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不公之時,必須有文泰來(1 / 1)

“原來是,現在轉學了。他哥常跟社會閑散人員接觸,有錢有勢力,賭球賭馬,被稱為老大,也是他的後臺老板,”   洪旗手喝了一口啤酒,盯著眼鏡男另一邊的惡少悻悻地說道,   “抽煙的就是他哥。聽說這個場子也收歸他管了。”   “那個,哦,缺德——獸叫什麼?”   花有品盯著把隊長害慘的惡少,一邊喝酒一邊問洪旗手道。   “郭淩雲,”洪旗手放下酒杯,對花有品說道,“他哥叫郭淩霄。”   “名字起得就不老實。要是在球場上,我直接就把他拍入土,”   花有品跟洪旗手一碰杯,乾了一個,然後對洪旗手點了一下頭,癟嘴兒道,   “直接改名‘郭入土’。”   洪旗手被花有品逗得哈哈大笑,又跟花有品一敲杯。   “他哥就得改名‘郭守喪’,”花有品追加笑料,說道。   洪旗手直接笑噴。   正當二人拿惡少兄弟的名字開玩笑時,毫不知情的郭淩雲拿著酒杯從桌旁站起來,臉帶壞笑,走到金素妍身旁,放肆地跟金素妍調笑起來。   不知缺德獸說了什麼,金素妍把手中的酒杯重重拍在桌上,臉都氣白了,回擊了幾句。   一臉壞笑的郭淩雲聽了她的話,不但沒生氣,反而很得意。   沒皮沒臉的“郭入土”,繼續跟金素妍調笑,最後竟伸手去摸金素妍的下巴。   惡棍“郭守喪”在一旁看得哈哈大笑,眼鏡男在旁邊也跟著笑了。   金素妍連氣帶害怕,花容失色,推開郭淩雲的手,起身準備離開。   不想缺德獸繞過桌子伸手攔住了金素妍的去路。   金素妍想要繞開他,“郭入土”就再次擋在她的麵前。   一看繞不開,金素妍沒法子,隻好抬起雙臂護在胸前,想要硬沖過去。   “郭入土”囂張大笑,順勢就要把金素妍往懷中攬。   就在缺德獸剛將金素妍攬在懷中的一剎那,一支拳頭重重地打在他的臉上。   “郭入土”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呢,整個人就直向水池跌去,入水了。   “撲通”一聲,淩雲士眨眼功夫就變成了落湯雞。   “花有品?!”   金素妍定睛一看,竟是偉岸男人花有品,又驚又喜,趕緊躲到花有品身後,驚恐地看著水池中的缺德獸。   洪旗手也趕了過來,與花有品一起,擋在金素妍身前。   “來人,一個也不能放走!”   見弟弟被花有品一個重拳打得跌入水池,出盡了洋相,“郭守喪”騰地一下跳起來,將手中的香煙往地上一丟,大喝一聲道。   聞聽老大呼喝,二十幾個手持木棍、鐵棒、砍刀,身著統一製服的社會閑散人員,從酒吧後臺蜂湧而至,轉眼就把花有品、洪旗手和金素妍三人重重圍了起來。   “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酒客怕一會打起來,崩自己一身血,全都化作又鳥和馬戶,慌亂向大小出口逃竄。   不時有酒杯酒瓶被碰掉在地上,弄得滿地碎片。   有人紮腳了,啊,尖叫。   有人被踩腳了,啊,尖叫。   有人被傻子給摸了,啊,尖叫。   “紅石”酒吧立時亂成一團。   但,大戰爆發的並不順利,因為,有位正義之士跳將出來,大聲喊停。   除了幾個跑得較慢的又鳥和馬戶,全場,對戰雙方,所有人,都仿佛被高大上的正義之士給按了暫停鍵了,全都一臉吃驚、一動不動地盯著他,看他要耍什麼花樣。   正義人士穿著一體白色的正裝,扣子一直係到領口,梳著背頭,身上一股凜然正氣,向眾人迎麵撲去。   三級大風一般,吹得眾人頭發飄飛,有點盯不開眼。   看樣子,義士像極了舊社會,帶著一大幫人遊行,舉著小旗,走在隊伍C位的帶頭大哥。   “住手,還有沒有王法了,”   義士,見眾人全被他定了身了,為了方便說話,他一個箭步跳上了櫃臺,板著臉,抿著嘴兒,形象當真是又高又大又上。   看他拉開了一個武術架式,好像身上有功,當真是藝高人大膽大。   要不然這種場麵,誰跳出來說話,這不找死嗎。   “萬事抬不過一個‘理’字,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呢?”   白衣義士,正義凜然,抑揚頓挫地對“郭守喪”說道,   “舊社會嗎?打打殺殺,成何體統?難不成不把我‘奔雷手’文泰來放在眼嗎?”   “奔雷手?文泰來?”   見“郭守喪”用疑問的眼神看他們,身邊小弟忙七嘴八舌回答說,不知道道上有這麼一號,沒聽過。   “你想怎樣?”   一聽這個家夥不在幫,“郭守喪”又得意起來,不屑地問文泰來道。   “你是帶頭的,不聽良言相勸,”   文泰來比劃了幾招螳螂拳後,說道,   “我就報警,說你是黑色惠,聚眾鬧事打架,毆打顧客,把你抓起來。”   “郭守喪”是個無賴出身,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聽文總這麼一說,樂了。   “嗬嗬,我認識你們嗎?”   郭守喪看看左右,一臉玩世不恭地問道。   二十幾個小弟一起搖頭,表示跟他不熟。   郭守喪跟文總一攤手,表示自己很無辜。   “你們彼此認識嗎?”   郭守喪指了一下文總,又指了一下自己,表示自己在替文總問話。   小弟們個個把頭搖得像波浪鼓。   “那你們為什麼一起出現在這裡?”   郭守喪追問道。   “巧合。”   小弟們嬉皮笑臉,異口同聲道。   “誰指使你們了嗎?”   郭守喪嘆了口,看了一眼拿式站在櫃臺上的文總,繼續問道。   “我們沒人指使。”   小弟們玩著自己手裡的家夥,嬉皮笑臉地對文總說道。   “是你指使的?”   郭守喪隨便指了一個小弟,假裝嚴肅問道。   “不是。”   被指小弟,搖頭否定。   “那麼一定是你。”   郭守喪又換邊指了一個小弟,問道。   “不是。”   被指小弟,擺手否定。   “你們要聽他的?”   郭守喪向文總一攤雙手,表示自己也很吃驚,然後指指文總,又指花有品三人,問眾小弟道。   “不聽。”   眾小弟搖晃著腦袋,異口同聲道……   於是,這個,就就,那個……   十分鐘之後,義士文泰來被小弟們用一繩子,手腳捆在背後,高高吊在眾人頭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