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1 / 1)

春過遼河灘 邢廣威 7034 字 2024-03-16

了,這封信輾轉有兩三個月之多,我說沒有啊,他也沒有往下問。我拿到信,回到宿舍折開一看,雖然字數不多,都是問候工作和生活的簡單話語,我也就明白了是想搞對象的意思。應為那個時候,人們說話都含蓄,再有,不是戀愛的關係,青年的男女是不通信的,這一點在當時,誰都知道。我當時是又驚又喜,又是一頭的霧水,真就不懂你是麼意思,是什麼原因了。驚的是,我原來對你的感情沒錯,對你的愛戀,對你的癡迷都沒錯。這封信說明你原來對我是有感情的,不然也不會貿然地給我寫信了。誰說這裡有投石問路的意思,要是一點感覺,一點感情基礎也沒有,別說是你了,任何一個女人,也不會先給男人寫這封信的。應為當時的社會還是比較保守的,誰都會有這個自知之明,有底線,有自尊心的。喜的是你還沒有結婚,還想著我,心裡還有我,還有和我再相處,和我搞對象,和我結婚成家,再續前緣的想法。這是我求之不得的,是我願意的,而又不能向你表達的事。   這麼多年了,我哪敢有這個奢望,哪敢有這個想去,就是夢裡都不敢哪。既然你現在問了,我哪有不願意,那有不高興的呢。你能主動的給我寫信,我是多麼的感激,多麼的領情,多麼的心花怒放啊。你是不知道,我那個晚上都沒睡覺,翻來覆去的看信,顛來倒去的想字裡行間的意思,想它的情意,反復琢磨。有熱淚,也有動情,這麼多年的淡忘,這麼多年的傷痛,一下子又出現了。真是世事難料啊,造化弄人哪,你不覺得嗎,你就這麼突然的,給我一個天大的驚喜和驚嚇。其實都讓我高興之餘,不敢相信是真的,不敢相信我會有這個福份,更不敢相信今生還會和你有聯係,還會和你再相處。有可能還會成為天下最幸福,最美滿,最恩愛的伴侶,也可能會永不分離了,廝守終生了,相親相愛終生了。這真的讓我有點不敢相信,有點驚喜過度,有點蒙圈了,還有點不知所措啦。這封信,我是有時捧在手裡,有時貼在臉上,有時捂在胸口。你知道嗎含玥,這可是你寫的信哪,可是有你的心,有你的情,有你的體溫傳過來呀。你知道它對我的珍貴嗎,你知道它的寶貴嗎,你知道它對我的意義嗎。你可能都不懂,可能都不知道,我對你用情有多深,有多癡,有多麼傻,有多麼的不顧一切呀。你知道嗎,隻是我尊重你,才從不問你表露,不向你表達,怕傷到你,怕有你辱的自尊,怕對你不敬的,也怕影響你的學業,怕影響你的前程的。所以在我們從前相處時,從來也不表露出對你的特別愛意,隻用愛護,友情做遮掩。其實我才是最笨最傻的,我現在才明白過來,其實你早就懂的,早就心裡明白,早就知道我對你的感情,早就知道我對你的愛戀,早就知道我對你的心意了。所以你才有害羞的麵孔,有紅暈的臉霞,有回眸的深情,有讓我心顫的眼神和對我千嬌百媚的目光了。,我現在才反應過來,才明白過來,感情的種子,早就在你心裡生根發芽了,早就融入到你的生命裡啦,融匯到血液中了。你到不用往歪曲誤解上想,到現在為,我們兩人不但沒有任何的肌膚接觸,沒有擁抱,貼臉和親吻的親密動作,就連手都沒拉過,沒碰過,這是事實,你不會不承認吧。所以我們是清清白白地做人,清請白白地說感情。沒有一點越禮過分的東西,沒做過一點出格過分的事情,這點不用我說吧。而且這個感情的種子,是在我們長期的相處,長時間的理解和關心,長時間的友誼中產生的。是我們感情的基礎,是我們愛戀的升華,是我們相知的繼續,現在又可能是促進我們走進公開戀愛的開始了。這是多麼讓人開心的事情,多麼讓人高興的事情,多麼美的事和多麼向住的事呀。這是我以前不敢想,不敢奢望,也不可能有的事。今天有希望了,有開始了,這是多麼珍貴呀。我怎麼高興都不過分吧,怎麼想有值得吧,還有這失而復得讓人美的事呀。你說我一晚上能睡覺嗎,能不折騰嗎,你能理解,能懂吧含玥,會替我高興,替我開心吧,能夠體會到這種心情吧,能說我是忘乎所以,小題大作呀,不會是樂不思蜀和樂極生悲吧,不會笑話我,調侃我,揶揄我吧。就這麼讓我高興幾天吧,讓我滿足一下吧,必竟這麼多年的失落,這麼多年的痛苦,這麼多年的苦熬,有了結果。有了讓人興奮的理由,有了讓人向往的明天,有了向往的美好。這是多不容易,多麼來之不易呀。是老天有好生之德,有成人之美嗎。還是我的誠心感動了天地,也感動了你,我現在也不知道該感謝誰,不知道該向誰說聲謝謝了。這是幸福的迷糊,是幸福的蒙圈,和牛犢子蒙門可不一樣,雖然都是蒙,可這是知足的蒙,是滿意的蒙,是樂顛餡了的蒙。還有比這種蒙讓人舒服,讓人滿意的嗎,還有什麼事能這樣幸福呢。這就是苦盡甘來吧,是失去了那麼多換來的吧,是讓我倍加珍惜吧,也是讓我得意的吧,是傻人有傻福吧。看來我也有走狗屎運的時候,也有摔跟頭不磕掉門牙的時候,這也算修成正果了。我就這麼的狂喜了幾天,美了些日子,也就開始細細的琢磨這個好事了。你怎麼就這麼突然的寫信,突然的做決定,突然的轉彎了呢。這個彎轉的有點太大了點,有些不正常,有點讓人想不透,看不明白了。   你看那,最初你應該是心裡有我吧,如果沒有,現在你也不會給我寫信了,也不會投石問路,不會暗示要和我處對像了吧,這應該是明擺著的事,不用爭議吧。那你為什麼一直都不和我說,不見我呢,就是不能談感情的事,必竟我們是那麼多年的好朋友,那麼好的同學,見麵說點過去的友誼,也說的過去吧。我怎麼總是感覺你是在有意的躲我,不願意見我呢。由其是第一次高考,那個學校你沒有念過書,沒有熟人,隻有小學的同學你熟悉呀,你怎麼都是繞著走,是怕他們告訴我,你回來了,你在哪嗎,怕我找到你。就那麼怕我見到你,還是你怕見到我,和我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還是怕我追你,問你什麼的,我們沒有做過見不得人的事啊。要說那個時候沒有和我談戀愛的想法,也勉強說的過去,可也不用躲著我,繞著我呀。在正常的情況下,是我們找到一起,敘一敘舊,說一說各自的生活瑣事,說一說有趣的事,可樂的事,煩人的事,煩心和煩惱的事,說一說八桿子扯不著的閑事,或者是這次高考的事和復習上的事。應該是有得是話題可說的,有說不完的話,有說不夠的話才對呀。怎麼能夠無話可說呢。怎麼能防著我,還和防賊一樣,讓我猜不透啊。這裡麵究竟有什麼事情,有什麼不可以讓我知道的,有什麼不可以對我說的,有什麼瞞著我的呢。讓你這麼為難,讓你這麼的糾結,讓你這麼不放心我呢。還是你這些年始終都沒當一回事,沒有把這個感情放在心上,沒有認為我們是有感情的。我們那個時候隻是最普通的同學,最普通的朋友,根本就沒有必要想,沒有必要記住,沒有必要往心裡去,也就沒有必要見麵了。還是認為當時是當時,現在是現在了,事過境遷了,是此一時,彼一時的事了。你就沒有必要搭理我了,沒有必要和我糾纏了,能是這樣嗎,要真是這樣,那就太讓我傷心,太讓我寒心了。再者說,真要是你那麼想的,那麼做的,現在又為什麼搭理我了,又想和我友好了,這就說不通了,就讓人不解了。這可不是小事,不是好玩的事,不是隨便的事,也不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事了。這種事可不能想一出是一出,想咋地就咋地的事了。你可以不尊重別人,不可以不尊重自己的,不能出賣自己吧,不能出賣良心吧,那也不是一個正常女人想做的,能做的,不是一個女人能夠不計後果,隨便就把自己給處理的。你現在這麼做,就讓我百思不得其解了,也讓我害怕,讓我蒙門,讓我沒有辦法回信給你答復。因為這可不是能寫信說的清楚的事,也不是一句二句話就能夠說明白的事了。這裡麵關乎我們能不能以誠相對,以誠相待,以心換心,真情相對,真心相愛的事了。關係我們以後怎麼的相處,怎麼的麵對,怎麼走下去的事了,所以我也不能草率地從事,不能草率地答復你什麼,不能夠應承你什麼。好在你現在還是單身,好在你現在想起了我,這麼多年都過去了,你也不用急在一時了。不出狀況的話,你在等上幾個月也沒事,不可能會被人搶走你吧,你也不會隨便就抓個人嫁了吧。這不馬上就快過年了嗎,等到那時候我回老家去,咱們見麵在仔細地嘮吧,仔細地說吧。把什麼都說出來,把什麼都說開了,把所有的誤會都說清楚。那有多好呀,省得以後心裡頭有疙磨,有別扭,對誰都不好,對誰都不利的。那要是說不開,不就如刺在喉,永遠都是個事,永遠都堵的慌鳴。卡在那裡,咽也不是,吐也不是的,我們還怎麼往下相處啊,你說是這個理吧,這樣處理對吧。你在給我點時間,也給你自己點時間,等我一下,到時候讓我們盡情的談,敞開了說。還象從前一樣,是無話不說的朋友,互不藏私的佳人,那有多好,那有多暢快,那有多麼稱心如意啊。我想,即然是走到了這一步,一定會是天從人願的,老天也一定能惠顧我們的,也能同情我們這對經過磨難的苦命情人的,老天也會感動,會為我們祝福喝采的。不是嗎,不是老天你辣手摧花,不是老天你惡意地折散,不是老天你讓我兩次精神失常和瘋瘋癲癲的,讓我這麼多年倍受折磨和倍受磨難,是我自己抗住了打擊,是我自己的一點良知,是我自己的意誌力,沖出魔障,走出陰霾,才有今天的精神正常,才有今天你給我的希望和幸福,才有今後我們即將走下去的美好人生,美好的生活。不然我那會這麼欣喜,那會這麼的心存感激,那會這麼的激動萬分呢,哪會美不勝收啊。這種興奮,這種忐忑,讓我一天盼一天,一日期待一日,就等好日子快點到來,就看到幸福向我招手了。   時間那,你慢點走也行,讓我好多享受一些期待,多享受一些焦急,多享受一些心亂如麻的滋味,多享受一些想人的樂趣吧。現在的滋味,可是和從前大不一樣了,現在的心裡,滿是幸福。所以什麼滋味都是甜的,什麼滋味都是香的,什麼滋味都那麼好受,都讓人舒服,都讓人品嘗不夠。人怎麼這樣善變哪,怎麼就這麼的經不起誘惑呢,原來還是悲風淒雨的心情,這不,給點陽光就燦爛了。看見什麼都好看了,見到什麼都美好了,看見什麼都開心了。好象這世上的美好事物,都是在這一時出現的,都是在這時讓人欣賞的。是啊,原來怎麼就沒有發現,原來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這是讓智障迷住了雙眼嗎,是讓弱智殘蝕了大腦嗎,是讓理智沖昏了頭腦,還是讓感情蝕傷了五臟六腑,讓人睜眼也迷離,醉眼也朦朧。多麼美好的世界都沒看到,都沒欣賞到,這麼多年真是可惜了,錯過了多少好東西,溜走了多少美景呀,多讓人惋惜呀。   現在好了,現在多好,現在好美,現在的心情多舒暢。吃飯也甜,睡覺也香,人也精神,乾什麼都有勁頭。這是愛的魔力,是情的奔放,是希望的力量,是明天的招喚,是你給的精神力量呀。你知道嗎,你能感覺到嗎,我這顆心,早就飛越千山萬水了,早就離我而去了,早就和你相會去了,早就和你緊緊地聯係在一起了。你應該也有知覺,也有觸動,也有同感吧,都說是心有靈犀一點通嗎,有愛的人也是心意相通吧,是這樣的吧。你也時時會感受到愛意吧,也會暖流湧身吧,也會相思上心,滿臉飛霞,不能自己和嬌羞不由自主吧。你不會任性吧,不會麻木不仁,或者是無動於衷吧,也不會事不關己和漠不關心吧。不能是我一個人在心動,不會是我剃頭刀子一頭熱,在自作多情吧。我覺得不會,這時候可不應該是我一個人的事,不應該是我一個人在想念對方,不應該是我一個人在幸福,也不應該是我一個人在品嘗愛情的美酒,更不應該是我一個人在心花怒放了。是這樣吧,我說對了吧,說到你心頭裡去了吧,說得你嬌羞害臊了吧,說到你心坎裡去了吧。也讓你美的找不到北了吧,也讓你嘗一嘗愛和被愛的滋味,也讓你甜的咋嘴,讓你甜到心坎裡醉倒,讓你身不由己地醉倒在愛河裡。享受這最純潔,最純真和最美好的愛情,享受對方賜給的幸福。   這一天終於要來了,這能不讓人陶醉嗎,能不讓人向往嗎,能不讓人心曠神怡嗎。哪個男人不鐘情,哪個女人不懷春呀,冬天過去,春天就要來臨了。我們冷凍多年的感情,己經復蘇了,悸動的心又開始跳躍了,奔放的情感也開始膨脹,在燃燒,青春的熱血正在奔湧流淌,並且己經融入了我們愛情的心河。沁入到我們的心扉,給感情的滋潤,心靈的慰藉,給我們的身心都帶來愉悅,讓人神清氣爽和激情方丈。這就是我們美好的開始吧,是我們塵封己久的愛情吧,是自然孕育成長的吧。是上天賜予我們的吧。美好嗎,好美呀,心醉嗎,期待吧,真心企盼吧。再也不用多少時日了,再也不用等多久了,我們就要見麵,就能開心的說,盡情地談,敞開心扉的嘮了,就能懂得和知道各自的心意了。   我是帶著這種美好的心境,真心的向往,歡喜的心情和快樂的心態,回到了老家,回到了家裡。再有兩天就過年了,雖然現在還看不出太濃太多的年味,可是家家戶戶飯菜的香味,還是會飄香四溢的。讓人聞香思味了,讓人垂涎欲滴了,我好想親口嘗一嘗家鄉人的飯菜,品一口它的味道,以飽口福,一解饞嘴舌。可是他們的飯菜再好吃,也沒有自己家裡的飯菜香啊。你是不知道它是多麼的可口,多麼的有滋有味了,多麼的讓人百吃不厭和回味無窮了的。因為那是家的味道,是媽媽的味道,是一生都不忘的味道,是什麼時候想起都嘴饞的味道。這個味道讓我食欲大開,讓晚飯吃的是滿口香,吃的是滾瓜肚圓。吃的我是五臟六腑都擠到一塊,都挪不開身,伸不了腰了,動不了地方了。吃飽後在屋裡說了一會話,我就說出去串門兒,就去了王靜家。她的家不算遠,幾分鐘就到了,進層後,她也不客氣,也沒有驚呀,都是老同學了,說話也隨便。並且她的男人也是我的發小,更沒說的。她們結婚早,孩子都很大了。我們見麵沒有什麼正經活,竟說一些閑嗑,七百年穀子,八百年糠的,就那麼東扯葫蘆西扯瓢的,閑說了一堆家常理短的亂事。我的發小就去哄孩子睡覺去了。我和王靜就開始嘮扯同學們的近況和瑣事,其中主要是她說我應。應因是我已經好幾年不在家了,對同學們的生活都不了解了,就聽她給我一個一個的講。其間講到高興時,我們還不時的取笑一回,或者是掰扯掰扯,互相都不服氣。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看法不同,認知不一樣,認可不到一塊罷了。不過沒有什麼,說過去就拉倒了,都是老同學了,誰還往心裡去呢。兩個人就這麼的嘮扯到了含玥的身上。她就說我,你是怎麼一回事呢,原來你們兩個人挺好的,怎麼就沒有走到一塊去呢,真是挺可惜的。我聽她這話,好象是裡麵有事,也沒有太在意,也沒有追問。心想,你是不知道呀,我們這就要走到一起了,就要讓你吃驚了,讓你羨慕了。這是心裡的事,還不能公開,還不到讓別人知道的時候,還不到讓人恭喜的時候。現在對她也不能明說。我就隻能聽她說了,心裡頭還在好笑,還在偷著樂的時候,她就接著說,你也是的,含玥說為了等你,她一再推遲婚期,這不,實在等不下去了,前兩個月就結婚了,聽說她的對象還是軍官呢。我這麼一聽,真就如睛天霹靂了,有如五雷轟頂了,當時就傻了,有個地縫都想鉆進去了。   這可能嗎,是真的嗎,我就這麼的一腔熱血地跑回來,就是為了聽到這個消息呀,真的嗎,是真的嗎,不可能的。老同學,你可不帶開這種玩笑的,你可不能拿她鬧著玩,你們兩個也是好朋友,這樣可就沒有意思了。你也不能這麼逗我玩,可不待這樣的,不待這麼逗人的,我隻是在心裡這麼自己想,又不能和王靜說。隻聽她又嘮嘮叨叨地接著說,含玥說她這個對象人挺好的,她們也是知根知底的,是她回城裡的同班同學,一直在追她,現在當軍官了,條件還不錯,都張羅一年多結婚的事了,現在終於喜結良緣,如願以償了。我這時候的心裡,隻有一個念頭,這是真的嗎,不可能的。在問王靜一些細節,又不象是瞎編的,不象是騙人,看來她也不可能拿這種事說謊,不能拿這種事說瞎話的。這時候的我真是傻了,有如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來,有如三九天掉入冰窖裡,寒心透骨涼了。我真的就這麼倒黴嗎,真就這麼走背點嗎,怎麼就連吃屎都趕不上熱乎呢。怎麼就這麼的心大,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沒有著急呢,怎麼就那麼的有把握,能得到她的心,又能得到她的人呢,怎麼就能那麼的自信呢。這回好了,傻眼了吧,抓瞎了吧,沒有咒念了吧,後悔了吧,啥都晚了,不是晚一點,是晚三春了。知道什麼叫得瑟了吧,讓人捷足先登了吧,知道什麼叫做黃花菜都涼了吧,知道什麼叫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了吧,知道什麼叫不知好歹了吧。給你的機會你都不知道好好地把握,不知道珍惜,不知道她的珍貴,也不知道時不我待,不知道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那個店了。她可不是流通的東西,珍藏的東西,還可以倒手的,可以互相交換的,這可是一次性的寶貝呀,是不能夠互相轉換的。這下你知道著急了吧,沒用了,知道後悔了吧,不趕趟了,知道抓瞎了吧,沒有下回了,知道傻眼了吧,你這是活該,沒人可憐,不讓人可憐。你這是倒黴催的,是自作孽,不可活,是扶不上墻的阿鬥,是馬尾提不起來的豆腐,是自以為是的家夥,是狗肉上不了正席呀。看你現在還咋辦,看你這能咋整。一場春夢醒了,一場癡情破滅了。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腔熱血付東流。這個時候的你,還有什麼好想的麼,還有什麼好說的麼,多情自古空流淚。你就悲催吧,你就痛苦吧,你就這麼不甘心吧,你就下地獄吧。誰知道呢,誰在乎呢,誰理會呢,誰拿你這破事當回事呢。誰都有自己的生活,有自己人生,想這閑事,想這破事,還不如喝點小酒,哼兩句小曲呢,你說呢。人生如夢,就做到這吧,就這麼混下去吧,你們說呢……好吧,都丟在春風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