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外出打獵,第1隻寵物(1 / 1)

槐序看到溫妮對自己欲言又止好幾次,最後被波爾喊走出發去魔獸森林,匆匆從她身邊走過時小聲說:“晚上我要給你倆講一點魔法師的事情,別因為自己有魔法天賦出去亂說啊!”槐序溫和點點頭,霓竹出來給她揮揮手:“再見溫妮姐姐——”   等人都離開,霓竹看向槐序,兩人對視的時候,同時出聲:“壞姐姐。”“壞妹妹。”然後雙雙笑出聲,槐序摸了一把霓竹的頭“人越來越多了,我給你幫忙。”霓竹點頭進了廚房,槐序在後麵絮絮叨叨地說廚房太熱了等不忙的時候一定要買發繩把頭發綁起來。   把陸行鳥騎到城墻,波爾熟練地塞給了值班的衛兵一瓶巴掌大的酒,麻煩他們幫忙看著鳥別被人騎走了,拿了酒的衛兵卻還暗示還要別的,波爾都懷疑現在是不是需要付錢了,就見濁玨從口袋裡掏出一包肉乾遞過去,有點沉手的肉乾拿到手,衛兵頭子裂開嘴笑了,說:放心絕對認不錯人,你們放心走吧。幾名衛兵也不管酒,也不在乎職位高低了,在衛兵頭子的笑罵聲中搶著肉乾。   波爾:……啊,原來圖的是這個,見過濁玨拿的吃的啊。   走遠到聽不到衛兵的打鬧聲,馬丁說:“肉乾啊,我也想CH……”還沒說完就被波爾拍了一下頭,“剛吃完午飯又想吃,天天吃吃吃,劍倒也不見你練,馬丁你&%……”估計天下師父都一個樣子,遇到教育問題就忍不住嘮叨個沒完,馬丁哭喪著臉一聲聲應著,濁玨聽著耳朵有點癢,想起來原本世界的事情,自己敷衍自己親爹比馬丁熟練多了,但是嘮叨聽著還是煩【雖然不是對著自己的】,她掏掏自己帶的包裹:“還有三包肉乾。”   波爾:“……要是你再這麼拖——三包!?”波爾眼睛都亮了,然後把頭猛地轉到一邊冷靜,濁玨:原來你也很想吃啊。幾個年輕的倒是直接聚過來說著嘗一口,濁玨拆開一袋,給每個人很公平地分了比手掌還大的一片,自己也拿著邊走邊吃。   肉乾是拿牛類魔獸的腿肉做的,切片這一步是濁玨乾的,調味時槐序選了麻辣口味,再加入白糖提鮮,拌勻之後醃製五六小時,擺到烤盤上三四十度烤了半天往上【還好那天麵包做夠了】,拿出來之後蒸透蒸熟,吃起來就是能夠拉出肉絲,嚼勁十足的肉乾,槐序烤的時候給肉片上刷了一點點珍貴的蜂蜜,肉乾表麵上有薄薄一層金燦燦的糖皮,融入肉裡的甜味。   “濁玨,我能再吃一個不?”“我也想……嗷!師父不要打我頭會傻的!”濁玨慢慢回神,把肉咽下去:“這個肉乾你們覺得適合賣給冒險者嗎?”這次連溫妮都點頭了,幾個人都說“好吃,要是賣的話我肯定會去買的!”,濁玨撓頭:“冒險者除了肉乾還有什麼會帶出去的嗎?在城鎮裡吃飽不行嗎?”波爾用拳頭捶了手掌:“在外麵可能需要好多天,隻能多帶乾糧,水也必須帶,如果能在外吃到新鮮的菜誰不想啊。”斯黛拉伸胳膊攬住濁玨“在外麵長時間吃隻肉乾,會牙齦出血,而且啊,人會非常難聞。”各種方麵的難聞。   溫妮快步走在濁玨旁邊:“斯黛拉,不要‘偷竊’。”斯黛拉白了她一眼,意思是:我看起來會是偷拿隊友肉乾的人嗎?   我是。   等到她把胳膊收回來,手裡就多了一片肉乾,看著氣急敗壞的溫妮笑吟吟地說:“好吃,分你一半?”讓溫妮啞火了。   濁玨思考中——濁玨:啊。   某個位麵的現代,出現了自熱火鍋,自熱米飯等不健康中帶著健康的東西,如果是說補充肉類以外的食物的話倒是做得到,回去就告訴槐序。   還有一種可能,濁玨想著,她看著路邊已經老了的蒲公英,大部分冒險者沒有了解過野菜一類的知識,要麼啃肉乾黑麵包,甚至有人沒東西吃了亂吃野草野果把自己毒死,經常挨餓的人或許有更豐富的野菜食用經驗,不過她有槐序,能不能吃拿回去給她看就知道了。   隨著森林越來越茂密,呼吸的空氣都帶著一絲草木的腥氣,路上時不時能看見不遠處植物的陰影裡有因為他們的到來迅速逃走的小型動物,波爾很熟練地在前麵帶路,濁玨看見灌木上沒見過的果子都會摘掉往包裡帶上一個,回去給姐姐妹妹看,全隊按著體力最差的溫妮的休息時間休息,走走停停倒也不累,甚至給濁玨一種自己在春遊的感覺,波爾抬頭看看,說道:“濁玨,你要是抓了黑蠻牛之後,我看時間應該來不及去琴聲雀的棲息地讓你抓一隻了,明天抓琴聲雀吧。”   濁玨:“好。”牛肉乾,燉牛肉,炒牛肉……   路上,濁玨問到:“森林裡不能騎陸行鳥嗎?”謝利搖搖頭:“陸行鳥畢竟是人養大的種類,除了能跑,沒有突出的優點,帶來森林也不是不能騎,就是——”他吸吸鼻子“你得有如果它死了,不管你租來的買來的,都要有失去五金幣的準備。”   波爾說道:“吃肉的魔獸多得是,陸行鳥在它們眼裡就是個會跑的鳥肉。”   幾個人一直給濁玨講自己冒險過程中遇見的各種見聞,各種魔獸,濁玨沒有再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認認真真聽著每個人經歷的不同的故事,並且講出來的隻是他們經歷中一小部分。   斯黛拉拉著溫妮一起走,突然想到了個故事,跟濁玨說:“你不是要抓琴聲雀嘛,它們啊,聽說以前是吟遊詩人必備的伴侶寵物,因為琴聲雀如果喜歡一個人的演奏,會主動跟著那個人走,連籠子都不需要,除非它跟隨的人傷害它,或者它的壽命到盡頭,它很少會主動離開,它會是你最好的傾聽者和伴奏,並且這種鳥隻吃素,好養的很。”溫妮倒是似笑非笑地接了一句:“是挺好。”   斯黛拉直接撓溫妮癢癢肉,把她撓到嗆到之後才轉過來給濁玨說:“溫妮她總是注意力在事情不好的一麵上,別理她。”溫妮氣喘勻了,生氣到:“是啊,一次隻會有一隻琴聲雀跟著,所以有人騙到一隻拿去賣,再去演奏再騙一隻,被賣掉的琴聲雀會以為是天敵分開了它和演奏者,天天唱演奏的曲子呼喚演奏者的同時試圖逃走,一般下場都是在籠子裡活活撞死。   濁玨:啊……   她不喜歡背叛的故事,聽著會覺得不舒服,斯黛拉看到濁玨表情跟溫妮異曲同工,笑道:“看不出來你也不喜歡這種故事哦,以後溫妮你少講一點。”溫妮:“哼。”濁玨搖頭:“我都想知道,好的壞的都想知道,隻有知道壞在哪,我才會有辦法阻止它發生。”   溫妮和斯黛拉、馬丁他們幾個人笑起來,雖然不知道濁玨這種想法會持續多久,但是這種赤子之心誰都會喜歡。   一陣清脆的鳥鳴響起,木頭咦了一聲,側耳仔細聽“老大,我怎麼覺得這個叫聲像琴聲雀啊?”波爾:“它有翅膀會飛,都在最外圍森林飛,倒也正常。”濁玨抬頭望去,一群鳥落在樹冠上,白色毛茸茸的腹部下,伸出小爪子抓著樹枝,身體和頭部的羽毛是天藍色,臉頰上有兩片黃色的橢圓花紋,頭上的羽毛尾部卷的圓圓的,尾巴兩邊短中間長,淺黃色彎彎的鳥喙張張合合發出清脆的鳴叫,幾十隻琴聲雀在一起叫,再好聽的鳴叫都有些腦殼痛。   斯黛拉:“木頭,有網嗎?直接抓一隻。”木頭扒拉了自己的工具包,一陣嘩啦啦之後攤手“沒有。”斯黛拉:“彈弓呢?”木頭:“不是吧姐姐,濁玨的任務要的是活的啊?!”幾個人就在樹下仰望著幾十米高的樹思考辦法。   濁玨看了看四周,自己的幾個……隊友,看樣子沒有溫和一點的手段抓鳥了,她還是不太習慣有隊友這種東西,她看看四周,有蟲蛀的一棵植物上拔下來一片完整的葉子,用手捏了靠上的一部分,捏出來一個褶子,放在嘴唇邊上。   發出幾聲噗之後,找到了調子,總算能發出來短短的樂聲,在腦子裡想曲子的同時先吹出來幾個調調,另外幾個人都看著濁玨拿片葉子開始吹,也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都退遠了一點,看看會不會有傻鳥下來,他們趁機捉住。   悠長的葉笛聲跟他們這個世界的主流旋律完全不一樣,濁玨思考了好幾首歌曲,都覺得自己太久沒吹的水平,吹不全就把鳥都嚇跑了,還是選一個平和一點的,比較不容易翻車,她聽斯黛拉的故事還是有點心動的,想試一試自己能不能當個被小鳥認可的演奏人。   第一句吹了好幾次都沒吹下來,濁玨深呼吸,再次把嘴唇貼上葉片,想著腦子裡那首歌的譜子吹了起來——   悠長又平靜的笛聲響起:這世界有那麼多人——   人群裡敞著一扇門,我迷蒙的眼睛裡長存,初見你藍色清晨——   斯黛拉舉起彈弓的手放下了,她覺得這時候打斷這首歌的是自己打下來一隻鳥的話,自己也太煞風景了,蹲在地上用手支著腦袋聽起來,幾個男人聚在一起,雖然很想說來點熱烈的音樂,他們怕自己真的大喊大叫之後,大概這輩子就沒女人緣了,溫妮從頭到尾都安安靜靜地站在那,一直聽著這首曲子。   ————   ——這世界有那麼多人,活在我,飛揚的青春——   濁玨把眼睛睜開,太久沒吹中間走調的次數太多了,但是總體上,她找到了小時候那種在老家的田裡,坐在小板凳上跟著爺爺學吹葉笛的感覺,感覺自己以門外漢水平來說吹的不錯,非常溫馨【?】。   然後濁玨看到了斯黛拉他們幾個人全都睜著大眼睛,一手捂著嘴,用另一隻手瘋狂指濁玨身旁——   濁玨扭頭,看到了站在灌木上的一群琴聲雀,歪著小腦袋,似乎在催促濁玨繼續吹,有一隻小一圈的琴聲雀往前蹦躂了幾步,張開翅膀飛了起來,落在濁玨的肩膀上,跟她大眼瞪小眼,然後張開嘴吸一口氣,唱出來跟剛剛笛聲一樣的曲子。   在周圍幾個人驚訝個不停的時候,濁玨發現琴聲雀按照外形其實應該說是鸚鵡,它的脖子裡有一圈顏色更淡的羽毛,在唱非常長的調子時會鼓起來,像個漂亮的領結,大的琴聲雀會模仿各種樂器教會幼崽,這隻小的琴聲雀估計是沒聽過族群裡有葉笛這種音色,才這麼容易被一個新手給拐走了,它的父母有些著急地在後麵嘰嘰嘰地呼喚它,可惜叛逆孩子就是不回頭看一眼。   波爾從草叢裡一站起來,那群琴聲雀嘩啦啦地飛到高處,在濁玨肩膀上的這隻縮起脖子,往她領子裡鉆,濁玨被它蹭的有點癢,忍不住邊笑邊把它扒拉出來,被捧在手心裡的琴聲雀看著濁玨,又開始唱剛剛的調子。   溫妮:“這樣就能完成任務了,走吧。”溫妮的表情從剛剛的驚訝變回了有些頹廢,微微垂著眸子,不去看濁玨,往前走去,聽著小琴聲雀的樂聲,她心裡還是有些悶得慌——現在很少有琴聲雀會被音樂演奏吸引來了,因為它們族群一代代唱的曲子沒有最好聽隻有更好聽,那些樂器怕不是琴聲雀比演奏者還熟練,濁玨靠著自己家鄉的奇怪演奏方式吸引來了一隻,但還是跟以前那些騙小鳥的人一樣,是為了錢。   濁玨在耐著性子聽了兩遍之後,捏住了鳥喙:“好了,別唱了,我知道我哪裡跑調了,別折磨我了。”擼擼鳥頭,“以後你就叫藍藍了。”波爾:“?”謝利:“濁玨,你這是……?”   濁玨又摸了摸順滑的鳥毛,把它放在自己肩膀上,心情不錯地說道:“帶回家養,我喜歡它。”   溫妮這才停下悶聲走路,回到了自己該在的位置,跟斯黛拉並排走。斯黛拉哼著歡快的調調牽起溫妮的手:“自己鬧脾氣自己和解啦?”“要你管。”   波爾:“哈哈哈,好!挺好!濁玨你剛剛吹的曲子叫什麼?你家鄉那邊的歌嗎?”既然隊員已經決定了放棄任務,波爾自然不會說什麼,不如繼續嘮嗑拉近彼此的距離。   濁玨就跟他們說起來這首歌的名字,歌詞和對應的故事,當然經過了異世界改編,在有歌曲的加持下,濁玨詞不達意的敘事方式也讓幾位紅了眼眶。   “初戀嗎,嗚嗚,我、我到現在都沒戀愛過……”這個是悲傷自己去了。   又走了一小時,到了黑蠻牛的棲息地,這種魔獸遷徙時群居,到了目的地就變成獨居,濁玨把藍藍放在溫妮那裡讓她幫忙照看,自己幾下爬上了最高的樹,仔細觀察了一下:“波爾,我能看見五頭,兩頭成年的離咱們很近,還有一大帶一小,最遠那個估計還得走半小時才能到附近。”   波爾在樹下喊:“最近的兩頭哪個更大一點?”濁玨舉起右手指了個方向,波爾“好!走,咱們抓大的!”   其實以前完成任務,波爾他們都是怎麼輕鬆怎麼來,但是現在除了要交付的部位以外,肉他們可以帶回去交給大廚做來吃啊,當然就賣力一些,為了未來的飯飯——   接近黑蠻牛的時候,謹慎的草食魔獸,當即把頭轉向了幾個人的方向,長方形的瞳孔觀察了一下沒發現異常才繼續低頭吃草,波爾給木頭石頭打著手勢,兩人背著兩袋子工具也靈敏地躲在草叢中匍匐前進到牛的另一側搗鼓陷阱,趴在地上的波爾在濁玨旁邊壓著聲音說:“黑蠻牛看見敵人最先反應是跑,跑不過才會開始拚命,讓機關先布置好咱們好抓。”趴在地上的濁玨點點頭“我要做什麼嗎?”波爾輕輕搖頭:“先等木頭回來給信號,然後咱們把它往陷阱那邊趕,我去旁邊控製它逃跑的方向,等布置好了你和斯黛拉就從這裡沖出去嚇它,別追到了啊,它被追上就會開始攻擊的。”濁玨再次點頭。   波爾這個大塊頭小心翼翼地繞遠路去了伏擊的地方,斯黛拉在這邊拿著自己的發尾編辮子玩,一邊玩一邊嘆氣:“隻有溫妮不會弄臟自己衣服,真好,我都感覺到螞蟻在我身上爬了。”濁玨偏過頭看一眼,斯黛拉的衣服,散熱性能很好,所以,真的有蟲在爬。   等木頭過來給她們:準備好了的信號,濁玨和斯黛拉同時沖了出去,把黑蠻牛嚇得發出一聲嗡叫,四隻堅硬的蹄子在地上慌亂地踩出來好幾個坑,往陷阱方向狂奔,斯黛拉拽住沖太快的濁玨邊喊“慢點慢點你想跟它決鬥嗎!”濁玨一個急剎把斯黛拉差點甩出去,斯黛拉撥開臉上糊的頭發:“……沒看出來你力氣這麼大,波爾!”黑蠻牛往高處跑,偏離了陷阱方向,波爾從埋伏的地方躍出,重踏在地上,氣沉丹田發出了非常兇悍的吼聲“吼————”   濁玨感覺自己耳鳴了一下,斯黛拉在旁邊哇哇大叫:“說好了不許用獸吼的!我的耳朵!”可能因為聽不清,她說話聲音比平時高得多,黑蠻牛誤以為波爾是一頭熊魔獸,撒開蹄子狂奔向另一個方向,被低處固定的非常結實的繩子絆倒,身形不穩向前倒去,腦袋撞上了被草葉掩蓋的金屬刺陷阱上,從下麵紮透了整個腦袋,黑蠻牛身體抽搐了一下,迅速沒了生氣。   抓到獵物的幾個人高興地擊掌,溫妮從遠處趕來“怎麼樣,有人受傷嗎?”眾人搖頭,濁玨把牛試圖倒著拎起來,波爾:“濁玨,你這是乾嘛?”濁玨拎著牛腿:“放血,不放血肉壞的快,還腥。”聽到這個石頭木頭趕忙接過來,做了個架子,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讓人能背著走(波爾那種大塊頭)的同時血會往地上流,波爾看了看,把牛的頭直接割下來,讓血流快點,頭拿個麻袋裝著,幾個人這就可以回去了。   波爾背上牛,讓血流的差不多了,把血掩埋,才往回走,笑著說:“我還想著明天抓鳥的話,咱們今天可以在這外麵睡一覺,讓濁玨體驗一把森林野營。”溫妮:“算了吧,你要是在這睡我沒意見,我反正是要回去的,我可不想晚上跟巨蚊搏鬥。”波爾哈哈大笑說著你又沒被咬過,次次都是我被咬。   笑完後,波爾問濁玨:“怎麼樣,第一次狩獵是不是感覺很簡單?”濁玨點頭,波爾繼續說:“可別覺得沒有正麵對決魔獸就丟人阿,你以後如果要長期深入魔獸的地盤,總不能從頭打到尾,要省力的,不然真會死在那邊給魔獸做晚餐,像這個黑蠻牛。”波爾拍拍掛在腰間的麻袋,裡麵是黑蠻牛的頭“它觀察力在同等魔物中不強,所以有偷襲成功的可能,然後它本身角和蹄子都鋒利又堅硬,發起瘋來你穿著騎士鎧甲都能給你頂個對穿,加上皮膚上一層層韌性中帶著堅硬的毛發,拿著利器很難在它身上一次戳穿皮肉,等著你的就是它不要命地沖鋒和踢踹了。”   “可惜天生是個膽小鬼,被逼到死路了才知道反抗,不然隻知道跑,跑吧!哈哈哈!”波爾哈哈大笑著把架著牛的架子往肩膀上提了提,拍拍濁玨的背,大步流星地往前走去。   濁玨摸了摸被拍疼的背,藍藍看大個子走了立馬飛到濁玨肩膀上,濁玨摸著藍藍笑了笑,跟在波爾後麵,一起往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