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鬆尊者受傷之後,緩和了自己的殺氣騰騰,江文濤已經亮出了意念之劍,這是青門心法修煉出來的可毀萬物的很高,一般尊者還難以達到的境地。 便詢問了起來,當得知九武之兵都是青門中人時,不知怎麼一回事,這個東國戶部尚書有種追悔莫及之感。 “喂!你發什麼愣嗎?”江文濤吼著聲。 青鬆尊者還在自我療傷之中,沒有回應他。 “喂!我們還比劃比劃下去嗎?”江文濤又大著聲問。 “小子乾嗎這麼的猖狂?!”青鬆尊者振作了精神。 “以為江某人不知道,你這狗官想打劫我們九武之兵不是嗎?”江文濤的這點識破能力還是有的。 “小子,你有完沒完!”青鬆尊者嚷著了嗓門。 “耶——還嫌棄江某人麻煩,少見少見。” 青鬆尊者重重的語氣:“小子,本尊是你的五師叔!” “大師伯在西朝當國師,青門上輩中排房老二是江某人的師父,三師叔在西國是太師,四師叔也在西國。”江文濤數著數著就停了下來。 青鬆尊者急了:“既然數到了你四師叔,怎麼就不往下數了呢?” “沒有聽說過有個五師叔。”江文濤還在急人家。 “既然大師伯在西國,總知道你的八師叔青水。” “知道,八師叔是西朝國的禦史大夫。第一次下山,他救過江某人的命,後來,在西朝國混了一個禦前右將軍時,我們共過事。” “既然八師叔出來了,那麼上麵就有七師叔、六師叔、五師叔,本尊就是你的五師叔。” “你真的就是五師叔嗎?”是九丫朝這邊的喊聲。 “她是誰?”青鬆尊者問道。 “九師妹九丫。”江文濤答道。 青鬆尊者一指玉兒:“哪一個呢?” “大師伯的女兒。” 青鬆尊者轉動著腦袋,擺正麵來問道:“小子,你們為什麼要買北方繩島?” “怎麼不查我們六大船的黃金珠寶是怎麼來的了。” “五師叔,知道青門中的人,不會偷雞摸狗的勾當。” “江某人還沒有認你這個五師叔喲。”江文濤故意急青鬆尊者。 “什麼幾師叔,不是由你們這些晚輩叫出來了。自入了青門,是師父,小子你的師祖,定下來的,喚不喚沒關係。” “既然這樣,江某人就認你這個五師叔了,不然的話,在九泉之下的師祖會怪罪江某人的。” “小子,你還沒有回答五師叔的問話呢?”青鬆尊者又神氣了起來。 “江某人領著九個師妹師弟,縱橫列國,為天下無戰事而奔波勞碌。無意之間,得了六大船的金銀財寶,之所以盤下北方繩島,當我們到了動不了的那一天,也有一個安身之處。”江文濤還心安理得的。 “小子想得太簡單了。”是青鬆尊者告誡的話 江文濤問:“什麼意思?” “北方繩島,一個東國也管不了,憑著你們十個人想守住它。”青鬆尊者邊轉著下巴邊說著。 “守不守得住北方繩島,是我們的事。東國隻管收錢,以後北方繩島不關東國的事了。”江文濤挺自信的樣子。 “實在想要北方繩島,那個麻煩,別怪你五師叔,事先沒有警告過你。”青鬆尊者還是勸導的話。 “我們九武之兵,真的競買到了北方繩島,五師叔是東國的戶部尚書,可要費力了。以後五師叔常到我們那裡來過冬。”江文濤嘻皮笑臉的說道。 “北方繩島,你五師叔已經踏破鐵鞋了。以後吧,別老想著以後。”青鬆尊者對著身後嚴陣以待的官差道:“過來人。” 一個掛刀的領隊跑了近來:“尚書大人有何吩咐?” 青鬆尊者指著連自己站著的六艘水位壓到船邊的船,道:“收下這六大船金銀財寶。” “遵命!”領隊接著一揚手喊道:“都上來!” 裝有六艘船的黃金珠寶,被東國已經接管,說明北方繩島的競買已落在了江文濤的身上,帶著他的九武之兵,隨青鬆尊者辦北方繩島的移交憑證去了。 雖然是一卷黃綾,上麵可是蓋有東國皇帝的禦印,拿著這卷似聖旨的契約,前往東國的北方繩島,那長期冰封的一塊聖地,從此之後就屬於他們九武之兵的地盤了。 前往之日,青鬆尊者沒有時間跟他們一起上一次北方繩島,眼下忙於與參加此次拍賣會的五國使臣代表之間的周旋,國與國之間必定重要。他們之中,有的隻是湊湊熱鬧,觀觀世麵,有的很想競買到北方繩島,然而,卻被一個秘密人以六大船的金銀財寶,因帶著比其他五國還要多的數目,而落於一富豪個人手裡。 不過引起一些人的擔心,也引起一些人的忌憚,但也引起一些人的窺視。 在港口上,出現了江文濤跟青鬆尊者出手交戰,引來了一些圍觀的人,這裡離東國皇宮有些遠,作為西朝國的參入代表,青水尊者和西國代表的青樹尊者,都沒有在現場,而是後來,消息傳開了,青鬆尊者返回皇宮,將要向在坐的五國使臣,做一些安扶之中,而得知到的。所以他們這兩個師叔,就擔心江文濤這個師侄了。 當月牙島國的國師,一聽到是由江文濤的九武之兵競買到了,他當然知道江文濤的底氣,心法修為已經達到了可以毀滅這個世界的至尊級! 北方繩島落在九武之兵的手中,月牙島國的覬覦,如若采取掠奪搶占行動,當然會有所顧及。 北國王子得知隻由一個秘密人以個人名義,用六大船的黃金珠寶,比北國王子帶的還要多了一船,東國人隻講錢麵,也不講人情,於是落於一個財大氣粗的個人手裡。對北國王子來講,多多少少有種不甘,但也無可奈何。以一個家族之力,怎麼比得上一個國的力量,不了解江文濤底細的北國王子,當然也會想到以後,將如何掠奪到北方繩島,也會使用強盜的邏輯而來得到。 北方繩島已經成了多國覬覦的目標,之後可不是風平浪靜之地。 江文濤帶著隻有區區九個人的九武之兵,先在此東國逗留了幾日,他們租房的住處成了許多人的踏破門坎之地。 先來訪者的是西國來使青樹尊者。 江文濤一見這位有榜樣的師叔,當然是喜出望外:“四師叔先到師侄這裡,叫我們這些輩分低的,是無地自容。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小子也學會了逢場作戲。” “四師叔是長輩,師侄應先去拜訪才是,反而——”江文濤停住了後話。 “小子隻要記得本尊是你四師叔,這就夠了。” “這幾天,師侄老在琢磨著一件事,首先對北方繩島的拍賣,是誌在必得。可是一旦到了手,覺得,總覺得,心裡不踏實。”江文濤也有如此的瞻前顧後。 “小子能有這種感覺,說明已經很成熟啦!” “四師叔以前不是挺瞧不起師侄的吧。” “就這件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小子,令本尊刮目相看了。” “這次,四師叔不隻是來看看我們這十個師侄嗎?” “小子太精明了。” “有什麼指教,四師叔請說便是。” 青樹尊者遲疑了一下,問:“是否還記得江家村?” “江家村對師侄來講,好像是十五年時的江家村。” “要記住,在十五年前,江家村已經歸屬西國的新野縣。” “四師叔,乾嗎要提起江家村吧。” “本尊隻是提醒你,小子,你是西國人。” “早就申明了,師侄不是西國人,也不是西朝人。” “你這也不是,那也不是,難道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嗎?” 江文濤無語。 “別以為北方繩島是一個快樂的地方,接管了之後,遇到了什麼麻煩,記住自己是西國人。到時,四師叔一定會與你們首尾相呼應的。”這就是青樹尊者來此的目的,西國也想著北方繩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