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誠擋在林軒麵前,用不善的語氣說道:“你最好放下手裡的東西,”民宿老板麵目猙獰的繼續重復剛才說的話:“說你們為什麼要騙我,說。”說話的呻吟越來越大,林軒也不知道下一步怎麼辦,於是千誠先發製人快步跑到民宿老板麵前抓住民宿老板的左手提起的棒球棍就說道:“我那兩個朋友在哪裡?”民宿老板看千誠過來準備揮起但是卻低估了千誠的臂力,於是放下手裡的棍棒跑到櫃臺裡拿出一半彈簧刀。千誠見狀就把棒球棍握在自己手裡繼續說道:“我說我的兩個朋友他們在哪裡?”民宿老板這才回過神來說道:“原來你們是來救那兩個婊子的?”千誠聽到有些惱火就說道:“他們是不是被你綁起來。”,民宿老板發現事情敗露就邪笑的說道:“是,是我把他們綁起來了,他們背叛我,他們不聽話,應該被懲罰。”林軒在後麵聽著感覺事情並不是自己的想的那樣,於是問道:“他們怎麼背叛你了,他們隻是這裡的客人,”民宿老板感覺有些好笑的揮揮手說道:“客人,誰的客人,當然是我的客人,來我這裡就是我的客人,我這裡好吃好喝的招待他們,他們為什麼要走?是我對住他們嘛?”林軒聽著也驚詫,千誠也不知道民宿老板在說什麼,然後林軒繼續開口說道:“他們是你們的客人,沒錯,但是他們不想住隨時可以離開。但是你現在把他們給綁了,這個是什麼道理?”民宿老板大笑繼續說道:“是,我是綁了他們,因為他們背叛我,怎麼難道你們也要背叛我?”說道這裡,千誠和林軒心裡就認為這個民宿老板瘋了。林軒也沒多說廢話就說道:“千誠動手,”剛要動手不知道民宿老板在口袋裡掏出什麼東西向林軒和千誠噴了過去,千誠急忙喊道:“先生屏住呼吸,”說完自己快速來到一擊手刀打到民宿老板的大動脈處,民宿老板直接昏死過去。見民宿老板倒地不起,千誠連忙跑林軒麵前拉著向外走去,把大廳的門和窗一一打開,然後對著林軒說道:“剛才噴的可能是然人昏迷的東西,等會兒我們在進去。”林軒表情淡定看著屋外的細雨就說道:“這人是不是瘋子?”千誠回應說道:“應該是,要不然剛才的那一幕該解釋。” 幾分鐘千誠打開消防櫃的門子,看到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千誠在前林軒在後彎腰走了進去,下到地下麵前豁然開朗,這個地下室很大,前麵堆放著很多雜物,千誠把東西一一挪開說道:“這個應該是掩人耳目做的,”移開後千誠發現後麵還有一個門,繼續往裡走去,打開門後臭味撲鼻。千誠不知道說什麼好,看看後麵的林軒就說道:“先生要不你先上去,”林軒擺擺手表示沒事,於是兩人繼續向裡走去,走過門口有一個長長漆黑的甬道。千誠打開手機的手電筒照明發現手機已經沒了信號,於是繼續向前走去,又看到一個向上的臺階,臺階處有一個大鎖鏈鎖著的生銹鐵門,然後千誠就在四處找怎麼打開,想到應該在民宿老板身上又再次上樓去民宿老板搜索,找到鑰匙折返回來就打開了生銹的鐵門。打開後問道裡麵的味道千誠有些作嘔,林軒也皺皺眉頭並沒有說話,千誠就往深處走去,走到一半抬手照照裡麵,發現地上坐的有人。林軒覺得有些漆黑就拿出手機也打開手電筒,正準備走發現墻上有一個開關,就按了一下,隻見黑漆漆的房間瞬間被照亮。然後千誠就看到不可思議的一幕,房間呈一個四方形,一麵墻上有三幅手腳鐐銬,往右看去就看到木姐和小五被鎖在右麵的墻上已經昏迷過去。千誠快速跑過去,用剛才民宿老板身上搜出的鑰匙一一打開鐐銬,林軒這時也看到這一幕麵露殺意,千誠給兩人解開後看到林軒麵色不好就說道:“先生,你別動怒,現在是法律社會,民宿老板肯定會有嚴重的製裁。”林軒聞著古怪的臭味給自己舒緩情緒說道:“這裡哪來的屍臭味?”千誠剛才沒有看到,就環繞四周看到一個躺在墻邊看麵相沒有多大的年輕人說道:“好像是他,”千誠慢慢走過去看看屍體說道:“剛死沒有幾天,應該是我們來的幾天前後。”林軒這時才想起來起來說道:“白薇呢?”千誠再次看最深處的那邊墻,被一個貨架擋著,走過去就說道:“先生,應該是她,”說著指著被鐐銬幫助雙手雙腳的一個瘦弱的年輕女孩,林軒正好走過來說道:“趕緊給她打開鐐銬帶她走,”說完仔細盯著白薇瘦弱的身體繼續說道:“她皮膚略白,應該是長時間沒有見過太陽。這個沒有一點人味的老板,我真想讓他碎屍萬段。”千誠聽到有些不想看到林軒做什麼急忙說道:“先生,你放心吧,自有法律來製裁他,咱們就別引火燒身了。”林軒再一次緩和情緒說道:“我來抱白薇你把,小五和木姐,帶上去,我不想再來這種地方,沒想到新世界,也這麼不堪。”半小時後,林軒千誠二人把三人抬到大廳的沙發上,千誠看看墻上掛著的電子日歷就說道:“現在才淩晨四點,先生我們是不是應該先報警。”林軒轉念一想就說道:“不用報警,你給吉米打個電話,讓她來處理吧~”千誠一想也是於是拿手機就撥通了吉米的電話,電話那頭彩鈴聲響起:“想起我和你牽手的畫麵,回憶化成雨下滿天,如果我和你還能再見麵....”等了一會兒電話接通,隻聽吉米帶著困意的聲音問道:“千誠老大,現在才淩晨四點,能不能等我睡醒了再給我打電話。”停頓一會兒繼續說道:“這個時間打電話有什麼事嘛”千誠沒說話把電話遞給林軒,林軒接過電話把這幾天經歷的事情和吉米簡單說了一遍,吉米瞬間清醒。便繼續說道:“我這個時間脫不開身,我讓老五去,你們待在原地別動。”說完就掛斷電話。 一個小時後,小五清醒過來,小五看到自己躺在沙發上蓋著毛毯瞬間坐了起來,看到木姐躺在自己身邊,千誠坐在不遠處。就連忙的喊道:“誠哥,誠哥,”千誠聽到小五喊自己就說道:“我怎麼?我在這裡,”小五轉頭看向千誠,像是妹妹一樣看著哥哥。林軒坐在沙發上看著蘇醒的小五問道:“你們發生了什麼,”小五聽到問自己就說道:“半夜我也聽到曉曉說咚咚咚的聲音,我就給我和木姐就假裝睡覺,但是不知怎麼迷迷糊糊就睡著了,睜不開眼睛,然後就聽到一個喘著粗氣的人抱著我進到一個房間,然後後麵我就沒有了意識。”千誠聽到這裡就解釋說道:“應該是迷藥,沒想到你也會中招。”小五有些垂頭喪氣,這時木姐也蘇醒過來看著千誠和林軒,心裡瞬間放鬆說道:“我這是怎麼了?”剛要解釋的小五就看到對麵沙發的白薇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四周,於是用微弱的聲音說道:“這裡是哪裡?”林軒聽到白薇的聲音就說道:“沒事了,白薇你已經獲救了。”說完白薇就微弱的聲音哭了起來,千誠看林軒正在看著自己就走過去在飲水機裡接水遞給林軒,白薇用著微弱的力氣坐起身來,林軒遞過手裡的水杯說道:“先喝點水,有什麼話一會兒再說。”白薇慢慢的喝完水杯裡的水就問道:“你們是誰?怎麼知道我的名字。”林軒微笑說道:“是你的救命恩人,”白薇把水杯放在手邊的桌子上就說道:“謝謝你們救我,”然後林軒就問道:“你被民宿老板關了多久,”白薇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於是說道:“我也不知道多少時間,我記得那天應該是十一月初一,我見很多人都在燒紙錢,第二天醒來我就被光在一個不見天日的房間裡。”千誠這時追問道:“那房間另外一個男孩是誰?”白薇看著千誠說道:“我想再喝杯水,”千誠示意拿起杯子又給白薇倒了杯水遞過去,白薇再次說了聲謝謝!於是繼續說道:“那個男孩是民宿老板的兒子,應該死的沒多久,是民宿老板生生餓死了她的兒子,他關著我就是想讓我為他們延續香火,但是他兒子雖然是腦癱,但他很善良,並沒有對我做那種事,說來也奇怪,就算是名宿老板給他吃了催情的藥,也是自己承受著,這孩子雖然傻,但是真的很善良。”林軒聽到白薇說的緊緊握住拳頭說道:“這種人,我真想直接殺了他。”小五和木姐看到林軒森冷的目光不像是說假話,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便對林軒有了重新的認知。千誠接著問道:“那為什麼民宿老板,似乎像瘋了一樣。”白薇再次喝完杯子裡的水繼續說道:“如果我猜測的沒錯,他應該是雙重人格。每次喝酒後像是變了一個人,這是我被關起來後發現的,他身上有酒的時候脾氣變的暴躁,不喝酒卻有很溫和。”林軒聽到這裡就思索起來,好像自己看過類似的書籍,是經歷過比較深度的刺激才會形成。白薇繼續說道:“綁我的應該他身體裡的另一個暴躁的人格,喜歡虐待別人。而溫和人格發現我被綁後一直在安慰我,問我另外一個人格都給我說了什麼。我為了能活下去就告訴他暴躁人格說了什麼,但有的時候我也騙他。有一次我祈求溫順人格讓他放了我,他卻說把我放了怕我報警,然後我就放棄這個想法,於是每天就哄騙兩個人格,所以我才活道現在。”聽到這裡四人像是聽故事似得唏噓不已。這時,被綁在櫃臺裡的老板蘇醒,他看到自己被綁在櫃臺裡的電腦椅上就說道:“你們是誰,為什麼綁著我,”說著話用雙腳登著地麵劃出櫃臺,看到坐在沙發上虛弱的白薇,民宿老板明白了一切就對著問道:“他是不是又出來了?”白薇有些害怕扭過頭去不敢看民宿老板,於是民宿老板就急切的說道:“求求你們放過我,不是我乾的,你們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們。”千誠站起身來指著房間天花板的攝像頭說道:“這裡應該記錄著今晚發生的一切,你就不要假惺惺的在這裡求饒。你的所有罪行肯定會被公之於眾,麵對現實吧!”民宿老板聽到這裡就哭著哀求,但是並沒有人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