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六,關於郭守喪和文總的後續(1 / 1)

“咱們這些學生,命賤如草啊,就算攤上不宜開學的大兇日子,學校也會照開不誤的。”   鐵平笑著對花有品解釋道,   “據我所知,明天有位重要人物要來參加開學式,所以學校才將原定的日期推遲了一天。”   “唉,什麼世道呀,什麼都得給重要人物讓路。沒勁,不想了。”   花有品搖頭搖,轉換話題,問昨晚的情況,道,   “對了,你們聽沒聽到什麼消息,昨晚那三個穿黑鬥篷的,霍格沃茨學院的神秘人,那個救場的小孩,什麼來頭?”   聽花有品如此一問,大洪、金素妍和鐵平三人,麵麵相覷。   “什麼意思?”花有品看到三人臉上的表情,追問道。   “他們三個,不是你的人嗎?”最後,大洪代表其他兩人,一臉莫名其妙地回答道。   “怎麼可能?他們那哢哢的,”   花有品雙手在麵前狗撓了幾下,形容神秘人厲害,替自己解釋道,   “黑鬥篷又小飛球啥的,一下就打倒幾十人,跟天外來客似的,怎麼會是我的人?”   大洪、金素妍和鐵平三人,再次麵麵相覷,無言以對。   “怎麼個意思?”看三人的樣子,花有品也有點懵了。   “要不是你跟昨晚的哈裡波特一樣神秘,我們也不會這麼想,”大洪再次代表其他兩人,說道。   “我是有點神秘感,”   花有品看了一眼金素妍,順便往自己臉上貼了一塊金,然後解釋道,   “但是離天外來客那種神秘,那還是差很遠的。性質完全不一樣。”   聞聽此言,大洪、金素妍和鐵平三人,相視尬笑。   “你這一來,就能住上宮殿般的大寢室,”鐵平尬笑著畫了半個圈兒,比喻大房子,說道。   “校長親自送鑰匙,”金素妍雙手往前一推,表演送鑰匙,尬笑道。   “各種自便,還可以養貓,”大洪指指地麵,表示地上有走獸,尬笑道,“這是正常學生能有的待遇嗎?”   “這叫不神秘?”三人異口同聲道。   “我們隻能把昨晚的神秘人跟你聯係在一起,”金素妍聳聳秀肩,頑皮笑道。   “我猜,他們可能是你背後的神秘金主請的保鏢,”鐵平開動想象力,說道。   “行行行,就此打住,”   花有品看大洪還要接著猜,一伸手喊暫停,避過他根本回答不了的問題,問郭氏兄弟的情況,道,   “郭守喪怎麼樣,被抓了吧?”   “沒有,被放了,”鐵平搖搖頭,回答道。   “沒錯,”金素妍也有小道消息,點點頭說道。   “怎麼可能?他組織那麼多人打架,”花有品一掐腰,生氣道,“警察怎麼可以放過他?”   “確實放了,”大洪臉上忍不住要笑,拍了一下花有品的肩膀,說道,“但是過程很搞笑。”   說到這裡,金素妍和鐵平忍不住先樂了。   “怎麼個搞笑法?快說說,”花有品感覺下邊有梗,忙催促道。   “郭守喪惡人先告狀,他……,”鐵平笑得透不過氣來,讓金素妍接著說。   “他跟警察說,他被神秘人給襲擊了,”金素妍用小手在麵前繞了兩圈,強忍著笑說道,“有個小鐵球,飛呀飛呀飛,瞬間就打倒了好幾十人……”   說到這裡,金素妍也忍不住了,低頭大笑。   “然後呢?”花有品也開始覺得有意思了,臉上帶著笑,問強忍著不大笑的洪旗手道。   花有品一問,大洪立刻破功,加入了大笑的陣列。   鐵平喘了兩口大氣,平撫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花有品說道:   “警察當他是精神有問題,交給郭入土,嚴加看管,沒事別領出來現眼了。”   聽完鐵平的話,花有品也笑得直不起腰來。   幾人大笑了好一陣,眼淚都笑出來了。   “你偶像怎麼樣?”花有品擦著眼角的眼淚,問鐵平道。   “你說文泰來嗎?”鐵平跟金素妍要紙巾,說道。   “他沒出來指認兇手嗎?”花有品點點頭,說道。   不知道為什麼,一提到文總,鐵平等三人又開始大笑不止。   “什麼情況?”花有品怕錯過什麼有趣的情節,趕忙問道。   “指認了,”鐵平說道,“這個,那個,亂兒亂兒的,啥也沒說清。”   “都戴一樣的麵具,是說不清,”花有品推測道。   “也可能是被臭襪子薰懵了,”鐵平提出另一種推測道。   “他也跟警察提到了最後的神秘人,哢哢的一頓比劃……,”說到這裡,金素妍又說不下去了,忙著大笑開來。   “最後,警察讓文總趕緊回家吃藥,沒事別出來了,”大洪緩了一口氣,對花有品說道。   花有品立刻笑崩潰了,想不到好人壞人竟會是這麼個結局。   “不笑了,不笑了,再笑要成精神病了,”   過了好一會兒,花有品笑夠了,跟眾人說道,   “去籃球館吧,我可以坐場邊觀摩,給你們啊,指點一下。”   “哈哈,那太榮幸了,”   洪旗手看了一眼金素妍和鐵平,哈哈大笑,裝謙虛,點頭哈腰對花有品說道,   “我們整個隊都翹首期盼呢。”   金素妍和鐵平都跟著大笑起來,花有品一掐腰,得意非凡。   鐵平很想見識一下他們的身手,決定跟著一起去。   幾人有說有笑來,從樓上下來。   還沒走到二樓呢,花有品突然想起什麼事,叫大江他們在門口等他,然後轉身跑了回去。   醬啡正在沙發上看電視呢,見花有品出門沒幾秒鐘就回來了,便放下爪裡的薯片,問他忘了什麼。   “怎麼才能讓芯片記住那些籃球動作?”   花有品邊揉仍有些酸痛的大腿邊問醬啡道。   “還記得上回的事嘛?就是看電視學功夫那回?”醬啡問道。   花有品點了點頭。   醬啡告訴花有品,他的注意力一轉移,大腦的意誌力一放鬆,生物芯片的學習模式便自動開啟了。   原則就是‘分神則開,凝神則閉’。   醬啡讓花有品回憶一下,練習一下,方法其實挺簡單的。   “上次我無意間開啟生物芯片,結果在大理石地板上睡了一宿,今天不會再出洋相了吧?”   聽醬啡一說,確實挺簡單,不過想到上次他的狼狽相,花有品又有點兒擔心,不禁問醬啡道。   “肯定不會,”醬啡很肯定地說道。   上次是第一次,花有品的身體和大腦都不習慣。   在酒吧打鬥之後,花有品的身心已經與生物芯片徹底溶為一體,不會再產生排斥反應了。   “再說還有助力裝置呢?”醬啡補充道,“它不就是防丟臉神器嗎,忘了?”   花有品點了點頭,很有信心地一勾拳頭,然後轉身跑出門,去追他的夥伴們了......   看花有品等人走進籃球館,金在中立刻放下手中的籃球,走上前來,為昨晚的事,向花有品等人表示感謝。   幾個人當然說這是義不容辭的事,誰碰上了都會出手相救的。   金在中不怎麼會說話,沒再就此說什麼,轉而問花有品恢復得怎麼樣,能不能打球。   如果不能的話,就先坐在場邊觀摩了解一下。   花有品當然說沒問題,但他得先坐一會兒,調整一下狀態。   金在中笑了一下,沒說什麼,把手裡的籃球拋給他,然後轉身回了球場。   鐵平坐在離眾人稍遠的地方,獨自看隊員打籃球。   洪旗手上場訓練,金素妍又跑到第一排,眼睛盯著球場上的譚俊,靜靜地看他實戰訓練。   花有品沒想到一個陪他的都沒有,有點失落。   這也太不把他當外人了。   他隻好安慰自己,這正是用芯片學習籃球技術的好機會。   “我學習的時候,最怕別人打擾了,”花有品對自己說道。   他努力不去看金素妍,把心思全放在生物芯片的使用上。   首先,花有品回憶看電視學功夫的整個過程。   之後,看著球員在籃場上的各種技法和種種進攻配合,試著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按醬啡的話說,就是“分神”。   球場上,隊員分成藍隊和紅隊,正在進行激烈的實戰對攻,拚殺異常兇猛。   所有人都使出了渾身解術,絲毫不敢懈怠。   一開始,花有品故意去讓自己不注意,結果弄巧成拙,根本就不能開啟生物芯片。   反復失敗了十幾次,花有品回想著上次的感覺,靜下心來,排除雜念,什麼都不去想,包括眼前打球的球員。   結果就在那一刻,他後腦上的生物芯片瞬間開啟了。   他的眼睛又變成了透明的顯示屏,將場上球員的所有動作所有的進攻組合,以極快的迅速記錄下,進行數據分析和係統歸類。   眼前的數據一屏接一屏,翻得飛快,令花有品目不暇接。   大概是因為有經驗了,他心裡一點恐懼也沒有,隻是平靜地接收著球場上的信息。   身體也不像上次那樣,劇烈晃動不止,而是平靜的如同什麼也沒發生一樣。   就這樣盯著球場大約有半個小時,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花有品眼前數據的換屏迅速越來越慢,直到換屏停止。   想來是球場上已經沒有什麼可以繼續學習的東西了。   見此情形,花有品忙集中心神。   一瞬間,他眼裡的透明顯示屏便消失得一乾二凈。   腦袋上冒了不少熱汗,但沒有其他不良反應。   球場還是那個球場,人還是那些人,但是此刻的花有品,身體裡卻湧動著一股新的技術能量,令他信心高漲。   他有種預感,他將成為這個球場上的明星。   正當花有品想象著自己怎麼在籃球上處處勝過帥哥譚俊而樂不可支的時候,身邊的手機響了。   “什麼事?”花有品一看是大號寢室打來的電話,知道是醬啡,無比輕鬆地盯著籃球場上的對攻,按下接聽鍵,道。   “怕你啟動不了生物芯片乾著急,指點一下你,怎麼樣?”   醬啡在電話那頭兒嘻嘻哈哈道。   “不用了,已經搞定了。沒用一袋煙的功夫兒,球場上的所有球技和戰術就學完了,”   花有品興奮說道,   “等我體力一恢復,再喝點補劑,隻要一上場,那我就是場上的絕對主宰。”   “YES!YES!YES!”   聽到此處,電話那頭兒的醬啡比花有品還興奮一千倍,聲音有些發顫道,   “你隻要掌握了使用生物芯片的技巧,再學習其他東西,那簡直就是勢如破竹,易如翻掌。”   花有品聽了也很高興,第一次相信醬啡沒瘋,更沒有騙他,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了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