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人頭蜈蚣身賜名「頭蜈」(1 / 1)

我一看他答應了,拿出符紙,直接一刀下去。   人頭蜈蚣身又是發出淒慘的尖叫,眼神往上一番,差點就暈過去,嘴裡還不忘怒罵。   “契約就契約,你割我觸角做什麼”   我無辜地開口“滴血契約”   人頭蜈蚣身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他怒罵。   “地上這麼多血,你怎麼不用”   我麵不改色心不跳“我嫌臟,隻有你觸角比較乾凈”   人頭蜈蚣身像是被他氣到了,下半身又氣出好多藍色液體。   我絲毫不在意,拿出一根細小的銀針,戳破我的中指,一滴血沒入觸角內。   頃刻間,人頭蜈蚣身下方出現一個暗血陣法。   直接把人頭蜈蚣身和我包圍在其中。   人頭蜈蚣身的觸角從我手中沒入陣法中心,後凝聚成一顆珠子,打進人頭蜈蚣身的眼球內。   緊接著,他四分五裂的蜈蚣碎塊開始聚集,粘合。重新塑造,那一口黏糊的惡臭味也跟著消散。   醜陋的軀殼以及頭顱都變得好看幾分,還是能看出,他兇神惡煞的眼神。宛如巨蟒的大型蜈蚣變得跟手腕一樣大小。   同一時間,另一道聲音也跟著響起。   [人祟契約成功]   [賜名:頭蜈]   待血光散去,變小的人頭蜈蚣身小邪祟直接摔在滿是唾液的地上。   瞬間燃上惡臭味!!!   他嫌棄地發出撕心裂肺的咆哮。   “好臭好臭啊!”   我看著在唾液中掙紮的小邪祟,發出無情的嘲笑。   “哈哈哈,臭什麼臭,這可是你自己的口水”   言罷,隻見小邪祟兩眼一翻,臭暈了。   我抿著嘴唇,嫌棄地嘖的一聲。   也不管地上躺屍的頭蜈,打開門走了出去。   又快速把門關上,生怕裡頭的惡臭味溢出來。   我速度在快,也免不了溢出一星半點。   靠在走廊上的舟嘖也聽到動靜,立刻回眸,立馬聞到空氣中的宛如地溝油的惡臭,他馬上伸出手撚住鼻子,蹙眉。   抬起的腳,又默默地收了回來!   他屏氣凝神:“幺兒,你掏地溝油了,這麼臭”   我忍不住對他翻了個白眼:“你才掏地溝油了”言罷,我又緊跟到“還愣著做什麼,去開窗啊,想悶死屋內的人”   舟嘖也:“哦”。   他屏住呼吸,快速把走廊內的窗戶打開,又麻溜地跑下樓掀簾開窗一氣嗬成。   舟嘖也連忙把頭探出窗外,狠狠地呼出一口氣。   快要氣絕身亡的樣子仿佛得到了救贖!!!   舟嘖也緩了許久,才覺得自己活過來。   屋內的地溝油味也消散了差不多。   他這才重新走回去。   而我已經氣定神閑地坐在沙發上,逗弄懷裡的黑貓。   舟嘖也在我跟前坐下,低眉看著我懷裡的貓,眼底帶著疑惑。   “他是昨晚嚇唬我的邪祟”   我繼續逗貓:“不是啊!這是前天從你身軀內揪出來的”   我逗貓的手一頓,眼底閃過一絲狡猾,勾著笑“而那隻邪祟,還在你房間裡躺屍呢?你要不要上去處理處理,不然晚上你沒地方睡了”   舟嘖也:“行,那我上看看”   “嗯”   言語道斷,舟嘖也站起身往樓上走。   他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我懶散地斜靠在沙發上,眼神往樓上看去,嘴角的壞笑怎麼都壓不下去。   很想看看,舟嘖也看到裡頭滿是唾液,惡臭味的房間會發出怎樣驚心動魄的尖叫聲。   窩在我懷裡的黑貓早就領教過我的算計,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吐槽。   “臭小子,你怎麼老是算計別人”   “什麼叫算計,我這叫鍛煉他強大的內心”   我薅了一把他頭上貓毛,黑貓疼得大叫。   “喵啊”   黑貓惡狠狠地瞪著我:“臭小子,你有病啊!薅我毛做什麼”   “我是你的契約人,別一口一個臭小子,請叫我主人”   黑貓毫不客氣懟回去:“主你媽的”   我也不生氣,在它腦門上彈了彈。   “要不是我今天心情好,肯定抄起剪刀把你的黑毛給剪了”   黑貓最引以為豪的就是這一身又黑又亮的黑毛,要是被剪掉,還在怎麼虜獲母貓的放心。   它嚇得從我懷裡掙紮跑走,在對麵直視這我,它瞳孔放大,尾巴一甩,發出了低沉的咆哮聲。   “小瘋子”   這歇斯底裡的聲音,顯然是生氣了。   我低眉順耳,發出輕笑。   炸毛的黑貓真可愛!   忽地,我聽到樓上傳來驚天地,泣鬼神。   “我去!好惡心”   我順著聲音看去,剛好瞧見舟嘖也瞠目結舌地站在放門口愣了一秒,麻溜地捂著嘴巴,往浴室跑去。   我一瞧,樂了。   “哈哈”   哈哈兩聲,那刺鼻的惡臭味順著嘴巴鉆進去。笑意聞呼即至,乾嘔隨之而來。   我嚇得臉色大變,捂著嘴巴。心急如焚從口袋裡摸出符紙,直接朝散發惡臭味的房間打去。   頓時,彌漫的惡臭味火速消散。   屋子又恢復清新,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我如卸重負,狠狠呼出一口氣。   本來想看看舟嘖也何等反應,誰曾想,倒是先看了一把自己怎麼作死。   刻不容緩上了樓,對著還在哪裡不斷嫌棄唾液惡臭的頭蜈戾聲道。   “快點助力掉,不然我把你串起來烤了”   言語道斷,立刻扭頭就走。   離開這令人作嘔的房間。   被捆在惡臭裡頭的頭蜈發出嗚咽的亢奮。   奈何,這嗚咽的亢奮沒人聽得到,這不算大的房間內隻剩下他一個人。   一夜好夢的沈諳馴不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他伸了伸懶腰,從樓上走下來。就看到兩眼下掛著烏黑眼眶的人,忍不住笑了。   “幺兒,昨晚打野炮去了”   我不滿地瞪他。   “你才打野炮”   沈諳馴拉開對麵的椅子坐下,毫不客氣地拿過沈傅打好的粥吃了起來。   “那是什麼”   “昨晚我抓詭怎麼大的動靜都沒把你吵醒,你真是豬”   沈諳馴一怔。   “邪祟,那個邪祟這麼大膽,敢招惹你”   姥爺家就是從事這一行的,沈家人對此司空見慣,沒什麼大吃一驚的。   我發出“嗬嗬,三哥你可真會說話”   丟下這句話,我拿上手機走了。   狗嘴吐不出象牙!   跟沈諳馴聊天,能氣飽。   沈諳馴看著我一係列的動作,有些二愣子摸不著頭腦。   這又是怎麼了。   他那句話惹到沈傅了。   沈沈諳馴想不通,索性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