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氣浪將周圍的空氣凝結,氣流流過之處樹木皆被破壞,氣流卷雜著殘梔敗葉將經過之處全部摧毀,紀蘭看著麵前不可言說的力量握住刀的手竟不住的顫抖,夏想要跑到聶磐身邊但被狂風擋住去路。 “小丫頭,去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紀蘭側臉向滿臉擔心的夏說道。 “那......那他怎麼辦?為什麼他會變成這樣?” 夏著急的說著聲音竟然有些發顫,紀蘭沉默著隨後回頭向夏怒吼起來:“你在這裡隻會礙事!我一會打起來根本顧不上你的死活,你想留在這裡我也不會攔你!” 夏聽見紀蘭說的這些話都嚇傻了,她難以置信的看向紀蘭又看看前麵的聶磐,似乎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退了幾步隨後站在樹樁後麵,她決定要留下來。 紀蘭回過頭,她腦海裡隻剩下如何讓麵前的人至於死地,她已經不想考慮其他的了,理智逐漸被憤怒填滿,她雖然不知道為何要舉起手中的刀,但或許這就是他們兩個的宿命。 “啊啊啊!” 她大喊著沖向聶磐,手中的刀法乾凈利落的砍向聶磐,而聶磐卻不知何時已經製作出一個結界,不斷流動的氣浪包裹著他的全身,就連樹葉都伴隨著氣旋纏繞在橫刀的刀鞘上,紀蘭的每一刀都被聶磐的屏障一一化解。 “刺啦!”聶磐突然猛地將手中的橫刀拔出鞘,剛才還存在規律的氣浪伴隨著拔刀變得瘋狂起來。它們無規則的運動著,飛行軌跡上的一切物體全部被切割開來,紀蘭全身被氣浪砍出密密麻麻的切口,伴隨著一聲慘叫紀蘭脫力的摔在地上。 “咳咳!”紀蘭抬起頭想要再次站起,卻感受到迎麵而來的寒氣。 “也不過如此。”聶磐拋來一個蔑視的目光,這讓要強的紀蘭心理上接受不了。 她艱難的抬起頭望著聶磐手裡握著的黑刀,那把唐橫刀是她父親親手傳下來的,那把刀象征著他們家族的榮耀,她絕不允許有人玷汙她們家的霧隱刀法,即使手中沒有名刀但是每一個劈砍的動作都是她父親畢生的心血。 想到這紀蘭緩緩起身將身邊的長劍重新撿起,聶磐觀察著紀蘭手裡的動作,紀蘭想起自家後院不遠處有個水塘,她想都沒想轉頭向水塘跑去,聶磐自然不會放走這麼有趣的獵物,他大跨步的跟上前去。 “嘩。”聶磐趕到時紀蘭竟將劍插進水塘中不斷地揮舞著水花。 陽光普照在劍刃的水珠上留下金黃色的光芒,水珠肆意的流淌在劍的全身,聶磐不明白紀蘭的意圖,他明顯不耐煩的舉起手中的刀。 “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可要上了!”話音剛落聶磐沖向紀蘭猛地揮出一刀,但是不知為何刀刃在空氣中切出陣陣火花,就像是麵前有著許多屏障一般。 “霧隱刀一式,濺水。”隻見紀蘭再次甩出水珠,但是明顯水珠在空中的軌跡就如同鋼針一般。 聶磐暗叫不好揮出幾刀將麵前的水珠盡數打飛,很難想象水珠在急速狀態能有這麼大的威力,刀將水切開的瞬間釋放大量的水蒸氣,頓時聶磐麵前產出許多的水霧。 “霧隱刀二式,遁形。”紀蘭向前幾步走進無盡的水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