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言逆耳啊! 在朝堂之上,西朝皇帝一怒之下,當著滿朝文武大臣割去了青水尊者的兵部侍郎一職,降為原來的禦史大夫,又回到了刑部。 在官場上摸爬滾打那麼多年,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青水尊者不敢再諫言了,怕再觸怒了龍顏大怒,到時弄個嗚呼哀哉又何必呢? 多麼的想能得到大師兄——青山尊人的策應,今天的國師是好歹不作聲。 排除了朝堂上的反對聲,西朝皇帝決定對西州府開戰。 “皇上英明,皇上英明……”大殿上,除了青水尊者之外,都在為自己的皇帝做出如此的決策而歡心鼓舞。 “此事無議,那就退朝吧。”西朝皇帝是龍顏大悅,滿懷信心。 接著老太監喊著:“有事請奏,無事退朝。” 下麵無一臣子上奏,一片安靜。 隨著西朝皇帝的起身,先離開了金鑾殿,之後,大殿上的文武百官才散了開來。 以兵部尚書為首的軍方,在大殿上又占住了震撼朝野的主導權;以國師為首的朝中另一股勢力,認為青水尊者升任兵部侍郎,本可以得到軍方勢力的支持,於是便會左右朝庭上的風吹草動。可是這青水尊者是一個忠臣,加上自己領兵掛帥趕走了西國大軍,創下了奇功,好像-下子沒有了節製,極力反對西朝皇帝的出兵。一怒之下,被皇上割去了兵部侍郎之職,降為原來的禦史大夫,由此到手的兵權便旁落而去。 散朝之後,西朝皇帝下了一道聖旨:命兵部尚書從禁軍中,抽出十萬兵力,叫他即日出發,沿途從各州府招集十幾萬,與前方二十多萬守軍,兩股匯合一處,就可以組成號稱五十萬大軍的威武雄師。 兵部尚書率二十多萬大軍,剛一到了前沿陣線,他侄兒五大三粗,率身邊的幾個戰將,急著前去拜見剛安營紮塞下來的伯父。 由於五大三粗作戰勇敢,不再是先鋒官了,而是手下統領五六萬人馬的無敵將軍。他們伯侄二個,以手中所掌握著的兵力,在幾十萬大軍中,將可以翻江倒海,有著絕對領導地位和絕對的決策權。 如若要攻打小河對岸江家村駐紮的西州府軍,隻要一聲令下,就會有幾十萬將士,是滿河漫水的涉水過河,還是從一座唯一的木橋上沖殺過去,那種場麵將是何等的宏大壯觀! 現在還隻是五大三粗,到剛安營紮塞下來的兵部尚書帳前來求見他的大伯。 兵部尚書的年紀已快奔七十的人了,經過這麼一路馬不停蹄的顛簸勞累,本來就有些困乏,好在沿途一路,借著招集各州府的分配人馬其間,有了一些小憩。盡管兵部尚書,像是一個不急不躁的人,在此次調兵遣將的方麵上,那可是急急如令,沒有怠慢多少時間。當二十多萬大軍浩浩蕩蕩開赴到西朝大軍,駐防的小河這邊時,兵部尚書才算緩了一口氣。 剛一進搭起的帳篷內,心想好好睡上一大覺。 正時外麵跑進來一個衛兵:“報大人——” 兵部尚書緩慢的轉過體來,拉長著聲音問道:“什麼事呀?” “大人,軍營外有一個將軍要求見大人。” “本帥不見、不見。”兵部尚書很是生氣連連擺著一隻右手。 這時,從軍營大門的方向,傳來動用拳腿打鬥時發出“劈劈啪啪”的聲音。 兵部尚書聞後,大聲道:“快去看看——” 剛才進帳來通報的衛兵,答道:“小的看看就是——”說完急急退了三步,一轉身就出了帳門。不一會,那岀去通報的衛兵,邊捂著頭,邊跑著返了回來。 兵部尚書見後問道:“為何如此的狼狽?” “大人,那人,小的惹不起。”衛兵一張愁眉苦臉。 “不是惹不起,是打不過人家吧。” 不一會,五大三粗大搖大擺的走過來這裡。 兵部尚書一見馬上明白了眼前發生的狀況,自己的這個侄子,要進軍營來拜見自己,守大門的衛兵不準,他呀一向高傲自大,對誰都不想多做幾句解釋,於是讓衛兵便阻攔了他,結果動起了手,這一路是大打出手而進來的。 瞧兵部尚書如何來處理這事,很疲憊不堪的他還是出了帳門。 當五大三粗一見到是自己的大伯,馬上收斂了起來,喚了一聲:“大伯。” 兵部尚書嚴厲的聲音:“三粗,你這無敵將軍,在本帥大帳前無敵來了!” “大伯,您手下的這些兵,狗眼看人低,不讓三粗進來。”五大三粗還理直氣壯的。 “不經你大伯同意,就一路闖進來了!” 看著的是一臉怒氣的兵部尚書,五大三粗知道自己惹了禍,就傻傻地站著;兵部尚書也立在帳前,一動不動。 伯侄倆相持了好一陣功夫,五大三粗還是懂了味,一扭身,離開了這裡,來到軍營的大門前,稍微振作一下精神,對著守大門的衛兵喊道:“快去通報你們的元帥,無敵將軍來求見。” 沒有誰答理他,但有一衛兵轉體朝軍營裡跑去了。 五大三粗不敢像首先那樣,就不由分說直往裡沖,而是耐著性子在大門外,等著兵部尚書傳他進去。 等了良久,才看到事先跑進去的那個衛兵,這個時候才走了出來。 五大三粗問:“小兄弟,可進去了嗎?” 返回的衛兵道:“大人已經吩咐了,需要休息,兩個時辰之後再來求見。” “大伯,這是怎麼了?”這時的五大三粗後悔了。 首先自己的魯莽惹大伯生氣了,來一次正經巴兒,卻還是不能急著求見到自己的大伯。這就是他的自以為是,付出的代價。也不能在這大帳門前老是這樣等待。兩個時辰,時間是太長了一些。先回自己的軍營,等兩個時辰再過來吧。 五大三粗上了馬,回自己的軍營去了。吃了午飯之後,再過來大軍營地,見到了兵部尚書。 “治軍必嚴,以後要守規矩。”兵部尚書訓斥的話。 “大伯,三粗不是急著吧。”五大三粗還想著爭理由。 “坐下吧。” “謝、謝大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浮躁的五大三粗退倒在一把凳子上。 “軍中士兵的情緒有什麼變化?”兵部尚書問。 “手下的兵,整天無所事事,無聊得很。” “看來,還是要找些事情給他們做做。” “據說大伯領有二十多萬大軍,是要向西州府開戰。” “消息挺靈的。”兵部尚書直立著上體,亮著嗓門道:“皇上聖旨——” 五大三粗一聽,馬上直正了身體來。 兵部尚書振振有詞的接著道:“皇帝念你大伯,有蓋世奇才,率領二十多萬大軍,聯合駐守二十萬之眾的守兵,集結了近五十萬大軍,稍作調整,隨後伺機攻打西州府。” “皇上有如此想法,三粗早就按耐不住了!”五大三粗聽後是挺激動的心。 “三粗,這是軍中機密,不可外泄。”兵部尚書一正色道。 “且記大伯教誨。”五大三粗在這裡感受到了拘束,呆不住了,告著辭:“三粗可以離開嗎?” “急什麼。”被兵部尚書留了下來。 “大伯受皇上之命,要攻打西州府,三粗回到軍中,早作安排布署。”五大三粗找著一個理由。 兵部尚書問:“三粗,你帳下有多少兵馬?” “不足六萬。” “大伯還以為上將軍隻給你這個無敵將一萬人馬,手下有六萬,真是兵強馬壯。” “三粗覺得,手下兵多了,是種氣勢,整天無所事事,不好管理。” 兵部尚書拉長著聲音:“接著下來,大伯可要整治軍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