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唯,有時間我一定帶你去見見妙玄真君老仙姑,那可真是位神仙一樣的人物,讓她幫你掐算一下未來,把你的運道調整到最好。”說到興起處,陶母拉住女兒的手很認真的許諾道。 “嗬嗬……,我可不去,我又不相信這些。”陶佳唯笑著拒絕。 “為啥不信?我可是得到了她老人家真傳的啊,實實在在的感到了她的絕妙仙法了,你咋能不信呢?” “我怕你把我也弄到你們那裡麵去,我可不想尋仙苦修,我還要去吃顧大哥家的美食糕點呢。”陶佳唯帶著笑說。 “噗、嗬嗬……”顧全忍不住笑了出來。 “喂、你笑啥?有啥好笑的?難道你也不相信我說的?”陶母攀著前排座椅背弓著身子過來,盯著顧全的臉問。 “我、也不信。”顧全看了陶母一眼後,實話實說。 “哼、你不信,那、我就讓你相信。”陶母盯住顧全仔細看著,但顧全卻不能總看她,他還要開車呢,所以很快就轉頭去看前麵了,但是陶母卻臉色微變,然後說:“告訴你,你要小心水火啊,水火之災,你這一年的災難可是不小啊。” “媽、你這是乾啥呢?怎麼能這麼說顧大哥呢?”陶佳唯再次表達不滿。 “我是在說真事,他就是有水火之災,而且還不止水火,還有別的,他這一年有三災呢,不過好像有的災難已經過去了。”陶母叨咕著說。 “咦、您、您是怎麼知道的?是不是我爸告訴你的?”陶佳唯詫異的看著母親問道。 顧全受傷陶佳唯是知情的,那確實算得上是一場災難,所以她用懷疑和驚訝的神情看著母親。 而這時的顧全更是驚詫無比,因為他今年確實已經經歷了兩次災難了;陶母確實說準了自己的事情,而且她還看出自己已經經歷了災難,難道她真的能掐會算? “胡說啥呢?我和那個老東西已經早就不聯係了;我真是從這小子的麵相上看出來的,不信你問他是不是已經經歷了災難了?”陶母看著女兒說道。 “顧大哥,我真的沒告訴過媽媽你的事情。”陶佳唯轉頭看著顧全說道,她確實被母親的話給震懾住了,有些相信了。 顧全現在也半信半疑的了,他也很誠實的說:“我也確實在這一年中遭遇了兩次災難了。” “真的啊?除了那次重傷之外,你還遇到什麼了?”陶佳唯真是驚訝連連。 “上個月我掉進了河裡。”顧全簡單的把救馮梓琳的事情說了一遍。 “哎呀,你這是又差點出大事啊!”陶佳唯感嘆道。 “這是他的劫難,過去了就萬世太平了。”陶母說道。 “可是經歷這樣的劫難也太危險了啊?哦、你剛剛說他還要經歷水火,這水劫是不是過了啊?那火劫呢?”陶佳唯擔憂的問。 “這就要問他自己了,我可沒那麼深的道行,看不出來。”陶母也很坦誠,沒有那些‘天機不可泄露’的語言,直接了當的說自己不行。 “顧大哥,那你經歷火災了嗎?” “沒有,不過我這人還算命大,應該沒事。”顧全故作輕鬆的說。 “哼!命大?命大也經不起折騰,你最好離女人遠點,要不是命犯桃花,哪裡能經歷三場劫難啊?” “阿姨,您這話我可不贊同了,我和您說實話,我現在是單身,而且也沒有追求對象,所以我真的沒有和哪位女士走的近。”顧全說的也是實情,而且對命犯桃花這個詞他真的很反感,自己明明很本分,哪裡會命犯桃花呢? “那你兩次遇險是不是都和女人有關呢?”陶母問道。 顧全一個氣結,要說他遇險的這兩次,還真的都與女人有關,第一次雖然說是吳兆俊安排人謀害自己,但是卻與黃黎分不開;第二次遇險,完全是和馮梓琳有關了;這兩次還真都是和女人分不開。 不過就此就說自己命犯桃花,那他還真是不服氣:“阿姨,雖然這次落水是因為女性,但是這就說我命犯桃花,是不牽強了?” “牽強嗎?我倒是覺得很符合實際,不信我們拭目以待。” “顧大哥,你和被救的人現在啥關係?”陶佳唯帶著笑問道。 “沒關係啊,她現在是我們鎮的書記,我一個老百姓,能有啥關係?而且我救她時,她還是縣裡的局長,我們根本不認識。” “哦,你們之前不認識啊?不過,我也感覺你真的是犯了桃花劫,不然怎麼會救了女領導呢?”陶佳唯開著玩笑說道。 “嗬嗬……,救了女領導就是犯桃花劫啊?我才不信呢。”顧全笑著反駁道。 “世人無道心,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愚頑迷靈因,怎堪艱險境,難破邪魔侵。你就是冥頑不靈之輩,固然就難躲這些劫難了。”陶母又說起來了文言,不過這次顧全聽懂了,這是在罵他呢。 “哈哈……,阿姨,我就是凡夫俗子,生活在凡塵俗世,難免要經歷艱險劫難,很正常;其實你們修行者不也要渡劫渡難嗎?”顧全笑後說道。 “也有道理,世間沒有哪個生靈無災無難,隻是所經歷的災難大小罷了。” “哎喲,你們這還說出大哲理來了,可真是扯遠了。”陶佳唯趕緊把話題帶回正軌:“媽,要是楊奶奶真是您姑媽,那我們是不是聯絡姥爺姥姥啊?” “聯絡啥啊,你姥爺、姥姥早就作古了,那邊家裡也隻剩你舅舅還在,他反對我和你爸來往;我們從我離開那個家之後就沒聯係過。” “哦,我說您怎麼從來都沒帶我回過姥姥家呢;可是這次如果確定了老人身份,那您還是要聯係舅舅吧?” “我才不不聯係他呢,哼,乾涉我的婚姻,他不配知道姑姑的下落;我會直接聯係其他親屬的。” “您還和其他親屬有聯係?”陶佳唯有點不相信,她清楚母親的個性,可以說死犟死犟的,從不向人低頭,這也是和父親陶鳳軒鬧僵的又一個原因。 “當然有了,難道我就你舅舅一個親人?我們家族的分支很多,不過國內就你姥爺這一支。” “那您聯係誰啊?” “哎呀,還不知道老人家是不是我姑姑呢,等確定了再說。”陶母有點不耐煩了,因為她也沒想好聯係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