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四點鐘左右,嶽然房間外被人敲響了門。“咚咚咚!”敲門的人很有禮貌:隻敲了三下,就不再敲了。 “請問嶽先生在嗎?”外麵的人清清嗓子說道。 “請問……您是……”嶽然一把抓住放在桌子上的槍,這才緩緩踱到門邊開了門。 “誰?” “在下盧卡·利波西諾維奇,是安德魯聖使大人派來找嶽先生您的……”女子拉起裙擺,微微屈膝鞠躬道:“聖使大人找先生您有事” “哦!”嶽然心有點欠欠的,他默默揣測:安德魯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安德魯找自己乾嘛? “可以帶人嘛……”嶽然悶了半天,最後心臟突突地問道。 “當然可以,也並不是什麼秘密會談?隻是吃個飯而已。”盧卡好似猜中了嶽然的心思以及他的暗示,輕輕說道。 “嗯。”嶽然悶哼。盧卡給嶽然留足了去找人的時間,她沒有一直緊緊的跟著嶽然。 “阿蘭娜,今天和我出去一躺吧!”嶽然走出了自己的房間,敲響了阿蘭娜的門:“去吃飯。” “當然可以呀。”阿蘭娜還在疑惑嶽然為什麼要來找自己?當弄明白了嶽然被安德魯請去吃飯以後,她瞬間答應了下來。 “你放心,我會和你一起去的。”阿蘭娜拍拍嶽然的肩膀,示意他放輕鬆:“我倒要看看對方打的是什麼鬼主意。” “請。”阿蘭娜與嶽然找到了盧卡,盧卡再次行禮帶著他們向吃飯地方走。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花園的最中央一座金碧輝煌大廳,其次阿蘭娜與嶽然注意到的是和他們一樣行色匆匆趕來的其他兩位候選人。 “你好。”嶽然出於友好的目的,還是叫出了聲。 “嗯。”莫爾斯如此高傲的人,怎麼可能會回答嶽然,他隻是淡淡的哼了一句。 “你好。”另外一名候選人尼格拉斯倒是平易近人了多:“嶽然。” “諸位不要站在外麵,快進去吧。”嶽然正準備與尼格拉斯趁機拉攏關係,此時約拉費特聖使出現在了他們麵前,他用沉穩的聲音說:“裡麵已經準備好用餐了。” “好的。”嶽然見其他兩個人都沒有動靜,緊緊咬住牙關第一個率先走了進去。 “各位,今天就不用拘束了。”安德魯坐在大廳中央的座位上:“今天我請你們吃飯,也隻是為了為之前可能與你們其中的幾個人發生的不愉快,道個歉。” 安德魯擺了一個請的動作——他們麵對的是琳瑯滿目的食物,但是哪怕安德魯讓他們先吃,但是沒人敢先動手——莫爾斯想動又被尼格拉斯阻攔下來。 “吃吧,各位……我又不會生氣的。”安德魯頗有些無語的樣子。 阿蘭娜抬眼看了一眼嶽然,最終還是選擇了開動吃。 嶽然見阿蘭娜開動,也便沒有了顧慮,第二個動了手。 在所有食物中嶽然隻覺得烤肉味道倒是挺不錯的,至於其他的,嶽然自己因為吃不慣,所以感覺不怎麼好吃。 但……這個烤肉味道為什麼吃起來有一點點發酸的感覺呢?嶽然細細品嘗,然後覺得這烤肉有點不太對勁。 “這肉怕不是有問題吧。”嶽然小心翼翼的開口。 一語震驚滿堂。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這些烤肉可是我親手做的。難道你懷疑我往這裡麵下毒嗎?”安德魯勃然大怒。 “不,不是的。”嶽然趕忙解釋:“我隻是覺得……” “覺得可能這個肉變質了而已。” “嗬!”安德魯對嶽然的話不置可否:“可是這些肉也是我親自挑選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你覺得會有什麼問題嗎?” “我……”嶽然一時語塞:“我……” “也許是有人趁大人您不注意往裡麵下了毒也不一定。”阿蘭娜放下叉著灑著橄欖汁的烤肉的銀色餐具:“這……也是有可能的……” “難道你們沒有感覺胸口發悶嗎?”阿蘭娜又說:“這可能就是中毒的前兆。” 聽到此處,其他人也吃不下去了,紛紛放下餐具。 “他們到也說的有道理……”約納.菲特沉吟片刻說:“既然如此,想必這頓飯大家也吃不下去了,那就收餐吧!” 約那.菲特拍拍手招來幾個人收走了餐具,還特意囑托要找出上麵留下來的投毒痕跡。 “現在讓我們一起出去散散心吧!”約納說:“順便趁這個時間叫他們重新備一份菜。” “走吧!”約納向嶽然伸出手,而嶽然欣然接受了這份特殊的邀請。 “請出去吧!”約納又再次重復了以便他自己的說辭——對所有人說。 “嗯。”幾個人起立,魚貫而出。 到了外麵,他們也當然沒有那個閑心閑聊,隻是默默的站立了一會兒,讓醫生過來做了一個檢查,然後靜靜等待下一份的晚餐的做好…… 六個人在外麵吹了一下午的寒風,默默無言;等待晚餐,以及現場收拾乾凈後,才重新回到大廳,嶽然……嶽然也不知道應該如何評價這種事情。 他隻能說安德魯聖使運氣好像不怎麼好:在這裡第一次請客演變成了火燒房子第二次請客的菜裡有毒,安德魯還是別請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