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1)

他們這幾個人是在加入組織後,一起執行任務的過程中結識的,友誼源自於共同的話題和經歷,算是帶著戰友情的酒肉兄弟。在掌握法術之後,他們都感到自己與原本的社會關係有了一層隱形的隔閡,他們感覺自己和普通人已經不一樣了,但是神秘的組織又給不到他們足夠的歸屬感。於是這群年紀相仿的人便成為了朋友,定期聚在一起喝酒聊天,分享遇到的一些趣事。   光頭的男人名叫石勇凱,一般稱呼他為老石,天生一副惡人相,相處下來是個重感情的沉穩男人,據他所說自己原本是一名職場精英,不過看著他那不化妝可以立馬上鏡黑幫頭目的氣質,真實性有待驗證;卷發男名叫周演,加入組織前的事他介紹的不多,其他人試過灌酒套話,但都沒有成功過;黑黑胖胖的男人叫陳尋,看起來大大咧咧的,臉上一直掛著笑意;最後出現的男人叫陶冬,美女是他的最大愛好,由於他自稱陶西斯,大家都喊他阿西。   等所有菜肴都上桌,陳尋迅速施展了一個法術。瞬間,一股無形的氣壓籠罩了整個房間,將外界的乾擾隔絕,使得這個房間成為了一個與世隔絕的秘密場所。大家陸續坐下,陶冬一口氣喝下了一大杯酒,然後戲謔地問道:“之前提到撞破你和薑雅的事情,我注意到她的表情有些異樣。溫煦,你該不會還沒把她收了吧?”   溫煦輕搖著頭,老石忍不住好奇地問:“是什麼情況,她拒絕你了?”   “沒有,我們隻是合作關係,我跟那個泰迪不一樣,我這方麵沒這麼隨便的。”   石勇凱故意誇張地皺起眉頭:“當代情聖?你算了吧,整個組織裡二十多個實習生,差不多一半女的,哪個沒和服務的正式成員睡過?這是大家心照不宣的潛規則,多好的福利啊。薑雅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你這小子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再退一步講,組織裡競爭這麼激烈,互相之間陰謀暗算又不是沒有,捅破那層紙,也算是納了投名狀,後麵做任務配合起來也更放心啊。”   “我還是不太習慣發展這樣的關係,總覺得這種事還是你情我願的比較好一點。”   陶冬恨鐵不成鋼的嘆了口氣:“你啊,還是和過去告別的不夠徹底,我們現在已經不是普通人了,現在的法律和道德都奈何不了我們,我們是注定要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存在。又不是讓你和她談戀愛,收了有什麼關係,她內心說不定也期待你主動邁出那一步呢,不然她自己主動還跌了價,你還是不懂女人。”   “這又是什麼道理?”陳尋疑惑的插了一句。   陶冬露出一副不耐煩的神情:“笨蛋,你想啊,能被分配實習生的成員,起碼都是組織裡待了一段時間的了,說句精英不過分吧,這些實習生接觸到了這種神奇的力量,見識到了一個全新的力量至上的世界,她們內心會本能的產生對安全感的渴求,算了,看你一臉呆樣,說也白說,總之溫煦你記住,你已經不是以前的你了。”   陳尋嘿嘿笑了一聲:“你那麼多女朋友不會都這麼來的吧?”   “老子那是純粹的個人魅力,你懂個屁,我從來不在她們麵前泄露一絲一毫法術的信息,最多用能力趕路打個炮。”   “我懂,上一發在首爾,第二發在東京是吧。”“這還像句人話,來乾一個。”   女人是男人酒桌上避免不了的話題,但溫煦不太想把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了,他想了想自己剛接收到的任務,問道:“你們想沒想過,我們掌握的這種法術力量背後的原理是什麼?”   “靈氣復蘇?還是上古神秘功法?或者說基因突變?”陳尋一口氣丟出三個答案,但是很顯然都不對,沒有人接他的話,大家都陷入了沉默。   這個問題大家心裡或多或少都思考過,但是都沒有合理的答案,眾人都想不明白自己因為什麼,突然對體內的暖流有了清晰的感知,身後若隱若現的人影又是什麼,至於通過石頭中的幻象學習更是顛覆了他們的傳統思維裡對於“法術”的認知,這一切解釋起來太難了。   “你們覺得,我們以後會怎麼樣?或許有一天,法術力量會得到全世界的廣泛認可吧“,周演打破了沉默,“法術作為一種可以學習提升的能力,應用到社會的方方麵麵,到那一天,我們可能會成為受人尊敬的資深法術老師......”   “然後修行學院取代現在的學校,大家一起學法術咯。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   溫煦瞥了陳尋一眼:“然而,這一切的前提是法術的學習的路徑要清晰可掌握,就目前的狀況來看,你覺得可能嗎?你能教得會嗎?”   老石思索片刻問道:“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這些掌握法術的人要怎麼管理,他們和普通人的共存又會怎麼樣呢?”   陳尋笑著說:“我覺得可能會有類似法術工會這樣的組織來管理。我們運氣不錯,提前入門,將來或許能在這樣的組織裡謀個一官半職。“他的神情愉快,似乎所描述的美好未來就在眼前,“至於和普通人的相處,我也不知道會怎麼樣。但按照組織的說法,如果不能吸收那種特殊材質,一輩子都無法使用法術。如果真的到了這種力量被社會接納的那一天,這可比沒能投胎到有錢人家還慘啊。”   “那我們現在沒被接納的原因是什麼,不對”,老石想了想,重新說道,“組織禁止我們留下法術痕跡的原因是什麼呢?”   “也許是怕很多人一時之間接受不了,會在社會上引起騷亂?”   “也有可能是現在還沒有足夠的自保能力,害怕這股力量引起國家層麵力量的忌憚,被抹殺。”   “那你覺得怎麼樣才能算可以自保,我們這麼多人,不說直接和軍隊硬剛,暗殺催眠遙控,哪個國家元首頂得住?”   “就是,照你這麼說,組織高層現在應該想辦法和多方力量接洽試探啊,可我感覺組織一點這方麵意向都沒有。”   “那你覺得組織的意向是什麼啊?”   “我覺得它好像在找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