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年了,這一年過得不那麼冷,心裡麵老是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在充斥著,盡管,偶爾的外麵也還飄著雪。 曾幾何時,好似,一起都又回到了起初的那個樣子,小雪她,好似還是剛開始來時候的樣子,我們在一起說說笑笑的,很開心,而小翠,好似也還是那時候的樣子,而我對她的喜歡,好似也開始回到了那個時候。 一切的一切,好似突然間變得明朗起來了,好似一種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感覺。 天空又開始布滿陽光了,這好似是在昭示著什麼!天空很藍,陽光很好! “師傅啊!過幾天我就要走了,你會不會舍不得我呀!”小雪說。 “會啊!肯定會啊!” “真的嗎?” 我笑了笑。“肯定是真的啦!” “那你是不是應該表示一下啊!” “怎麼表示啊!” “嗯~抱我一下。” “就在這裡嗎?” “也可以啊!你喜歡咯!” “不要了,要不換個地方。” “也可以啊!你喜歡咯!” “怎麼感覺怪怪的。” “怪嗎?” “這怎麼說呢?” “那麼你抱不抱!” “抱啊!” “那就快點啊!” “那好,你跟我來。” 然後我們走進了一個包間裡麵,我把她抱在懷裡。 “不知道我們還能再抱幾次!”她說。 我笑了笑,沒有說什麼。 “好了,可以了,我們走吧!” 她鬆開了我,然後我們走出了包間。 …… “呀!好熱鬧呀!”小翠她從大廳走過。 “是啊!”我說,然後,我接著上菜。 “現在有請小歐上臺,她演唱的是一曲《後來》!”臺上的主持人說道。 然後就有一位女生上臺,她演唱的是一首劉若英的《後來》。 後來 我總算學會了 如何去愛 可惜你 早已遠去 消失在人海 後來 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 一旦錯過就不再…… …… “今天晚上的表演你覺得怎麼樣?” “什麼表演。” “就酒席上的表演啊!” “很精彩啊!怎麼了?” “那首《後來》,你覺得怎麼樣?” “唱的很好啊!” “是唱得很好了,我是說那歌詞,她說,有些人,一旦錯過了就不再!” “嗯!”我心裡麵一頓。 “你有遺憾的事嗎?”她說。 “有啊!很多。” “很多?” “也許吧!”我笑笑。 “那你感覺最遺憾的事情是什麼?” 我思索了一會兒。“很難說。” “你的往事,是不是有哪些人或者哪個人讓你感覺遺憾呢?” 我輕輕的笑了笑。 她看了看我,也笑了笑。 一陣沉默。 “是你以前不珍惜嗎?”她突然說。 “不是。” “那是因為什麼呢?” 我沒有回答,依然隻是笑了一笑。 “如果,我是說如果喔!以後,或者後來,在許多年以後,你會不會還會記得我呢?” “我不知道,不過我想,應該會吧!” “不一定喔!到那時你應該已經跟你真正喜歡的女人在一起了,應該會把我忘了吧!如果還沒有忘掉的話,我應該也僅僅隻是一個路人吧!” “有些人,有些事,是沒有那麼容易忘掉的。” 她還是笑了一笑。 “如果,我還是說如果喔!雖然沒有多大可能,但假如,在你以後的人生中,你再沒有遇到你真正喜歡的人,或者你喜歡但因為種種原因你們不能再一起,那個時候,你再回首往昔的時候,你會不會感覺到遺憾呢?” “應該會吧!但,以後的事情誰又能說得清呢?” “也是!” “你呢?你會感到遺憾嗎?不管以後結果如何。” “我不知道,也許會,也許也不會吧!” “希望你不會感覺到遺憾,或者,還會感覺到慶幸吧!” 她又笑了笑。 “也許吧!但願吧!希望你也一樣,不會感覺到遺憾!” “也許吧!但願吧!” …… 那一年冬天,我依然在上海,依然在那個所在,雖然現在每天都有陽光,但寒冷的空氣依然沒變,在陽光下,很溫暖,沒有了陽光,依然地寒冷。 “午蘊!” “怎麼了!” 她微笑著。 “怎麼了?”我再問她。 “來,跟我來。”她拉著我的手,我跟著她,然後我們走進了一個包間裡麵。 “乾嘛?”我說。 “吻我!” 我微笑著,然後輕輕的吻著她,她回應著我,然後我們又擁抱在了一起。 “走了。” 我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心裡麵老是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很模糊,但又仿佛,很熟悉。 “又被我抓到了。”突然有一個聲音說,我嚇了一跳,轉過頭去,看到小翠在身後。 “什麼?”我笑了笑。 “說,你們兩個人在房間裡做什麼!” “沒什麼!” “沒什麼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真沒什麼啦!” 她笑了笑,然後走開,我跟在她身後,也走開了。 …… 我不知道這究竟算個什麼事,但我的心裡真的就是這麼想的。等小雪走後,我就找個機會跟她告白,我感覺,我已經有了這個勇氣了。 …… “你睡了嗎?” “怎麼了?都這麼晚了。” “你還沒睡啊!太好了,我想你應該早已經睡著了。” “是睡著了,不過聽到咳嗽聲就又醒了,怎麼了嗎?這麼晚了還不睡!” “想你,想到睡不著!” “怎麼了?不是才剛聊完天沒多久,明天我們不是又會見麵嗎?” “是啊!但就是想你嘛!我也沒辦法。” “那麼,你想我什麼了!” “你猜!” “我猜?難道是……” “難道是什麼?” “難道是想著明天又要去偷偷的抱抱。” “不是,不給你抱,哼!” “不要了,這麼小氣!” “就不給你抱,哼!” “那麼,親親可不可以啊!” “也不給,哼!” “那麼,你到底想我什麼了?” “我想,我快要離開你了,好舍不得!” “我也舍不得你。” “午蘊,你能不能告訴我,你現在對我是什麼感覺。” “感覺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是哪種喜歡,怎樣的喜歡呢?想要我跟你在一起嗎?” …… “怎麼?又睡著了嗎?” “沒有。” “是不是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呀!” “嗯!” “那麼不要回答了,晚安!” “小雪,你還好嗎?” “不好,不過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好嗎?晚安!” “好!晚安!” …… “怎麼了?”小雪她坐在椅子上發呆,我坐在她身邊問她。 她微笑著搖了搖頭。 “來,開會!” 嘚啵嘚啵嘚啵嘚啵嘚啵嘚…… “怎麼了?說話嘛!”她老是不說話,隻是微笑著,我無計可施,隻能等著她什麼時候肯跟我說話。 “你不是說想抱我嗎?”等事情做完後,她突然跟我說。 我笑了笑,感覺,真的有一點怪怪的。 “怎麼!不想抱嗎?” “想。” 她笑了笑,然後牽著我的手,我們走到了一個包間裡麵,外麵有陽光透過窗簾照了進來。 她把我抱住,我也一樣,把她抱在懷裡。 她依偎在我懷裡,然後,她說。 “你知道嗎?今天,對,就是今天,當我問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但你又沒有回答我的時候,我的心好痛,你知道嗎?我真的好傷心!” 我沒有說話,緊緊的抱著她。 心裡麵有種難言的感覺,我們都沒有說話,然後,她又說。 “我不知道我對你的喜歡什麼時候會被你耗盡,也許突然有一天,我感覺我不再喜歡你了,不過那樣也好吧!這樣我就不會這麼累了。” “小雪!”我叫著她的名字,緊緊的把她抱著。 她輕輕的笑了笑,沒有再說話。 房間裡很冷,因為窗是開著的,那薄如蟬翼的窗簾在冷風中輕輕的飄動著。 “還想親我嗎?”她仰起頭說。 我沒有回答,直接親吻她的唇。 ……… “我還是不知道怎麼轉。”我依然坐在那個房間的沙發上,轉著魔方。 “你就不想看看網上那些教人怎麼轉的嗎?”小雪說。 “不想!” “還是這麼犟嗎?” “不是了,本身,這就是個,怎麼說呢!你看別人怎麼轉,然後轉好了,也就那樣了。” “但我看你轉了老半天了,你看,才轉好了一麵。” “呃~”我笑笑,隻能以此表示尷尬。 “你真有耐性。”她笑著說。 我隻能笑笑,繼續轉著,她仍然坐在身邊看著。 “讓我試一下。”她說。 我把魔方遞給她。 她接過去,轉啊轉啊轉啊轉,我在一旁看著,真的有點佩服她剛才在身旁看了這麼久,我老是有一種想要奪過來的沖動。 “你笑什麼?” “沒什麼!” “哼!” 她繼續轉她的魔方,我繼續看著她,她認真的表情中時而沉思時而不甘乃至於時而發呆的表情,我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她怒瞪著我。 “笑什麼?” “沒什麼!”我笑著搖了搖頭。 “哼,你是不是笑我轉不好。” “沒有沒有!”我急著再搖頭。 “你不是也沒轉好!”她怒懟。 “對啊!所以我倆一樣嘛!所以我怎麼還敢嘲笑你呢!” “哼!”她白了我一眼,繼續轉她的魔方。 “要不我搜一下網上怎麼轉,你跟他們學一學。”我真有些看不下去了,所以弱弱的請教一下她。 “不!”她鏗鏘有力地回答,然後一樣一臉怒容的看著我。 “乾嘛啊?”我有些心虛。 她沒有說話,隻是深深的吸氣呼氣,然後繼續埋頭苦乾。 “乾嘛那麼犟呢!”她顯然又陷入困境了。 她轉過頭來看著我,一臉委屈的樣子。 “乾嘛啊!”感覺她真的好可愛。 “氣死我了!” “乾什麼!”我隻能笑笑。 “為什麼別人轉這個就這麼容易呢!我為什麼就不行。”她一臉不甘與悲憤。 “也許我們都比較笨吧!”我是無所謂了。 “嗯!!!”她顯然還很是不甘,繼續轉著魔方,那架勢好像是在擰它的脖子一樣,很是讓人瘮得慌。 我一旁看著又忍不住笑出聲來。 “你還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我真怕她把對魔方的怒氣轉移到我身上。 “不轉了!”她把魔方塞給我。 我接過魔方,看著她仍然仿佛一臉生氣的樣子,又忍不住笑出聲了。 “還笑!”她摁住我,好似想對我用強的樣子。 “好好好,不笑了不笑了!”我表示投降。 但她仍然怒氣未消,看著我,然後索性趴在我身上,我那個側躺的姿勢其實挺吃力的,不過我又不好再動彈,索性,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看她什麼時候起身。 “你睡著了嗎?”等了許久,她都沒什麼動靜。 “沒有。” “我腰酸背痛。” “怎麼了?” “嗯~~沒什麼!” “哦!” 我特麼! “雪!” “嗯!” “我腰酸背痛啊!” “怎麼了嘛!” “嗯~感覺我這樣歪著,等一下要閃到腰了。” 她抬頭看了看我,然後坐起身來。 我也坐直了身子,然後活動活動筋骨,啊!好多了。 “好了嗎?” “好多了!” 說完她又推了我一下,我順勢就又側倒在沙發上,不過還好,這次已經有沙發墊靠著,與此同時,她也像剛才一樣側躺在我身上,這下好了,她想躺多久就躺多久吧! 房間很冷,也很安靜,外麵的天空沒有陽光,應該又被雲朵遮擋住了,我能感覺到她的呼吸伴隨著身體的起伏,我們都沒有說話,房間裡,還有外麵,一切的一切,都是安安靜靜的,心裡的一種感覺,很清新,也仿佛很熟悉,在這一個冬天,或者也應該說,在這一個早春,在這一個下午,時間仿佛很長,又仿佛很短,恍惚間,我心裡那個時候的一些場景仿佛被觸動,一些熟悉的似曾相識的曾經,我顯然還記得一些的語言,此時此刻,它顯然也適合。 ……風,吹過柔情的港灣;雨,灑落蜜意的海洋;在風與雨之間,尋找心中最美的那一道波紋…… …… 一盞離愁孤燈佇立在窗口 我在門後假裝你人還沒走 舊地如重遊月圓更寂寞 夜半清醒的燭火不忍苛責我 一壺漂泊浪跡天涯難入喉 你走之後酒暖回憶思念瘦 水向東流時間怎麼偷 花開就一次成熟我卻錯過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歲月在墻上剝落看見小時候 猶記得那年我們都還很年幼 而如今琴聲幽幽我的等候你沒聽過 誰在用琵琶彈奏一曲東風破 楓葉將故事染色結局我看透 籬笆外的古道我牽著你走過 荒煙漫草的年頭就連分手都很沉默 ------《東風破》,單曲循環! …… “人生若隻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怎麼了?突然整納蘭詞。” “你知道。” “這名句來的,多多少少聽過。” “那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嗎?” “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裡煙波,暮靄沈沈楚天闊。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 晚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你發過來太快了,讓我馬上就知道你是復製黏貼。” “本來我就是復製黏貼的,雖然我也會背,不過挨個打出來太費勁了,雖然那樣子會顯得有誠意。” “那你就挨個打出來,反正我有時間等!” “好,那你等一會兒。” “嗯!” “佇倚危樓風細細,望極春愁,黯黯生天際。草色煙光殘照裡,無言誰會憑欄意。擬把疏狂圖一醉,對酒當歌,強樂還無味。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打你呀!肯定又是復製黏貼,還不是同一首。” “怎樣!你打我呀!” “好,明天你等著!” “不要了女俠,我說說而已啦!” “不打白不打。” “今晚的月光你在窗口看得到嗎?” “看不到,怎麼了?” “我這邊也看不到。” “然後呢?你想說什麼。” “你站在橋上看風景,看風景人在樓上看你。明月裝飾了你的窗子,你裝飾了別人的夢。”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事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你不必訝異,更無須歡喜——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你我相逢在黑夜的海上,你有你的,我有我的,方向;你記得也好,最好你忘掉,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輕輕的我走了,正如我輕輕的來;我輕輕的招手,作別西天的雲彩。……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來;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突然又很不舍。” “不舍什麼?” “舍不得你。” “假如我是一朵雪花,翩翩的在半空裡瀟灑,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飛揚,飛揚,飛揚,——這地麵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穀,不去那淒清的山麓,也不上荒街去惆悵——飛揚,飛揚,飛揚,——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裡娟娟的飛舞,認明了那清幽的住處,等著她來花園裡探望——飛揚,飛揚,飛揚,——啊,她身上有朱砂梅的清香!” “那時我憑借我的身輕,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貼近她柔波似的心胸——消溶,消溶,消溶——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 “想什麼呢?” “怎麼了?” “你看你上麵發的是什麼?” “這是徐誌摩寫的,我復製黏貼而已。” “哼!” “這是雪花的快樂,而且我也不知道風是在哪一個方向吹。” “葉子的離開,是風的追求,還是樹的不挽留?” “也許都是吧!” “葉子,是不會飛翔的翅膀;翅膀,是落在天上的葉子。” “我一個人吃飯旅行到處走走停停,也一個人看書寫信自己對話談心,隻是心又飄到了哪裡,就連自己看也看不清……” “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當時隻道是尋常。” “有回應,真好。” “是啊!” “今晚的月亮亮嗎?我都沒留意。” “很亮,不過隻有一半的月光。” “那這一半的月光代表什麼呢?代表誰的心呢?” “回頭看,而今的月亮,曾經代表誰的心,結果都一樣。” “怎麼的結果呢?” “人的心,是會變的,陰晴圓缺,正如天上的月亮。” “嗯!” “時間會改變一切,不管什麼!” “搞那麼悲傷乾嘛!打你啊!” “本來就很悲傷。” “怎麼了?” “因為要離別,我最受不了離別。” “這不還有兩天嗎?搞得好像我馬上就要走了一樣。” “先提前悲傷一下嘛!免得到時要悲傷的時候悲傷不起來,那時就尷尬了。” “真想打你,好好的氣氛又給你給破壞掉了。” “那你打我呀!” “真氣死個人了。” “你知道我現在想到什麼嗎?” “管你想到什麼!哼!” “想到你!” “想到我什麼?” “你不是不想知道嗎?” “快說,打你啊!” “想到你轉魔方時生氣的樣子,哈哈,轉個魔方都能把你氣成那樣!” “哼!明天小心點。” “乾嘛?” “沒乾嘛!就讓你要小心一點。” “感覺我的小命危在旦夕,女俠,小民知道錯了,請您開恩!” “嗬!” “當時我們聽著音樂,還好我忘了是誰唱,誰唱……” “當時桌上有一杯茶,還好我沒將它喝完,喝完……” “誰能告訴我,要有多堅強,才敢念念不忘……” “當時如果留在這裡,你頭發已經有多長,多長……” “當時如果沒有告別,這大門會不會變成,一道墻……” “有什麼分別,能夠呼吸的,就不能放在身旁……” “看,當時的月亮,曾經代表誰的心,結果都一樣……” “看,當時的月亮,一夜之間化做今天的陽光……” …… 陽光真好,又是新的一天,我走在熟悉的路上,聽著《明天,你好》! “乾嘛?”我擺出了防範的架勢。 “乾嘛啊你!”她依然笑著。 我笑笑,時刻提防著。 她也笑笑,依舊走著。 “今天陽光真好。” “是啊!” “你怎麼了你!” “提防你打我呀!” “我不打你。” “哦!” “這幾天我好喜歡聽蔡依林的那首《檸檬草的味道》,你聽過沒有。” “呃~不知道!” “我打你啊!” “不是說不打嗎?” 然後她捶了我一下,我象征性的叫了一聲,仿佛是為了印證那句給一巴掌給一顆糖,她挽著我的手然後枕著我的肩膀走著,我有些心虛,這可是在酒店的走廊裡。 “乾嘛啊!低調點。”我說。 “我不!” 感覺,真的比她打我還要心慌,真的怕被誰給撞見。 興許也是為了印證那一句怕什麼來什麼,在走廊的拐角處,我又撞見了她,我心裡一跳,明顯的,又是那一種感覺。 “乾嘛啊你們!這麼明目張膽的。”她說。 我笑笑。“沒有!”我隻能這樣說。 然後她從我身邊走過,拐進了另一邊的走廊。 小雪她放開了我,然後,我們都沒有說話。 “午蘊!”在安靜的隻有我們兩個人的包間裡,她突然叫我的名字。 “怎麼了?” “我明天就要走了,你老實告訴我好不好!” “怎麼了?” “你到底喜不喜歡小翠姐!” 我猶豫著。 窗外的陽光很好,真的。 “喜歡!”我說。 “你跟她表白了嗎?” “沒有!” “為什麼還不跟她表白呢?都多久了,是沒有勇氣嗎?” 我隻能笑笑。 “要不要我幫你說啊!”她說。 “不要!”我搖了搖頭,隻能笑笑。 “那你打算怎麼辦?就這樣拖著嗎?” 我還隻能笑笑。 “時間不等人的,師傅!” “嗯!”我還仿佛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然後她走到我身邊,看著我。 “你為什麼就不跟她說呢?如果你真的喜歡她的話,你為什麼不向她表白呢!這有什麼好怕的呢?” “嗯!”我還是隻能這樣子回答。 “要不我去跟她說吧!好吧!你這樣子真的,急死人了。” “不用,我會跟她說的。” “真的嗎?” “真的!” “什麼時候?” 我看了看她,然後笑了笑。 “等我走後嗎?” “不是!”我馬上說,顯然是為了澄清什麼。 “不是?那,你是打算今天……” 我已經無話可說,隻能一笑而過。 她沒有再追問,默默的走開了。 窗外的陽光照了進來,她站在窗前,陽光照在她身上。 我看著她,然後,看著窗外。 房間裡依然很安靜,一種我不喜歡,不想要的安靜。 我走到她身邊,然後,一起看著窗外。 這一所城市,在陽光的照射下,很美好,但依然自始至終的,都感覺好陌生,仿佛,從一開始到現在,在這所城市裡,我都沒有真實的歸屬感,好迷茫,我又感覺著。 “可惜了,今天天氣這麼好,應該出去逛的。”她說。 “是啊!”我笑笑。 “如果那一天我們出去逛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天氣,又會是什麼樣子呢?” 我隻能笑笑,看著窗外的陽光。 “那一天晚上,你有沒有想……”她看著我。 “想什麼?”我看著她。 她沒有說話,依然看著我,然後,又看著窗外。 “沒什麼!”她說。 我看著她,然後也看著窗外,沒有說什麼。 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但心裡麵,好似很冰冷。 不多一會兒,她從我身邊走開,走出了門外,我依然站在原地,看著窗外的風景,陽光很好,都好陌生。 …… 我們都沒錯 隻是不適合 我要的 我現在才懂得 快樂是我的 不是你給的 寂寞要自己負責…… 我們一起聽著歌,安安靜靜的躺在沙發上,窗外西下的陽光透過窗玻璃照在了旁邊的桌麵上,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桌上的高腳杯投射出五彩斑斕的光。 我們都沒有說話,安安靜靜的,這種感覺,好熟悉。 …… “晚上的聚會,你去嗎?” “去啊!” “這次怎麼答應得這麼爽快!” 我隻能笑笑。 “哎!她們要走了,突然好舍不得啊!” “嗯!” “她們走後,應該就會變得冷清了。” 我還隻能笑笑。 然後我們都,沒有說話。 …… “早班下班!”春哥的聲音又從走廊深處傳來,仿佛是在宣布什麼的落幕,心裡的某一根弦突然被撥弄斷了,一種真實的不舍感由內而外蔓延開來,我此時真想緊緊的把小雪抱在懷裡,不讓她走。 “啊!結束了。”小新說。 “哎!突然感覺解放了,反而有些不舍了。”小甜甜說。 “是啊!兩個月了,對這裡都已經有感情了。” “現在像不像考試過後一起去搓一頓。”媚外姐說。 “有點像,但不一樣。”小燕子說。 “走走走,快點,我都快餓死了。” “你餓死鬼投胎嗎?” “早班快點!下班!” …… “師傅,我敬你一杯!” “好!” …… “你睡了嗎?” “還沒有。” “告訴你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 “我跟小翠姐說了,說你喜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