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9章 婚禮與魔法失敗(1 / 2)

最新網址: 雖然隻是交錯而過,但伊維塔仍感受到了,隱藏在密林身處的那些騎士們的危險性。

雖然沒有見到過他們,但伊維塔還是憑借惡魔之眼看到這些家夥的惡氣領域,因此可以判定對方是五個騎士侯爵。

伊維塔沒有把這個發現告訴爐石女巫和克裡斯汀,一是沒有必要,二是怕她們太過驚慌。

‘一次性派出五個騎士侯爵,隻為守護一個山穀。’伊維塔道:‘恐怕是一般王國的國王,都沒有這麼大的手筆。也是,封印冰雪皇後的那個存在,也不是普通人。’

伊維塔再次想到了征服者肖,曾經提到過的那個‘它’。

難道說,真的有一股力量,一直在背後默默影響世界,主導世界的運行嗎?

伊維塔與爐石女巫和克裡斯汀返回了,馬克西米安的城堡。

他們要在那裡製作三種物質組的魔法藥劑。

物質組魔法藥劑的配方並不復雜,材料雖然珍貴,但還算可以買到,因此伊維塔在安布羅斯各個隱秘女巫集會,以倫巴第君王的身份,借錢和大肆購買了一番材料以後,返回馬克西米安的城堡就可以進行煉製了。

不過伊維塔打算與爐石女巫同時煉製兩份物質組魔法藥劑,因為伊維塔也想讓爐石女巫晉級到女巫侯爵。

雖然她看起來是有那麼點不配,但伊維塔察覺到爐石女巫有一個普通女巫沒有的優點,那就是爐石女巫熟讀爐石堡的藏書,她對魔法的理解遠超同等級的女巫。

正當他們在馬克西米安城堡製造物質組魔法藥劑的時候,伊維塔的兩個分身都得知了非常重要的事情——強迫癥子爵要娶妻了。

強迫癥子爵與外部王國聯係,早就不是什麼秘密。

喪偶、喪女的他,這一次打算與薩克森國王第三個女兒聯姻,並獲得薩克森王國的深度幫助。

但這同時也意味著,子爵聯軍第六次圍攻安布羅斯需要暫停。

他們要舉行婚禮。

強迫癥子爵擔心城市派係的軍隊因此突圍,因此特地召集他聯軍的高層來討論,他大婚的那天的流程。

而伊維塔2號分身因為看起來是中年人,再加上現在已經被強迫癥子爵所看重,故而也被邀請入了這個早晨的小會議。

而伊維塔的巨人分身,更是參與了城市派係們對這一天的討論。

巨人伊維塔聽得意興闌珊。

他對這些沒有興趣,本身讓兩人分身潛入各自陣營,不過就是為了得到至少兩座真理之門,然後就是等待時機,潛伏而已。

城市派係與貴族派係每天都在死人。

直到他們虛弱到一定的程度,就是自己動手起兵,號召諸位盟友的時機。

巨人伊維塔聽到這些家夥胡亂討論一些東西,並不想再理會,公然睡了起來。

強迫癥子爵的結婚日子是在七天後,那一天他會在安布羅斯城外郊區成婚,因此伊維塔一個人當三個人用,在這段時間內,一邊嘗試煉製物質組魔法藥劑,一邊繼續在戰場偷偷收獲真理之門。

真理之門不過是這個世界上魔法力量流動,相互對撞所產生的變化而已,對於低等級的魔法使用者,或者是低維度位麵的魔法使用者來說,的確可以說是真理的代表。

可在魔法黑森林裡,不過隻是魔法變化之中比較特殊的現象,相對高級的魔法。

伊維塔趁著這七天時間,偷偷又收割了三座真理之門。

他要這麼多真理之門,一個是因為這東西用途多,多拿一些在手裡總沒錯,第二個就是怕煉製究竟真理之門藥劑的時候,失敗太多次,材料不夠用。

還有一個就是真理之門很值錢,賣出去完全可以大賺一筆。

能抵掉不知道多少的費用。

他在這七天內不斷煉製物質組魔法藥劑,不斷失敗,不知道消耗掉了多少魔法資源,竟然完全是憑空浪費,一點用都沒。

伊維塔這才真正體會到了,什麼叫一入魔法深似海。

而在七天後強迫癥子爵的婚禮上,他的2號分身也被叫去了,他的2號分身竟然被請在了強迫癥子爵為了婚禮準備的露天教堂的上座上。

伊維塔不動聲色地坐在了教堂最前麵一排的座位上,這排座位上都是安布羅斯貴族派係的支柱和外邦來的大人物。

伊維塔甚至看到了,之前見過的波茨坦王國的將軍。

教堂最高處,安布羅斯的大主教與新婚夫婦一起感謝完萬物之神以後,他們就要交換信物,宣讀婚禮誓言,然後就是雙方領受聖餐。

但結果在領受聖餐的這個環節出現了意外。

伊維塔的2號分身是直接看到有一個形跡可疑的男仆,把一種奇怪的魔法粉末放入了本該被女仆長端給子爵新婚夫婦的白水之中。

結果子爵在喝完這杯白水以後,竟然當著安布羅斯大主教的麵,大放厥詞道:“大主教,你們的神的血液和肉體真的在這水和麵包之中嗎?”

“那你為什麼不對著這被我吃下的麵包,俯首臣稱呢?”

本來還麵帶笑意的大主教,聽到他這麼說以後,直接呆若木雞,他在環視過四周帶著看笑話心態的貴客們時,憋紅了臉,努力找臺階下。“子爵大人,您今天是太開心了,隻是在聖座麵前,我們不該如此輕浮。”

“我相信您虔誠的信仰,一定能為您贏來屬於您的尊貴位置。”

正當所有人都以為子爵會跟著這個臺階往下走的時候,誰料到強迫癥子爵卻是哈哈大笑起來。“我是用信仰來得到屬於自己的東西和權利的嗎?哈哈哈哈,我根本就是用戰爭和實力得來的。”

這個時候,一些人已經發現子爵不對勁了。

子爵的妻子,薩克森國王的三女兒輕輕拉著他的袖子,即便是薩克森國王未必有那麼虔誠,但身為薩克森國王的女兒,她也知道,如今自己丈夫這番言論存在多麼大的問題。

可強迫癥子爵依然無所謂道:“我最討厭的就是你們這群不繳納稅收,不參加軍隊的教士了。難道伱們給君王們加一個冠冕,就能獲得你們現在擁有的一切嗎?難道你們對著經文祈禱,就勝過戰士用刀槍劍戟贏來的勝利果實?你們就如同樹上的寄生蟲……”

在場所有賓客都不說話了。

場麵寂靜到了可怕。

此時此刻,眾人望著歇斯底裡的子爵,都想到了一句話——‘子爵他好像是瘋了。’

安布羅斯大主教貴為安布羅斯分教會的最高首腦,哪裡受到過如此大的侮辱,隻是身處高位的他,很快就意識到了子爵是被人下了藥。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會原諒子爵了,他瞇起眼睛,眼神非常冰冷。“您的話語是有效力的,這就是您對教會的看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