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殺手組織(1 / 1)

斬惡人 風淺曉破 4077 字 2024-03-16

“嘀嗒!嘀嗒!”黑暗的屋子裡倒掛著一個人:他的四肢被鐵鏈纏繞,牢牢地固定在墻上,其間痛苦不言而喻。   不過金恩銘不在乎,完全不在乎。   受苦的是別人而不是她,她為何會在乎?她隻不過時不時命令手下將人放下,以防血液倒流致人死亡。   金恩銘穿著白衣無聲地笑了:如果人死了便不好玩了!   巨大的老式抽風機日復一日地換著風,將充滿血腥與尿味的惡臭抽出去,重新貫入新鮮的空氣;不過這隻能讓室內的氣息減弱半分,依然很臭。   “嘀嗒!”房梁上接連不斷落下水珠,這是房內唯一的聲音——倒掛著的人的呼吸聲微弱不可聞。   金恩銘突然抽出匕首,刀光閃爍直直向那人劈去。   “也許死了也挺好!”那人於模糊間想,“至少不用受罪!”他已經三天未進水了,唇乾裂。乾渴、疼痛生生撕扯著他的靈魂,“還是快點死吧!”   在刀尖快劈上那人的腦門時,硬生生轉了一個彎。無聲之間,刀從水滴間破開,將水破成了兩半。這要何等敏銳、何等智慧,才能做到如此。   “小姐,你要找的人我們找來了,”手下說。其中一名手下上前。他有力的手上拖著一名昏迷的警察。   這名刑警40多歲,臉上已經有了皺紋,頭發有些花白夾雜在黑發中,他的手上的淤青可以知道是遭到了毆打。   “我不是說不過不要弄傷他嗎?”少女不耐煩,眼神充滿殺機地看著手下。   “對不起,小姐!”手下彎著腰,誠惶誠恐地說道,“他極力反抗,麻醉藥沒完全打進,所以隻好這樣!我們不敢下重手,但是還是輕傷了他!”他生怕首領生氣   “那麼將他帶到房間裡去!少女命令道。她建造了一個房屋,五年前她便開始修建,就是為了等這一天,為了報答自己的恩人。   雖然她並不是變態,但是為了讓自己的恩人舒服,她非常不要臉地剽了恩人房屋的構造,至於是怎麼來的,就別提了。至少是用了一些特殊手段   “是!”手下道。   聲音遠去,手下拖著林組長消失在黑暗盡頭。   有著鐵門的房間內,手下將林組長反手扔在床上,走在空調邊確認室內溫度為22.5度,“哐當!”手下魚貫而出,將鐵門鎖上。   林組長悠悠轉醒,他粗壯的手臂支到床沿撐起身來。床櫃?等等,床櫃?他電光一閃,反應過來,不對!他房間不會有這個櫃子,這個櫃子一年前已經拆掉了,所以,這是哪?總不會是自己家,他家裡現在可沒這個東西。   “恩人,你好!”從廣播裡傳出一個少女的聲音。聽上去很甜美,不過有矯揉造作的嫌疑。   “你是誰?”林組長不動聲色觀察四周,這個房間和他的套房幾乎一模一樣,如果不是床櫃,他看不出異樣。   這個房間洗浴衛俱全,甚至空調溫度都是他喜歡的。看來,綁匪了解他的愛好,但是為什麼要如此呢?自己認識她嗎?他最近可沒辦什麼案子,都在小心追查他同伴的死。   以綁架他的手法來看,看來他們訓練有素。不是一般綁匪。所以為什麼呢?   “也許你不認識我,不過,沒關係,我認識你就行了!你看見床頭櫃了嗎?上麵有一份資料,按照上麵的內容認真執行,便不會出現危險!”   林組長依言拿起資料看了看,白字黑字寫得很清楚,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他被氣笑了,   憑什麼自己的生活還需要別人來插手?不過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沒有說出來。隻是默默忍受。   “為什麼要抓我?”他問道。   “為了保護你呀!”少女話語真誠。   “難道你所謂的保護就是綁架嗎?這未免也太令人發笑了!”   “難道不是嗎?”少女是真的困惑,“在我們..………組織裡,這便是一種最好的保護方式。”   她使勁咬住舌尖,牙狠狠地紮入軟肉裡,差點便露餡了。她很懊惱,差點便說出種族了,如果他現在出去,自己那沒有腦子隻有幾個神經元控製的孩子會吃掉他的。所以要保護好他,便要讓他安心待在房間裡。   它們趴在地上,“嘶嘶”低鳴,向他們的共主祈求鮮美的食物,巨大而惡心的骨翼張開鋪在地上,細細的毛發隨風飄動。   “不行,不可以吃!”少女說,她輕輕地拍打它們的頭。深褐色的犄角上有暗黑色的紋路,少女每拍打一下,紋路便更深一層——這代表心情的愉悅。   “我馬上就要出遠門了,在這之前,我會找到別的食物!”她又有些餓了,觸手又從背後蔓延出來,張牙舞爪,本來今天才吃了飯,怎麼又餓了?   金恩銘懶得思考。她行至被掛著的人那裡,尖銳的骨刺從軟肉沖破束縛脫出,尖刺在人類的肌膚上遊走,冰涼中帶有舒癢。   “嗯哈,”那人慌忙躲避,不自覺後縮,似乎觸碰到了什麼位置,發出一聲悶哼。   尖刺行至脖頸處,那人無路可退,尖刺對準主動脈刺下,   血液並沒有湧出。刺入主動脈的同時,僅長出一根透明細管,血從小口流入……   吃飽喝足後,金恩銘用刺端分泌出一種特殊物質,使那人傷口迅速凝結。   “哎呀呀,真可憐!”她將手放在那人口鼻處,探探鼻息,確認那人還活著後,才沒有進行下一步分屍。   “你到底在說什麼?”另一邊,林組長聽她自言自語半天,實在忍受不住,問道。   “啊!我忘記關廣播了,抱歉!沒什麼,你好好休息便是!”金恩銘連鞠躬三下,她一拍腦袋,又道,“忘記給你看禮物了!抱歉了!”   “對呀,就在床頭櫃裡!”林組長打開床頭櫃,裡麵放著幾把骨笛。   白滑如玉,摸起來手感不錯。他喜歡樂曲以及樂器。不過骨笛還是第一次見。他情不自禁把玩了兩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有點愛不釋手。   這是羊骨,還是牛骨?他不知道,看上去這骨頭還很新,才取下沒多久。   “這是什麼?什麼做的?”林組長詢問。他從來沒有見過這種骨頭。   “狗骨做的呀!世界上的狗也太多了,前些天我還看見有狗追著人跑,那人被咬得鮮血淋漓,它們前些日子不也差點咬到你嗎?”少女回答。   聽上去像個哲學故事,但是林組長沒能聽懂。他最近可沒被狗咬。   “對了,你還有什麼想喝的嗎?”   “額…………這………”他有些猶豫,不知是否該提出意見。“如果非要說的話,”過了一會,他說,“那就一杯淡啤酒把!”   “你也喜歡淡啤酒?”少女有些詫異,這句話說完,通訊突然斷了,實際上是少女走出地下室,去到了上一層,上一層全是酒櫃。   從白酒、葡萄酒到啤酒,應有盡有,她隨意地轉了兩圈,也當消消食。最後在一個大冰櫃前停下。拉開冰櫃,拿出一瓶淡啤酒   拉開冰櫃,拿出一瓶淡啤酒,她對周邊人吩咐,“將這瓶酒送到指定房間去!”   “ Yes !”餘下的人走了。   組織大也有大的好處。她靠在冰櫃上懶洋洋地想,雖然養人麻煩,害得自己養姐姐的錢都一減再減,不過好在做事效率高,行,掙錢養家她一向在行。   她閉眼休息。   等等。她臉上突然出現驚恐的表情:冰箱已經三年沒拉開過了。裡麵的東西能喝嗎?不會過期了吧?   喝了不會死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