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半夜過去,然後再半夜回來,不但能好好吃個早餐,早餐前還能好好地睡上一大覺兒。” 醬啡越想越高興,異想天開地計劃道, “然後呢,把寶貝賣個天價,一切搞定,嘿嘿!” 一想穿越取寶竟如此容易,花有品也忍不住了,跟醬啡一起,笑得連眼淚都流出來了。 一番興奮之後,花有品利用芯片用二十分鐘的時間把數百武器槍械使用方法通通學了一遍。 學會之後的感覺相當贊,他感覺自己就是《第一滴血》裡戰神蘭博。 花有品回憶了一下醬啡以前說過的話,腦子裡突然有點亂。 這醬啡準備這,準備那的,他自己也是學外語學打槍的,畢竟穿越是大事,謹慎點兒沒毛病。 但以前醬啡不是說過,取寶是最簡單的事嗎? 不就拿著玻璃絲袋子,把寶貝從那邊拿到這邊嗎? 現在怎麼感覺事情很復雜呢? 花有品想不明白,便去問醬啡。 醬啡告訴花有品,就是說簡單他還不肯穿越呢,那敢跟他說,穿越過去還得走個過場,找到206,這才能把財寶拿回來呢? 花有品想想也對,便問醬啡,它那本日記上怎麼寫的?穿越後都有什麼事會發生? 醬啡說關於穿越這一段,日記上寫的很簡單,就是你穿越過去以後,找到了206,最後將財寶帶回這個時空。 至於學習,完全是醬啡的想法,小心無大錯嘛。 學的東西大概率用不上,但多學點總是好的。 比如跟外國人打招呼,問206怎麼走,你知道他是哪國人,不得先學學外語啊? 再說了,花有品自己前邊也提過,他們身上帶那麼多財寶,要是不小心被壞人給盯上了,花有品不會點厲害的,槍啊,拳腳啊什麼的,那豈不是要將財寶拱手相讓? 醬啡說的倒是在理,花有品暫時也找不到反駁醬啡的理由,隻好認同。 花有品心想,你說的倒是不錯,至於穿越過去如何,咱們騎驢看賬本——走著瞧…… 萬事俱備,隻等穿越。 在出發前,花有品自然要給他李叔打個電話,詢問母親的病況。 醬啡說它要去方便一下,讓花有品把他母親的近況一會轉告給它。 打了兩次,電話還是接通了。 他李叔的聲音裡透著興奮,說有錢就是好辦事。 他們已經在美國了,醫療設備與頂尖專家全部到位。 手術已經做完,非常成功,專家們都說可以痊愈。 聽了這番話,花有品的心頭巨石,分量一下減了一多半兒,不禁鬆了一口氣。 他提醒他李叔,他媽痊愈前,還是要小心看守,不能掉以輕心。 他李叔問花有品,從爵士那裡借的錢打算怎麼還。 “放心吧,明天就能解決,等我的好消息吧。” 花有品笑著對電話那頭說道。 “那我就放心了。你要多保重身體,”他李叔在電話那頭囑咐道。 掛斷電話,見醬啡沒回客廳,花有品起身來到了機械室。 醬啡果然在這裡。 他簡直跟醬啡說了一下他媽媽的情況,讓它不用擔心,並問醬啡準備的怎麼樣了。 “全弄好了,就差穿越了,”醬啡拍了一下脖子上的紅牌,對花有品笑道。 “太好了,那麼我們午夜穿?”花有品高興地問道。 “同意。現在咱們吃一個豐富的晚餐,再睡上一覺兒,” 醬啡信心滿滿一拍雙爪,豪情萬丈地說道, “養精蓄銳,然後午夜穿越,一舉功成!” 花有品打電話給校內最好的飯館。 沒用多久,客廳的桌上就擺滿了各色佳肴,香氣撲鼻。 兩個飽餐一頓之後,各自回房睡覺,養足精神,準備穿越…… 深夜十一點四十分,鬧鐘響了。 花有品從床上坐起來,穿好衣服,來到客廳。 醬啡已經在沙發上等他了。 “我們真的不帶武器嗎?水要不要帶?” 花有品把餐桌上的水果刀折好放進自己的牛仔褲口袋裡,同時問醬啡道。 “不用了,” 醬啡一臉不耐煩地回答道, “真哆嗦,不是說那邊沒什麼危險了嗎,還帶什麼武器?” “那麼,我們開始吧?” 花有品撇撇嘴,沒再就此說什麼,提醒醬啡可以開始穿越了。 醬啡拿起脖子上的紅牌,不知按了一下哪裡,紅牌開始發光,活了一般。 醬啡看著眼前隻有它能看到的顯示屏,在空氣裡一頓指,像瘋了一樣。 花有品知道他在設定,因此也不覺得奇怪。 醬啡對花有品說,目標參數有點怪,在不停的變,但是變化不大。 可能是時空亂流造成的,不影響穿越,讓花有品放心。 花有品一攤手,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事已至此,刀山火海也得上了。 “那麼,你準備好了嗎?” 醬啡又是一頓設置,邊點空氣,邊對花有品說道。 花有品最後看了一眼客廳,深吸了一口氣,對醬啡點點頭。 醬啡走到花有品的身邊,確定了二人在同一有效傳送範圍內後,然後啟動了紅牌的時空傳送模式。 剎那間,一個“蠕蟲洞”出現在花有品的頭上。 還沒等花有品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一股不可抗拒的強大吸力將他跟醬啡的身體,如同扭麻花一般,“嗖”地一下吸入了閃著海藍色流光的“蠕蟲洞”中。 隨後,“蠕蟲洞”縮為一點,閃了一下核子爆炸才有的強光,瞬間消失了。 客廳裡一下子靜了下來。 什麼都沒變,隻是花有品與醬啡不見了,消失的無影無蹤…… 客廳靠近廚房的墻壁上,掛著一幅A4紙大小的裝飾畫,是梵高名作《向陽葵》的復製版。 這幅畫裝在古銅畫框裡,雖然很美觀,但平時也很少有人注意。 此刻,在花有品和醬啡穿越消失後,這幅小小的畫作卻起了些驚人的變化。 畫麵的中間部分突然蠕動起來,慢慢向外隆起,有一股什麼力量想要出來。 畫麵上的玻璃本該破碎崩裂的,但不知是何緣故,卻變得如同膠皮薄膜般,隨著那股向外的力量,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被任意地拉伸扭曲。 轉眼間,那股力量將畫麵頂出了一張臉的形狀——一張猙獰邪惡的臉。 隨後,畫麵如膠皮般被脹破。 一個黑色的身影從畫麵裡射了出來,在地板上打了個滾兒,一個魚躍站了起來。 原來是一個五矮身材的黑衣小人兒。 這黑衣小個兒,身高不到一米五,帶著一頂闊沿尖椒帽,一臉邪惡妖異。 一顆長長的獠牙從嘴唇邊露了出來,穿尖頭兒皮靴子,雙手插腰,神氣活現。 這家夥不是人類,而是冥界新任命的苦魂使。 苦魂使正了正自己的闊沿帽,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廚房,打開冰箱,把冰箱裡的食物掃了一遍。 最後,它給自己倒了一大杯的橙汁,一邊喝一邊往客廳走。 一屁股坐到黑皮沙發裡,苦魂使把兩條小短腿兒搭在茶幾上,舒服地往後一靠,按亮了花有品的大電視。 邊喝飲料,邊看球賽。 一套輕車熟路的操作下來,苦魂使看著比屋主還像屋主。 “整天躲在畫裡搞潛伏,它奶奶的,沒吃沒喝沒玩,都快悶出鳥兒來了,” 苦魂使用喉癌晚期的聲音,自言自語,低聲罵道。 看看花有品與醬啡消失的那塊地方,苦魂使撇撇嘴兒,似乎想起了什麼。 放下手裡的橙汁,苦魂使在腰後的黑色百寶囊裡掏了一會兒,拿出一團黑乎乎毛絨絨、如同雞蛋大小的東西。 苦魂使手向前伸,用兩隻泛綠的眼睛盯著絨球,然後將手掌攤開……
二十五,穿越走倆人,寢室來倆怪(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