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國王子率領他的大部分兵力,急行軍的趕來了碼頭,隻見一片白茫茫的水麵,不敢相信,碼頭上會有這麼多的水,不知是怎麼來的? 一個從水裡爬起來的校尉,哭喪著一張臉。 北國王子吼著聲:“本王是來增援你們守島將士的。” “殿下,來的正好。” “這裡,怎麼沒有聽到東國人沖沖殺殺的喊聲?!” 校尉用雙手抹了抹臉上的水珠,後回道:“東國人的沖殺,才過了一會。” “港口上,好像掀起了海嘯是怎麼一回事?”北國王子還是粗喉嚨。 “末將一直也在納悶。”校尉也是一頭霧水。 “待本王上墻頭上瞅一瞅——”北國王子說著,兩腳踏入了水裡,奔向防禦墻,登石梯而上。 放眼望去,看到了海麵上是一片狼藉,漂浮在水上的東國艦船上,幾乎沒有看到一個人,好像全部浸泡在海裡麵。 正當北國王子處於疑惑不解之時,從一艘船的背後浮出一個身影來,馬上注視過去,隨著先是頭部的露出,隨之是身體的顯示,穿著跟自己一樣的一身銀色的盔甲,通過了一會辯認,隨著人體的繼續上升,隨之腳下出現了一片雲盤——就是意念團,上麵托著一個人。 經過北國王子再一陣細致的打量,認了出來了——是江文濤。 昨天的上午,東國與突然闖進北方繩島附近海域的一支來歷不明的艦隊,在海上發生了激烈的交戰。九武之兵為了阻撓進一步的殺戮,江文濤隨自己的那艘艦船也進入了這裡。從交涉中,查明了原來是北國人。其中一人,被“地勇星”不怕打指認了出來,在東國皇宮裡舉行的北方繩島拍賣會上,因為北國派來了一個王子,成為當場的焦點,不怕打作為民間富豪,參加了競買環節,北國王子出現在主艦上,這支來歷不明的艦隊就是北國人的了。 從海上漂過來的一隻船,江文濤表明自己的身份和目的,打出“天下無戰事”的口號,讓北國人容易記住了他的尊容。 “喂!你怎麼也在這裡?!”北國王子喊著話。 “哪裡發生了戰事,江某人就會出現在哪裡?”江文濤總是這句開場白。 北國王子提手一指,他們過來的那個方向,責問道:“在那裡,我北國的勇士跟月牙島人打起來了,怎麼沒有看到你姓江的影子?” 順著北國王子所指的方向看過去,停在空中的江文濤,看到了遠處也有打起來的動靜。回道:“在那個方向是吧,待江某人飛過去。” 傳來不怕打的喊聲:“八師兄要去哪裡?” 江文濤停下來,答話道:“那邊也有戰事,江某人要去那裡。” “師弟慢著!”玉兒喝止著。 江文濤問道:“師姐,你也想去那裡?” “別聽北國王子的鬼話,他們的人都過來了,那裡發生的戰事,隻怕已經結束了。” “這北國王子使的調虎離山計。”不怕打再喊著聲。 “有可能。”江文濤對站在防禦墻上的北國王子,吼著聲:“你這人,騙人!” 北國王子吃力的做著陳述:“在那邊的一處,我北國艦隊被氣勢洶洶的月牙島人,壓製在一處懸崖峭壁下,經過一番殊死拚殺之後,本王才率領著一部分將士,逃了出來,本王的師父還困在那裡。” “果真如此?”江文濤反問。 “本王是堂堂王子,不會騙你們的?” “信你這一回,如若騙人,等江某人返回後,一定找你算帳。” “你愛去不去,師父還在那裡,隻能靠他自己解圍了。” 江文濤立在意念盤上,隨著加速的旋轉,隨即人體飄了起來,隨後朝北國王子所指的方向飄飛而去。 飛了一段距離,發現前方的一片海域上,船隻擁擠在一起,上麵的攻車和弓箭手,在向對麵懸崖峭壁上,發射著霹靂箭和拋投著石塊。 辯清了上麵打著的旗號,是月牙島國的艦船,也懸崖上立滿了一些人,也認出了一個,那個被江文濤懷疑是青門上一輩,十個尊者中的某個師叔,就在上麵。 月牙島國人發放出去的不管是石頭,還是霹靂箭,能抵達到那裡,但是傷不到哪裡的北國人。在這裡發生的戰事,已經不能造成人的死亡,算是激烈的戰場已經處於緩解狀態。趕來這裡的江文濤,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看來真的被北國王子給耍了。 既然到了這裡,江文濤不想就這麼徒勞無益,很想再認認這個六師叔——青光尊者。 這個時候,一個老和尚與一個道士,二人各屹立在懸崖峭壁的一處奇峰上,不知是鬥著嘴,還是鬥著心法。 江文濤飄逸了過去,喊道:“二位尊長快住手。” 在對麵的青光尊者回道:“我們的交手已經結束了。” “還沒有完!”月牙島國師還在氣頭之上。 “我們是兩個道士,你一個老和尚也想著在此逞什麼能?!”青光尊者采用嚇唬別人的口氣。 “都不要動怒氣了。”江文濤嗬斥著聲。 月牙島國師感覺到背後有氣流向自己襲來,趕忙一扭頭,隻見江文濤已經近了身來,道:“小子,想從背後偷襲本聖僧。” “江某人是來勸和的,怎麼會火上澆油呢?”江文濤心平氣和的道。 為了繼續恐嚇月牙島國師,青光尊者表明自己的身份:“姓江的小子聽著,本尊是青門上一代弟子,已經列入十尊者中的稱號,排房第六——道號青光。” “江某人就猜著到是青門中人!”江文濤麵上露著喜色。 月牙島國師聽後,還真的有種忐忑不安的表情,念道:“你們倆都是青門中的人。” “那小子叫本尊六師叔,這還會有假嘛。” 月牙島國師瞅了一眼青光尊者,側腦瞧著正趕過去的江文濤,喊著話:“本聖僧不跟你們玩了。” 說完,月牙島國師一抖右手,抓著一根紅色的光帶,一側體便飄落著而下,回到月牙島艦隊的一艘主艦上去了。 三公主迎了上來,看到月牙島國師土灰土臉的,問道:“師國,麵色蒼白,怎麼回事?” “公主殿下,老訥輸了。”月牙島國師在搖著腦。 “本公主一直在看著,國師與那道士動手,沒有輸呀。”三公主納悶的眼神。 “不是輸給了北國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在上麵,沒有看到那北國狗熊王子呀。” “我們輸在了青門人的手上。” “青門,”三公主忽然一大聲:“又是青門,怎麼回事嗎?” “那道士是青門中的人,那姓江的小子也是青門中的人。” 三公主急問:“那姓江的小子,指的是誰呀?” “就是那個口出狂言,什麼,為天下無戰事的小子。” “對,對,對!就是他……”三公主的臉上馬上顯露情不自禁。 月牙島國師看到三公主這心花路放的樣子,知道出現什麼狀況了:她之所以變成這樣子,還不是為了思念江文濤。 接著三公主沖向船頭,對著上麵喊著:“你是江文濤嗎?!” 江文濤一聽到這喊聲,不敢麵對。 三公主朝上呼喊著:“江——文——濤——” 江文濤連頭也不敢偏一下,對著青光尊者道:“六師叔,師侄要躲起來了。” 青光尊者倒是喜形於色的道:“月牙島的一個什麼三公主在喚小子,豈能躲著不見的嗎?” “不能見她,一旦相見,師侄就脫不身了。”江文濤焦急著,恨不得找一條縫隙鉆進去。 “脫不了身?”青光尊者接著問:“小子與那三公主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說來話長——” “作為青門中人,在外麵可不能沾花惹草。” “前段日子,師侄帶著九武之兵,在海上搞訓練,不知不覺的,好奇讓我們年輕氣盛了一回,結果……”江文濤說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