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歐的舊貴族們,在準備品嘗食物前都會做充足的動作,為了讓進餐更有儀式感…… 嶄新的辦公室裡,兩側的書架上擺滿了書,背後一顆搖錢樹,虛偽的作風,如出一轍,荒唐的卻是偌大的辦公室裡居然擺了一張床? 少女被綁在床上,滿臉驚恐,折疊的人,端著杯子,滿臉陶醉的看著剛剛打到的獵物。 傅衍已經知道了馬上要發生的事情了,一個發狂的野獸將一隻小鹿撕扯吃掉,但他卻無能為力。 他再次回到了旁觀者的角度,看著這一幕,黑色的紋印從胸口爬出,青筋暴起,憤怒如火山爆發。 卻在這時,一個電話打來,折疊的人頓時臉一黑,折到桌前接起了電話。 隨著電話裡的聲音飄出,校長的臉陰晴不變,最後咬了咬牙掛掉了電話。 “好巧不巧,今天電視臺的要來采訪我,今天算你運氣好,明天再來吧…反正你也不會亂說的。” 畫麵再次倒轉,眩暈襲來,傅衍已經慢慢熟悉了,他很快睜開眼睛。 昏暗的小路上,一個臟兮兮的人一搖一晃地走著,一座老舊的小區樓顯現出來。 女孩緩慢地爬上了樓梯,定在了一個貼滿小廣告的門前,輕輕敲了敲門,門內立刻傳來咒罵聲。 伴隨著門的打開,一個邋裡邋遢的男人站在門口,佝僂這身軀,一大股酒味和垃圾的臭味撲麵而來。 男人不耐煩的表情頓時一變,抬起手將女孩拉進屋內,狠狠砸上了門。 “你個小雜種怎麼才回來?是不是去外麵勾搭男人了!” 傅衍胸中怒火噴湧著,他現在是作為這個女孩而在的,當他的意識再次出現在梅梅的身體上,無數的記憶在腦海裡浮現,將他的大腦擠壓變形,也是如此他知道了一切,關於梅梅的一切。 —— 梅梅,出生就患有先天的語言障礙,無法正常說話。 在出生不久,她的母親因生她時感染,生命垂危,在梅梅的父親砸鍋賣鐵全力治療下,從鬼門關掙紮了回來,但好景不長,在梅梅一歲時,又查出宮頸癌,原本搖搖欲墜的家在如此重壓下,轟然倒塌。 梅梅兩歲時,她的母親便撒手人寰了,於是無比深愛著她的丈夫也變了,開始將一切怪罪在梅梅身上,從此一蹶不振,肆意酗酒打人。 梅梅因身體的特殊情況,被送到了福利學校,但學校生活卻並沒有給這個不幸的孩子帶來改變,校園霸淩層出不窮,如同利劍一般刺開了幼小的心靈。 後來梅梅的父親因為成天遊手好閑,揮霍完了之前的所以積蓄,便在蠱惑下,賤賣了他的女兒。 梅梅逃走了,她逃遠了,感情也逃走了,她缺失的“親情”曾經卻是她的詛咒。 梅梅繼承了父母的容貌,出塵的容顏讓她與外界格格不入,前後種種不幸都因之而起,那天,她端起了鋒利的石頭,將帶給她不幸的臉毀了…… 自此,她開始了她新的生活,當了一個普通的護工…… 一條條暗紫色的紋路將記憶吞沒,之後記憶就斷了,臉上火辣辣的疼痛也將傅衍從記憶中拉出。 他望著這個男人,憤怒和悲傷的情緒交織在一起,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眼前畫麵再次轉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