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兄弟,姐是過來給你道歉的。” 秦淮茹本來就是水汪汪的大眼睛,還非常會哭。 這不,上來就眼淚攻擊。 “道歉不必了,還錢就行。” “姐哪有錢啊?東旭花錢大手大腳,還賭博,我婆婆隻有進沒有出,防我和防賊一樣,衛國兄弟,你可憐可憐姐……” 秦淮茹咬了咬紅唇,上前一步,扒拉著曹衛國的胳膊。 她心想著,豁出去了,大不了給這毛頭小子占一點便宜。 實在是沒有錢還。 棒梗一大早起來就鬧著要2分零花錢,她都拿不出來。 想要賈張氏拿錢還曹衛國,結果剛提了一句,賈張氏罵的那個難聽,甚至要動手。 不還錢,又害怕曹衛國報警,隻能出此下策。 “既然東旭和賈張氏那麼不好,離了就是!”曹衛國笑著道:“現在又不是不給離婚,婦女能頂半邊天。” “衛國,別逗姐,姐離了婚,又沒工作,隻能回農村了,再說,還有棒梗和小當呢!”秦淮茹風情萬種的白了曹衛國一眼。 “別扯話題啊,欠賬還錢,天經地義。” “衛國,姐求你了。”秦淮茹的聲音有點撒嬌,胳膊還朝著曹衛國腰上蹭。 秦淮茹都這樣了,曹衛國還猶豫什麼?二話不說,將秦淮茹拽進了懷裡。 她身上噴香的,軟綿綿的。 秦淮茹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衛國,快鬆開,不然姐喊人了。” 她想著給曹衛國占點便宜,是在她自己掌握度的情況下。 而現在,曹衛國竟然主動了,她有點慌。 “喊人?無所謂,你主動來找我,還進了我的屋。我是一個大小夥子,你已經是結了婚的人,怎麼看都是我有理。再說,你一進來,就摟住我胳膊往我身上蹭的撒嬌,也算是主動勾引,不是嗎?”曹衛國絲毫不帶怕的。 這年頭耍流氓後果嚴重,要不是秦淮茹自己上趕著,他還真不敢這麼放肆。 哦,對了,曹衛國要是耍流氓的話,比一般人還有點優勢,安全性更高一點。 原因簡單,他長得算帥,至少這四合院內,絕對的第一帥哥。 任何年代,長得帥,在拍婆子這件事上一定是優勢,多少之說。 “衛國,那……那我能暫時不還錢嗎?”秦淮茹聲音微微顫抖,心底很亂。 為什麼曹衛國變了一個人一樣? 之前的曹衛國對她關心備至、討好備至,別說占便宜了。 就是她說話大膽一點逗他一句,他都臉紅呢,可現在…… “暫時不還錢?也行,給你緩幾天。”見秦淮茹鬆口且默認了,曹衛國膽子又大了點。 幾分鐘後,秦淮茹是跑著出去的,臉色通紅如滴血,羞惱的不行。 曹衛國這混蛋,竟然上手了,雖然隻是上半身且隔著衣服。 看著秦淮茹逃跑的背影,曹衛國忍不住感嘆:“也算是收了點利息,曹丞相之路剛起步,任重道遠啊!” 沒錯,就是饞秦淮茹。 27歲的秦淮茹,完全就是顏值巔峰、還熟透了的、風情萬種的十三姨。 他要是不饞,才有問題。 “不過,南鑼鼓巷95號這個四合院裡沒啥隱私,在這裡搞破鞋、乾壞事太危險了,一不小心被堵門就完犢子!” “所以,要不要去買一棟獨門獨院的隱私性好的四合院呢?哦,想多了,現在是1960年,還是分房福利製度呢!” “18年後房子才能商品化,如果是四合院想要買賣,更是要到87年。” “58年,國家統計,四九城城區的私人房產一共80多萬間。” “其中單棟總建築麵積超過225平或者有15個房間以上的6000多個戶主,所擁有的總計11萬間房子,全部變成經租房,也就是和國家合作了,從私人變公有。” “如南鑼鼓巷95號這個四合院,肯定超過225平,自然私人變公有,一下子湧進來了20多戶100多人。” “因為這個政策,六七十年後的後世,還有無數人因為四合院產權的歸屬打官司呢。” “看起來,80多萬間私有房產隻有11萬間變成經租房,那剩下的70來萬間裡不得有一堆四合院?想多了!” “畢竟絕大多數的一套四合院基本都在225平以上或者15個房間以上?他的戶主隻能和國家合作,變成經租房。” “當然,凡事有例外,總有個別非常小的四合院,恰好低於225平和15個房間而沒有成經租房,依舊屬於個人。” “這種的超小的獨門獨戶的小四合院,雖然依舊不能買賣,但可以租啊!” 曹衛國想的很多,越發覺得在這個年代想要浪起來,非常危險、非常艱難。 但從始至終,他都沒放棄曹賊的想法。 隻能說,這個姓氏很牛逼。 再說,雖然極其危險,卻也不代表就做不到。 孰不見,禽滿中,連許大茂都上手了好幾個,還不包括農村小寡婦們。 還有軋鋼廠副廠長李懷德,他養著的情人,絕對不止劉嵐一個,不也安全的很嗎? 所以,隻要足夠小心,足夠拿捏,足夠嚴謹,一切皆有可能。 中院。 “秦姐,你匆匆忙忙跑什麼?” 傻柱起床了,恰好看到快步從前院回來的秦淮茹,舔著臉笑問道。 傻柱身上還有點疼,不過恢復的差不多了。 他現在是軋鋼廠的主廚,上班不用那麼早,隻要趕得上做午飯就行。 他爹何大清1952年跑路的,跑路前還算個人,給傻柱提前安排了一個老友做師傅,老友在峨眉酒家做主廚。 傻柱1952——1957年期間,一直在峨眉酒家當學徒。 1957年前後公私合營,傻柱自認為廚藝也不錯了,就進了軋鋼廠當幫廚。 幫廚三年多,於前段時間成功上位,成為軋鋼廠第三食堂的主廚。 一個月37.5,平時還能帶點剩菜回來。 偶爾有大戶人家紅白事,他還一次5元接活。 小日子過的有滋味,唯一缺少的可能就是一個女人了。 “沒……沒什麼。”秦淮茹隻覺得心跳還在瘋狂加速。 雖然曹衛國隔著衣服,但她上半身失守了,這是除了賈東旭之外的第二個男人觸碰到…… 又是緊張,又是愧疚,又是後悔,又是刺激,情緒復雜極了。 秦淮匆忙回屋子了。 傻柱摸了摸腦袋:“神神秘秘的。” 他還不知道自己女神,已經被曹衛國上手丈量了。 “曹家那小畜生怎麼說?”一進家,賈張氏和審問犯人一樣問道。 “說可以緩一緩再還錢。” “哼,那小畜生這麼好說話?”賈張氏上下打量秦淮茹,充斥著懷疑。 “媽,你總是看犯人一樣看著我,我……我捫心自問,沒有哪裡對不起東旭……”秦淮茹心裡有鬼,所以,率先發難。 “現在對得起,不代表以後對不起,這院子內,有幾個好人?傻柱那傻豬盯著你,曹家小畜生盯著你,許大茂那壞種盯著你,閻老大那吝嗇鬼盯著你,說不定連易中海那老東西都盯著你,哼……”賈張氏一副我看透了的樣子。 這娶媳婦啊,太漂亮也不是好事。 東旭和秦淮茹剛結婚的時候,賈張氏很滿意,覺得秦淮茹很漂亮,給老賈家漲麵。 可時間久了,秦淮茹太漂亮這個點成了拖累,惦記的人太多。 ———— 四九城的街上,曹衛國感興趣的看著這個年代的麵貌。 還是很熱鬧的。 但四個輪的轎車,幾乎看不見。 偶爾經過的公交車,基本上是斯柯達760。 這款公交車,從50年代一直到80年代保持長青,是一個時代的記憶。 自行車數量倒還行,沒有傳說中的那麼稀有。 街道上隻要是灰白色的墻,上麵全寫滿了紅色大字標語: “團結一心,共克時艱。” “抓革命,促生產,促工作,促建設。” “掃除文盲、普及小學和中學教育。” ……… 曹衛國莫名的就有一種融入了這個時代的感覺。 來往的人們,幾乎沒有胖子。 人人穿著樸素,衣服上都是補丁,麵黃肌瘦。 但每個人的精神麵貌,卻有種說不出的乾勁、沖勁。 曹衛國找了一家生意不錯的包子鋪,要了六個大包子,兩碗豆漿,花了不到3毛錢和一些糧票。 這年頭,老四九城的包子鋪夠真實,個大皮薄肉餡多,一口咬下去,香迷糊了。 吃的正開心呢,許大茂來了:“夠湊巧的啊,哥們也來吃包子。” 他坐在了曹衛國身旁,要了四個包子一碗豆漿。 “啥事?”曹衛國頭都沒有抬。 很確定,許大茂就是追著自己過來的,看來是有事。 “晚上我請你喝酒,你幫我再揍一頓傻柱唄?”許大茂壓低了聲音,有些陰險的道。 要說這四合院內,從小到大,誰被傻柱打的最慘? 曹衛國第一,許大茂第二。 不逞多讓。 許大茂那是恨極了,卻奈何不了傻柱。 “你丫自己動手不是更爽?” 許大茂鬱悶的咬了一口包子:“哥們我倒是想自己動手,這不是打不過傻柱嗎?” “明的打不過,來暗的好了。” “暗的?套麻袋嗎?套麻袋我也打不過傻柱啊!”許大茂對自己認知倒是清楚。 曹衛國放下豆漿碗,笑了笑: “沒讓你去套傻柱的麻袋。” “甚至都不需要親自動手去打傻柱。” “你晚上沒事,去砸閻老摳家的玻璃,最好弄點屎尿撲在閻老摳家的大門上。” “你說說,閻解放和閻老摳第一想法是什麼?肯定覺得兇手是傻柱啊!” “那閻老摳家不得繼續和傻柱打?不得打的更狠?不得不死不休?” “哦,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對了,你還可以給街坊鄰居散布閻解成昨晚被傻柱打出屎的事。” “閻解成不得直接成為笑話,名聲沒了,弄不好連媳婦都娶不到了。” “他得恨死傻柱,還怕傻柱不倒黴?” ……… 許大茂聽的是目瞪口呆。 還可以這樣玩? 也太壞了吧? “衛國兄弟,晚上……晚上我請你喝酒,一定要賞臉啊!酒菜絕對不跌份!” 許大茂吞了口唾液,小心翼翼的道。 怕了。 曹衛國這孫子,太陰險了。 這些招式要是用在他許大茂身上,不敢想啊。 而且,曹衛國這孫子不僅陰險,戰鬥力也爆表,能碾壓傻柱。 惹不起! 這些年他也沒少欺負曹衛國,一時間隻覺得渾身發寒。 當務之急,想辦法和曹衛國修復關係。 “方法教你了,該怎麼做你清楚,對了,這事和我沒關係,我也不會承認。”曹衛國起身。 “得嘞,衛國哥,您走好。”許大茂和狗腿子一樣滿臉笑容的討好。 他明明比曹衛國大四歲,卻絲毫沒有心理負擔的喊哥,也是一個人才。 吃飽喝足,離開包子鋪,曹衛國前往軋鋼廠,步行要二三十分鐘。 “得搞一張自行車票,盡早買自行車。” 入職采購科當采購員的話,雖然也有廠裡的車可用,但大概率是三輪車。 他想要的是自行車。 報了老曹的名字,通過了保衛科,曹衛國走進軋鋼廠。
第7章 曹衛國膽子變大了?秦淮茹心虛(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