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新網址: 實驗記錄:第一天。
喬遠仍舊保持對道仙極度的抵製,他還是他,經歷了生死之後,依舊堅定的他。
而修煉之後,喬遠的身體素質確實有所長進,也恢復至體力巔峰。
根據修煉者的口述,這個所謂的折磨及痊愈,是道仙在幫助修煉,強製恢復身體,所以一天的經歷還遠遠不夠,還要繼續實驗。
......
第二天,喬遠感受到了更大的痛苦,比之昨天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一次,在監控攝像機後張懷義沒有再去乾預,而是靜靜的看著監控,攥緊拳頭。
第三天,喬遠強咬著牙齒,在蘇醒與昏迷之間來回轉折啊,時而哭泣,時而癲狂,用手一下下的錘著地麵,漸漸變得軟弱無力。
張懷義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喬遠,他印象中的喬遠永遠把事情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上。
可在恢復後,喬遠仍舊堅定的跟張懷義說道:抵製道仙。
他還在保持初心。
第四天,新的修煉方式展現在張懷義的麵前,他口含苦膽,頭懸長繩,房出熏香,針入肉骨,不過半響,這針仿佛有靈一般的,就往喬遠的身體裡鉆,無論是針紮得地方,還是針沒有紮的地方,也都一個勁的旋轉著,喬遠僅僅憋了片刻,便忍不住哀嚎了起來,夾著淒慘的哭聲,讓張懷義不敢直視著這屏幕,隻是寫著筆記,筆跡渾濁。
第五天,喬遠日常生活已經麻木了,在家裡,也不玩手機,也看電腦,隻是靜靜的發著呆,他的身體越來越好,皮膚越來越光滑,體質越來越健康,可他卻一動也不想動,最大的移動,是眼珠子從看著窗外,到看著鏡頭。
“你還好嗎?”
張懷義如是問道,而喬遠等了很久,對著鏡頭,露出了自己招牌的笑容,喃喃著說道:
“抵製道仙。”
......
第六天,喬遠定定的看著遠方,而張懷義手捧著水杯,兩個人都在愣著發呆。
“張懷義。”
“嗯?怎麼了?”
張懷義將翹起的凳子歸平,有些茫然的看向了四周,最後看向了鏡頭裡,喃喃的說道:
“怎麼了?”
“我感覺快了。”
“什麼快了?”
“道仙快‘臨幸’我了。”
喬平撐了撐身子,從已經變形的沙發上坐直了身子,伏下身子,他的身體雖然在不斷的變好,體質越來越優越,可在心理影響下,他的身體還在時不時的抽搐,他渾身好像還有了虱子,不斷的抓撓。
隻有他的那雙眼睛還沒有變,那雙江湖的傲氣,不甘屈服的傲骨。
他還是他。
“到最後的關頭了嗎?”
“對。”
喬平如是說道。
緊接著,他又看向了屏幕,舔了舔嘴唇,有些慌張的補充了一句:
“抵製道仙。”
最後的這段時間像是審訊前的最後一場晚餐,明明可以做很多事情,可卻再沒有心情去體驗了,隻能怔怔的發著呆,腦袋防空,什麼都不想,也不想想。
像魔鬼的呢喃,像深夜的呼喚。
是最後的深思,是死亡前的反省。
“嗯......”
輕聲哼吟打斷了兩人心中的遐想,隨即喬遠挺直腰桿,閉上眼睛,抵著牙齒,身子因為恐懼二微微顫抖,可緊皺的眉頭表現了他堅定不移的決心。
隻有最後一步,所有的受訪修行者的描述是出奇的統一——
“說不清,道不明,隻有親生體驗,才能體會清楚。”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