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現在兩人就這樣坐在地板上,中間隔著一段不近不遠的距離。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兩人之間拉扯。 “你……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千藍滿麵通紅試圖打破沉默,但聲音中仍然帶著一絲顫抖。 顧謙沒有立即回答,隻是靜靜地看著她,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他似乎在思考著如何開口,如何打破這個尷尬的局麵。 就在氣氛即將變得更加尷尬時,手機突然傳來一陣響聲,打破了兩人之間的沉默。千藍和顧謙都愣了一下,然後相視一笑,仿佛找到了一個解脫的借口。 “我出去接個電話,那個你可不可以不要關門。”顧謙拿著手機解釋說道,起身走向門口。 千藍機械地點頭,又問:“怕我趕你走?” “不是,這麼晚了,鎮上的旅店應該關門了。” 男人假裝鎮定怕沒有落腳點,就決定先將就一晚再說。 “哦。” 千藍看著他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情緒。她知道,這個男人雖然外表冷酷,但內心卻有著不為人知的柔軟和溫暖。 出去之後顧謙很快接了電話。 對方問他:“喂,你在什麼地方?家裡出事了!” 男人聽到對方的話,臉色不怎麼好。 “出什麼事了?” “準確的來說,是我出事了,剛顧一程來過,他好像對我白天的所作所為有些懷疑了,險些被壓抑死。”影子躺在沙發上一臉苦惱,然後像是想起了什麼一樣,神秘兮兮的說:“今天我去顧家的時候,你猜我遇見了誰?” “別廢話。”顧謙不願意聽婆媽劇。 “當年陷害你的那位白月光,如今高調回國了。” “啥?你是說曹心柔?她來顧家做什麼?” 五年前他被不知名的仇家算計遭遇了一起車禍,毀了容,在醫院昏迷了三個月。 醒來時,曹心柔已經消失不見。 他知道母親一直不喜歡曹心柔,便默認是母親逼走了她。 可他忘不了曹心柔。 所以一直在多方打聽她的消息,直到一年前,我才知道是曹心柔這個狠毒女人在背後出賣了他的行蹤,盜走了他在顧家的商業計劃,讓仇家有機可乘。 為了找到這個心機女,他不惜重金,隻是這個世界這麼大,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一個人,太難了。 如今她還有臉回來試探,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影子揉了揉眉心,說:“還是你聰明,一猜就中,一聽就知道她目的不純。” 顧謙說:“這跟聰明有什麼關係,這五年我過的什麼日子,你最清楚了。家裡人還以為我在等著那個女人。” “喂,現在明明吃虧的是我,那個曹心柔多年不見,還真不是吃素的,在國外鍍一層金,不僅人長的好人,氣質又好,關鍵這撩人的手段越來越高級。你是不知道晚上的鴻門宴,還假裝在我麵前敬酒摔跤,整個人差點倒在我身上,然後你知道的,大庭廣眾之下搔首弄姿的委屈上了,媽呀,我當時雞皮疙瘩掉一地,那個顧一程還以一副極度不悅的麵孔吼我映入眾人視線,怪我不會憐香惜玉,要我賠罪。我坦言,你這白月光我可招架不住,你快回來救我。” “不就差一份禮物,這狐貍精還能把你吃了?” 屋外顧謙不屑的嗓音讓躲在門外偷聽的女人很是吃驚。 什麼狐貍精吃了? 怎麼感覺留宿這人自己上當了。 嘆,今晚怎麼熬啊,實在不行,還是去閨蜜求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