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一章給國師的信(1 / 1)

天律 文地也 3557 字 2024-03-16

三個捕快、兩個獄卒對江文濤是兇巴巴的,然而,那個禦史大夫對他卻那麼的溫和,不單言語親切,還當場放了他。為此事,江文濤感到一種莫明其妙。於是向帶他去找一個住處的獄卒詢問起緣故來。   誰對他江文濤好,誰對他壞,不瞎不聾的,這當然看得出來。禦史大夫為什麼會對他如此的照顧有佳?想從此獄卒口裡得到一知半解。似乎自己想不通的事,人家也別想著琢磨透。   這獄卒並不是一口氣說完,也許他的猜測下不敢立馬肯定,所以才說半句,留半句。禦史大夫為什麼會對一個囚犯那麼的關照,不但在江文濤這裡是一個揣測不出來的謎,而且讓在這裡的官員獄卒大惑不解。江文濤犯的罪可多著,不但跟官府的人對著乾,而且在禦史大夫麵前不卑不亢的,並且還膽大妄為,好像不把一個如此高貴的四品高官放在眼裡。怎麼不叫一些小吏獄卒為之困惑、不敢相信跟前發生的狀況。堂堂四品的禦史大夫,怎麼會對一個當啷入獄的山野村夫如此的客氣?   “大人,對小兄弟真是一個好,沒得說。”陪著江文濤的這個獄卒說道。   “大人對我的好,是真的對我好嗎?”江文濤真不敢相信眼前會是實事。   “大人,多大的官,在我們這裡,是一個大不能再大的官了,他就是金口玉言。會對小兄弟百依百順,真的叫小的一頭霧水,解釋不清楚。”獄卒搖了搖頭。   “帶路吧。”不管怎麼樣,在事實麵前,江文濤又不得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裡美滋滋的在催著人家。   獄卒提腿便向前邁著步,江文濤暗地歡喜的在後緊跟著。走到對麵的拐彎外,裡麵是過道,兩邊有住房,在前麵領路的獄卒,來到一張門口站住了,從腰間取出一串鑰匙,打開了門上的鎖,沒有進去。說道:“小兄弟,這是你的房間。”   “怎麼不會又是一間臭氣熏天的獄室嗎?”江文濤念著。   “這裡不是獄室,是我們這些公差的住房。”獄卒回話道。   “床上不會有虱子嗎?”江文濤又一問,他害怕虱子,昨晚已經領教過了。   “小兄弟,怎麼這麼的怕虱子?”獄卒像是逗著他的樂似的。   “昨晚,虱子咬得我一個晚上,沒有睡好。”江文濤說著往門口一站,一雙眼睛向屋子裡一望,一下子把他驚呆了:裡麵的一間房子不大,對麵開著一扇窗戶,靠左邊墻壁擺有一張床,雖小,顯然是供一個人睡的單人床,窗明幾凈,墻上似乎不沾灰塵,地上打掃的是乾乾凈凈。   能在如此乾凈安靜的小房間裡睡覺,比在青雲山上的廂房裡,還要舒適多了。江文濤看到如此一般的狀況之後,心裡又是好一會歡心喜悅,跨步進入了屋子裡。來到小床邊,一個旋轉往鋪上一躺,頓感一種舒服襲來,“啊——真是一種享受!”江文濤發自心中的感慨之聲。   躺臥在床上的江文濤,由於昨晚是徹夜未眠,基本上就沒有合上好一會眼睛。雖然有一種腄意濃濃,但是大腦裡有一件事在纏繞著他,一時掩卷難眠:由於自己不畏懼強暴,跟三個捕快乾上了,以為別人打不過自己,就會一走了事,到了州府之後,叫了一個武力高深莫測的禦史大夫,就不出五招而拿下了江文濤。昨晚,被關進了大牢裡,且不說吃喝拉撒在一個小的地方,可是鋪墊地上雜草裡,成了蟲子世界,一躺下,被瘋狂的虱子折騰了一個晚上。受的那個罪,隻怕是讓江文濤終生難忘的一個夜晚。   第二天一早,提來拷問,與窮兇極惡的捕頭發生了爭持,而引起了江文濤的咆哮,驚動了外麵的禦史大夫,經過對他的一番盤問,了解到了,江文濤是從青雲山上下來的一個青門弟子,此次到京城去拜見師伯,並且有青雲尊者給國師的一封親筆書信為證。   可是證明他說的話是屬實的那封書信,放在一個包袱裡,然而不見了。   昨天三個捕快在捆綁江文濤時,見財起意的另外兩個捕快,取下了那個還有一些銀倆的包袱,連夜帶回了縣城。   禦史大夫已命一個官員隨那個捕頭回縣城索取那個包袱去了。   拿下江文濤的這個禦史大夫,為什麼會對他怎麼會這麼的好,不但叫人鬆了腳鐐手銬,並且還給他安排這麼好的一個休息的小住處。來得突然了,怎麼不會在江文濤的大腦裡翻倒來翻倒去,這到底是怎麼的一個緣故?   理不出一個理所當然來,還是看出了一個什麼端倪,都說官府裡的人向來陰險狡詐,但這是否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腹了。當他一閉上眼睛,馬上就呼呼的睡著了過去。   以禦史大夫這種深不可測的武功,並不是拿不下一個江文濤,乾嗎要使那種炒腦子的事,轉這麼一個大彎子。要製服一個江文濤還不容易,給他的腳手套上了鐐銬,關在那間深不見陽光的牢房裡,兔得滋生事來。   躺在這間清凈的小屋子裡,江文濤一覺不知睡了多久,在夢鄉裡麵的他:騎在一匹奔跑的白馬上,風在耳邊刮得嗖嗖作響,忽然看到前方金光閃閃,出現了一尊飄忽起伏的雕塑,看上去,一時像師父青雲尊者,又一時像是那個禦史大夫。當江文濤呼喊著“師父”的名字之時,那尊原本是青雲尊者的塑像,卻很快的變化成了禦史大夫……   奔騰的馬一直沖了上去,當撞上那尊塑像之際,頓時感到一種震蕩……江文濤發出“啊!”的一聲呼喊聲,隨即醒了過來。   此時的小屋子一片安寧,外麵靜得連一下輕的響動聲也能聽到。   醒過來的江文濤,他的思維在圍繞著剛才的一個夢在苦思冥想:睡夢中的那尊雕塑,為什麼一時是師父又一時會是禦史大夫呢?按照解夢來講,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青雲尊者跟禦史大夫他們倆之間是不是有著什麼聯係嗎?   不一會,門外的走廊裡,傳來咚咚咚的腳步聲,隨著那聲音的越來越近,隨之送江文濤進這間小房子的那個獄卒出現在門口。   末等江文濤開口,獄卒先道:“小兄弟,大人傳你過去。”   “大人又要審江某人了。”江文濤怕的就是這件事。   “別說得這麼難聽。”獄卒說著寬心的話。   “江某人過去就是。”江文濤從床上一彈而起。下了鋪,幾個快步就到了門口。   獄卒走在前麵,江文濤跟了上去,兩個人行走在院子屋簷下的臺階上,來到首先從牢獄裡帶到的那間房子裡。   禦史大夫在這裡,那個捕頭也在此,江文濤又被領到屋子裡,那把沾有血醒味的凳子上落座。   坐在案頭上的禦史大夫先瞅了一眼江文濤,一隻左手提起放在案桌上一個包袱,問道:“小子,這是不是你的包袱?”   江文濤擺動著腦袋瞧了瞧,因為之間有十多米的距離,不敢馬上確定,請求著道:“拿過來讓我瞧一瞧。”   立在一旁的捕頭,湊近去,從桌麵上抓起包袱來到江文濤的一旁,在他的眼前拎了拎,道:“仔細瞅清楚了。”   江文濤的一雙目光,隨著一個走近來的捕頭,隨之注視著那個包袱(其實就是一塊布),接過抖在眼前,再經過一番辨別後道:“這包袱是江某人的。”   然後放在大腿上,用雙手打開了它,先清理出來的是幾件為江文濤在外麵替換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