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蘭娜剛剛沖出茂密的森林,發射的信號彈:“bli!”一道紅色的光芒沖上天空,發出了劇烈的炸響,那道光芒分成了好幾束從中心向四方分散開,仿佛一片星空墮落下來,落的星星滿地。 “呼……”阿蘭娜稍微放輕鬆了一點:如果他沒有預想錯的話,這附近應該是有執行員的存在的,所以他們看到信號彈以後應該會馬上趕來,那麼莫菲的傷勢就可以得到及時的處理,她們就可以得救了。 但是就在阿蘭娜發射完信後彈以後,那些人——那些本來已經看到信號彈知道執行員即將趕來的人,也是被派來殺他們的人,並沒有停止攻擊,甚至連對即將到來的死亡的危險,連本能的顫抖都沒有。 “真是奇怪。”這種不同尋常的奇怪的現象,幾乎讓阿蘭娜不由得將自己心中的想法說出了口:“他們為什麼不停下腳步了?” 冷,是寒冷的風從阿蘭娜身邊呼嘯而過,在阿蘭娜說出這句話以後。空氣中的氣氛好像一下子冷了下來,如同凝結的冰塊漂浮在河麵上,就算不用靠近,也依然能感受到那滲人的陣陣的涼意直逼麵門。 “你們這種人……你們這種人怎麼能理解我們的想法?”那個追殺他們的為首的人氣急敗壞的說道:“真是令人惡心的話語,難道連這種多餘話語都能說出口嗎?真是太令我感到反胃了。” 阿蘭娜:?難道作為一個正常的人類,還要了解敵人的想法嗎?對方是不是有毛病嘛? 阿蘭娜懶得和一個神經病交流,她微微斜著蹬開地麵帶上莫菲一起避開冰冷的刀劍,二話不說乜開始了攻擊。 那些逼近的野獸也將阿蘭團團圍住了。 刀劍出鞘,阿蘭娜用右手緊緊的握住那把刀:她轉動手腕,刀被翻轉了一個麵,刀尖微微朝下。她手肘彎曲畫出了一個圓弧:她不斷的快速揮動手腕刀光疊加在一起顯得如此密集——那密集的刀光帶下了數不盡的鮮血。 “呼……”不過那些野獸們並沒有死,阿蘭娜對於這些被控製了的動物,還是稍微留了一點手——給了他們和那些追殺自己的人不同的下場。 “真是厭煩呀……你破壞了我一天的好心情。”阿蘭娜低低笑了,但她的眼底卻是一片冰涼的顏色“居然如此利用他人,你說,我們兩個相比,到底是誰比誰更惡心呢?” “不過……我不需要你的回答!”隻是一瞬間的動作:阿蘭娜猛然破開剛剛說話的那個人的防禦,她輕盈地邁這著步伐從那些野獸的頭上跳過去——遊刃有餘。 那個說話的人眼色神態中全是驚訝與失包:阿蘭娜速度怎麼會這樣快? 一把刀從喉嚨上劃過——空氣中滿是血的味道。 阿蘭娜殺了他後,又快速退出了戰場,帶著莫菲向遠方走去。 而在嶽然這樣一個強大戰力的牽製下仍誰也分不出人手去追阿蘭娜與莫菲,隻能專心致誌對付嶽然一個人。 嶽然要比阿蘭娜輕鬆的多,他輕輕鬆鬆得戰鬥完畢靠在斷成兩半的大樹上稍作休息。 “抱歉,是我們來晚了。”那些匆匆趕來的執行員頗有些尷尬,那邊不好意思的遞上熱水給莫菲潤了潤嗓子,並將莫菲搬進救護主裡。這邊幾個人對嶽噓寒問暖。 “你沒有事吧!嶽先生。” “當然沒有……”嶽然頓了頓說:“我倒是沒有受什麼傷,你們大老遠的趕過來,辛苦了。” “哈,嗯。” “可能得麻煩你們帶走那些人了。”嶽然指了指地上還幸存著的幾個人:他們全部都受了重傷,正處於昏迷狀態。 “請放心,我們一定會給嶽先生您一個最好的交代。”執行員們迅速低下頭,承諾道。 “那就行。借你們的另外一輛車用一下,我可能得先回去了。”嶽然順手拿走了一名執行員的車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