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月牙島國王看到在外麵,隨自己一塊過來的那個寵妃,時間一久,早就支撐不住了。 有些心痛,月牙島國王把這裡的事交給了國師,然後,與寵愛一塊離開了,繼續他們的同床異夢去了。 當江文濤見到國王轉了體時,自己很想跟上去,可是隻移動了一步就停下了。經過了那麼多次數風風火火的歷練,他已經沒有了下山時的那種沖動勁。既然進了這王宮,以後還怕沒有與月牙島國王碰著麵的機會。 國王一旦走了,這裡的事就由王後說話算數了。 在這裡折騰了這麼的久,王後感到自己有些累了,選擇了一個地方,由女傭人攙扶退著落座在一把靠椅上。 月牙島國師湊到跟前,欠著上體問:“娘娘,三公主與姓江的這小子之事……” “還是按老祖宗傳下來的規矩辦理。”王後馬上來了精神。 月牙島國師似乎一字一句的試問著:“娘娘的意思,是讓姓江的小子,把公主殿下娶了回去?” 王後口裡不止地念著:“不是說,他不是西國人,也不是西朝人,什麼也不是,堂堂公主豈能嫁給一個什麼都不是的而來路不明的男人嗎?” 月牙島國師邊洗耳恭聽,邊心領神會,接著道:“那隻能將姓江的小子,招為我大月牙島帝國的駙馬爺啦!” “這就對了。”王後精神百倍。 “娘娘此言甚好?”月牙島國師心裡還有些猶豫。 “陛下臨走時,這裡的事,由哀家作主了麼。”王後生氣的樣子。 “那是那是。”月牙島國師連忙點腦。 已經有了鄭重聲明的表明,娘娘的口諭,可不能敷衍了事,必須認認真真,在一旁的國師就是傳達了幾句話而已。 轉過體麵對江文濤吼道:“姓江的小子……” “國師不可這麼粗蠻。”在一邊的三公主插上話。 “也是的,老是小子,前麵還加上一個江字,太不夠文明。”江文濤低聲細語的念著,忽然一大聲:“在西朝的時候,江某人可是禦前右將軍。” “看來要改口,叫江將軍啦。”月牙島國師向江文濤勉為其難的施了一禮。 “現在已不是將軍了。” 三公主問:“那是什麼呢?” 未等江文濤回話,月牙島國師接上話:“在西朝的時是禦前右將軍,到了我大月牙島帝國做了駙馬爺,列入皇親國戚,那可是攀高枝啊!” “什麼是駙馬爺?”江文濤連這也不知道。 “這也不知。” “不知。”江文濤乾脆的兩個字。 “駙馬爺,就是給國王家做女婿。” “給國王做女婿,那不是加入你們月牙島國的國籍了?”江文濤的擔心還是怕被別人給賣了。 “可以這麼理解……”月牙島國師話還沒有完,被江文濤奪過去了:“不想著加入。” “想娶回公主,除非你是其他國的王子。” “可江某人什麼都不是。” “既然什麼都不是,隻有找自己的歸屬了。” “江某人率領九五之兵征戰列國,為天下無戰事而奔波勞碌。” “在我們這裡做駙馬爺,絕對不比你在外麵風餐露宿,打打殺殺,不差勁!說白了,一個是在天上,另一個可是在地上。”月牙島國師說出誘惑的話。 “有這麼的好。”江文濤持懷疑的態度。 “在我們月牙島帝國,駙馬爺,陛下的乘龍快婿,可神氣著!更重要的是身邊有像三公主,這麼美貌如花似玉的姑娘陪伴著。” 聽後,江文濤滿身的不自在的道:“一個大師姐纏著,就感到心煩氣躁,再給江某人找一個三公主,那不是更煩死人了。” 月牙島國師急問:“小子,你已有了婚配?” “什麼是婚配?”江文濤反問。 “就是給你找一個小媳婦,天天身影不離的那一種……” “大師姐之所以天天纏著江某人,原來她是想做小媳婦。”江文濤明白了一些。 “大師姐是誰呀?”三公主問。 江文濤回道:“玉兒。” 月牙島國師接著問:“誰家的女兒?” “大師伯家的。” “你們拜堂成親了嗎?” “還沒有。” 三公主急問:“既然沒有拜堂,那是怎麼一回事嗎?” “在搬遷將軍府的那日,大師姐坐著花轎撞江某人的婚門來了。”江文濤實話實說。 月牙島國師接上話:“就這麼把你的大師姐迎娶進了府上?” “江某人跟她什麼關係也沒有。”江文濤搖著腦殼。 “既然是大師姐,跟你怎麼沒有關係呢?” “她太霸道,見誰都稱老大,江某人可不喜歡她。” 三公主聽後,壓在心裡的一塊石頭像似落了下來,問道:“你不喜歡她,那她的人呢?” “對了,差點把這事給忘了。”江文濤馬上東張西望了起來。 說完,江文濤的頭對著門口,快的動作,繞開擋在前麵的月牙島國師。 “攔住他!”王後開了口。 三公主看到要離開的江文濤,喝止住:“給本公主站住!” 這聲音尖銳,把個江文濤給叫停了。道:“一個大師姐已經很煩的了,你也別來煩江某人好吧!” “本公主煩你了嗎?” 江文濤遲疑一下後道:“剛才一個巴掌,不就煩煩江某人了?” “進了本公主的房間,豈能就這麼想一走了之。”三公主幾個竄步擋在了門口。 “想要乾什麼呀?!”江文濤唬起聲來。 “還能乾什麼?”三公主又幾個快步躍到江文濤的跟前。 “一個大師姐,要與江某人成親,成親有什麼好吧。一個人瀟瀟灑灑多自在,你這小三,把江某人帶到王宮,莫非也有這意思?” “什麼有了這意思吧。一個玩,不開心,兩個人玩才好玩呀。”三公主天真無邪的話。 “玩!玩、玩什麼嗎?” “打架呀。” “打架就打架,先出了這房間再說吧。” 三公主紮了一下頭,一側身扭體搶先一步奔出了旁子,來到外麵的一塊空地上,拉出了架式。 既然是江文濤跟三公主要顯露各自的身手,年輕人頭腦發熱,皮肉癢癢,動動手腳,身體的碰撞,也能激發釋放青春的騷動,於是沒有人攔阻,就隨著他們倆的性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三公主已經出了房間,接著是江文濤跑了出去。 出來的江文濤說大話了:“小三,你不就會'佛手金絲網’,那玩意兒,對江某人沒有用。” “今晚的事怎麼就忘記了呢?” “那是江某人給了你的麵子。” “真是氣死本公主也!” 三公主發怒了,一上場不再拿出自己壓箱底的法器,而是蹦跳著沖江文濤而去。 “小三的下樁不穩,別再用屁股撞江某人了。” 這句話,再又激起了三公主的怒火中燒。咬著牙:“江文濤別太得意!”說著,彈跳近身的三公主,在上邊,一腳尖彈射出去。 江文濤的心法修為超過了青門上一輩的師伯師叔,但是他的拳腳武力上的功夫不怎麼的樣。跟三公主真的展開身手上的較量,還不一定能勝得過對方。江文濤會擅於逃脫的“雲步”和還有更具快速離去的“閃電步”:一種是七師姐玉女風玲教給他的;另一種是玉兒放任江文濤修煉出來的,但並不是練到登峰造極。在遇到緊急狀況的時候,方便自己能在有限的時間內,做好發放心法之前的準備工作。 既然三公主來勢洶洶,江文濤隻有利用“雲步”,先左躲右閃,一陣比劃之後,三公主的手腳雖然碰著了江文濤幾下,但是隻使他晃動幾下或者跌撲幾步而已。 兩個人的交鋒,三公主顯然占了上方。但她並不為此滿足,很想重來在灘頭上時,一招就把江文濤製服得服服帖帖的那樣。於是讓三公主迫不及待的,又采用那得意的一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