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裡就有些潮濕了,石壁上又開始出現墨綠色的苔蘚。 墨緣摘下手套,把手上的火焰熄滅。伸出手慢慢在潮濕柔軟的苔蘚上撫過,到這裡,前方除了苔蘚,就隻是一些平整的石磚,石壁擋住了路。 墨緣知道在幾千年前龍類就能夠使用一些精密的機關,這些相對於煉金術和一些言靈的使用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 果然,在一處凸起的苔蘚下方,墨緣摸到了一個硬質物體。 那東西就像洗衣機上的旋鈕,隻不過很板正。 很多墓道裡都有陷阱,埃及法老的陵墓中一般是蠍子,也有時候是深不見底的深坑,墨緣還在一本書中讀到過,有法老會在門後麵準備一堆木乃伊,盜墓賊開啟機關,在繩子的牽引下,木乃伊就會開始往前慢慢的走,法老似乎是想要把盜墓賊嚇死。 墨緣忽然想起十宗罪中的話。大概講“電梯的可怕之處在於,你不知道電梯門打開後,電梯裡麵是什麼。” 墨緣一想起來十宗罪,感覺背後陣陣發涼。 不對啊,我是什麼?比我更可怕的東西還沒復活呢,我為什麼要怕這個?墨緣脊椎的神經結連想到。至少墨緣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隨著旋鈕被轉動,石磚後方哢噠響動過後,徹底靜下來。 因為石壁潮濕產生的露水不斷從上方幾片較大的苔蘚上滴落,滴在地上的苔蘚上,一切都靜的有些可怕。 石壁也就哢嚓響了那麼一下,之後再沒有任何動靜。 莫不是因為太潮濕導致腐蝕壞掉了?墨緣心想。 這次把手按在那個旋鈕上,使勁擰,擰不動。 墨緣再次把君焰的燃燒程度提高,剛想低下頭仔細看一下身後隧道中傳來輕微的響動,已經傳進耳朵。 在普通人聽來,壓根聽不見的動靜,在龍王聽來卻是無比的清晰。 從聲音的大小來看,對方明顯也是個練家子,特意將落在洞窟底部的聲音壓的特別低。 這同時也說明對方知道自己已經進來了。 墨緣瞬間警覺起來,探險隊的那些人肯定不會來這裡,隨身攜帶的那兩個活寶也在走的時候說好了,不準備晚上出來。 難不成是長老會的人? 黑王被奧丁暫時殺死後,長老會便在龍族,人類世界乃至整個地球上都銷聲匿跡。 八重神子關於這一點,當然和自己提到過,他們隻是暫時隱藏起來了。隱藏在人類社會中,等到時機合適的那一天,他們的爪牙自然會生出來。 “那他們是和奧丁一夥,還是……” “當然是和黑王一夥了,你想弄死尼德霍格的話,四大君主是你這邊的幫手,而長老會則是他那邊的幫手” 在故事講完前墨緣也問過這個問題。八重神子回答的倒是很直接。 按照新版本龍四之中的設定,白王事件和大地與山之王事件,其實都是奧丁手下的聖宮醫學會操辦的。那長老會這麼長的時間,究竟乾了些什麼? 一大堆初代種,當然比奧丁和一堆危險混血種能乾出來的事要多得多。 也就是說進來的這個家夥是發現這裡異常來查看了。 畢竟法厄同也是長老會的成員,雖然按照八重神子的說法,他和長老會有些龍意見不合。 既然如此,不管對方關照這裡的目的是想要治法厄同與死地,還是等待他歸來。都有理由注意這裡的動靜。 這也令墨緣有加確信,這回是找對了位置。雖然血係結羅幾乎感應不到任何東西,但是如果他有什麼能夠幫蔽感知或者龍王的卵的特殊性導致的一些原因也正常。 墨緣玄既抬起手,習慣性的打了一個響指,身上火焰消散,冥照同時開啟整個人影的剎那間便融入到黑霧裡。 不多時,手電筒的燈光在隧道盡頭,最近的一個拐角處忽明忽暗。 墨緣心念一動,來了,讓我看看你是個什麼東西。 墨緣沒有從隨身的尼伯龍根裡把“絕望”抽出來,隻是簡單從袖子裡滑出了一把匕首。 即使是普通的匕首,憑借自己甚至超越其他龍王的身體強度,想要在一擊之內重創對方並不難。 反正就算對方也是個龍王,現在都必須隻能保持在人類的體型。龍王的特征發揮不出來,那自己就占優勢。 “龍小姐,你在裡麵嗎?”黑影突然張口說話,墨緣疑惑的看向被手電筒光芒遮住的人影。 “酒德麻衣,你怎麼來了?”墨緣解除冥照從蹲這個角落裡站起身,手電筒的光芒在黑暗的隧道裡特別刺眼,墨緣不得不用一隻手遮住眼睛。 “我也有些睡不著覺,我就慢慢跟過來了。”酒德麻衣將手電筒的光芒移開,好讓墨緣可以看清自己。 不用看臉,單從黑暗中模糊的輪廓就可以看出來,這麼女人的身材隻能是酒德麻衣,墨緣相信找不到第二個。 “路就到這個位置了,前方有個機關,但好像已經壞了。”墨緣伸手把酒德麻衣手裡的手電筒按滅,旋即,自己背後的翼膜再次升騰起火焰,照亮了周圍。 酒德麻衣看到墨緣背後那張黑色燃著烈焰的雙翼,也不由得瞪著眼睛多看了幾眼。 “哇,我要是有你這本事就好了。”酒德麻衣羨慕道。 “哎呀,不要關注這個。”墨緣強行把酒德麻衣的臉扭到剛才那個機關的方向上“這個就是那個機關的開關,但看樣子已經不能用了。” “機關已經不能用了,這東西好像是拿來轉的吧?”酒德麻衣把手伸到那個明顯有苔蘚凸起的位置,摸索了一陣,問道。 “就是拿來轉的,往左擰了兩下他墻壁裡麵響幾聲就擰不動了。” “你確定這玩意又不是往右擰的?”酒德麻衣一句話墨緣頓時感到茅塞頓開。 對呀,自己怎麼沒想到呢?這就像是一個拉開的門,你卻使勁往裡推。 隨著酒德麻衣手肘扭動,那個旋鈕果然向著右邊順暢的旋轉起來。 墻壁震卡打左響沒兩下,居然從中間看上去嚴絲合縫的幾塊石磚上分開,向兩邊倒退。 “看嘛,我就說這不就好了嘛。”酒德麻衣雙手叉腰站起來向前方看。 前方仍然是黑不見底的隧道,這似乎隻是一道關卡。 “誒,不是吧,這還要走,還沒到頭?” “你看起來可能覺得這裡有些長,但其實對於一些龍王來說,這段距離還是很短的。”墨緣解釋道“你沒發現嗎?這裡的隧道和墻壁都高的寬的,有些過頭了,如果是給人走的話,他沒必要弄這麼寬。” “也對哦。”酒德麻衣打起手電筒向前方照一下,果然強光手電筒都照不到隧道的盡頭“那趕緊走吧,你在這個空間裡飛不起來,對嗎?” “我確實不太擅長,我不知道那些龍王們是怎麼弄的,因為我可能對於身體還沒有完全熟悉過來。”墨緣撇了撇嘴“我和你們說的年齡是40多歲,其實有近20多年我都處於沉睡或者繭化的狀態,我對身體的使用可能還沒有你們熟一點。” “哦,原來龍王還有這煩惱。”酒德麻衣驚奇到。 兩人一邊閑聊,一邊向前方慢慢走去,終於在走了近三分鐘後,強光手電筒的前方終於可以照到隧道的盡頭,還是一堵石墻。 “等到了前麵把那堵墻弄開,應該就可以進到一些建設裡麵了。”墨緣回憶著八重神子講的故事,推測到“這距離應該夠長了,這條隧道估計是拿來逃跑用的。” “前麵是什麼,宮殿嗎?”酒德麻衣問。 “很可能是。”墨緣感受著周圍的元素流動。 到這個位置元素流動突然開始紊亂,然後有一段似乎被阻斷了。 墨緣當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這附近可能是尼泊龍根的邊界。 “過一會跟緊我,我感覺咱們已經進入到尼伯龍根了。”墨緣突然開口,酒德麻衣驚恐的回頭看了她一眼。 “龍小姐,我膽小,你別嚇唬我。” “我沒嚇唬你,這是真的,我能感覺到元素流動。”墨緣可是一點也不慌,甩著胳膊繞過呆愣著的酒德麻衣繼續向前走。 “誒誒,別走那麼快,我信你,讓我拉住你的手行不行?”酒德麻衣趕緊跟上來。 奧丁的尼伯龍根裡是個什麼情況,事後老板也提到過。酒德麻衣可不敢想,突然一堆怪物圍上來,如果沒有墨緣的話,自己應該怎麼應對。 “這才對嘛。”墨緣用爪子狠狠捏著手裡柔軟細嫩的小手。 “我怎麼感覺我被占便宜了?”酒德麻衣被墨緣手上的鱗片硌的有些疼,心裡嘀咕到。 “好了,看看這周圍有什麼機關吧。”兩人走到石壁麵前停下,墨緣用翅膀上的火焰照亮四周。兩人便在周圍的苔蘚上摸索起來。 “誒,這個地方好像可以按”酒德麻衣摸了兩下,便把手扶在貼近地麵的一塊石磚上招呼。 “按一下看看。” “好的呢。”酒德麻衣立刻便對著那塊石磚狠狠按了下去。 咣當! 酒德麻衣看著那塊空洞,看了好一下才扭過頭來。 “不是機關,石磚是鬆的”墨緣也是一臉無語。 “龍小姐,你能不能把這個地方炸開?”酒德麻衣提議道。 既然這墻壁這麼鬆,那稍微轟一下,應該就會開了吧? “這空間太狹小了,你又不是沒有用過c4一類的炸彈,在狹小空間內爆破爆炸的氣浪比在空曠地區要大好幾倍,君焰或者其他高危言靈也是一樣。”墨緣微微扶額道,有時候感覺女忍者和書裡講的不太一樣,說話不太過腦子“不過我們可以看看能不能把這個地方推開。” “那快來試試。”酒德麻衣用手在鬆掉的石磚旁邊的磚頭上開始推起來,很快便又有一塊石磚咣當一聲狠狠磕在地上,露出後麵黑漆漆的空間。 “你不用推了,你退後”墨緣大聲說道。酒德麻衣趕緊半跪在地上,向後退縮去。 墨緣狠狠一拳砸在墻壁正中間的石磚上,這一拳的動靜可比酒德麻衣弄出來的大多了。 石磚怎麼可能撐得下這麼一擊?粉拳剛剛碰到石磚,經過千萬年都仍然平滑的石磚便立刻崩裂,化為一大堆碎片爆開。造成的連鎖效應讓周圍的幾塊石磚跟隨著坍塌石壁瞬間露出一個大洞。 酒德麻衣看著石壁上的窟窿,心裡不免一陣後怕。 要是自己和他大鬧的時候,哪回一下子沒控製好力度,這一拳得把自己全身骨頭震碎不可。 “怎麼把你嚇著了?”墨緣扭頭看坐在地上的酒德麻衣,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哪有,怎麼可能嘛?不過你這動靜確實不小。”酒德麻衣趕緊拍拍屁股,站起身可不能讓這條龍把自己看扁了。 石壁後方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空曠,雖然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房間,有好幾根承重柱,但是站在房間角落強行打出來的窟窿這個位置君焰就可以直接照亮房間另一端的柱子。 柱子中間采用豎直的直線條紋,底座都是半圓形的,上麵帶有一些波浪的花紋,整體都是古羅馬的風格,居然不是埃及那種全是圖騰,沒有一絲立體紋路的風格。 地上有很多苔蘚,不過墨緣在進來的瞬間便已經感覺到地上有紋路,這種紋路不是用腳踩的感覺出來的,雖然踩上去確實也有細細的紋路,酒德麻衣穿著的是高跟鞋,應該比自己感覺的更清楚。 墨淵感覺到是因為地上沒有元素流動,但明顯能夠感覺到金屬。 能感覺到,但無法通過元素流動進行劍禦或者天地為爐來進行操控,這種特征……是死亡的金屬。 “不要在地上找,地上是一個煉金矩陣,應該是這個尼伯龍根的主陣,他不可能把卵藏在地下,煉金矩陣的陣盤都是整個的,不可能會有機關一類的,如果有機關肯定會導致尼伯龍根不穩定,這個矩陣應該是覆蓋了比房間還要大一些,也不要在地上亂敲。”墨緣在酒德麻衣身後吩咐。 “那你說的龍骨或者卵會在什麼地方?”酒德麻衣繞著幾根柱子走了幾圈,房間裡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 “難不成在這些柱子裡麵?”酒德麻衣用手在柱子上摸索了一陣,驚訝的發現,這些柱子居然都是用整塊的石頭雕刻成的,頂上沒有一絲縫隙。 “應該不太可能。”墨緣也開始環顧四周。 康斯坦丁和諾頓的卵就直接放在他們地宮的一個角落裡。如果這麼來推算的話,那法厄同擺放的位置應該也會很顯眼才對。 “這地方本身就很隱蔽了,那個洞口周圍的痕跡不像是人工的,反而更像是某些地質災害造成的,按照原先來說,這個地方的洞口應該不會被咱們發現。隻是由於某些機緣巧合,導致恰好重見天日了而已。”墨緣開始長篇大論“既然這個位置本來就是為了放卵而建的很隱蔽。那麼法厄同的卵不會放在什麼專門像藏一些,比如玉璽一類的地方,那麼隱蔽,如果放卵的地方本身就足夠隱蔽的話,龍王們在這裡就會隨意擺放在一個角落,但倒是有可能弄出來幾個假的卵,不過一般不會專門去藏,不會在這些石頭柱子裡麵,應該會被放在一個能夠直接看見的地方。” “直接看得見的地方?”酒德麻衣腦子在墨緣說第三句的時候就有些聽不過來了,現在隻是聽清楚了最後一句,探頭探腦的向四周仔細看。 柱子很多,有些雜亂無章嗯,被柱子遮蔽住,看不到的地方,確實有不少。 “不對啊,你有沒有發現這些柱子最頂上都有一個空間?”墨緣看地上看了好幾個來回見沒有,突然想到了可以抬頭向上看看。 柱子上方並不是一直到頂,而是有一個類似於燈籠的位置,也是用石頭雕刻成的。 如果是那個位置的話,藏一個卵有點小,但也足夠了。 “等著,我上去看看。”酒德麻衣正趴在地上,來回摸索,聽到這句話,也抬頭發現了柱子頂端形狀奇怪的燈籠們。 女忍者在自己身上一直摸索,掏出一管繩子,又從腰間的包裡麵拿出一個類似於爪子的鐵製品。 不虧是路老板的得力助手,功能就是全。墨緣看著酒德麻衣熟練的把兩件東西組裝起來,然後甩起繩子向上方一個燈籠上拋去。 酒德麻衣用手將鋼繩拽了拽,見爪子已經固定好了,抬起腳踩在豎直的柱子上,如履平地般蹭蹭兩下,便攀到柱子頂端的燈籠旁邊。 “哇,看見了那個燈籠裡麵有東西。”酒德麻衣一隻手從腰間把手電筒抽出來,向四周的燈籠上一頓晃,之後指著不遠處的一個燈籠喊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墨緣心想。 隻見女孩在地上半蹲下來,一個箭步沖過去,躍起。這一下直接蹦到了結晶七米的高度,看的酒德麻衣手一抖,差點掉下去。 墨緣伸出爪子再躍到最高點的瞬間,將爪刃扣緊燈籠下方柱子的上的一個縫隙。接著爪子上最後一點支力,用手邊抓住了燈籠上類似於支架的位置。 袖子裡的黑布一抖,照著燈籠裡放著的一個有些矮胖的罐子,黑霧散去,罐子已經移動到了墨緣隨身的尼伯龍根裡。 此時,酒德麻衣也已經從另一根柱子上慢慢爬下來。 “行了,走吧,這回任務就算完了,這個應該就是我要找的東西。”墨緣語氣中透出一絲欣喜“之後還需要把它弄一下,這條龍王是咱們的敵人,龍骨我會分給你們老板一半的。” “哇,龍小姐就是爽快。” “你們已經弄完了,都不叫我去?”蘇恩熙叉著腰看沐浴在晨光裡,向帳篷走回來的兩個女孩。 他們明顯是從那個所謂的遺跡回來的,墨緣身上還算乾凈,隻是頭發感覺比平時更亂了。酒德麻衣腿和胳膊上明顯都有不少土。 “你這隻豬,自己要睡覺的,還說大晚上可能會鬧鬼。”酒德麻衣沖著蘇恩熙慢悠悠道“這下好了吧?懶得免費的上古遺跡都沒能參觀上。” “哼!”蘇恩熙沒法反駁,隻得輕哼一聲。 “誒,對了,接下來咱們是回去嗎?”酒德麻衣問墨緣。 “當然是先回去休整一段時間了,還有兩個家夥要收拾,但是也不能天天在外麵跑著。” “那是哪兩個家夥?”蘇恩熙摟著兩個女伴的肩膀,問道。 “之後再解釋吧,我感覺他快困的不行了。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墨緣看了看酒德麻衣,回來的路上就已經發現這姑娘的左眼皮已經有些打架了。 “也是哦,薯片你別拽我了,我先去睡會。” 蘇恩熙隻能放開酒德麻衣的脖子,讓長腿先去休息。酒德麻衣的確困的不行了,妖嬈挺拔的身材現在也顯得有一些佝僂。 “他準備睡覺了。那你先告訴我一下嘛”墨緣想把薯片推開,但是發現推不動。蘇恩熙繼續摟著自己的脖子問。 “接下來的兩個,一個是青銅與火之王,還有另一個則是大地與山之王。”墨緣看著好奇寶寶眼睛中透出的精光,隻能回答道。 蘇恩熙剛想繼續往下探尋,但是一句響亮的埃及式英語把這段對話強行打斷了。 墨緣聽不懂在說什麼,但是根據他的語氣來看,應該是類似於早上好,或者你怎麼樣一類的問候語。 蘇恩熙隻能鬆開墨緣的脖子,和走過來的隊長交流。 “您們昨天已經下去過了?”隊長聽到蘇恩熙的回答,眼睛瞪得老大。 “嗯,對,把你們的東西收拾一下,過一會兒咱們就走吧。”蘇恩熙命令道。 隊長驚詫的看了看自己的老板,又看了看站在老板身後的長發小姐。但終究沒說什麼,而是快速小跑到正在吃早飯的隊員旁邊,開始布置接下來的任務。 “那兩個姑娘昨天晚上就下去了?”隊員們驚訝的看著隊長。 “對啊,膽子可真大。”隊長也呢喃到。同時還不忘看一眼,昨天晚上聽故事的隊員。 那個年輕人眼神中也是驚恐和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