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學校標槍隊的隊員,所以長槍是把不錯的兵器。 正當他要繼續開槍時,我投出長槍,紅纓一轉,越過人群上方,正中了他的右肩,把他釘在墻上了。 人們一邊議論著,一邊讓開了一條路。 “說,為什麼要殺人?”我走到他跟前,質問道 “你說的是哪一個?” 我去,遇見殺神了。不過,他隻會使喚他的戰獸殺人,自己卻很弱,甚至打不過我一個弱雞。 “你今天在殺的是誰?” “兩個女孩,還有一個男孩。本來還有一個男孩要殺的。不過他們四個我誰都沒殺成。”他閉著眼睛,虛弱地說。 “為什麼要殺?”我質問道。 “因為受人雇傭。” “誰?” “孫氏集團……”他因失血過多而昏了過去。 我撥打了警號,讓熱心群眾看著他,之後我又打了柳玉笛的電話,知道他們送蘇幕遮去市中心的醫院治療蠍毒了。 “為什麼不報警反而先找我?”我問道。 “接線員說本市發生了幾起學生失蹤案,警察都被派走了,隻能讓我們先自求多福了。” 我不得不感嘆,這真是多事之秋。 我叫了一輛車,趕到了醫院。 潔白的病房裡,蘇幕遮昏迷在病床上,手上插著一根管子。玉笛和呂湘坐在床邊。 “姐姐為了保護我們兩個才受了這麼嚴重的傷……”玉笛低聲道。 “隻是輕微中毒,已經注射血清了,你們不用太擔心。至於骨折,可以接回去,兩個月就可以完全恢復了。”醫生安慰我們道。 我握住蘇幕遮的手,看著她有些發青的麵孔。突然,她睜開了眼。 “那隻紅色的鷹是怎麼回事?”她慘然地笑著問道,“我記得你的戰獸沒這麼大啊。” “你還在關心這些無關緊要的問題嗎?休息吧。”我囑咐道。 “今天真是麻煩你了。”她把眼閉上,“你送這倆小情侶回去吧。” 我,玉笛,呂湘,走出了病房,乘電車回到了宿舍區。 此時,告示欄上又有了一條新通知: “通知: 三天後進行分院測試。測試內容:在秦嶺山脈內生活五天。限帶食物五百克,自衛工具僅限冷兵器。允許學生間展開戰鬥或進行合作。 每人配有一隻緊急通訊器,想要中途退出或遇見嚴重的危險時可以撥通,直升飛機會在十分鐘內到達。 評分標準:基礎分一百分,每存活一天得到二十基礎分,完成下述任務可獲附加分數: 殺死惡龍 剿滅秦嶺野狼群 在秦嶺最高峰留下足跡 本次測試事關分院,請認真對待。” 真是想不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不過,我覺得這倒比那次依照錯誤答案改卷子的考試好多了,至少可以確確實實看出學生幾斤幾兩。 “你現在在哪裡?”我用意念力問羽衣。 “我在你之前請我吃好東西的地方。” 我走到了宿舍區附近的咖啡館裡,看見她以一個女孩的形態,坐在一個靠窗的位子。 “喂,你在這兒乾嘛?”我喊道。 “等你請我吃好吃的。”她平靜地說。 沒有辦法,我又買了一杯冰激淩。她三下兩下便炫完了。她要是每天都吃兩杯的話,我的零花是絕對供不起她的。 “你以後可不能再這麼吃了,這不健康。”我說。 “你是在心疼你那個叫做貨幣的可以用來換取物品的東西吧?” 我的思想和她的是連在一塊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所以無論我口頭說什麼都瞞不過她。 “……” “那就帶我出去打獵,野生的異獸是不需要那種叫做貨幣的東西的。” “三天後就可以去打獵了,目的地是秦嶺山脈。” 她卻說:“你什麼都不用跟我說,我什麼都知道。” 該死,你這家夥到底知道多少?該不會不僅可以讀取我的思想,還可以扒拉我的記憶吧? 這個念頭一出來,腦海裡便響起她的聲音: “好像確實可以,但我沒試過,讓我來看看你的記憶裡有什麼黑歷史……” “你給我停下來,要知道我也能讀你的記憶!我們互不侵犯,行不行?” 終於,她認慫了: “可以。” 她開口道:“你們人類都是戰五渣,出發前是不是要做些準備?” 我點了點頭。 “那就開始準備吧。武裝到牙齒那種。我可不會帶著沒有防備能力的弱雞上陣。喂,你在想什麼?你是在不高興麼?你們人類的的確確是戰五渣誒……” 對不起,請你先別煩我,我要打個電話先。 我撥通了蘇幕遮的電話,詢問她現在怎樣。她說骨頭已經被接回去了,周邊還植入生長因子,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 “三天後有一次野外測試,要好好準備一下。”我告訴了她這條消息。電話那頭傳出一方通行般的笑聲: “你覺得這對我有難度嗎?我可以可以倒拔垂楊柳的女人……” 我掛斷了電話,真是好心讓狗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