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然在距離對方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了下來,並且用眼神示意身後的人往後退去。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一聲陰森的笑聲——金恩銘站在陰影之中,她張開手臂似乎是想要擁抱嶽然。“你是想喝一杯熱的茶嗎?還是一杯新鮮的血液呢?!”她一直在笑,給人一種很友好的感覺。 感覺也僅僅是感覺而已,嶽然並沒有因為對方的“友好”而感到絲毫的放鬆,他仍然警惕著,這周圍的一切。 稍有不慎,都可能會被卷進危險的深淵。嶽然深刻的知道這一點:無論外表是如何的柔弱?對付任何一個泰諾族的人,不能掉以輕心。 “你想要乾什麼?也許我們有談話的契機。也不用如此打打殺殺的吧!”嶽然笑著說道“我並沒有打算對你動手,我們兩個不容就此好好談談。”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問題,誰交談解決不了的?。”嶽然緩緩說道。 “談談,嶽然你在逗我嗎?這可是3000年以來的仇恨,雖然這麼多年過去,你作為天賦者的一員又怎麼可能會忘記?”金恩銘也笑著說道,她把三千年以來的仇恨再敘述了一遍,“談是不可能談的,要不你退出,倒是挺不錯。” “你想要怎麼樣?”嶽然詢問,表麵上是在詢問,實際上是在尋找突破點。雖然不知道金恩銘為什麼作為一名泰諾族貴族,天生殘暴,為什麼沒有直接動手?但顯然,自己並不是特別關心。 “我可不是想要什麼樣!?隻不過是想要殺了一個人而已。你會同意嗎?你會同意嗎?我就問你一個字,你會同意嗎?”金恩銘咬牙切齒:帶著無限的恨意。 這種強烈的恨意,不知道是對誰的,也許並不是專對嶽然一個人的——反正現在被金恩銘釋放出來,被釋加於嶽然身上。 她說:“我恨你,為什麼要現在來呢?候選人先生。”隨著話語而去的,還有凜冽的拳風。 出手的不是金恩銘,而是嶽然。在短短一秒的時間內:他同時做了兩件事,第一就是向金恩銘襲擊,第二,就是利用天賦強行使自己的手下退後。 “快跑!”嶽然聲嘶力竭吼道。 對手是泰諾族貴族,嶽然自己帶來的人幫忙搜集證據還是有用,但在戰鬥上就是幾乎插不上手。所以嶽然意思是叫他們先行離開,他們也聽懂了,立馬轉身就跑。 “剛才是誰說要和我好好談談的呢?”金恩銘不屑一顧,“看來你也是真的失言了。說好的:嶽然一諾千金呢?!是不是太可笑了?” “………”嶽然:對於你這種人,也要講道理嘛?!你是看不起誰呀你?不是你先出手,就是我先出手,你當誰傻嗎? “………”金恩銘不想說話,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人嗎?一瞬間金恩銘覺得比起金家家主,嶽然才是那個最該死的人。居然如此之不要臉,沒想到。 金恩銘一早就發現了:嶽然讓自己的人跑了,她會殺掉他們的。但不是現在,現在自己還有一個危險的人需要好好監督呀。 “真是不聽話,看來得找個方法讓你安靜下來才是。”金恩銘一撥開遮住雙眼的發絲,暴露在空氣中的便是一雙通紅的雙眼。“嶽然,你是想領略我的真實力嗎?” 金恩銘是真的憤怒了:憑什麼自己的事情,人人都要來插上一腳。難道金家家主死了對嶽然而言不是更好嗎?憑自己的實力,難道殺個人也需要別人指手畫腳嗎? 僅僅是一條人命,何需如此相逼。 空間逐漸扭曲,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劇烈燃燒起了,仔細側耳傾聽還能聽見空中爆炸的細微聲音。在滾滾熱浪之中又仿佛有陣陣寒風。寒風中依稀還能聽見怪物們的嘶吼聲。 寒冰與烈火膠交織融匯著無聲無息的燃燒,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黑色的光球在這兩者的夾裹帶領之下,咆哮著向嶽然撲去。 “哢嚓。”是輕微的聲音。一把由黑褐色金屬製成的手柄被嶽然輕輕拿在了手裡。 寒冰的殺氣從劍上冒出,劍上隱隱約約看上去像似有腥紅色的血光。 散發著寒光的劍在嶽然手指上打了個轉,僅僅隻是輕輕一甩卻足以爆發出巨大的威力。 劍鋒帶著凜冽的殺氣直指金恩銘。與此同時巨大火焰裹挾住了冰冷的秒劍。劍發出嗡鳴聲,散發出耀眼的白光,想要從火焰的中央穿過。 “釘釘釘。”劍柄與火焰接觸,火笛往上又躥了躥,最終化為了黑色的火苗。這種火苗好像有腐蝕性,才一點點緩慢地腐蝕劍上的花紋。不知道這把劍是什麼材質做的但是劍身依然沒有任何的損壞。 “釘。”又是一身清脆的響聲,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三枚銀針從火餡中竄出,嶽然伸手去拉自己的劍,同時他左腿踏上墻壁。整個人直接竄進了火苗裡。 “嘩啦啦。”燃燒,再加燃燒。戰鬥,劇裂的大火終是使整個船艙承受不住了壓力。整個船艙開始出現了裂縫,然後出現了一道巨大的裂縫。裂縫是貫穿整個大船的,由上至下依次開裂。 側耳傾聽,是什麼聲音?“嘩啦啦啦,”是船艙進水的聲音。 “我,………c”船艙搖搖晃晃。嶽然末免有些站立不穩。向窗戶看過去,嶽然猛然發現:時間太過緊急了,居然還有一些人還在帶著證物上快般。聽見熟悉的叫罵聲,嶽然心中居然想的是:這艘船的隔音效果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