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牙牙島國師來這裡的用意,當然是要找到被三公主藏起來的江文濤。 當著國王和王後及這麼多人的麵,三公主沒有法子護著江文濤了,剛才他的人還在這裡,一下子不見了人影。帖身女傭人看到江文濤返回了公主的房間裡。 一個公主帶著一個來路不明的男人,而且還是來自異國他鄉的人,而進入了戒備森嚴的王宮。彼此之間還沒有來得及幾句寒喧的話,就已經驚動了國王和王後。三公主對江文濤真的可能是一見鐘情,然而,江文濤隻是想利用對方,才肯隨三公主進了這月牙島國的王宮。剛好鬆了綁在江文濤身上繩索和卸了盔甲,就招來了這麼多的人,是來見證一件事,王宮是什麼地方,外人豈能是容易混進來的吧。 主要的還是弄清楚江文濤是何方來路神聖? 三公主帶著,不算,是押著一個五花大綁的犯人,從後門進入了王宮,並且被領到了自己的住處。不像是看押,而是想把江文濤藏起來,且不說金屋藏嬌,看來這三公主也想鬧出一出千古絕唱的鬧劇:在眾目睽睽之下,以自以為是,明目張膽的將一個大活人,也想著在彈丸之地、幾間房子裡藏起來,這三公主是否幼稚得可笑。一個堂堂的三公主,怎麼可能會被一個來路不明,而且還是自己的手下敗將,做出膽大妄為的事情來。據說,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會變傻的,三公主還真的做了一件傻事。 王後不認識江文濤,國王也未與他謀過麵,本以為給江文濤換上女傭人的衣服,在父王母後麵前,加上自己在一旁打些馬虎眼,就可以蒙混過關,可是想不到的是國師也隨著跟了過來。 在海上,江文濤與月牙島國師大戰了一個下午,隻要看一眼就認了出來,有他的出現,三公主是掩蓋不下去了,隻能積極的配合。 帖身女傭人看著江文濤返回了房子裡,當然進屋子內去找他了。帖身女傭人先動的身,接著是三公主,然後是月牙島國師。 頭一間房子沒有搜索到江文濤的人,隻好到裡麵一間了。 跟進來的三公主問道:“看到他了嗎?” 帖身女傭人回道:“沒有。” 三公主是挺上勁這件事的:“到裡麵的房子去找。” “好的。”帖身女傭人紮了一下腦。 門是開著的,一到門口,先探出頭往內掃視了一環,沒有發現江文濤的身影。帖身女傭人一雙眼睛馬上犯傻了,口裡念著:“看著他進去的,怎麼不見人呢?” 當然不會就這麼的了事,在屋子內搜尋了起來,裡麵有床,有櫃子,有其它什麼的擺設,雖然顯得有種擁擠,但想藏下一個人有些難度。於是帖女女傭人在裡翻倒了起來。能藏下一個人的地方,或容不下一個人的角落都已經搜遍了,就是沒有發現江文濤。 瞧帖身女傭人算認真的翻找了一遍,然而,還在裡麵轉來轉去不止地忙碌著。 三公主問道:“怎麼回事呀?” “公主殿下,奴婢見著那西國人進了房子裡,怎麼就找不到他的人呢?”帖身女傭人一臉納悶的神色。 發來了月牙島國師的聲音:“躲著不見人,西國那小子會隱形之術。” “一個大活人,躲什麼躲,隱什麼形吧。”三公主很不耐煩的語氣。 “待老訥來尋他吧。” 在外麵一間房子裡的月牙島國師,隨著她們倆後進的房子內。女傭人以自己的想象,搜索著地上和一些能夠藏著的角落;然而,月牙島國師卻是以另一種方式,搜尋著屋子的上麵,抬起腦殼,隻要掃視一圈,就能看出什麼來。頭一間房子裡,沒有什麼現線發現。接著轉到了帖身女傭人正翻倒的裡麵的一間房子。 通過一番過細,看到了在床上邊,有一團白色的氣霧,粘貼在天花板上。月牙島國師心裡明白,在公主的房間裡,不可能出現這種無緣無故的東西。為了能瞧得過仔細一點,還蹦跳了幾下,確認之後。 月牙島國師對著這團白霧低聲細語的道:“西國小子,你藏呀藏什麼吧。” 一聽,三公主和帖身女傭人馬上把注意力轉到了月牙島國師這邊,見他的一雙眼睛在盯著床架上緊沾著天花板的一團白色氣霧,在發著呆。 三公主問:“國師,發現什麼了嗎?” “西國那小子……”月牙島國師自信地答道。 正時,帖身女傭人湊近過來,有些發牢騷的道:“公主殿下,滿房子都找遍了,就是沒有找到那個西國人。” “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憑空消失不見了呢?” “房子裡沒有,奴婢隻有到外麵去找了。”帖身女傭人不能就這麼完事。 月牙島國師拉長著語氣:“西國那小子,就藏在屋子裡。” 已經小跑了幾步的帖身小傭人一聽,趕緊著立住了雙足。 三公主再問:“西國人還在房子裡,怎麼沒有看到他呢?” 月牙島國師提手一指床架上的一團氣霧,同時偏過頭來對三公主道:“那,就是西國小子。” 三公主湊近攏去,順著月牙島國師手指的方向,當然是看到一團白霧的東西,但沒有見到人。問道:“國師,還是沒有看到西國人呀。” “他藏起來了。” 三公主來了精神:“會隱身之術,藏在什麼地方?” “就在這團白色的氣霧裡。” “是呀,看上去不起眼,西國人就藏在裡麵,有意思。嘻、嘻嘻……”以三公主的天真無邪,不由得笑了。 “待老訥把他轟出來。” “轟出來!”三公主為江文濤擔著心道:“國師不可傷著他。” “公主殿下這麼的關心他?”月牙島國師收回手來問。 “關心一個人不行嗎。” “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嘛?為什麼……”三公主在苦思冥想,忽然一大聲:“他是本公主請進來的客人。” “公主殿下,可要分清是非,西國那小子,可是帶著敵意來鬧我們月牙島帝國的大海。” “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是在大海上,在這裡,沒見著他鬧呀。” “那小子太狡猾,來這裡是有目的的。” “有目的,沒有目的,他裡被本公主押著進宮來的。” 這時,月牙島國王趕著進了裡來,問道:“小三,那西國人有什麼目的。” 房子裡的三個人一聞是國王的聲音,趕緊著扭的扭身,轉的轉體。月牙島國師畢恭畢敬的喚了一聲:“陛下。” 月牙島國王沒有理睬國師,而是接著問:“小三,那西國人有什麼目的?” 三公主隻是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話來。 月牙島國王麵帶怒氣:“寡人的小三有出習了,也學會藏著掖著了。” “喔——小三想起來了,我們在交手時,西國人撞小三的屁股了。”三公主說完,臉一直紅到脖子上,隨著扭過了身去。 “那西國人撞小三的屁股了,有這種事?”月牙島國王的口裡出著粗氣:“寡人一定要將那西國人千刀萬剮!” 一聽江文濤碰三公主的屁股了,為什麼會讓月牙島國王如此的生氣呢?三公主是國王的第三個女兒,生得是麗質,身材亭亭玉立,又乖巧,聰明伶俐,視為掌上明珠!父親痛愛女兒,過分了就是溺愛了。 進來的王後,聽後,有些神色恍惚:“小三的屁股被一個男人摸了,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那是非嫁的男人不可。” “不行!”月牙島國王持反對的態度:“堂堂月牙島國三公主,豈能隨便嫁一個來歷不明的西國人。” 王後問道:“小三,那西國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