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課程同樣是星軌學,元素理論,妖魔理論,但不同的是因為這一屆學生有一位黑魔法係,一位白魔法係,和一位天生靈種的。所以倒是專門請了明珠學府導師兼梵木高中校長的牧奴嬌老師來為大家開了個講座。 “首先,魔法係的誕生是無限先輩們在千年的中留下的寶貴財富,任何一個魔法係的背後都是無數前輩們鞠躬盡瘁的努力的結晶。沒有這些前輩的付出,就沒有現在的生活,你們看到了我們人類擁有城市,妖魔卻退居荒野,這並不是因為我們生來強大,而是前輩們用血淚為我們打下的江山,今天!此刻!你們能坐在這裡,在這裡上課,在這裡學習,就是因為此刻,有更多的軍法師,獵法師在安界之外保衛你們的安全,魔法師並不會高人一等,相反,魔法師應在萬萬人之下,做蕓蕓眾生的基石。所以我希望,如果你們有一天能成為強大的法師,不要忘記你們的初衷!法師的誕生,就是為了保護人類!” 牧奴嬌的一番話,壓得這些十五六歲的少年少女們心頭一陣說不上的沉重,誠然他們已經都覺醒了星塵,也都在成為法師的路上前進,但萬萬人之下,何等宏圖,何等宏願! 阿茲克此時隻覺得自己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在沸騰,他是阿茲克家族的公子,他是大不列顛的子爵,他所看到的比這些同齡人更多,他多了解的也遠超這些同齡人,所以他明白牧奴嬌這番話不是有的放矢,而是真真切切發自肺腑。 “願做萬萬人之下,願為蕓蕓眾生之梯!”一片死寂的大會堂中有人喊到,很快,整個會堂隻剩下這片稚嫩少年的這般聲音。 牧奴嬌笑了,發自內心地笑,他知道麵前這幫年輕人此刻都發自肺腑地想成為真正的法師,人民的法師。這樣豪氣沖天的話,這樣波瀾壯闊的理想,這般朝氣蓬勃的少年少女,才是當時讓她堅定下當老師念頭的原因吧。 “接下來我會給你們講解魔法係的分類,魔法係籠統的被分為元素魔法,黑魔法,白魔法,次元魔法,而初階最常見的就是元素魔法,就是雷,火,土,風,水,冰,光六大元素,而黑魔法則是暗影,詛咒,亡靈,毒,白魔法有植物……” 一上午的時間在牧奴嬌的授課中很快就過去了,而穆言,白子墨兩人則是決定帶著最後一位室友一起玩,畢竟再怎麼說他也是這一屆唯一的暗影係,最後這名室友叫陳辭生,是一位根正苗紅的社恐,你要是覺得他是不善交流就錯了,他的社恐,是社交恐怖分子。 一路上他都在不斷地引起話題,從星軌構建星子把控聊到牧奴嬌有容奶大腿長腰細,從兩千年前古老王統一天下到哪家酒館兌假酒,總之就是嘴沒停過,話沒斷過。倒是與他覺醒的暗影係沒有半毛錢關係。 阿茲克略感好笑地看了看陳辭生,最終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在心裡將這家夥和族中那些故作深沉紳士的暗影係法師拿出來對比,並在心中對陳辭生狠狠批鬥一番,哪有暗影係法師這麼多話的啊! 有著陳辭生的加入,一行四人有說有笑的離開了校園,考慮到照顧阿茲克的飲食習慣在靜安找了一家口碑不錯的西餐廳。這個時間的魔都總是喧囂的,即使是在如今這樣的世界格局下,人們仍舊匆忙而熱烈。 一行四人就這樣在街上走著,陳辭生也是一邊看著魔都街頭風格各異的美女一邊評頭論足,言語間倒是有一種可悲的雕絲氣質流露。到了餐廳的門口陳辭生便開始有些畏畏縮縮的了,他看著阿茲克道“林兄,我是先和你說好啊,這頓呢,是慶祝你第一次到中國,所以得你請。”阿茲克倒是無所謂地擺了擺手,穆言和白子墨卻是有些愕然,給人家接風洗塵要人家買單是個什麼邏輯?不理解歸不理解,白子墨也沒有開口說話,大不了等會自己把單買了就行了,反正他們白家有錢,也不至於沒格局到請人吃飯讓人家買單。 穆言卻是有些憤然的開口道“陳兄弟,你這話就不對了吧,阿茲克子爵遠道而來,是我們的客人,我們作為本地人怎麼能讓他來買單。”陳辭生很顯然不吃他這套,一雙眼睛亂瞟尋找著魔都街頭的漂亮女郎,穆言件這人如此不識抬舉,臉上有些慍怒。阿茲克卻拍了拍他的肩膀指著餐廳裡的一人說到,那是不是牧奴嬌老師,而其他三人很顯然也看到了阿茲克指著的那一人,略感詫異。 四人進了餐廳,發現那人確是牧奴嬌,,此時她的對麵坐了一個男子,兩人有說有笑的聊著天,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我們要不要上去打個招呼?”白子墨問到,“要不算了吧,牧奴嬌老師可是一直沒有婚配的,看那男的,指不定是牧奴嬌老師養的小白臉呢!”穆言說到,阿茲克也略有些遲疑,神經大條的陳辭生卻已然走上前去搭話了。 三人見這樣,也隻能無奈走了過去,“牧老師!能在這裡見到您真是我的榮幸!”阿茲克微鞠了一躬很有禮貌地笑道,“嬌嬌,這個小紅帽是誰,我怎麼沒不知道你還認識這種不三不四的小屁孩?” 牧奴嬌略顯尷尬,忙岔開話題道“這是莫……”“我是梵墨,一位獵人。”男人搶先開口到,“這是梵墨先生,我一個朋友,也是一名獵王!”牧奴嬌道,四人有些詫異但也很快控製住了表情,阿茲克最先反應過來道“我們是牧老師的學生,也是恰好遇見就打個招呼。”“學生啊,高中生染什麼頭發,跟個小紅帽似的!”男人說到,阿茲克還未開口,穆言卻把話接了去“這位是獵王先生,在您麵前的這位是阿茲克子爵,阿茲克世族派到我們黃埔魔法高校的交換生!” 男人略顯詫異,又看了一眼阿茲克,然後有些尷尬地喝了一口水,阿茲克世族的人天生的全是紅頭發,可不是自己罵錯了麼。奇怪的是,陳辭生也沒問什麼問題,按理來說,像這種草根法師是不會知道阿茲克世族的,不過這種問題倒也沒有誰去在意。 這時候白子墨也隻能跳出來打圓場,對牧奴嬌說到,“牧老師我的火係星子已經把控了兩顆了,可是第三顆怎麼也把控不了,要不您幫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