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健躺在病床上,這天晚上十點多就沉沉睡去,他做了一個非常長的夢。 他夢見自己還是李誠實的時候,在藝考班級裡,自己是很受歡迎的一個人,那時,有幾個女孩也對他暗暗心動,但有一個女孩很漂亮,李誠實卻發現了她的奇怪,她與班上的任何一個人都隻是禮貌地交談一下,沒有任何人可以跟她進一步地交流,她叫做徐寒。 接著,李誠實的視角來到了一所被綠樹環繞的高中,李誠實知道這裡是全市最好的高中,徐寒在24班,與她平常嘻嘻哈哈的兩個女生是...點點和河馬,徐寒時常注意到班裡一個人靠窗坐的一個男生,他戴著眼鏡,長相酷似虞山,他叫於青衫,平常不與人交流,無論上課還是下課,都是一個人默默地讀著小說,他讀的小說大多是自己在學校書店裡買的,讀完後便放到教室後麵的書架上,徐寒有時會拿下一本來讀,她今天讀的是《圍城》。 一次調座位,於青衫調到了徐寒的前麵,一天晚自習,徐寒想了個計劃,拿筆戳了戳於青衫的後背,於青衫轉過頭來。 徐寒:“我看了一本書挺好的,但是我不懂其中的金魚是什麼含義,你可以幫我看看嗎?” 於青衫:“嗯好,你平常不太跟其他人說話。” 徐寒:“哪裡有...你才是不跟別人說話的好吧。” 漸漸地,兩個人在課間經常交談,很快兩個人因為相似的性格成為了朋友。於青衫跟徐寒講了關於金魚自己的見解,徐寒笑著聽完,便跟於青衫討論起了作者。徐寒心裡想,金魚隻不過是拉進與於青衫關係的幌子,能在學校發現一個同樣把書籍當做避難所的人,真是難得。 這天,徐寒向於青衫說了自己打算去學編導的事。 於青衫:“你學習這麼好,為什麼還要去藝考?” 徐寒:“因為我媽老說,我既然沒有喜歡的專業,學戲劇影視文學應該挺好,我了解了一下也覺得挺有意思的。” 在學校的夜晚,攬月湖畔。 徐寒:“我覺得必須跟你說,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於青衫:“我會的。” 兩個人正式在一起了,瞞著所有人,兩個人會在放大周的時候相約去逛商場,可是常常是兩個人從一樓走到四樓,又從四樓走到一樓,他們沉浸在聊天中,偶爾會坐在商場的休息區,徐寒遞給於青衫耳機的一頭,於青衫說那是他聽到過最好聽的日語歌。 但是,某天,徐寒冷漠地給於青衫發了信息:你把我們在一起的事情告訴了河馬,現在他們都知道了,我們說好會一直保密的,以後我不會跟你說一句話。 於青衫不知所措,他以為徐寒最好的朋友河馬肯定已經知道了,所以說漏了嘴。 徐寒把於青衫拉黑了,好幾天沒來上學,一天晚自習徐寒背著包來到了教室,於青衫在臨近廁所的一處拐角攔住了徐寒。 於青衫:“你怎麼了?” 徐寒看了於青衫一眼,裡麵有憤怒,委屈,仇恨,還有一種於青衫說不上來的感覺,隻是那一眼,於青衫就已經明白自己與徐寒已經徹底結束了。第二天,徐寒就去了藝考培訓班開始集訓,而等到拍攝班級集體合照的那天,她應點點和河馬的邀請回來一起拍,徐寒得知,於青衫已經轉學走了。 徐寒回家後就把自己關在屋子裡,她曾經對於青衫說過這樣的話:“我心情極度差的時候會翻出太宰治的書,想看看活的比我差的人,以此來比較自己,可是往往看完,會更加想死。” 聽說於青衫後來在寫網絡小說,筆名是隨便打的一串字母,好像叫doros。 阿健醒來,心裡說道:“徐寒,這是真實發生的嗎?還是我的夢而已?” 徐寒:“那時的事我早就記不清了,也許是你的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