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國大軍的攻城已開始,雖然架起了雲梯雲塔,但還沒有進入全線進攻。先隻是采用弓車發射的霹靂箭,對城門進行了破壞,由弓車放出的這種粗硬的箭支,射程遠,沖擊力度大,把用厚厚木板做成的城門射穿出了一個洞口。 千萬不能讓西國大軍從破城門而入,他們猛將如雲,那可是一股勢不可擋的洪流,這座臨山州府很快的就會被占住。 作為發號施令的國師,雖然攻城的行動已經展開,但是以後的勢態將如何的發展下去?是一股作氣,還是像這樣一步一步的來,正處在猶豫不決當中:必定後麵還有一座未攻克的縣城,存在著後顧之憂。 弓車在不停的發放著霹靂箭,雖然射破了城門,但是城裡的士兵又會把早準備好的木板給堵上去。 一陣緊張狀態下來,對守城的西朝軍造成了震撼力,弓車停止了對城門的破壞,翹起了一點射程高度,對準了立在城樓上的守軍,幾輛弓車一起齊發,隻聞到發出“嗖!嗖嗖……”的幾下響聲,如若中了人體,就會發出“啊啊啊”的慘叫聲,如果落在障礙物上,會發出“啪!啪啪”之聲,射在城墻上的磚頭上,會土石飛濺。 嚇得守在城樓上的一些官員和守將及士兵,或是趕緊躲藏起來,或者抱頭鼠竄,或者再是慌忙亂跑。 兵部侍郎見到後,大著聲:“你們慌!慌什麼嗎?!” 就在一旁的州府大人:“元帥,西國大軍的霹靂箭,殺傷威力太大,可要躲著點,萬一被傷著,多花不來。” 其他的戰將也在勸著:“元帥,您可不能有個三長兩短,快躲著躲著點!躲著……” 接著上來了幾個護衛,拉住往一邊拖拽。 兵部侍郎還是有一種軍人的氣節,爭脫出來大聲喝道:“任由著叛軍的霹靂箭,囂張氣焰,難道我軍就沒有應對的辦法嗎?!” 待一旁的乾將答話道:“回元帥,我軍隻有那種小型的弓箭,隻能適合近距離的交戰。” 兵部侍郎發問著:“為何我軍隻有一種小型弓箭,也沒有創造出那種殺傷威力大的霹靂箭呢?!” “我軍厲來重視戰車和騎士,沖鋒陷陣的訓練,也沒有發展其他的創新武器。”還是身邊的這個乾將做答話。 從城下發射上來的霹靂箭不止地在耳邊呼嘯而過,射中在木樓之上,發出的不是“啪!”的就是“哢嚓!”的響聲,射在城墻頭上,發出“咚!”猶有山崩地裂之感,土石飛濺,殺傷的威懾力不可小覷。 兵部侍郎偶爾俯視下麵幾眼,瞅到列隊整齊,訓練有素的西國大軍時,口裡帶著沮喪之聲:“此城隻怕守不住了。” “城中擁有二十萬之眾的守軍,元帥何出此言?”州府大人發問,同時也是一種安慰。 “沒有看到,西國大軍猛將如雲,士氣高昂,我軍主將出戰,不到兩回合,就敗下陣來,再無將出城迎戰。現在,被西國的車弓發出來的霹靂箭,隻有躲避,無反擊之力。如此下去,我軍毫無鬥誌,士氣低落,又將如何守得住此城?”兵部侍郎這點自知之明還是有的。 “元帥,我軍該怎麼辦嗎?”身邊乾將問道。 “現在西國大軍兵臨城下,還能怎麼辦?”兵部侍郎咬了咬牙。 州府大人湊近身邊,低聲細語道:“是戰還是逃?” “逃,往哪裡逃!”兵部侍郎大著聲。 “可否小聲點。”州府大人縮回腦袋去,問道:“我軍拿什麼跟人家拚?” 這時,城門下有人喊話:“國師發話了,凡棄城去者,我們不追究什麼,凡獻城者,論功行賞!”這發出的可是招降令。 對城下的喊話必須作出壓製,兵部侍郎問道:“何人願到城頭去喊話?” 身邊圍著這麼多的人,卻沒有一個應答,他們這些貪生怕死之輩,當到了這緊急關頭,未見有一個挺身而出——怪不得,隻要向前邁出一步,就成了霹靂箭的靶子。 無賴之下,兵部侍郎壯著自己的膽,隻好移步上前去了,但是負責他安全的幾個護衛,這下沒有辦法不能再藏著躲著了,有的擋在前麵,有的簇擁在兩邊。 此時的兵部侍郎掃視著前麵左右都有護衛保護著,再又壯了壯自己的膽量,到了城樓邊,對著下麵喊道:“城下麵的罪臣逆子!不就一個西都府,怎麼就打出了一個西國的國號!” 正時隻聞“嗚——”的長嘯一聲,從下麵的車弓上發出的一支霹靂箭,射到了城樓上,緊跟著隻聽發出“啊!”的一聲慘叫,護在前麵的一個衛兵,箭頭射穿胸口而出,頂到了兵部侍郎的當胸,發出“鏘!”的一聲,虧多他身上披著護胸鏡盔甲,沒有繼續射進去,保了他的一條命。前麵的護衛已經應聲倒地,鋒利的箭頭劃著盔甲,擦出一線火花。 其他的護衛忙喊道:“元帥危險!”緊接著往後拉。 往後退了一些距離,估計到了下麵的霹靂箭射不到的一個死角,才停住。 兵部侍郎在罵著:“西州府人,怎麼如此的狼心狗肺。” 身邊的一乾將嚷著聲:“不然的話,西州府的人也不會如此的猖狂,膽敢起兵造反!” 城下麵還在喊話:“西朝氣數已盡,別在為那獨眼龍的皇帝賣命了。棄城吧!既往不咎,出城投誠者,加官晉爵!” “一群叛逆,一幫反賊……!”兵部侍郎在破口大罵。 城下的艾不得,騎在高大的戰馬上,在陣前來回的跑動著,揮舞著他的一對紫金錘,在朝城上罵著:“西朝軍都是一群窩囊廢!怕死鬼!你大爺在城下嚷了那麼的久,就隻出來一個,能不能再上來一個,叫你大爺過把癮!……” 這艾不得就是叫嘶啞嗓門,臨山州府城內也不會再有一個出來迎戰,也許不是怕死,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怕的還不是對方的敵手,去送死的事,誰都會掂量著自己有幾分幾倆。 城裡的西朝軍,無人出來迎戰,也沒有獻城之者,西國大軍隻有下令攻城了。 “對守城之軍已經進行了震懾,又做了勸降,沒有什麼反應,隻有下令攻城了。”國師青樹尊者口裡念著,一捏拳頭,向艾不得發出了命令:“不得,可以攻城了!” 艾不得領命之後,催馬沖向城門,與其距離四五十米,揚起右手裡一隻紫金錘,借著奔跑的戰馬,及上體手臂甩動時的力,拋了出去,隻聞“轟隆!”一聲,砸在城墻之上,碎石飛濺,隨即“嘭!”的一聲巨響,掉落下去而砸在地上,猶有山搖地動之感。 緊接著喊著:“攻城!” 隨著傳令下去,隨之攻城的隊伍由五人一組,一手握著刀或者槍,一手提著雲梯,向城下跑去;架起的雲塔而往上緩緩的移動著,同時,弓車裝上了大量箭支,在不斷地發射著霹靂箭,射向城墻之上,逼著在上麵的西朝守軍,對城下之兵,手中開不了弓,扔投不了石塊。 西國的攻城之兵,會以少的傷亡,爬上高高的城墻,接著下來,就是兵對兵的肉拚近戰。以西國的士兵久經沙場,勇敢善戰;膽怯的西朝士兵,豈能阻擋得住陸陸續續爬上來的西國大軍。 城樓是城墻的是最高處,攻城之兵不會選擇難以攻克的地方,隨著西國士兵源源不繼地上了城墻之後,隻聞到“錚錚……”一陣兵器的撞擊聲,伴隨著“啊!啊啊……”的慘叫聲之後,隻剩下幾處零碎的反抗聲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