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馬上就要死去的他再次醒來,就像之前所說,這隻是一個夢境。 他真的要被折磨瘋了,無助,傷害,不理解,內向,與眾不同早已經使他變了一種模樣,總是被人們所打上不好聽的標簽。 他現在瘋狂捶打著自己的頭,不知道如何是好。 * 每天早上起來,看著自己手上的的這些一道道劃出來的痕跡,看著就有一種莫名的解脫。 相較於疼痛,對於他來說,更像是一種來自心靈的慰藉吧。 他常常不知道什麼原因獨自站在一個地方發呆,看著周圍的一切事物,像看傻子一樣的眼神都投向他,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每到這種時候他都是盡快的想要逃離。 看,世人都在笑話我智障一般的存在,他卻替他們的無知感到悲哀。 眾人驚呼,便不足為懼,僅僅隻是封禁罷了,但不過,舉例現在可能就在某一處發生的事情,又有什麼錯誤呢? 漫步在遊行的街道,周圍失去了往日的熱鬧,在他的世界之中,就是悲哀的處所和姿態。淩亂的頭發隨著刺骨的寒風微微飄動,腳步變得不再那麼清晰。 “快點走啊,磨磨唧唧的。”前麵的大人不停催促。 每次出門,他都會被當成“引路人”一樣,被要求一定要走在前麵,但是他們卻又總是不說要去哪,他也經常被“限製”在家中,即使在這個城市裡生活了十幾年,依舊不認路。 他長這麼大了,甚至沒有出過省,但是他自己心裡知道,隻有努力學習才能不受控製,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不用被要求一定要做這做那,活出自己最想要的樣子。 他再次獨自一人走在前麵,身後是他的親人,可是他心裡沒有踏實隻有恐慌,生怕自己不知道後麵是什麼情況,然後一個轉身,隻有自己留在原地,周圍全是陌生的人看著他。 他已經不敢走了,他不知道前進的路,不知道如何前進,正確應對每一片向往的時光,迷茫而又不知所措,麵對其他人的催促,他也隻能尷尬的說:“你們走前麵吧,我不知道怎麼走了。” “你看看你,就是慣的,連走路都不行。”非要對著他吐槽幾句才走在他的前麵走,他默默地走在後麵跟著他們。前麵有了人,不知道為什麼,背後沒有保障的時候,當前方即使有一麵墻也會很安心。 每天回家,別人的心裡想的都是“很好,又是愉快的一天。”或者“糟糕透了的一天。” 而當他自己把門鎖上,聽著門外的念叨,躺在床上的時候,隻是重復著“我又活了一天。”或者“我熬過來了,還沒死。” 悲觀消極的話在他的腦海裡早已經不知道顯現了多少次,人們隻知道他的不足,往往忽略掉他曾經的一切。 他其實話不少,但是其中大半是為了不讓別人尷尬而做出的迎合,可是最後的結果都是他自己尷尬留下最後一句話,不受關注。 他經常提醒自己“你不能再迎合了,不然最後尷尬的就是你自己。”可是他又做不到。 當沒有人接話的時候,他便是那個墊背的,“你為什麼不說話,回答我一下啊。”他不得不回答,但是最後確是無一人回應,似乎他說了跟沒說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