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活完這一切天空開始烏雲密布,不一會就下起了大雨,這場大雨整整下了一個星期,好在熏製野豬肉的棚子上麵鋪了厚厚的乾草和許多大片的樹葉不會有什麼影響,魚池裡剛放進去的魚由於湖水的上漲全跑到了湖裡,不過也沒關係,以後還可以再抓上來,隻是要多辛苦一些罷了。 那五頭小野豬沒有合適的食物來喂養眼看著日漸消瘦,不得已也隻好把它們也做成了熏肉,這倒不是他們殘忍,換作是誰在這種環境下都會保證自己先活下去,其它的也就顧不上了。 第八天雨終於停了,久違的太陽掛在高空中,還是那麼炎熱,在山洞呆了一個星期大家早就悶壞了,現在雨過天晴終於可以出來活動活動了,阿彬兩兄弟在雨剛停的時候就出去了,張義把警戒巡邏的任務交給了他們,當然了,這隻是順帶,主要任務還是打獵,雖然他們暫時不缺食物,但也要做好長遠的打算,不能坐吃山空。 臨近天黑的時候阿彬兩兄弟回來了,他們一人拎著兩隻野雞,阿彬背後還背著一個男人,這人背後還插著一支箭,大家連忙迎了上去把這人放到地上,大致檢查一下還有呼吸,張義問向阿彬兩兄弟:這是什麼情況?你們乾的?他指了指那人背上的箭,阿彬回答到:不是我們射的箭,我們在叢林裡麵發現他的時候他就是這些的,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天跟蹤我們的那個人。 張義仔細看了看那支箭果然和他們的箭不一樣,這支箭雖然尾部也綁著羽毛但不是用竹子做的,是用手指粗細的樹枝做的,還點彎曲,先看看能不能把他救活吧!這個人一定知道很多東西,從他穿的衣服不難看出他最少在這島上生活幾年以上了,上衣原本應該是一連長袖襯衫,現在變得破破爛爛比背心的布料還少,褲子是一條牛仔褲也是破的不能再破了,光著腳,頭發也很長,張義來到這島上差不多兩個月沒刮過胡子,跟眼前這個男人一比就是小巫見大巫。 張義拿來那個從沉船上找到的急救箱,這箱子由於被海水浸泡的期間太久了裡麵大多數東西都不能用了,好在裡麵有兩瓶消毒酒精沒有開封保存了下來,還有幾把不銹鋼的鑷子和縫傷口用的針也保存完好,至於紗布,棉簽,藥品等東西早就腐爛不能用了,他先是撕來這人後背的衣服,把箭拔了出來,然後擠了擠裡麵的瘀血,倒了些消毒酒精上去,酒精一倒上去那人疼得渾身抽搐幾下又昏死過去。 由於傷口不大也不深就沒有縫合的必要,他找來一件衣服撕成布條給他包紮起來,能不能活過來就看他自己了,隻要傷口不感染就沒有多大問題,給他處理好傷口張義就拿起那支箭研究起來,其實也沒啥可研究的就是一根小樹枝尾部綁上羽毛,頭部處隻是削尖連箭頭都沒有,不把這隻箭讓大家都看一下然後開口說到:這支箭越是簡單越可怕,這明顯不是文明社會的人做出來的,要是現代人做出來的起碼要配上箭頭,他應該是被土著人射傷的。 阿彬點點頭說到:沒錯,當時我們在另一座島上被土著人襲擊的時候他們用的就是這種沒有箭頭的箭,這種箭殺傷力不強,也沒有什麼精準度可言,土著人一般都是幾個人或者十幾個人一起射箭攻擊,還是不能小瞧了他們。看來我們這座島上也有土著人,就是不知道人數有多少,會不會對我們有威脅。 張義說到:這些等他醒來問一下就知道了,這幾天大家沒事盡量呆在山洞裡麵,你們倆出去打獵也要格外小心,阿彬點頭到:放心吧,我們和那些土著交過手,隻要不是一次碰上太多還奈何不了我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