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全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不對勁,他的實力能力如何他自己心裡門清,這件事他最多有點小作用讓對方投鼠忌器而己,根本不可能解決這件事,這件事,他還不夠格。 趙語宋搖搖頭:“一個暗示而已,還不足以讓他們下那麼大決心去解決自己的生命。” “那解決其他人的生命呢?”周實沉聲道:“我可不信你沒給人質下心理暗示。” 趙語宋微笑著,而周全也勾起了一個微笑,彼此心照不宣。 趙語宋從懷中拿出一對金銀鈴鐺,晃動了鈴鐺,金鈴鐺聲如黃鸝啼叫,銀鈴鐺有如杜鵑啼血。 下一刻,那三人所挾持的人質身體猛的一顫,身形整齊劃一的轉身抓住對方持搶的手用力一扭。 那三人的反應不知為何慢上了一拍,手槍掉落被人質抓住,三人分別被人質一人一顆子彈擊身頭顱,血花炸裂。 而後人質分別給自己左右兩隻大腿各來一槍。 九聲槍響、三條人命,三個跪地痛嚎的人,短短的五秒鐘,發生的一切讓人群安靜了。 “啊啊啊!死人啦!” 一句話從人群傳出,如同一滴水滴入沸騰的油鍋,瞬間就炸了。 人群一瞬問就亂了,踩踏、拉扯、呼喊,警察連忙安穩群眾進行疏通避免發生踩踏事件,至於保護案發現場,人太多了,而且太吵了,根本管不了,而且好像人群中還有人在帶節奏。 周全拿著手機拍著視頻,他們在小巷口這裡,沒什麼人,不擔心。 關於為什麼要催眠人質打傷自己大腿這件事,隻能說是以防萬一。 畢竟他們無法保證那些人質中不是“被扶迫”的,至於發生踩踏事件,這倒是他沒考慮的,不過他也不擔心。 看了一下時間,心裡估計了一下:三、二、一。 “大家麻煩安靜一下。”聲音準時響起:“大家請安靜一下,現場中有著犯人持槍行兇,如果大家吵鬧的話會給對方繼續行兇的機會,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著想,麻煩各位聽從我們的指揮,保持安靜,有序的離開現場。” 說話人的聲音很輕柔,容易把人們的情緒給平靜下去,音量不大,但每個人卻都聽得很清晰。 很快人們就安靜地在交警的幫忙下快速地離開了,最後救護車趕到將那三名人質帶走治療,警察也是瞬間接管了現場。 一名穿著軍服的古稀之年的老人在一名年輕的見習警察的帶領下來到了小巷口見到了周全等人。 周全打了個招呼:“好久不見,崔爺爺。” 老人名崔餘,年年有餘的餘,崔恔猛的爺爺。 崔餘一巴掌蓋在了周全頭上:“好久不見個什麼,這次給我惹了個這麼大的事。” 周全委屈巴巴地道:“這事真不是我惹的,我站這也動不了手啊!” “嗬!”崔餘也是明白,隻是有些害怕周全出事,畢竟是老班長的外孫。 待崔餘氣消了些周全才把手機遞給老人:“崔爺爺,剛才那些帶節奏的我拍了一些在手機裡,先把他們找出來,我要去和他們聊聊。” 崔餘看了一眼身後的見習警察,對方之刻會意接過周手機將其保管好。 “說吧,想要什麼好處。”崔餘不鹹不淡地說道。 他可太了解周全了,以前還好,中規中矩,可自從上了高中後就徹底歪了,要他好處,把他惡心壞了。 不過好在周全要的好處都在規矩內,不會逾界,要不然他寧願案件被托慢也不會去完成。 周全沉聲道:“你去查一下附近的監控,看一下在七點左右的時間那時有個金發的外國人撞了一下我,幫我找到她。” 崔餘看著他,“為什麼?” “她可能和那三人持槍的有關,猜測的根據隻有一點:她給我下了個心理紐扣。”周全平靜地說道。 這是周全剛才想到的,剛才一群人都往這裡湊過去,就他一個外國人往外跑,怎麼看就有點不太正常了。 事實上他還有一個根據沒說,話不能說完,做事都要留個餘地,當然還有一點原因是這個根據隻是他推測出來的,可信度太低了,崔餘隻講證據、不講推測,講了也沒用。 最後崔餘離開了,他沒有答應周全的要求,隻說最多告訴周全對方去了哪,人要周全自己去找,因為這事不歸他管,能告訴周全對方去了哪,已經是他在規矩內所能盡的讓步了。 當然,還有周全並非警方人員這個原因。 什麼樣的身份守什麼樣的規矩,這是崔餘的原則。 目送崔餘離開後,周全扭頭看向朝他們這走來的老鄭頭,“不願意見?” 老鄭頭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對賀遠溪說道:“有事?” 賀遠溪雙手抱拳,“懸劍庭,賀遠溪,拜見鄭王山前輩。” 長虛則是左手手心貼著右手手掌:“‘懸劍庭,長虛鴻,拜見鄭王山前輩。” 而趙語宋是笑瞇胖的看著這一切,至於周全則是很識趣地離場,明顯雙方有話要談,他沒事當什麼背景板。 待周全走後老鄭頭才再次開囗:“你們是長聞丁和賀夏蟬的後人?” “是。”賀遠溪和長虛鴻恭敬地回答道。 下一刻有兩本書朝他們飛來,他們下意識地就接住了。 書皮很破舊,一看就是充滿了故事,而書的裝訂是古代模樣,而書上用小篆寫著名字,分別為《暮孤》和《齊遠》。 看到這倆人便小心翼翼的將書收好,生怕出現更多損傷,畢竟這可是他們所修劍術的下篇,還以為還得要再修三年才能拿到的。 鬼神界也是有著功法的,但很少,整個鬼神界的功法可以用一隻手來數的,所以人們便將目光轉向招術方麵,但依舊很稀缺,表麵上的隻有十五部,暗地中至多有十部,總和最多也就二十五部。 當然招術和功法這麼少的原因更多還是難學,例如洞庭的《九曲素濤》八十六代洞庭中隻有三人學會,所以很多招術和功法還沒大展宏威便會沉入時間長河,成為過去。 老鄭頭看著長虛鴻,忽然開說道:“你的劍已經磨好了,已經不需要《齊遠》了。” 此話一出,賀遠溪驚地扭頭看向自家弟弟,而長虛鴻則是一臉懵逼,他指著自己試揮性地問道:“前輩是說我嗎?” 老鄭頭欣慰地點點頭:“像你這麼年輕就磨出劍的,古往今來沒有一個,長江後浪推前浪啊,鐵木真那家夥可以放心了!” 得到老鄭頭的確認,長虛鴻直接陷入了死機! 磨劍是懸劍庭的術語,意思是找到了自己所習之劍術的原因。 鬼神界對心境的重視和修仙之人對己心的重視差不多。 書上常說心中有劍,手中所持皆為劍。 但古時人們的心中之劍是為君子之劍、禮世之劍,修身之劍等等本心,是為規其本身,達到王陽明口中的“知行合一”。 懸劍庭的功法與招術是鬼神界中出了名的重心境,他們更多所學為君子之劍。 在他們門庭的石柱上就刻著一句話——君子之劍,規其三尺之地。 心之劍,便是知,也便是所習之劍術的原因,而尋找這個原因的過程便是磨劍,磨好了劍,便找到了原因。 但長虛鴻現在還不明白自己找的原因是什麼啊! 有句話是怎麼說來著?當你和世界開玩笑時,世界是認真的;而當你認真時,世界是會給你開玩笑的。 這羊羔兔子的世界,長鴻毫無反抗之力地看著老鄭隊麵帶微笑地從他懷中將《齊遠》抽走,那笑容在他眼中猶如魔鬼。 老鄭頭樂嗬嗬地道:“小夥子,前途不可限量,我看好你噢,加油。” 長虛鴻:“………明白。” 打不過啊! 這時老鄭頭露出了驚愕的表情轉頭看向北方,無奈的嘆了口氣:“最近真是不省心啊!” 老鄭頭左手一揮,在場三人如遭重擊猛的吐出一口鮮血,而當他們抬頭時發現自己己經出現在警戒線內,麵對的早餐店門口像是一個等著食物自己進入口中的怪物。 至於老鄭頭早已失去了蹤影不知去往了何處。 卻?家的地下室中,卻?雙腿盤坐著,肚臍處有著一滴白金色的水滴,而他四肢上出現諸多復雜的紋路將他的四肢覆蓋。 卻麇感受著自身氣血的變化,像是打鐵一般,經脈中的雜質被狂燥的氣血沖撞,擠出身體,而經脈也在氣血的沖撞過程中緩慢而又堅定的擴大。 時間來到昨晚,卻?和麗婘瑔在二樓客廳看了好一會兒電視後雙方父母才上來,卻濤和麗巒直接把坐在長椅上的卻?和麗婘瑔擠到一邊,後癱靠在長椅上,嘴上還罵著卻?他爺爺不是個車西。 卻?的媽媽從冰箱中拿出三聽可樂,坐在右邊的椅子上打開一聽自己喝了起來。 卻?的媽媽是個留著金色長發的英國人,叫做依塔斯·羅琳,中文名叫木蘭。 她那瑰麗的海藍色的眼睛在卻?和麗婘瑔之間來回掃視了幾下:“你們到哪一步了?” 卻?和麗婘瑔聽到這話臉雙雙刷的一下就紅了,卻?咳了下:“剛親嘴。” 麗婘瑔把頭埋的很低,仿佛這樣就可以避免被在場的大人們注意。 真是的,阿姨怎麼這麼直接問?麗婚瑔感覺十分不好意思。 卻濤和麗巒兩人相視一眼紛紛露出姨母笑,異口同聲的感慨道:“總算有進步了。” 之前在酒店那個時候卻?和麗婘瑔確實正在嘗試突破那層關係,不過可惜剛準備脫衣服時就被周全給打擾了(周全:怪我咯!),所以也隻能停止。 要說卻?和麗婘瑔的戀愛經驗也比周全等人高不到那去,發展地莫名奇妙,連當事人也不明白自己的戀愛是怎麼談成的! 最後崔恔猛給出了個十分勉強的解釋——兩人互相喜歡對方但不明白自己的心意,後來因為卻?的桃花運過於旺盛的原因導致麗婘瑔心裡吃醋也讓卻?發現麗婘瑔的特殊進而促使兩人感情發醇,在日夜的催化下倆人也是明白自己的心意,最後就走到一起。 當時崔校猛的這個結論可謂是驚為天人,周全等人當時就明白了,這中二病更重了。 而後崔校猛還感慨卻?的桃花運設定不應該是自己這種救世主才有的嗎?然後……他就被冉如意給揍了。 不過卻?的挑花運確實有點恐怖,走到哪都不缺女生喜歡。 “話說你們怎麼去到浙域了?”卻濤問道,畢竟卻?他們找的酒店是他弟的,這點消息自然會被他知道。 卻?沉吟了兩秒:“爸,我問你個問題,你……” “你是我親生的。”卻濤毫不猶豫地說道。 卻?:“m9(`д′)!!!!” 卻麋直接就怒了:“這事過不去了是吧?” 小時候卻?被卻濤帶走要親自教育時卻?每天就是和卻濤確認父子關係,長大後沒確認了,倒是每次要問卻濤問題時卻濤直接條件反射就以這句話堵過去。 “咳咳。”卻濤尷尬又不失禮貌的揮揮手:“問吧。” 隨後眾人等了卻?好一會兒卻?才說道:“我剛才要問什麼來著?” 剛才被卻濤那麼一打諢,卻?思維一時間沒有連上,這羊羔兔子的叫什麼事啊! 眾人麵麵相顫,你看我,我看你的,最後還是麗婘瑔嘆了口氣:“卻叔,你聽過鬼神嗎?” 卻?用小眼神給麗婘瑔點了個贊。 “知道啊!”卻濤指向木蘭:“你木蘭姨就是啊!” 木蘭點點頭:“沒錯,我就是鬼神!” 聽到這麼直接的回答,卻?和麗婘瑔大眼瞪小眼,就這麼回答了,都不狡辨一下,連敷衍都不重視一下嗎? 卻?感覺自己需要急速救心丸,他還以為要和周全一樣動用腦子才能得到答案呢,為此他還做了很多準備,結果自家父母這一回答直接把他的準備全部給廢了,這感覺…簡直了。 “我成為鬼神了,你們有什麼建議嗎?”卻?對自家父母的操作表示自己己經麻木了。 “你問你媽去!”卻濤打開一聽可樂自己喝了起來。 木蘭坐在一旁聽到這話挑了挑眉毛,怎麼感覺這話在罵人! 這般想著她就直接把最後一聽可樂收起來不讓卻濤喝,麗巒看了一眼木蘭手中那最後一聽可樂,又看了一眼自己伸在半空中手臂,沉思了一會兒尷尬地把手收回去。 晚了一步,好後悔,嗚嗚嗚! “我建議你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畢竟你早已熟悉了普通人的世界。”木蘭還是給出了自己的建議:“在普通人的世界裡再未知的事物還是在你所熟悉的規則裡,而鬼神的世界,如今的它,代表的是駐於死亡的防線,死去,不需要理由。” 聽完自家母親的建議後卻?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咧嘴一笑:“我想賭一把。” 木蘭的麵色變得鄭重起來:“確定?” “我看到了一個希望。”卻麇說道:“我想去賭一個希望。” 木蘭看著卻?,感覺眼前的人好像變了,至於是哪變了,她又說不上來:“行,我盡量幫你。” 現在,老鄭頭看著卻?:“你倒是舍得。” 他這話是說給身後的木蘭聽的,木蘭朝老鄭頭欠了個身:“抱歉,事出突然,隻能麻煩您老了。” 她的語氣中滿是尊敬和懇求,把自己的恣態放得很低。 她很明白對方的身份有多恐怖,但比對方身份更恐怖的,是對方的實力。 隻殺不渡,一人行,百鬼跪迎,可以說是在整個閩域除了陳青煙外最巔峰的鬼神之一,自己這種外來鬼神能來閩域定居還得要對方點頭同意才行。 長城再亂也是有規矩,但對方的做事沒有規矩。 老鄭頭長口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我都是個要進棺材的老年人了,你們還找我麻煩,要不是你有用,老頭子我當初一巴掌把你拍死,扔在那老不死的聖殿裡,他們也不會說些什麼,屁都不敢放一個。” 木蘭冷汗直冒,她明白,對於對方來說,這件事她確實占了很大幸運,她有用,但,也隻是有用。 老鄭頭沒有再多說什麼,一步跨出,天地間仿佛一下子就變成了白色,是那種葬禮所用的慘白。 他來到卻?麵前,伸出左手食指點在卻?眉心,一道慘白的紋路就出現在卻麈眉心,後麵又鉆入卻?的體內消失不見,而天地間的顏色也瞬間恢復了。 做完這一切老鄭頭就轉身離開了,但在門口時又說了一句:“準備吧,要來了。” 一句話後他便失去了蹤跡,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但木蘭卻是楞在了當場, 許久之後,卻?身後有著舊約聖經中的加百列形象虛影出現。 在一處車站坐椅上,周全就閉著眼睛靠在玻璃上休息,沒有什麼人走過,一切都是靜寂的安謐,車輛行駛而過也如同被按下了靜音鍵。 這時有著腳步聲響起,周全睜開眼睛看向來人,老鄭頭毫不在意地坐在周全身邊,他從衣服的口袋中食出了一根煙,點上了火猛吸了一口,又吐了出來。 周全在一旁提醒道:“吸煙有害健康。” 老鄭頭將煙熄滅:“這世道,破爛事一大堆,忙完這個忙那個,條條框框的把人鎖著,到最後把自個累死,也沒人為你悲哀,倒不如,破個規矩,快活一下也不錯。” “世道再爛也是因為人心,每人都想快活,但破了個缺口,就很難堵上了。”周全說道:“無人為其悲哀,便是這世道的悲哀。” 老鄭頭不置可否地點點頭:“有道理,但無用,說吧,找我什麼事?” 周全把寫著地址的那張紙給老鄭頭看:“這地方在哪?” 老鄭頭接過紙看了一眼:“我家。” “你家裡有什麼鬼神的玩意?” “一隻成仙失敗的黃鼠狼!” 周全撇了一眼老鄭頭:“東北那個地方的?” 周全對於黃鼠狼成仙的故事還是了解過一些的,東北的五大仙家,“狐黃白柳灰”,其中黃鼠狼便是黃仙。 至於其他地方有沒有黃鼠狼成仙的故事周全沒有了解過,不過他推測應該是有的吧,畢竟要是其他地區有黃鼠狼的話口音應該是個問題。 黃鼠狼要成仙需要討封,據說那時的黃鼠狼會口吐人言詢問人類自己像不像人,那要是語言不通的話可就尷尬了,古代地區的口音可是比現在要嚴重的多。 周全當時還想過要是黃鼠狼向一個外國人討封的話對方聽得懂嗎? 嗯,這是個大問題! “對。”老鄭頭搖搖頭:“但也不太對,當……” “我不想聽太多,現在對我來說也沒什麼用。”周全直接打斷老鄭頭的話。 老鄭頭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把話給憋了回去,太特麼糟心了。 老鄭頭站起身把煙扔進一旁的垃圾桶:“行了,反正現在你也知道的差不多了吧。” “不多,就一點點。”周全說道:“但事關我的太少了,我就想問你一點問題。” “問吧!”老鄭頭沒好氣的說道。 周全沉默了一會兒才緩緩的開口:“你當初救我,是巧合嗎?” “是,也不是。”老鄭頭解釋道:“當初遇到你是巧合,救你倒是自願的。” “為什麼?”周全疑惑的問道。 得知長虛鴻他們是來找老鄭頭的時候周全就隱約有了猜測,老鄭頭當初救他可能帶著某種目的。 總想法雖然有著一種陰謀論,但周全從不在乎,自私一點或許會更好,做人不能大公無私,一點退路不留隻會自尋死路。 老鄭頭低下頭,眼中浮現出回憶之色:“當年有個小丫頭一天到晚的跟在我屁股後麵聽我的故事,後來呀,她長大了,知道了更多了,然後她就托我如果可以的話幫忙照顧一下你。” 周全雙手緊緊攥著,陽光斜射過來,一半引入了黑暗:“我娘,也是鬼神嗎?” “不是!”老鄭頭回答道:“她不是鬼神,她是禁忌。” 周全問道:“禁忌是什麼?” 老鄭頭擺擺手表示自己不想再繼續進行這個話題了:“我現在問你,你現在是鬼神了嗎?” “不算!”周全的語氣十分堅決,雖然自己如今的情況和鬼神過於相似,但他自己心裡還是有著自知之明的。 不過就算不是又能如何,周全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能成為鬼神會做出一番什麼偉業,這有什麼強大的能力。 畢竟在這個時代,熱武器依舊是最高的統領地位,就算核武器這種大規模的殺傷器不能隨便使用,那還有雲爆彈,子母彈,白磷彈等什麼炸彈的。 而且要說鬼神能人均防住子彈的話周全肯定是不信的,人體的骨骼在硬你能硬的過狙擊槍的子彈嗎? 就算你能挨的過,你皮膚能挨的過鉛彈,擦出點血直接鉛中毒跟你講。 老鄭頭略顯驚奇,但也隻是點點頭而已:“你那小朋友,我是說剛才進我早餐店的那個,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她的實力比較奇特,至少是能讓我感受到威脅的,她是不是有什麼奇遇呀?我記得孟雲出那小子當年也沒那麼牛!” 周全聽到這回頭一想,當時的那片異場中有誰得到的好處,卻?一個、自己一個、孟秋竫一個,其他人,運氣不好的直接送命,運氣好的直接昏迷了。 所以這是直接被他們三個給占了全部好處了嗎? 不過如果要算好處最大的話孟秋竫應該是最無可爭議的吧,至少最後出現的那個男子聽聲音就感覺不太一般,好在還有夙願幫助,不然當時的情景…… 呃,好像還有其他人,淺予、於瞻、劍葫子、潭溦,好像那男的也沒什麼機會,這背頭的運氣。 “話說孟雲出是秋竫她父親嗎?”周全略感好奇。 老鄭頭撫摸著不存在的山羊胡,感慨道:“對呀!當初那家夥,可謂是真正的年少……” “不就是牛逼嗎。”周全毫不猶豫的打斷老鄭頭顯擺自己文化底蘊的機會。 老鄭頭感覺自己的話被卡在喉嚨裡,難受,他覺得自己得找個機會把周全揍一頓。 到最後老鄭頭也隻能作罷自己想要顯擺的想法,轉而問另一個問題:“我問你,你想不想學我的本事?” “不學。”周全截當的道:“我沒事學那玩意乾嘛,解決自己的早餐問題。” 老鄭頭愣了半晌:“你特麼說的好有道理,不是,我的本領不是這個。” “不學!”周全回答後直接拍拍屁股走人了。 老鄭頭站在原地,背影有些落寞:“怎麼就不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