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能讓傷者早點康復,也讓他恢復如初,你需要買些藥材回來,這是清單。”陶鳳軒說著把一張紙遞給顧全。 顧全接過來一看,上麵寫著五六種藥材的名字,而且還有這些藥材的質量要求。 “小子,這裡麵其他的藥材應該都能買得到,但是這其中大品珍珠可不好找,但是你最好找到。”陶鳳軒叮囑道。 “您要的大品珍珠是什麼規格的啊?”顧全問。 “最少也要一寸直徑的,要沒有一點瑕疵、圓潤光滑、色澤上乘。”陶鳳軒說道。 “這東西首飾店應該有賣的吧?”顧全問。 “有,但是能不能達到我的標準卻不知道了。” “那您需要多少這種珍珠呢?” “五顆吧,要是能弄到更多更好,到時候我也有給閨女的陪嫁了。”陶鳳軒又露出不正經的樣子了。 “那您看這樣好不好,您要是能和我一起去市區,我們直接到首飾店去選怎麼樣?不然我也把握不好啊,我真不懂什麼樣的珍珠好。”顧全想了想說道。 “滾蛋,我要是有時間早就去了,還用你買啥?現在傷者根本離不開我。”陶鳳軒說道。 “那好吧,我明天一早就去市裡買。”顧全承諾道。 “我不怕你買錯啊,反正拿回來的我都要,隻是不合格的我就留著送別人了,你最好能買到我滿意的。”陶鳳軒說罷就轉身又去看孫世軒了。 “顧全,我明天跟你去買,我不能讓你花錢。”高麗紅認真的說道。 “嫂子,我說了,孫哥的傷應該是替我受的,所以他現在一切的花銷我都負責,而且我還要給他補償。”顧全說道。 “真的不用,這也不能怪你啊。” “哎呀,好了,你們別爭了,高姐,你就讓他花錢吧,不然他心裡也不好受;再說了,他也有錢,而且在這裡治療,有他的麵子,也花不了幾個錢。”馮梓琳勸道。 “這、這哪行啊?”高麗紅不好意思地說道。 “怎麼不行?就這麼辦了。”馮梓琳說道。 隨後顧全和馮梓琳、以及陶佳唯一起返回了燃料加工廠的住處了,因為已經是半夜了;高麗紅留在診所那邊照顧孫世軒。 原本顧全是想和馮梓琳聊聊他們倆的事情的,因為自從苗先生說了那些話之後,顧全心裡就有些想法了,他確實不想耽誤馮梓琳的前程,所以認真聊聊,知道馮梓琳的想法很重要。 但是因為太晚了,明天還有很多事,所以晚上也沒辦法再聊了,隻能另找時間了;另外今晚的事情也占據了他的思想,到現在他都沒想明白是誰要謀殺他和陳浩。 第二天早上,顧全在飯桌上和父母說要去市區買珍珠,這就是打個招呼,告知父母自己的去向。 但是同樣在桌上吃飯的楊奶奶聽到了這句話,於是問道:“小全子,你要結婚啦?” “啊?沒有、奶奶;不是我結婚要用,是陶醫生要用珍珠救人,而且還要最好的呢。”顧全解釋說。 “哦,那我給你拿一串珍珠項鏈吧,我留著也沒用。”老太太說道。 “喲,二姐啊,你還有珍珠項鏈呢?這也是從家裡帶出來的吧?”坐在老太太身邊的梁老爺子問道。 “是啊,咋的、你還想要啊?這回可不行了,人家是要救人的呢。”老太太說。 “我不要了,我家裡也有不少好珍珠呢,但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所以你拿給顧全吧;要是你還想要好的珍珠,我可以從國外的家裡給你拿一些過來。” “我還需要啥?眼看著入土了,要那些玩意啥用?我現在還有好東西呢,隻是不多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沒啥用處。”楊老太太感慨道。 “嗬嗬……,姑姥姥,您還有啥好東西啊?可不能都給顧全啊,也給我留兩樣。”陶佳唯笑著說道。 “你啊、嗨、你媽就惦記我的東西,現在你又來惦記了,是不是你爸爸也是在坑顧全呢?”楊老太太不說給不給,反倒是猜忌起陶鳳軒來了。 “哈哈……”屋裡的人都笑起來了。 顧全開始還不好意思拿老人的珍珠項鏈呢,但是老太太最後都發火了,他才不得不跟著去拿了。 老人把一整條項鏈都給了他,顧全拿著也直接去了陶鳳軒那裡,把項鏈也直接給了老邪。 “這個項鏈上的珍珠合格嗎?”顧全還問道。 “哈哈……,還行、還行,就這個吧,我也就不收你的診費了。”陶鳳軒難得當著顧全大笑啊。 顧全也是一陣無語,還不收診費了?難道不給項鏈就要跟自己明算賬嗎? 當然顧全是不敢在陶鳳軒跟前說這話的,他才不會給老邪罵自己的機會的呢;他隻是叮囑老邪治好孫世軒的傷,別的啥都沒說。 因為孫世軒還在昏睡中,所以顧全也隻是到床前看了下,跟高麗紅打了招呼,告訴她珍珠已經有了,讓她安心。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從診所出來,顧全準備去村委會那邊,還有不少事等著他處理呢,小村長也很忙啊。 但是這個時候陳浩打電話來了:“派出所那邊已經查到那輛渣土車的車主了,但是案情卻復雜了。” “啊?既然知道車主是誰了,那還調查不出來誰是兇手嗎?派出所的警察不會這麼菜吧?”顧全詫異的問。 “和警方沒關係,主要是渣土車的車主也報案了,他說他的渣土車被人偷了,要求警察幫他找回來;而那個駕駛渣土車的人已經不知所蹤了。”陳浩介紹說。 “什麼?”顧全一聽這個情況,他也感到萬分的不可思議。 現在也就是說有人偷了渣土車,然後實施了這起交通肇事;哦、當然,是不是蓄意為之,那還要等抓到主謀才能知道。 “不過我倒是覺得丟車的人很可疑。”陳浩接著又說道。 “哦、那輛渣土車是誰的?”顧全也立刻警覺起來了。 “被我解雇的那個水利工程隊的,所以我嚴重懷疑這就是蓄意策劃的謀殺行動。”陳浩激動地說。 顧全聽後,也立刻覺得這事就是蓄謀的了,因為他和陳浩共同得罪的人就是這個工程隊了。 “為了幾十萬的工程,他們竟然要進行謀殺?”顧全真的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哼、這可不是幾十萬的事情,今年一年就幾十萬,明年、後年、大後年、以此類推的以後很多年呢?那是多少錢的事情?”陳浩提示顧全說。 “那你說付祺華參與這件事了沒有?”顧全思考了一下後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