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世界末日耶!” “你好像很高興。” “肯定高興了,我們都活不成了。” “尼瑪你有病是不是。” “你才有病!” “沒病你說這種話。” “說這種話怎麼了!” “說這種話怎麼了!這東西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怎麼亂說了,都說今天是世界末日,又不是我說的。” “誰說今天是世界末日了,這種話你都信,不要盲目跟風好不好,別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這哪叫盲目跟風呢!全世界都相信好不好,不相信你可以去查一查網絡,網上都這麼說,而且都流傳了多少年了,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 “這就叫輿論知道不,反正不管你說什麼肯定都有人會跟風,然後借題發揮,煽風點火,斷章取義,人雲亦雲,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都可以暢所欲言,唯恐天下不亂,反正在網上發言又不用負什麼責任,都樂得把一些小事或者無關緊要的事情搞大誇大,再套上些什麼大義大道理,這樣肯定就會有一大群人隨聲附和,把事情搞得越大越好,要是能整出人命那才好玩呢!然後它們可以隔岸觀火,坐山觀虎鬥,反正又不用它們負責,倒卻是可以為自己空虛無趣或者多姿多彩無憂無慮的生活再增添些許的樂趣呢!” “其實這話也不能這麼說,這個預言還是很有分量的,因為這個預言好像是出自於西方一個很有名的部落預言的,這個部落已經預言了幾次世界上將發生什麼大事,而且好像都預言對了。” “那又怎麼樣!反正我是不相信的。” “你不相信那是你的事啊!是吧!反正到時要是都死的話你也活不了。” “有病。”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看到一些新聞說外國已經有好些的土豪買了什麼太空飛船或者救生艙什麼的,打算假如真有什麼災難到來的話可以逃離地球。” “是的,我聽說過。” “這可能嗎?” “這我怎麼知道,反正人家有錢,想怎麼花就怎麼花。” “這絕對不可能的,要死一起死。” “你啊!這種思想不好。” “什麼我這種思想不好,這又不是我想的。” “是,現實世界會怎樣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的,但你那種好像是幸災樂禍唯恐天下不亂的思想卻是大問題。” “什麼鬼!” “你這種樣子,一看就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你心想假如真的世界末日的話,當然這裡我插播一句,我也是不相信什麼世界末日的,至少到目前為止我還不相信,然後還說你,就想假如真有什麼大的災難,我們退一萬步說,假如真的是什麼大滅絕吧!你想我現在什麼都沒有,死了就死了吧!哪個黃土不埋人!而且全世界應該都會遭受同樣的命運,無一幸免,那麼也就可以坦然麵對了,哪怕是麵對死亡,不過對於那些什麼都有日子過得爽歪歪的人那就不一定了,肯定是千不甘萬不願的,但他們又沒有辦法,在災難或者死亡麵前人人平等,當然了,也不乏真有那些土豪買到什麼太空飛船救命艙什麼的,但那畢竟還是少數,多數人該怎樣還得怎樣,那麼你心裡就會想,哈哈哈,你們的好日子到頭了,還不是一樣會掛掉,好了,就是這種心態,未來會怎樣或者結果如何暫且不論,你這種思想這種心態本身已經遭罪了。” “什麼鬼,你到底在說什麼,神經兮兮的。” “我聽過一些觀點或者一些說法,說人的思想還有心態才是最主要的,不是你表麵上做出來什麼樣子,而是你內心裡想的是什麼樣子,如果你內心裡想的都是好的善的為他人著想的,那麼你所得的結果就是好的,雖然沒有在形象上顯現出來,或者說沒有那麼明顯的或者過早的顯現出來,同樣的,如果你想的都是壞的損人利己不利己的或者老是幸災樂禍見不得人好唯恐天下不亂的話,那也是同樣的道理,就像是說你的行為肯定首先源自於你的想法,你先有無形的想法才會表現出有形的行為一樣,你的想法以後肯定也會以有形或者無形的方式表現出來,好的肯定會感召好的,不好的肯定會感召不好的,這也是那傳說中的吸引力法則。” “有病!” “這是真的,我以前看過一些視頻,好像是說人怎麼想的會影響到水分子的結構,好像是叫《水知道答案》吧好像是,他們做過好多的實驗,拿幾杯水,分別貼上寫著什麼愛呀感恩呀和平呀愛我中華呀什麼的,然後把這些貼著字句的水冷藏,等到這些水結晶之後,顯微鏡下看那些結晶體都呈現出很有規則很好看很漂亮的圖案,然後他們又把寫著什麼怨恨抱怨嫉妒暴力破壞等諸如此類的詞匯也貼到一些水杯上,也是一樣冷藏,然後看它們的結晶體,都呈現出不規則的尖銳的歪七扭八的都帶刺的很難看的圖案,給人的感覺就很傷害人,仿佛拿刀帶刺時時刻刻想傷害人一樣,而這些都還僅僅隻是寫上文字而已,可見文字雖沒有說出來但那個意思卻是附著在那文字那字眼裡麵了,而且不管哪一國的文字都一樣,當然不僅僅隻是文字,語言也一樣,他們也同樣也把水分幾杯,一些講好聽的,比如說你長得真好看,比作者還好看,你長得高大威猛,儀表堂堂,文質彬彬,簡直賽過西施,美過趙飛燕,同樣把上麵的好詞也說上一遍,臨了還不忘朝水杯比個心,然後轉身朝另外幾杯水破口大罵,什麼撲街含家產撲領姨丟你螺母長的那衰樣比作者還難看簡直影響市容,然後同樣也把上麵不好的話也說上千遍萬遍,最後那人奄奄一息了拚著最後一口氣還不忘對著水杯豎起了國際友好手勢,最終那人被馬上送往醫院掛號急診去了,而他們把那些分別對待的水如法炮製,得出的結果也是一樣的,說它美的它的水分子結晶就真的很美,簡直比作者還要美,而且它仿佛還朝你比心呢!而說它醜的那就不要再說了,簡直慘不忍睹,而且那水分子結晶仿佛還對你豎起了中指,這特麼就不能忍了,當然,也不僅僅隻是語言,那音樂也一樣,比如你播放古典的音樂給一杯水聽,那杯水也會呈現出非常完美好看的圖案出來,當然有些的音樂就不一樣了,比如說什麼靡靡之音,那就是歪七扭八畸形的了,所以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想證明說,人的思想意念心態以至於語言都是會影響到自己身上,所謂的相由心生,而且科學也表明說人的身上有百分之七十都是水分,跟地球上的水儲存是一樣的,而你的心態你的意念所呈現出來的水分子結晶體也一直在你的身上變化著,所以人要心存善念,要有感恩敬畏之心,不要像海姐說的,老想些壞的東西,老想著算計別人,也不要幸災樂禍,巴不得別人怎麼樣,這樣有一天倒黴的肯定是自己。” “媽的你們都有病,這種話這種事情你們也會相信,還說我盲目,我看你們才盲目,不僅盲目,還腦袋有問題。” “少留點口德我跟你說,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東西你可以偷吃,話可不能亂說。” “我怎麼亂說了,難道我想什麼我就有事嗎?好比說我想哪個我討厭的人被車撞了,他就會被車撞嗎?我想你做我女朋友,你就會做我女朋友嗎?” “你不要偷換概念,而且你這腦子也不行,你怎麼聽出這個意思出來了,她們的意思是說你想人家撞車,或者你詛咒誰,他應該不會因為你老是詛咒他或者老想著他出什麼事就真的會出車禍或出什麼事,是你這個心態,這個老想著別人出事的思想,雖然沒表現出來,而且別人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但你這種思想就會感召到那種氣場,感召多了日子久了別人沒怎樣你就先怎樣了,懂了嗎?” “神經病,那你這樣說的話我先讓自己不想,然後趁著不想的空擋把哪個人打一頓,那我是不是沒有什麼責任了,因為我根本就沒想打他,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打他了。” “我說你傻X你還老是不相信,你不想怎麼會去打他呢?你當時不想不代表你平常不想,就是因為你平常老想打人才會最後表現出來,而且都完全可以無意識本能的表現出來了,你說你作死不作死,還有你說你心裡不想了打人或者殺人就沒責任了,想美吧你,想想都不可能你不想,除非你真的是神經病,不過哪怕你真的是神經病也得負責,別老想這些作死的行徑。” “我知道我說不過你,反正我是不會相信這些的,神經病,想這種事情的人腦袋都有問題。” “你不相信不代表別人不相信,你不理解不代表別人不理解,別動不動就說別人怎麼樣,你先想想看自己是怎麼樣!你到底才幾斤幾兩,說的好像你真懂點什麼一樣,噢,對了,說到這裡我倒想起你剛才說的話了,你不相信那是你的事啊!是吧!假如你不爽想驗證一下的話,那隨你喜歡,不過你驗證來驗證去,哪怕你覺得我錯了,那也是你覺得,然後萬一不幸我說的是對的呢!那也是你應得的,不是嗎?反正我就講這個理給你聽,你聽不聽也就這樣,較什麼勁呢?” “誰說我較勁了,我說不相信還不行了嗎?” “我沒說不行啊!我是說你不相信不理解那不信就完了唄!是吧!又沒人強迫你相信,如果你真有本事你就說出理由來反駁我們,不行就安安靜靜的,為什麼還老是要出口傷人,說說這種話的人還有相信這種話的人腦袋有問題,到底誰腦袋有問題,到底誰有病。” “好了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人怎麼說著說著就又吵起來了。” “沒吵起來啊!” “沒有嗎?我看都要動手了快!” “常規操作。” “知道為什麼老不安排你們在一起了吧!剛開始兩人都挺親熱的,然後聊著聊著就要打起來了。” “這很正常,不在一起就老打聽那個誰誰誰在哪裡,在一起了又動不動就要吵起來,一言不合就鬧翻。” “小兩口都是這樣的。” “誰跟他小兩口了。” “你看,我們的事大夥都知道了。” “你去死吧!好吧!” “你看看你,剛才還說不能老想著別人死什麼的,你怎麼還老是說出來,要多往好的方麵想,是不是,多想想我的好,別老想著我的不好。” “你有好嗎?我怎麼想不出來。” “好了,你倆不要再吵了,小聲一點。” “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有沒有感覺今天是有一點怪怪的。” “哪裡怪了!” “我也說不出來,就感覺好像有什麼在發生一樣,總感覺有點怪怪的。” “心理作用!” “確實應該是一種心理作用,心理暗示,不過也不排除真的有什麼事情發生,大千世界無奇不有嘛!當然了,也有可能是因為相信這種事情的人多了,你們應該明白,意念也是一種力量,而全世界有那麼多人相信這種事情,可見那種意念多麼強,不管結果怎麼樣,這種意念已經足夠強大,足夠影響周圍的氣場了。” “會不會單純就隻是心理作用呢!” “也可能了,不過不要以你個人的狹隘思想還有知識就來框死界定這個世界,就像我剛才所說的,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這個世界上還存在著許多人類至今為止仍無法解釋的東西與事情,你科學無法解釋並不代表什麼,本身你所謂的科學也未必就怎麼科學,不過現在都以所謂的科學為主,所以那些你科學解釋不了的就是不科學的,那麼不科學了就不科學了,不可信了,迷信了,不可取了,至少是低級幾個層次了,豈不知你科學解釋不了的有可能是人家比你高太多了你解釋不了,就像是說你隻能算一加一等於幾而人家已經是微積分高等數學乃至於神聖幾何了,所以說看問題不要太狹隘,問題它本身就已經是存在的,你搞不懂它就先不要輕易就給它下一個結論或者什麼定義,更不要立刻掩蓋抹殺它以證明自己那所謂的正確。” “我也沒說什麼呀!” “我就說你肯定得罪海姐了,你說什麼她都會反駁你了,她這個人很記仇的。” “怎麼了這是,她倆怎麼了?” “沒有,崇洋哥不是老喜歡說科學不科學嗎?有一次把海姐給惹急了,把他批了一頓,然後好像還不解氣,從那以後就經常跟他對著乾。” “海姐她就那樣的,老喜歡借題發揮,然後嘰裡呱啦扯一大堆。” “也不是這麼說,有些事情確實是現在科學無法證明的,但他非要套上什麼科學不科學的,雖然對我來說我管他什麼科學不科學神不神鬼不鬼的,我生活照樣過,不過看他自以為是的樣子我也挺不爽的。是吧!不好意思哦,我就這麼直。” “我知道。” “我們男人怎麼能老是輸給女人呢?不要慫,就是乾!” “我是怕了海姐的,沒想到她懂那麼多東西。” “人家可是很努力在學習的,不像你們這些大學生,你們來這裡實習我都沒看到你們有在學習,反而卻是每天都在玩。” “出來實習就是要玩嘛!不然還要乾嘛!在學校裡讀書學習那沒辦法,為了分數為了文憑嘛!是吧!走出學校了你還學習讀書個嘚,怎麼!你想乾嘛?有什麼意義呢!浪費時間,還不如跟我們一起去泡網吧熬夜,讓你也了解一下生活多麼美好有趣,何苦每天都待在宿舍裡看書,有什麼意思呢!” “這人跟人是不能比的,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好了好了,你們就是這樣子,說著說著就好像又要吵起來。” “這樣才有氣氛嘛!” “對,氣氛搞起來!” “你以為我們是在聚會啊!我們現在是在上班,安分一點,等一下被經理看到我又得挨罵了。” “那敢情好,我們搞起來,讓經理看到,然後海姐就會被罵了!” “滾,給我死遠點。” “好了,我們還是安靜一下吧!話說,今天怎麼這麼安靜呢?會不會外邊真的發生了什麼事吧!” “不可能,如果有發生什麼的話不可能這麼安靜,你們聽,樓下前臺不是有喊您好!歡迎光臨了嗎?” “我還是感覺有點怪怪的,不知道你們有沒有這種感覺!” “感覺好像是有一點點的,好像有什麼不一樣。” “嗯,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感覺有一點怪怪的了。” “你看你看,心理暗示吧!你不說沒事,一提醒馬上問題就來了,這不是心理暗示是什麼?” “都說不要把什麼都看得太絕對了,你怎麼就能斷定一定就是心理暗示呢?難道就不能真的有在發生什麼變化嗎?” “可以啊!你們想怎麼說怎麼感覺都可以啊!都是你們的事,反正我是沒有什麼感覺。” “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了,有些比較敏感的就能感覺出來,有的嘛!我也不多說了。” “你說呀!我聽著呢!” “你讓我說我就說嗎?那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 “那你就別說啊!” “我本來就不想說,還用得著你說嗎?” “切,還不是你聽我的話不說的。” “有病。” “好了,你們兩個人夠了。” “是他犯賤老惹我。” “經理上來了!” “快,回到各自的崗位上去,然後找點事做,擦擦杯子也好,就不要讓領導看到你沒有事做。” “您好!歡迎光臨!” “您好!歡迎光臨!” “您好!歡迎光臨!” “您好!歡迎光臨!” “…………” 天陰沉沉的,也沒什麼不對勁,不過天氣真的很冷,不知道會不會像上一年那樣子又要下起大雪呢?數來今年的冬天到現在也才下過兩次小雪,我真的期盼下一場大雪,漫天飛舞,把大地都覆蓋成一片白色。 下午,晚上,深夜,直到第二天,這一段時間到底會發生什麼呢!很難預料,當然,我說的是,人的心裡會發生著什麼變化呢!應該會表現出來吧!雖然應該會很隱晦,當然了,我是不相信什麼世界末日的,就是那種像電影裡麵播的一樣天崩地裂的那種,這我是不相信的,至少到目前為止還完全沒有一點要發生什麼的征兆,就連感覺一下大地或者樓層的震動都沒有,所以關於什麼世界會滅亡的什麼的是純屬無稽之談,當然了,表麵雖這麼以為並且也感覺百分之九十多沒可能,但畢竟事出有因,如此這般傳得沸沸揚揚的事情也並非就空穴來風,至少也應該表現出點什麼吧!我的內心深處還是有那麼一丁點擔憂的,怕真的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因為就剛才想的,這時間距離明天還有一段時間,這接下來會發生什麼誰又能預料得清楚呢!保不齊突然間就怎麼了發生了呢!這誰又能說得準誰又能打包票呢!所以我表麵上雖若無其事,但內心裡還是有所恐懼,期待安全度過這一天的,我看著天空,依舊灰蒙蒙,而對於他們所說的有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其實,我也有一種感覺怪怪的,可能就隻因為今天比較特殊吧!所謂的心理暗示,有可能是這樣子,不過呢!除此之外,確實是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仿佛空氣中都充滿了不一樣的粒子,它在發生著什麼!反正事已至此,走一步算一步吧!畢竟這是全人類的事情,有什麼一起承擔,自己倒也沒什麼好顧忌的了,再看著天空,好像是下雪了,啊!我認得你,不會像第一次看到你一樣的,雪,又下雪了。 ………… “吃吃吃,多吃點,吃完趕緊回去。” “沒想到今天還挺早的。” “還早,都快十一點了還早。” “平常這個時候還有客人沒走呢!” “明天休息嘛!肯定多晚都沒事。” “他們早走是因為在樓上訂了包房好吧!我們這裡有幾個經理也都會為樓上的拉客的,聽說水錢還挺多的。” “這有錢人的日子過得就是爽,大魚大肉好酒好菜吃完後就上去找小姐姐,真是做夢都想過這種生活,難怪都想成為有錢人。” “這人一齷齪思想也就齷齪,他們是去唱,哪裡是去找小姐姐了。” “有區別嗎?你是沒上去看過。” “這麼說,你上去看過咯!” “肯定了,就在樓上四樓,你現在也可以上去看看,你去看一看就知道了。” “話也不能這麼說,有錢人未必也就都會乾這種事,畢竟人都有好有壞嘛!” “我也沒說都這樣啊!” “就是說你是什麼樣的人就會有什麼樣的想法,他這種人如果以後有錢了他就會是這種人。” “這種人怎麼了,你想要還得不到呢!” “你其實也可以這樣啊!是吧!不用等到多麼有錢,你一個月的工資,省點用的話,這種生活你還是能體驗一兩次的,隻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很艱難而已,可能要餓上二十多天,就不知道你有沒有這個決心跟毅力了。” “有時候還真得去體驗一下,體驗一下有錢人的生活是什麼樣子的。” “哼!” “你這種想法是不好的,什麼能力賺多少錢就過怎麼的生活,老扯那些乾什麼!所謂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假如你一體驗上癮了,我想,大多應該會上癮的,那麼到時你又沒有什麼經濟來源,又懷念那種生活,心癢難耐難以割舍,那麼保不齊你就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出來,因為心裡的欲望一旦占了上風,這理智就已經被完全拋之腦後,你完全控製不住自己的,到時候你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出來,就像吸毒一樣,你毒癮一上來,一旦控製不住自己,什麼事做不出來!” “乾嘛我說什麼你都能講出一大堆道理出來,我用你說啊!” “都說海姐就是這樣子了,老是一副大人教訓小孩的樣子。” “她也是為了你們好嘛!” “都隻是說說而已了,誰會真的為誰好!非親非故的,又沒有什麼金錢利益或者什麼好處,說天說地說了一大堆都說為別人好,其實你捫心自問真的就是為別人好嗎?說說而已了,事不關己己不勞心,表麵上說得怎樣無非想表明你是一個好人或者你見解比別人高而已了,除此之外如果說你真打心眼裡在乎或者希望別人好,那你表現出來啊!做出點什麼來呀!光靠嘴說有什麼用!所以光嘴上說什麼樣什麼樣的我是最討厭的,你自己都不會相信,當然了,你可能覺得你實在為別人好嘛!那也隻是你覺得,所謂的人先要自欺,然後才能欺人嘛!” “你就是這麼伶牙俐齒,都說我會說,其實真正會說的是你才對。” “都會說都會說,我們這一群人,你,小燕,小鬆,老禮,還有過來實習的崇洋哥,媚外姐,哪一個不是出口成臟,得理不饒人的。” “這樣才熱鬧嘛!老是不說話,就隻知道吃!是吧!午蘊!” “啊!你們說你們的,我吃我的。” “你們要多學學午蘊,少說話,多做事!” “說的好像我們光說話不做事一樣,這話一說氣氛搞起來了乾活也有勁了不是嗎!” “每個人的性格不一樣,有的喜歡安靜,有的就喜歡熱鬧,有的喜歡說話,有的就不喜歡。” 我看了看她,微微一笑。 “好了好了,吃好了沒有,吃好了快點收拾乾凈,走了。” ………… 天灰蒙蒙的,當然這是夜裡的灰蒙蒙,仿佛有霧,或者一層什麼氣,以為還在下雪的天此時並沒有飄著雪花,隻有地上或哪片樹植上殘留的雪證明著有過下雪的痕跡,那一段路依舊的安靜昏暗,偶爾的迎麵走來一兩個濃妝艷抹的女子朝我頻拋媚眼,我假裝沒看到,若無其事的走了過去,來到了那一段明亮的街道,那一個大排檔,吵吵鬧鬧的,生意顯然已經好了很多,還有那幾個燒烤攤,依舊的熱火朝天,有好多的人圍在那裡,在路邊的一個拐角處擺的幾張小桌子上也都圍坐著人,幾瓶啤酒幾串燒烤幾個人正喝得不亦樂乎,這一切仿佛都還那樣子,什麼都仿佛沒有什麼改變,該吃吃,該喝喝,寒冷的冬天寒冷的夜並不能阻擋人們的熱情,更別談其他。 走進了康城,還是一如既往的,街上稀疏的走著些許行人,都是匆匆的腳步趕往家中,冰天雪地的深夜,家裡應該是唯一的港灣和依靠。 我加快了腳步,趕回了出租屋。 洗漱完畢,坐在床上用被子包裹著,身邊安安靜靜的,隻有外邊偶爾傳進來的聲音,這樣子的夜,在出租屋裡,很溫暖,很安心…… 身心已經完全靜了下來,那一股能量又從腳底緩緩升起,然後布滿全身,已經感覺不到寒冷,全身被一股溫暖的氣流充斥包裹著,很是舒服,我緩慢的呼吸,順其遲緩,身心安住在這一種境地裡麵,沐浴,沐浴,沐浴,放空,放空,放空,很簡單的,仿佛又與周圍融為一體,恰似膨脹的氣球被打破,亦或空中漂浮的泡沫也突然破滅一般,裡麵原本被包裹隔絕的空氣又與外麵的空氣融為了一體,此時的我,又仿佛隻剩一種意識,還有一種感覺,大身,大身,大身,但我卻依然感覺不到身體,整個意識與感覺正在膨脹,仿佛有什麼在牽引,正有如也似一個氣球般被快速吹漲,然後我的意識中,從明亮進入到一種明暗相間的境地裡,仿佛遠方有一顆顆的星星環繞閃爍,然後境地逐漸的趨於光明,而這種光明仿佛是從背後傳過來的,有一種灼熱感,仿佛被包裹在一片火焰之中,亦或者被它吸去,隨著那一股無法言喻無法抗拒的力量,感覺著身後的壓迫感越發的強烈,仿佛無邊無際的壓迫感,浩瀚無邊,然後還有那種灼熱感,越發的明顯灼燒,不過呢!這僅僅隻是一種感覺,一種灼熱燃燒仿佛溫度無限上升的一種感覺,但這種感覺僅僅隻是一種感覺,就像是燃燒它本身就隻是燃燒,溫度它本身也隻是溫度,有所謂的高低,但溫度本身並沒有高低,沒有差別,我感覺到因為意識中以沒有了身體的感覺或者概念才能夠沒有對立差別的融入到這種灼熱這中,仿佛它就是我我就是它,不過那種應該能瞬間氣化我本有身體的溫度確實了了分明,能感覺得到,但因沒有對立,就沒有了傷害,而那股吸力仍在把我吸取過去,眼前的光有種微妙的變化,白茫茫的,我的感覺突然清涼了起來,當然這種所謂的清涼是相對於此前灼熱的感覺,然而這種感覺隻是持續了一會兒,我的意識便仿佛進入到了一個充滿了巖漿的火爐裡,然後一直深陷下去,溫度越發的高,壓迫感與稠密感也越發的強,眼前的光也稠密了,而且仿佛我陷入的速度也開始慢了下來,光也有一點發白,仿佛溫度以到了一個臨界點,這我也感覺得出來,然後突然間,我被吸進到一個空間裡麵,一片黑暗,熱感全失,顯然與剛才的灼熱隔了一個世界,與此同時,意識已經完全被定住,好似被完全凍僵一樣,我的感覺已經被一股無與倫比的寒冷包裹著,已經沒有了感覺,顯然所謂的感覺也已經被凍住了,不知時間幾何,滄海桑田,我被推出了那一個空間,眼前又有了光,而且全都是光,那一種灼熱壓迫還有稠密的感覺又都湧上心頭,而這一種感覺,卻仿佛就是我本該有的感覺一樣,或者說本就如此,雖這種感覺是巨大的,然後我意識到了仿佛已經與這周邊的一切融為一體,又馬上感知到我已經與這一個光球融為了一體,我就是它它就是我,它是我假象感覺的身體,而我是主導它的意識,然後我向前飛去,迎著光,剛開始還是有一點緩慢,然後白光開始消失,黃色的光芒又在眼前顯示,那一種所謂的速度感又已經消失了,仿佛連同時間,雖心中仍然還有時間空間的概念,然後我已經沖出了那一個火球,如同光一樣,以朝四麵八方擴散開來,又如同一個氣球正在膨脹,我看到了那一個光球,太陽,它已經包裹在我的空間意識裡麵,然後意識形態一直在膨脹,仿佛正伸展至宇宙空間,無邊無際,那一個光球以離我遠去,還有仿佛無數的星星,然後仿佛是一片星雲,一個銀河係,意識已經仿佛在無限擴展,一個星係間隔著一個星係,一個星係緊跟著一個星係,仿佛沒有窮盡,眼前的光時而變藍時而變紅,然後又都籠罩在一種灰蒙蒙仿佛油膜包裹的薄膜裡麵,它們都在快速的離我遠去,而且再也沒有什麼星係出現,什麼都沒有,隻有越來越多的黑暗,終於,那一被包裹在仿佛一片薄膜的宇宙星係群隻剩一個光電,然後徹底消失,我身處在一種無邊無際的黑暗之中,難以言喻的黑暗,我以感覺不出來我是不是仍在朝哪一個方向飛去,然後突然間,我便好像被吸入了另一個空間裡麵,一樣是難以言喻無邊無際的黑暗,不過這種黑暗卻尤為稠密,就像我起先沉入到光中的那種稠密,亦像是我陷入廣闊黑色泥沼中的稠密,當然我可以呼吸,不過也是一種感覺,一種習氣,我不知道這裡是什麼所在,隻感覺到無邊無際的黑暗還有一種廣闊無邊的壓迫感,仿佛整一個宇宙就隻有我一個人,然後在這種壓迫無邊無際的空虛感中,內心裡已經開始滋生出一種恐怖出來,一旦滋生,便馬上蔓延,並且無邊無際,我深深陷入一種恐懼之中,一種對廣闊無邊無邊無際的恐怖,一種對於黑暗的恐怖,一種對於黑暗之中所隱藏的事物的恐怖,我感覺著我的四麵八方圍繞著千千萬萬奇形怪狀的東西,或張牙舞爪,或麵目猙獰,或形狀恐怖,或惡心異常,反正都是些我難以想象的東西,它們或遠或近,或大或小,遠的有像一個星係那麼遠,近的是近在眼前的那種近,大的有像隔著幾個星係都還能看到眼睛像太陽月亮那樣的怪物,小的就像螞蟻蟲子一樣正密密麻麻準備啃食著我的小東西,它們圍繞著我,密密麻麻,鋪天蓋地,圍繞著整個宇宙,它們蓄勢待發,伺機而動,也許它們會突然都睜開眼睛,然後我的眼前就一片明亮,因為整一個宇宙間有千千萬萬無數雙眼睛在看著我,各種形狀千奇百怪的眼睛,有像星球一樣大的眼睛,也有隻有光點看不出形狀的眼睛,它們都發出千奇百怪不一樣的光,而我就在這些眼睛的注視之中,當然,我的眼前還是依然一片黑暗,意識裡的恐懼已經仿佛將近一個自我所能承受的臨界點,我將死在這種恐懼裡麵,或者一直捆綁在這種恐懼裡麵,一直這樣子,隨著恐懼一直陷入加深,仿佛沒有邊際,然而在這種仿佛無邊無際的黑暗與恐懼之中,我感覺到了內心深處亦或者恐懼與黑暗的最深處有一道光,它停在那裡沖不上來,好似隔了一堵墻,亦或是像蚯蚓食土蠶食樹葉一般慢慢鉆進黑暗,我的內心靈光一閃,馬上轉念入那種恐懼本身,恐懼是什麼呢?我本身就是恐懼,也就是說,我本身也就沒有什麼所謂的恐懼,沒有對比,沒有對立,一切任運自成,我就是它它就是我,亦或者是,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我,一切法應如是,光明與黑暗,恐懼與虛空,一切法無二無別,此時,那一道光仿佛突然間被解除了束縛,馬上融入到我的心田裡麵,我內心裡的恐怖馬上消散,像黑暗遇到了光,像雪花遇到了開水,我的眼前以充滿了光明,整個意識與感覺融入到一種光裡麵,內心一片空靈,然後恍惚間,有一股強大的吸力把我吸取了過去,我好似沖破了什麼隔閡,又進入到了另一種境地裡,一種熟悉的感覺,眼前的世界又從大光明中褪去,顯現出一種空空蕩蕩的仿佛鴻蒙混沌狀態的沒有什麼阻力的黑暗,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然後我迎著一個方向飛去,或者說我在收縮,很快的,我又看到了遠處那一點微弱的光,逐漸的,它以朝我飛來,那是一個仿佛泡沫的東西,裡麵斑點著光,緊接著,我就已經進入到那個泡沫裡麵了,眼前的光已經開始充斥密集起來了,遠方的星係正在朝我飛來,然後離開,一個星係又一個星係,然後周邊就已經圍繞著許多的星係了,我朝著一個星係飛去,然後周邊就已經布滿了星星,我的眼前已經出現了那一個熟悉的火球,太陽,我同樣沖了進去,眼前一片稠密的光,然後一瞬間,我又沖了出來,朝著另一個地方飛去,整一個意識像已經泄氣的氣球般正在快速的縮小,我感覺僅能包裹著地球了,然後隻能包裹著那一所城市,包裹著那一片小區,然後隻剩那一棟樓,那一間屋子,最後隻能是那一個人…… 眼前的光依舊,屋子裡依然安安靜靜的,外麵依然還有聲音,那應該也還是那些下班的人的說話聲,眼前的景物有一點虛幻,感覺很不真實,不過我知道,這種感覺也隻是一會兒而已,因為這種感覺馬上就會被我心裡那種固有的打小以來所灌輸熏陶的思想所淹沒,然後就又會重回現實,重新束縛在這種三維的囚籠裡麵。 等到一切都已經恢復常態了,我輕輕的鬆了一口氣,然後我拿起手機一看,已經過了十二點了,沒事,一切都沒有發生,真的太好了,這一切果真都是騙人的,好了,我可以安心好好的睡一覺了,因為明天,不僅僅隻是新的一天,也有可能是一個全新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