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尋寶續命(1 / 1)

花爺!你說多少天!   羅毅蹭得一下站起身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手裡的包子啪嘰一下掉在地上竟毫無所覺。   “按照現在寶貝權能的流失速度大概還有不到30天的供給。”   羅毅顫巍巍的問道:“權能供給沒了呢?”   花爺聲音裡戲謔道:“權能沒了當然是你我雙雙把天歸。”   羅毅一屁股癱坐在地,雙腿蜷縮,雙手抓撓頭發,十根腳趾全部張開,嘴裡發出嗚咽聲。   小子哎!別一副跑了老婆的苦瓜樣,事情也沒有那麼糟,爺還是有辦法保命的。   羅毅聞言,立馬站起身開口問道:“有辦法能保住咱倆狗命你還等什麼,抓緊告訴我呀。”   花爺接話道:“小爺我早年間尋得一處奇物,與寶貝相互感應,可是那時候的爺就算依靠寶貝也沒能接近那奇物,如今奇物與你心生感應,你應該能取得奇物。”   現在地形與爺記憶裡的樣貌相差甚大,爺我需要依靠你帶爺去,爺我用寶貝感應就能找到奇物,到時候咱倆狗命就保住了。   羅毅發問:“奇物在哪?   花爺開口道:要往西南去。   高鐵上羅毅靠窗而坐,花爺借助羅毅的眼睛看到世界的變化不禁發出感慨道:“你們人類確實得天獨厚,短短時間竟然做出能橫跨如此之遠的巨獸。”   羅毅則是神遊萬裡不知在想些什麼。   小夥子一個人是來這邊旅遊的麼?   旁邊一個中年大叔搭話,羅毅接話回應道:是畢業旅遊。   大叔應聲繼續開口道:“這邊風景好啊,藍天白雲,青山綠水,國家繁榮呀,後輩兒孫可以多看看國家的大好河山。”   羅毅點頭表示肯定後也就沒再搭腔,出站後羅毅心裡默念:“花爺,有感應麼?”   花爺開口:“把地圖拿出來。”   羅毅從手機裡選擇地圖,花爺沉默良久,羅毅雙指不斷放大地圖,直到停在了一處地名“江承縣”。   羅毅走到公交車集結地,對著聚集在此的公交車司機們問道:“去江承縣的車,有麼?”   一個蹲在馬路牙子上,嘴裡叼著煙,穿著深藍色工裝襯衫袒胸露腹,身材偏瘦個頭不高男子回應羅毅道:“小孩兒身份證看一下。”   羅毅警惕的沒有應聲,而是又問了一遍,“去江承縣的車有麼?”   這是一個身穿馬甲同樣袒胸露腹的男人笑著打岔道:老馬,你看現在小朋友警惕性很高的,“去坐那輛綠皮的車,那輛去江承縣。”   羅毅穿過人群,那個蹲在馬路牙子上的男人眼睛還在看向自己,從他身邊過去,一種被獵手盯上的感覺油然而生,羅伊脊背發涼,快步上車,心理那種毛毛的感覺才得以緩解。   上車之後羅毅看向車內,最後座坐著一個男人,頭戴黑色鴨舌帽,低著頭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乾什麼,男人稍微靠前座位上一個女人,衣著樸實看上去像40幾歲的農村婦女。   羅毅在打量車內的人,女人也在打量羅毅,“小兄弟,你也是去江承滴麼?”女人開口問道。   羅毅輕輕點頭示意,女人像是放下了心裡的一塊石頭一般,似乎是怕坐錯車,羅毅自己隨便找了一個座位然後靜靜等待發車。   小子,我有種心神不安的感覺,這哥車廂裡有人給我一種很熟悉的感覺,似乎與寶貝有所牽連。   花爺的聲音在心底響起,羅毅則是下意識想回頭看向身後的那兩人,可就在這時…   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是羅毅的,羅毅接起電話,對麵傳來媽媽的聲音。   毅兒,到蘇城了沒?媽聽說那邊說風景很好看,多給媽媽拍幾張照片。   羅毅則是心虛的回應:我知道了媽,我這幾天在這邊多玩會兒,接不到你電話也別急,到時候我給你打回去。   羅母則是笑著回應:跟同學出去就玩開心點,不用管我,但是要注意安全,可不能貪玩。   羅毅應聲表示:“媽,同學叫我了,我先掛了。”   還沒等羅母回應,羅毅就把電話掛斷了,此次跟母親說去蘇城和朋友畢業旅行,羅母很是支持。   羅母把羅毅送到高鐵站,羅毅堅持自己進站,羅母怎麼也沒想到兒子沒有往東邊蘇城,而是一路向南來到了邊境的“江承縣”。   就在羅毅打電話的功夫,車已經行駛出一段路程,看著穿梭在群山之間的公路,藍天白雲也是別具一番風味。   一車算上自己,還有後麵那兩個人竟是再沒有人上車,一路風景更替讓人感覺身心放鬆。   公交車行駛到一處隧道,進洞明亮的白晝瞬間如夜晚行車一般,突然羅毅感覺脖子一涼,眼神逐漸迷離,隨即一下失去知覺,癱倒在地。   公交車上後排的女人已經軟倒在地,而羅毅也是被放倒迷暈,動手的正是後座上從始至終低著頭的那名男子。   此時鴨舌帽男子慢慢走向公交車司機,一隻手拍向司機肩膀,司機開口道:今天兩隻“羊”,村長那邊可以交差了。   如果羅毅醒著就會驚奇的發現這個公交車司機正是那個給他指名坐車,身穿馬甲的男人。   公交車出了隧道之後拐進了一處岔路,車輛徑直上山,緩緩消失在茫茫山雲之中。   天很快黑了下來,延綿曲折的公路上隻有一輛公交車在行駛,不知過了多久,遠處打來一道燈光,而且有規律的開關明亮。   公交車靠邊停車,打開門後又上來一名壯漢,與司機點頭示意,鴨舌帽男人和壯漢一人一個,將女人和羅毅扛著肩上下車向著深山之中走去。   山路崎嶇,是土路小道,延綿曲折似乎在向著山群腹地走去,不知走了多久,遠處出現燈火,走到近前是一處村莊。   此時村莊裡僅有兩三戶人家依舊開著燈,兩人走進村裡,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七拐八繞,路盡頭是一座破敗的廟宇。   壯漢有節奏的敲響門環,廟門打開,兩人徑直走進去,廟宇之上供奉的是一尊“牛頭人身三頭六臂麵向兇惡的魔神被一柄大劍從後頸直穿胸膛的跪像”。   鴨舌帽男人爬上石像底座,在牛頭人身像的左角一轉,石像後移,石像下麵居然出現一處暗道,足可過人,入口窄進暗道中卻很寬敞,地道兩側有燃油燈點亮指引方向,兩人沿著光亮一直向下。   洞裡很深,有很明顯的人工開鑿的痕跡,一層層的階梯深不見底,兩人向下,逐漸的深處有流水聲,水聲越來越大。   幽閉的環境下,兩人肩上扛著人卻依舊能四平八穩的向下而行,顯然這兩人不是第一次來到這裡。   走到盡頭,一條蜿蜒曲折,橫寬數幾十米的暗河出現,但神奇的是這深山地道之下竟然有一座人工痕跡雕刻過的石橋。   兩人輕車熟路的跨過石橋,隨即浮現的是讓人嘆為觀止的“山中石村”。   石頭搭起的石屋,各個石屋之間有間隔似是村裡小路,蜿蜒曲折似是在地麵上一樣的村莊布局,可這是在深山之下。   不同的石屋建造還不一樣,有的是青石綠瓦,有的則是普通的石灰巖搭起來的,村裡小路錯綜復雜盤踞交錯。   而兩人似乎在往村中心走,而俯瞰整個山洞之村,在村中心正是那座廟宇,而廟宇之中一尊參天巨樹托起整個山中洞天,樹乾呈現一種詭異妖艷的“血紅色”,而樹下正有一群在忙前忙後似乎在準備一場   “盛大的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