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百零二章月牙島國師(1 / 1)

天律 文地也 4481 字 2024-03-16

利用“意念劍”,搗毀了一片樹木,發射火球的攻車從隱蔽的樹林下暴露了出去。   隻要用意念之劍撮一下,攻車就會散了架,立即成了一堆木頭,有月牙島人去碰“意念劍”,這可是能毀萬物的東西,隻要撞一下,一雙手頓時變得血肉模糊。   發射火球的攻車已被毀壞,一些月牙島士兵還受了傷。   讓急得像熱鍋上螞蟻一樣的月牙島將軍更加火暴脾氣了,從身邊一個校尉手裡奪過一把長柄狼牙棒,仰著頭看著在上麵晃動的兩柄意念氣劍,當它矮下來時,隨著盡量地舉到上麵,隨即一下跳起,隻見“意念劍”與狼牙棒碰到一塊時,看似氣霧的一柄劍,碰著了像高溫的熔爐一樣,一撞上之後,狼牙捧很快的就沒有了,隻剩下一根桿子。   “啊!……”不單止月牙島將軍詫異一聲,連其他的人也是目瞪口呆的念著:“看這似氣的東西,怎麼會有這麼的厲害!”   有人不止地喊:“弓箭手!弓箭手……”   緊接著立在後麵幾排的小兵,小跑步向前一站,就是摘弓按箭一陣亂箭朝船上發射。   船上的二十多人,有的施展手中的兵器,碰撞著飛過來的箭支,聽到了“鏘鏘鏘……”的一片響聲;有的躲了起來。   江文濤趕緊收縮著在空中揮舞的“意念劍”,把射過來的箭支碰開了一些,有的掉落,有的不知了去向。   雖然放出的箭支一直在增加,但是也沒傷到船上的人員,就這樣相持了好一會。   玉兒跑過來,對著江文濤尖銳的嗓子:“月牙島人太猖狂了!師弟用似氣之劍劈死他們。”   藏在後麵的書生董實力也喊著:“江兄弟,月牙島人太不友好了,是該給些嚴厲瞧瞧!”   “剛才毀了他們的攻車,還傷了一些人,已經讓月牙島人咬牙切齒了。”江文濤不想著繼續殺傷下去。   “不見這些兇惡的月牙島人有所收斂,反而是變本加厲。”董實力急得轉起圈子來。   玉兒指著灘頭上暴跳如雷的一些月牙島人,道:“師弟,這些家夥,太猖狂了,把他們宰了!全宰了!”   江文濤隻是張望著立在灘頭上,顯得焦頭爛額的月牙島人,顯然在尋思著如何報復西國船上的人。江文濤倒要看看,他們還能用什麼方法來傷害到船上的二十多個人。   船上的人,在董實力的一番督促之下,或用什麼東西撲滅船上燃起的火苗,或用雙腳去踩踏著火的地方。從後麵冒出來的四艘月牙島人的大型船舶,已經絕斷了後麵的退路。雖然沒有對西國船上的人進行攻擊,但是他們已經看到了,江文濤使用“意念劍”如何搗毀攻車的一幕。   這時,從島上過來一隊簇擁的人群,行在前麵的一人,身披白色的長袍,步履如飛,從坡麵上像飄了下來似的,後麵跟著是披著青色長袍,而一群禿頭的僧人。   當江文濤看到這隊人群之時,心裡在琢磨,江文濤與一個月牙島僧人多次交過鋒,身上披著的也是這種青色的黑袍。在月牙島國裡,穿同一樣的著裝,預示著就享有同一樣的特權,和擁有同一樣的法力。然而出現了一個身上穿著白袍的人,後麵跟著一些身著青色的長袍的僧人,可見此人,比身披黑袍聖僧的道法,地位顯然要高一級。   與江文濤交戰的那月牙島聖僧,盡管每次都是險象迭生,好幾回被法寶困住,但江文濤憑著自己的高超心法和聰明才智還是脫險了。   身穿白袍的僧人飄忽似的到了灘頭上,在這裡的月牙島將軍和一些校尉馬上迎了上去。   白袍僧人大聲問道:“這裡出什麼狀況了?”   月牙島將軍一側體,用左手一指擱淺的西國的一條船隻,道:“國師,有一艘西國船隻闖到這裡來了!”   “大海是我們月牙島人的天下!西國的船隻是怎麼闖到這裡來了?”身披白袍的僧人原來是月牙島國的國師。   月牙島將軍接著道:“船上有一個家夥的法力很高。”   “從西國過來了一個法力很高的家夥!”月牙島國師放低了聲音。   聽到從對麵擱淺沙灘的船上,傳來江文濤的喊聲:“我們是縱橫天下的九武之兵!為天下無戰事而來的!”   月牙島國師聽後,一雙猙獰的目光:“什麼是縱橫天下?”   “那小子太狂望了!”月牙島將軍沒有做回話。   “什麼是縱橫天下?他們能闖入我們稱霸的海上,就是這麼一個解釋吧。”有一個校尉解答著道。   “什麼是九五之兵。”月牙島國師繼續問。   “西國皇帝稱九五之尊,所謂的九五之兵,像是西國皇帝派來的什麼兵,大概是這個意思吧。”又是這個校尉做著解釋道。   “還天下無戰事,扯雞巴蛋!”這次月牙島國師大起了聲量。   江文濤還在喊話:“我們是為天下無戰事而奔波的九武之兵。”   “小子,別在此嚷嚷了!”月牙島國師對著對麵高喉嚨嚎叫著:“是主動過來束手就擒,還是本國師親自動手?”   “來者原來是國師?”江文濤口裡念著。   “是大國師。”一旁的將軍嚷著大嗓門。   江文濤稍遲疑一會,喊著話:“江某人的師叔也是西朝的國師。”   “有個西朝國,聽說過。”   “江某人的四師叔是西國的國師。”   之所以江文濤用這種方式與對方通話,還不是想著從中套出月牙島國師的一些底細來。真的與對方交上手的話,以便做到先知己知彼,才能有準備地應付對手。   “西國的那個國師,隻是一個道家尊者。”月牙島國師對青樹尊者有點了解。   “你很了解他嗎?”   “有所耳聞而已。”   江文濤接著問下去:“你們之間交過手嗎?”   “是很想跟他過上幾招,每當趕到兩軍陣前之後,那個人已經不見蹤影了。”   江文濤鼓了鼓勇氣道:“今天,江某人頂替四師叔,與你——”   “叫大國師。”月牙島將軍仗勢欺人的樣子。   “今天,江某人替四師叔,跟大國師在此一戰如何   ?江文濤已經放出去的話,當然會堅持到底。   “小子你不夠格,還是叫你的四師叔過來。”   “江某人的心法,不比四師叔差。”   “你一個嫩伢,別在此丟人現眼了。”月牙島國師發怒了。   “看不起江某人是嗎?”江文濤知道月牙島國師瞧不起自己,想從對方嘴裡套出些什麼來,既然沒有與青樹尊者過交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推理之下,當然弄不懂這月牙島國師的法力能有多厲害?如此一般得不出一個結果來,隻能別尋新的途徑了。   江文濤跟那月牙島僧人有過多次交鋒,不管從一個側麵還是從一個正麵,可以套出,此人與那月牙島聖僧相比之下,之間的法術有什麼高低之分,從中找到一個衡量標準,就有可能得出對方的法力到底有多深的底細?   “在大海上,江某人跟你們的一位聖僧已有多次交手。”江文濤隻能把目標轉向另一個人了。   月牙島國師問:“哪個聖僧?”   “就是那個擁有風雲法寶的聖僧。”   “他呀。”月牙島國師接著問:“小子沒有被那風雲困住?”   “江某人差點子被困住了。”江文濤實話實說。   “沒被他的風雲所困住,總被他的海市蜃樓而困住了。”   “如若被困住的話,這個時候,江某人還能與國師見上一麵嗎?”江文濤的話淺出深入。   “倒也是。”月牙島國師領悟到了這層意思。   “那位聖僧的法寶,風雲和海市蜃樓並不是厲害的,最厲害的,是他的那根神奇的光帶!”江文濤覺得這人像是很容易被代入進去。   “本國師知道那根光帶,是聖僧花了二十多年的修煉之物。”月牙島國師上下打量著江文濤,後道:“那根光帶沒有傷到小子嗎?”   “何止是傷到了江某人,簡直是——”江文濤搖了搖頭道:“不知從何談起。”   “不知從何談起,什麼意思?”月牙島國師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