蹲坑沒做好,味道很重。熱水你打很小的話要很久才能出來,打大一點一下就出來了。在外漂泊,居無定所,有住就行了,我現在倒沒有那麼多的要求,畢竟還有人以天為被以地為床呢。 我對這裡的感覺就是很臟,不知道為什麼,是陌生?是因為破舊?是因為見過更乾凈的?還是虛擬和現實差距太大?被子如果是在春天降溫,很薄,如果出太陽,則恰到好處。 這裡的隔音效果很差,外麵車輛來來往往,聲音很大,當然也比不過樓上晚上一點的洗衣機和樓下半夜三點吵架聲吵鬧。這裡沒有洗衣機,也沒有桶子,杯子、沐浴露、洗發露我都不敢用,有些還要你問老板才有,才肯借給你,從某些方麵來說很大方,從某些方麵來說又很小氣。 一間房比公寓的一間房還要小,容不下什麼東西了,住兩個人已經是極限,現在是以小為好嗎?還是因為房子太大太空虛了?現在想想,我那時候不住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沒能力。 我聽過一小部分的同齡者敘述,都很埋怨他們的苦逼經歷,跟別人起了沖突,累死累活,也拿不到許多。聽到這,我很害怕,不期待社會有多麼多麼的好,從那邊找各種借口搪塞和瘋狂延期我就看出來了。 老媽出去的早,留我一人在親戚家住著。本該二月初就能出去,但那邊說要二月末,好,我和親戚說住到二月末,我就走。等到二月末了,他們發消息說延期到三月中旬,還信誓旦旦的向我們保證,這是最後一次延期,絕不再拖了。嗯,我無奈,隻好厚著臉皮,拉下麵子,繼續住到了三月份。 眼看日子快到他們說的了,他們又找理由說要四月份。我忍不了,狼來了都不帶這麼玩的。 什麼是人心,人心真難看透。 學校也沒有我想象的那麼好,他們都喜歡馬後炮,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告訴我們,向我們插一刀。他們是熟悉一點的人就幫一點,不熟悉的就不太想鳥你,是厲害的人就提拔一點,不是厲害的也不想管你,不公平嗎?是吧,是吧,可這有什麼辦法呢?老師最基礎的東西呢?我想很難再碰到了吧。 什麼是人,做人好難。 拿住學校這事淺說吧,老師二月份發的通知,說滿足條件的可以住校。我一開始以為我會準時到達,不會勞煩到學校的,所以收集表我果斷填了個否。但後來我急了,我反悔了,我和她去說,她說她已幫我填了上去,讓我等通知就好了。 好,我等,等啊等,了無音訊,原來等待是一件這麼痛苦的事情。三月中旬我再去問她,她說還沒有收到學校的通知,我謝了她,謝她願意幫我,如果要有恨的話,恨她騙我,恨她音訊全無,恨她不上心,恨她的能力…… 我懂,都離指定日期不到一個月了,還住學校乾嘛,留給新來的學生不好嗎? 我釋然了,我和他們已經緣盡,再為難下去,各自難堪,什麼時候就應該做什麼事了。 都隻是一場遊戲罷了,沒資格,沒權力,能了解到的又能有多少?能接觸到的又有多少?你以為了解了很多,接觸了很多,其實隻是他們想看到的而已啊。 傻瓜,請不要再傻傻的抱有希望了……我,很痛的啊。 我像是過了學習的年紀,和它匆匆脫軌,沒來得及和它揮一揮手,說一句再見,不需要太多的太優美的詞去粉飾,簡單的幾字,足矣… 我懷念那段學習的時光,但我不後悔,因為這是我的選擇,我已經知道了它的對錯,我隻是貪心,貪心的想告訴過去的我,你再多努力一點就好啦。 我們來這是為了去了一個部,從那帶回兩份拇指厚的紙。所幸它離我們住的地方不是很遠,我們坐車過去,走路回來。 途中吃了一碗很大的很便宜的麵,為什麼說它大呢?因為它用的是平常盛具,它是用盆裝的,第一印象就給了我很大的感覺和震撼,乾飯要用,盆? 不僅如此,麵足,色香味俱全,還加了許多蔬菜在裡麵,唯一的缺點就是吃多了會膩,吃的還是很滿足了好吧。 我們還去了博物館以及旁邊公園,公園的風景很美,博物館裡還有一副繪公園風景一角的寫生作品。不得不說,我也覺得那裡很美,要是時過境遷,滄海桑田,我想這畫裡的世界,是不會變化的吧。 今天剛下過雨,公園裡新鮮的空氣,濕滑的路麵,如果不小心一點走,怕是要摔很多跤,感覺像是在走布滿了苔蘚的下坡。來往散步的人很少,可能是因為下雨,降溫了,少了幾分生氣,多了幾分靈氣。 這裡我來過一次,我一個人來的,不是因為我喜歡不帶人。那時正值春季轉向夏季的節骨眼,雖說夏季還沒來,太陽可不遲到,讓我苦不堪言,難以想象這個夏天會是怎樣的熱。來公園的人很多,在亭下釣魚的,亭子裡,樹蔭下,打牌的聚在一起,橋洞下,放著音樂吹動著樂器的人,在草裡不知道乾嘛的人……橋上來來往往,大多年輕的都攜人散步,老人則偷偷懶,在固定的區域自由娛樂著,真乃偷得浮生半日閑,人間至味是清歡。 回到家中,那厚厚的紙我們也無心去看,就有目的的挑了一個打電話過去。誰曾想沒聊幾句,他們就草草拒絕了我們,我們懷疑,我們無奈,隻好回頭問老師。老師呢,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不知是不是很忙,幫了我的一個室友後就再沒幫另一個幫到底了,我們總是說他已讀不回,神龍見首不見尾,原諒?不可原諒。 到頭來,很難,無法控製住放縱的自己,也無法控製住溜走的時間,日復一日,細思極恐。我們找了最初的那個人幫忙,不管他有什麼目的。很快,有人就來電話了,這隻是個開始,像是篩選,第二個才是結束,像是決定。 我們都經歷了開始,卻沒一起經歷結束。我不明白,他也一頭霧水,不過我隱約猜到了什麼,嗬…… 他不相信,向第二個人詢問原因,他的解釋是由於他的疏漏,漏掉了我,沒給我來電話,他會再給我打一個電話的。 嗯……姑且信一下。 我們錯了,我們的殷切希望不太切合實際,他根本就不想回應我們,不想給我打電話!謊言!沒信用!可這又何不是帶有暗意的話語呢,偏要敞開天窗說亮話,到底是誰有求於誰啊。 是我和第一個人聊了六分鐘?一句試試吧?還是一句偏文吃不了累? 還有一個細節,我想就是先來後到嘛,我是第一個接到第一個電話的,本應也是我第一個接到第二個電話,而且第一個第二個電話相差的時間不太久,我朋友比我先接到第二個電話,這說明那裡接納了我朋友,而沒有接納我。不收就不收唄,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 這是坐蹺蹺板,平衡的時候隻有平常和兩個人目的一致,打破平衡很簡單,加點砝碼,破壞平衡,取得樂趣。 從來兮,何歸兮?遠道求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