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八、因武結緣(1 / 1)

別人吃驚於沐王府裡還藏著劉一舟這樣的高手,那沐王府自己人卻是更驚訝。   “這是什麼掌法?”   “沒見過啊!”   沐王府的人都懵逼了!   顯然,劉一舟用的功夫絕對不是沐王府的。   沐劍聲瞅著劉一舟用的掌法,聽著周圍人的驚呼,自然又得問起柳大紅。   隻是柳大紅哪知道劉一舟開了掛,這被問起,隻搖了搖頭道:“小公爺,這我還真不知道…”   自家府裡人,竟然還有不知道的武功?   沐劍聲心裡暗暗盤算,卻不如邊上的人那麼欣喜…   劉一舟卻不知沐劍聲對自己起了疑心,隻是想先拿了那阿九再說。   阿九也去不願輕易服輸,雖然知道是打不過劉一舟,還是努力反擊。   可劉一舟的龍象般若功已有三層,對付阿九不說輕而易舉,也是十拿九穩。   再過兩招,阿九終於受不住,反手一竹槍戳向劉一舟麵門。   這是放棄防守,孤注一擲了。   阿九突然變招,劉一舟也有些準備不及。   歸根結底,劉一舟江湖經驗太少,對變招的拆解能力不足。   好在江湖經驗不足,但劉一舟人還是聰明的。   知道自己丟了兵刃,拉開距離就是劣勢,側頭偏過一槍,   腿上一蹬,就靠近了阿九邊上。   一掌拍去,也不顧男女之別,就往人胸口去。   阿九倒是知道劉一舟不是故意要來占自己便宜,隻是正常出招。   隻是胸口肯定不能叫劉一舟拍著,可要回搶也來不及,隻能轉身避開要害。   被劉一舟一掌打上右臂,頓時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當即襲來。   再受不住,終於人軟了下來。   劉一舟順手一撈,便把阿九撈在了懷裡,柔聲道:“阿九姑娘,你沒事吧?”   阿九搖了搖頭沒應聲,趕忙從劉一舟的懷裡抽出身子才道:“劉少俠好功夫,是阿九敗了。”   【獲得專屬稱號:因武結緣】   終究,劉一舟還是沒下狠手。   倒不是讓憐香惜玉,隻是這個場合下痛下狠手難免會傷了和氣,要是搞的大家不開心,那就不好了。   隻不過劉一舟的順手一撈,雖然沒有搞的大家不開心,還是把某些人搞的不爽快的。   那邊袁承誌一連臉黑不說,自己這邊也有幾個臉色不好看的。   方怡就不說了。   自從上回那銀釵被劉一舟打斷了之後,這妮子一直處於自我懷疑和否定的狀態。   臉色就沒怎麼好過。   倒是丁璫也有些虎著臉,卻叫人意外。   丁不三在邊上看的真切,卻沒有開口說一句。   隻是默默盤算劉一舟這小子倒是有點能耐,撩撥了這個又撩撥那個,眼瞅自己這孫女,也多少有些被劉一舟撩撥上了。   …   卻說阿九帶傷下場,袁承誌自然關切。   上前道:“九姑娘,可是要緊?”   阿九搖了搖頭道:“不打緊,劉少俠也沒下死手。”   袁承誌總歸是心疼阿九的,當下就想給她報仇,幸好邊上溫青青一把拉住。   “袁大哥別沖動,你瞧這場麵已經熱起來了,不用再咱們下場帶頭了。”   “若是懂規矩的,該輪到天地會或是那紅花會了。”   袁承誌聽得這才再轉頭看去,果然見紅花會裡走出一人,正朝著那劉一舟呼道:“紅花會的四當家,奔雷手文泰來,向小兄弟求教!”   溫青青在邊上聽得清楚,趕忙道:“奔雷手文泰來,精擅霹靂掌,使動時掌風與喝聲同作,隱隱蓄有風雷之勢,掌力沉雄,如同霹靂。”   “這人不好對付,就叫別人先扛著吧。”   今日大事當前,總歸是大事為重。   袁承誌想要拿下盟主,好得晚些上陣是好。   再說袁承誌雖然想上,但既然文泰來已經出場,也沒必要搶這風頭。隻靜觀其變,再做打算。   …   “劉少俠,可要休息片刻?”   文泰來上前,自也學著劉一舟先客套一句。   本以為劉一舟得勝一陣該士氣正盛,不料這家夥竟欣然點頭道:“若是諸位不急,待我調整片刻。”   畢竟人剛打完一架,說要調息一下也不過分。   隻見劉一舟當下盤腿而坐,當真調息了起來。   約莫一柱香的時間過後,眼見劉一舟還沒好,終有些等不及了。   便有人在下頭吆喝道:“喂!好了沒有啊!莫不是要打坐打一個時辰?”   “就是就是,這麼多人都等著你,要是覺著不行,就趕緊下去認輸了。”   周圍響起的起哄聲,讓丁璫聽得很不舒服。   在丁璫心裡,劉一舟那好歹也是自己的愛慕者,總屬於自己人了,哪裡容得別人這麼編排?   當也是在人群中呼道:“吵什麼吵,哪個想上,自己先上!”   這一聲脆生生,又顯得著實強勢的話,一下讓場麵又安靜了下來。   受傷退在後頭的阿九多看了兩眼,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見得是個俏麗可人的姑娘,不免多瞧了兩眼。   再瞅了瞅一臉淡定的劉一舟,阿九不知為何,心裡有些異樣的感覺。   這讓阿九嚇了一跳,卻不知是【因武結緣】這專屬稱號的威力。   場中,劉一舟感覺把文泰來的耐心磨的差不多了,終於站起身準備對敵。   隻是還沒開口,卻聽邊上傳來一聲呼聲道:“別墨跡了,叫我來上,把你們一起抄了!”   口出狂言!   這話實在太狂了,讓人紛紛看去。   隻見一個人施施然從外麵的黑暗中走了進來,頭上戴著頂紫緞鑲嵌珍珠頂冠,身上穿著件刻絲萬字錦底滾花袍,外麵套著紫緞子繡五彩坎肩,腰上圍著鬆石大革帶,鑲著二十四顆上好珍珠,珠光圓潤,每一顆都大如龍眼。   他的臉也像是珍珠般光滑圓潤,挺直的通天鼻梁,眸子漆黑,嘴唇卻紅如櫻桃,不笑時臉上也彷佛帶著三分笑意。   乍一看來,就算是豆蔻年華的美女,也沒有他這麼樣嫵媚姣好。   但看他模樣,卻又能看出絕不是女人。   男生女相,光說這麵相,就非同一般。   邊上另有一人,麵貌極俊美,衣著極華麗,戴著形狀古怪的高冠,看來莊嚴而高貴,儼然有帝王的氣象。   他膚色如玉,自得彷佛是透明的,一雙手十指纖纖,宛如女子,無論誰都可看出他這一生中絕沒做過任何粗事。   這兩人隻說狀態,便是與這一群反清幫會格格不入,更不要說如此口出狂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