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不戒和尚:我是來找女婿的(1 / 1)

令狐沖在運功驅散寒毒,嶽靈珊緊張兮兮得守護著他,除了偶爾讓陸大有幫她外,誰都不讓靠近。   桃穀六仙發現陸大有的猴子好玩,搶了過去,在華山的懸崖峭壁間四處亂竄,玩得不亦樂乎。   嶽不群暗中防備,按照令狐沖以前的方案,恢復著陷阱。   眾人忙忙碌碌之時,又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令狐沖,乖女婿,你在哪兒?”   一個身長七尺,腰圍怕也是七尺的又胖又高的大和尚對著山穀便是一通咆哮,回聲在山脈間來回激蕩。   儀琳又羞又氣:“爹爹你再這樣我就生氣了。”   說完羞澀難當,越過不戒和尚,超出老遠。   不戒和尚很怕女兒生氣,撓撓頭,跟了上來。   自上次恒山派送了鴿子回山後,恒山弟子曉得華山派被青城派圍攻之事了。   本來對令狐沖就憂思成疾,衣帶漸寬的儀琳,更是擔憂了。   不戒和尚和儀琳相認沒多久,見女兒如此,急得跳腳。和桃穀六仙打賭勝了,讓他們來找令狐沖。   也就他這樣不靠譜的人才能想到讓田伯光和桃穀六仙這樣不靠譜的人幫忙……   後來見女兒越發瘦弱,不戒和尚乾脆帶著她來華山。   可這剛到,女兒怎麼回事?   小尼姑的心思真難猜!   不戒和尚的那聲長嘯,聲音渾厚,驚到了華山眾人。   隻是來人隻有兩個,還有一個是疑似恒山派的師妹,故而沒有大過緊張。   當儀琳因為害羞跑到華山派時,驚覺自己怎麼昏了頭跑到前麵了?   當下隻能紅著臉向居中的嶽不群行禮道:“恒山……俗家弟子儀琳拜見嶽掌門、寧女俠和諸位師兄。”   華山眾人也是詫異,儀琳當初在衡山時大家都見過。   隻是現在的她沒有穿緇衣,而是一身淡色常衣,頭戴一頂圓頂小帽,帽簷下還能看到新長出來的青絲。   自稱俗家弟子?   嶽不群回道:“原來是恒山派的儀琳師侄……怎麼這幅打扮,可是還俗了?”   令狐沖先前告訴了他桃穀六仙所為何來。沒成想,正主來了,隻是這事匪夷所思了吧?   儀琳臉色更紅,忸怩不言。   正在此時,不戒和尚大步上來了。   “我令狐沖女婿呢,快跟我女兒走。”   女婿?   嶽不群聽到某個讓他感興趣的話題,拱手道:“這位大師,敢問上下,光臨鄙處,有何見教?”   大和尚大大咧咧道:“我叫不戒和尚,來你鄙處是為了找我那令狐女婿的。”   嶽不群道:“大師女兒是誰,小徒又怎麼成了大師女婿,還請大師解惑?”   嶽不群略知內情,但畢竟還有不明之處。   “儀琳就是我女兒,除了我誰還能生出這般漂亮的閨女。”   儀琳聽見,羞澀地躲在他身後不敢露麵。   奇了,一個和尚生了個尼姑,眾華山弟子人人心中稱奇。   此時華山派暫時安全,嶽不群並沒有像原著那樣什麼都沒搞清楚。   而是耐心詢問前因後果。   慢慢從不戒和尚不靠譜的回答裡還原了真相。   原來這和尚以前是殺豬的,看上了個尼姑,出家當了和尚。   沒成想,還真讓他把尼姑娶到手了,生了個小尼姑就是儀琳。   正在大和尚講到此處時。   旁邊自看到不戒和尚便覺得眼熟的寧中則突然大喝:“是你!”   不戒和尚轉頭看去,瞧了兩眼,也突然叫到:“是你!”   兩人說著便要動手,嶽不群慌忙攔住妻子,儀琳也在身後死死拉住大和尚。   這又發生了什麼事?   眾人都是一頭霧水,隻覺得今天發生的事太過離奇古怪。   不戒和尚道:“哼,乖女兒,當初你媽媽生了你才三個月,我抱著你在外曬天陽,一個美貌少婦,騎著馬經過門口,見乖你好看,誇了一句‘好漂亮的女孩兒’,我心裡自然開心了,也回了一句‘你也很美’。”   “誰知那少婦瞪我了一眼,問我是哪裡偷來的女娃?我說:‘什麼偷不偷的?是我和尚自己生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那少婦眉毛一豎,發脾氣了,大罵……然後動起手來……”   眾弟子看了看大和尚,又看了看師娘,恍然大悟。   大和尚生孩子不倫不類,師娘性子直,還以為對方在調侃自己,生了誤會。   寧中則聽了,才知道當年原來冤枉了他,心裡有些愧疚。   兩人動手後,寧中則自然不是對手,被踢了一交,大罵:“不要臉的惡和尚,無恥下流,調戲婦女!”   這一幕正好被儀琳媽媽看見,吃了醋跑了。   大和尚四處找老婆不著,在恒山派時,定逸師太見儀琳可愛,跟著亂跑也不是個事,收為弟子。   原來這麼回事。   “要不是你女兒,我早就把你殺了。”不戒和尚指著寧中則道。   華山派有往劍柄上刻名字的傳統,不戒和尚從她掉落的長劍上知道寧中則來歷。   找不到媳婦兒,還找不到你麼?   惱她無事生非,想殺了出氣。   到了華山後,見她抱了個女娃兒,正在給孩子說故事唱歌。   不戒見那女娃兒生得可愛,想到自己女兒來,不忍下手,便饒了她。   華山眾人聽後都一陣後怕,如果沒有小師妹,師娘就因為這麼一個誤會……   寧中則尷尬拜了一禮道:“是我錯怪了大師,連累大師夫妻失和。”   這大和尚也真是癡情人,十幾年來,天涯海角都找遍了。   雖然主要責任是他妻子太能吃醋,但終究是由自身而起,不能推卸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