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隊也不知道為何,聽信了那個少年的話,但身為一個刑警他覺得有線索固然好,即便沒有自己也不會有損失。 “266號在這”梁隊一個個門牌找過去。叮鈴“你找誰”一個黃頭發的男生打開門說。“許安?”梁宇問。“你認識我?”“段譽軒讓我來找你的。”聽到這句話許安臉上充滿著不敢置信,“段譽軒?進來說。” “你們家裝修還挺好,”梁隊環顧了四周注意力回到許安身上。發現許安顯得有些陰沉,走上前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說“怎麼了。”“你怎麼知道段譽軒的”許安問。“回家路上碰到的。”“不可能。”“這有什麼不可能”梁隊一臉疑惑。該不會這倆人在耍自己。梁隊看著麵前顫抖的少年,說:“還以為真有線索,耽誤我時間。”說著就要轉頭走。“段譽軒一年前就已經去世了。 ”許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梁隊的腳步頓了一頓。 “你是警察吧,坐下談”梁隊看了看許安的身影坐在了對麵沙發,“不用這麼奇怪我以前也能成為一個警察出了點意外。”許安回答道。 “我從電視聽到了最近的幾起案件。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裡知道的段譽軒,但既然是他指引你來見我。”許安沉思了一會陷入一種悲傷的情緒。 “我從電視聽到了最近的幾起案件。雖然不知道你從哪裡知道的段譽軒,但既然是他指引你來見我。”許安沉思了一會陷入一種悲傷的情緒。 “段譽軒怎麼去世的”梁隊問。 “你還真是直接,沒錯和你想的一樣和最近幾起案件發生的很相似,同樣是被兇手虐殺,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沒有生命體征了,身上的傷痕和最近幾起案件中的少年遭遇的很相同。” 許安說完低下頭掩飾悲傷的情緒。 梁隊沉思了一會,“你為什麼不報警” “段譽軒的父親你應該認識,”“什麼?”梁隊疑惑的問到。梁隊不知道為何這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