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 閻解成都喘粗氣了,憤怒到渾身顫抖。 就在這時。 “哪個殺千刀的哦,在外麵故意傳謠,我家解成名聲都壞掉了,還怎麼找媳婦?” 三大媽從外麵走了進來,一邊走,一邊罵,還抹眼淚。 “媽,怎麼了?”閻解成有種更不好的預感。 三大媽突然就不說話了。 “到底怎麼了?”三大媽越是這樣,閻解成越是著急。 “老大啊,我說,你別……別生氣,醫生都交代了,要休養,不要動怒。”三大媽的聲音小了一些,但眼淚多了不少:“媽剛才去了護國寺街還有米市胡同那邊,都在盛傳你被傻柱打了的事。” 閻解成臉色難看了三分,但還在可控製範圍內。 曹衛國聽到了護國寺街還有米市胡同,心神一動。 這兩個可是後世挺出名的地方,米市胡同那邊好像有康有為故居,而梅蘭芳先生住在護國寺街。 哦,對了,鴿子市就在米市胡同。 曹衛國不由得道:“三大媽,你聽到的應該不僅是這些吧?不然怎麼哭了?” 是啊,閻解成也反應過來了,盯著三大媽,刨根問底:“媽,你實話實說!” “不知道是哪個殺千刀的在外麵傳,說你被傻柱打出了屎,甚至有一些胡同串子都把你的事變成歌謠了,這麼下去,媒婆還敢給你介紹相親對象嗎?”三大媽破防了,也不隱瞞了。 被打出屎這四個字簡直是暴擊。 “傻柱,我和你拚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閻解成的眼睛一下子就紅了,直接就要朝後院沖去。 三大媽趕緊抱住閻解成,然後沖著西廂房那邊喊道:“老閻,你還不快去攔著。” 閻埠貴走了出來,嗬斥道:“老大,成何體統,剛回家,鬧什麼?” “爸,沒你的事。”閻解成都沒有拿正眼看閻埠貴,這是恨上了。 “怎麼和我說話呢?”閻埠貴撫了撫眼鏡框。 “我能怎麼說話?爸,10塊錢還給我!”閻解成也不想著去後院找傻柱拚命了。 “什麼10塊錢?”閻埠貴臉色尷尬,閃爍其詞。 “爸,你可真行。”閻解成眼神暗恨,自己親爹再次刷新他的認知。 “小兔崽子,你高中畢業後還沒有工作,天天吃我的喝我的,還你什麼錢?給我回家!”閻埠貴大聲嗬斥。 然後就來勁了,是啊,這小兔崽子到現在連工作都沒有呢,可不是吃我的喝我的。 “今晚沒你的飯!”說完,閻埠貴就回去了。 “解成,聽媽的話,別鬧了,先回去養傷,一切都傷勢好了再說。”三大媽心疼兒子,勸道。 “三大媽,說起來,解成的事能這麼快就傳遍各條胡同,甚至成了歌謠,肯定是我們院裡有人使壞。”曹衛國提點了一句。 隻要三大媽和閻解成有心去查,肯定能查到許大茂。 如此,老閻家和傻柱家不死不休,和賈家不死不休,和許大茂家也得乾上。 熱鬧了。 給老閻家安排到位。 下一步就是給賈家安排到位,比老閻家還要到位的那種。 然後是易中海、傻柱、劉海中啊,恩,一個都跑不了,慢慢玩,快快樂樂賺情緒點。 三大媽和閻解成若有所思。 就在這時。 “閻解成,你個混賬,以後不準去給我找傻柱子麻煩,否則的話,老婆子我就死在你家門口。” 一陣罵聲由遠及近。 是聾老太,拄著拐杖在一大媽的攙扶下走來了。 一大媽神色有點尷尬,聾老太太偏向傻柱,所以知道閻解成回來,就過來警告。 閻解成差點哭了。 媽的,被打這麼慘的是我好吧?這老太太成偏心了。 “老太太,解成不會去找傻柱麻煩的,事過去就過去了。”三大媽趕緊道。 這聾老太,有傻柱這個打手在,又被易中海神話了,實打實的四合院老祖宗。 誰敢招惹? 據說這聾老太還救過軋鋼廠楊廠長的命,就更是厲害了。 更別說,聾老太今年75歲,在這個年代能活到75,絕對的高齡,哪怕聾老太不講道理,可你敢對她怎麼樣? 要是她一不小心死在你家門口,可不得安生。 所以,四合院內,二十多戶100多號人對聾老太那都是捧著,忌憚的不行。 孰不見,連招魂大師賈張氏,在聾老太麵前都不敢放肆嗎? “哼,整個四合院沒有誰比傻柱子好了。”聾老太又道,拐杖敲了敲地麵:“老閻家的,閻埠貴養著一大家子不容易,但也不能太會算計,老婆子我雖然耳朵聾,眼睛可不瞎,閻家老大你以後少去中院。” 說完,聾老太就要走,不過,轉身之前竟是看到曹衛國在壞笑。 不由得,聾老太火力全開:“曹家小子,你就是一個壞種,這四合院裡有你安生不了,這兩天的事十有八九和你有關。” 曹衛國沒想到火燒到自己身上了。 別人忌憚這老東西,他可不忌憚。 “嗬嗬,老東西,我曹衛國就算是壞種,也比你一個細皮嫩肉、手上都沒有老繭,還撒謊說做過草鞋的好,哦,對了,你就算做了草鞋,也得長途跋涉幾千裡路才能送過去,老東西你糊弄鬼呢?” 曹衛國開懟,完全不慣著。 此話一出,聾老太太差點被嚇的摔倒在地。 “嗬,心虛了?”曹衛國眨了眨眼睛,聾老太太又想要說什麼,曹衛國提前道:“又要說自己聽不到?戰術性耳聾?我可去您娘的,老東西,你怎麼在易中海的幫助下於四合院內作威作福我不管,前提別招惹到我,否則的話,我提前送你走,呸,什麼玩意。” 三大媽和閻解成目瞪口呆的。 都傻眼了。 曹衛國這麼猛嗎? 關鍵是,曹衛國罵的這麼難聽,向來以老祖宗自居的聾老太竟……竟然不吭聲,灰溜溜的在一大媽的攙扶下,跑了。 曹衛國轉身,回屋子,準備睡個下午覺。 中院。 何雨水剛回來,秦淮茹就從屋子裡走出來了,眼神羨慕而又驚訝的看向何雨水:“好漂亮的呢子大衣。” 秦淮茹可沒有,她連結婚的時候,穿的都是棉襖。 “漂亮吧?”何雨水還轉了三百六十度,滿臉的開心。 “雨水,都能買得起呢子大衣了,多少錢啊?” 秦淮茹直接開始套話,在她看來,何雨水自己肯定是買不起的。 “衛國哥買的呢,不算布票都得23元,中午我們還去東來順吃涮羊肉了。” 何雨水壓根沒有什麼心計,本來就是大冤種,單純的要命,傻乎乎的,全說出來了。 當然,這也是曹衛國沒有提醒的原因。 也不需要提醒。 畢竟他有錢,眾所周知。 給雨水花點,怎麼了? 他敗家子人設,深入人心,好不好!? 唯一的改變就是,他之前給秦淮茹花,現在給雨水花。 “真好。” 秦淮茹心裡酸酸的。 還是黃花大閨女好啊! 看看,曹衛國給雨水花這麼多錢,而我秦淮茹隻是借半碗紅燒肉,被占了便宜,還沒借到。 不同人,不同命啊! 一時間,秦淮茹甚至有種去找曹衛國罵他一頓的沖動。 “秦姐,你怎麼了?”看秦淮茹臉色不對,何雨水問道。 “沒……沒什麼,就是你這妮子大衣很漂亮,姐羨慕。”秦淮茹強笑了笑,然後就回屋子了。 “哼,曹衛國那個小畜生,寧願給何雨水花錢,也不幫我們賈家,還有天理嗎?去舉報,就說曹衛國和何雨水搞破鞋!”賈張氏都嫉妒到麵目全非了。 “媽,人家曹衛國是大小夥子,雨水也是黃花大閨女,別說人家沒有什麼,就是有什麼,那也不算是搞破鞋啊!” 秦淮茹無語了,要說搞破鞋,她自己和曹衛國…… 莫名的有種躺著都中槍的感覺。 “哼,秦淮茹,你還不如何雨水那個小丫頭片子呢。”賈張氏哼了一聲。 人曹衛國都能給何雨水大手大腳花錢,結果你秦淮茹隻是借錢,還被人要上門來了。 丟人! 秦淮茹嘟囔了一句:“還不是因為我都嫁人了,還是兩個孩子媽。” 她要是18歲時候,沒嫁人,那可是水靈靈的十三姨好不?碾壓何雨水。 傍晚,曹衛國醒了。 也沒有生火做飯。 他心裡有數,偶爾讓人知道有肉吃,可以。 但不能三天兩頭生火燉肉,否則的話,肯定被舉報。 可一頓不吃肉,又不爽。 他是純純的肉食主義者。 所以,直接用情緒點從係統商場裡買了2斤熟食豬頭肉,1個豬舌頭,又買了2斤國光蘋果和兩瓶啤酒、一包大前門。 門關上。 美滋滋的吃肉、喝酒、抽煙。 快要吃完的時候。 “噠噠噠……” 有人敲門。 曹衛國不慌不忙的將桌子上沒吃完的東西,全部收入係統空間。 “誰啊?” “雨水。” 曹衛國打開門。 何雨水俏臉紅撲撲的走進來了,這是她第一次主動來曹衛國的屋子。 這年頭,未出閣的女孩子一般不太可能主動去一個男人的屋子,會被說閑話的。 所以,雨水進來後,曹衛國順勢把房門敞著。 “雨水,你吃飯了嗎?”他又順手遞給雨水一個國光蘋果。 “衛國哥,你竟然能弄到蘋果?” 何雨水很震驚。 這年頭,水果什麼挺稀有的。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一些有錢人家乃至大院子弟,偶爾能吃個水果罐頭都能炫耀很久,更別說是實打實的新鮮水果了。 “就在這吃,出了這屋在外麵別亂說。” “嗯嗯。”何雨水咬了一口蘋果,很甜,甜到了心裡,她上一次吃蘋果還是很多年前,當時她老子何大清還沒有跑路呢。 何雨水一邊吃蘋果,一邊壓低了聲音:“衛國哥,剛才一大爺去了賈家,和賈婆婆商議晚上怎麼讓你賠錢?” “無妨。”曹衛國壓根不在意。 他一個有金手指的、熟悉劇情和每個人心裡小九九的開掛穿越者。 要是鬥不過禽滿養老天團,才是笑話。 “衛國哥,明天我就要去上學了,你有臟衣服什麼的嗎?我……我給你洗。”何雨水說著,臉色更紅了。 這年頭,未婚的小姑娘給人大小夥子洗衣服的話,幾乎是默認什麼了。 但何雨水不怕,反而很想讓別人誤會。 “大冬天的,要洗的衣服少,我自己來就行。” “哪有男人自己洗衣服的?”何雨水白了曹衛國一眼,恩,她傻哥除外。 曹衛國無語了,這年頭的老爺們地位是真高。 何雨水這三觀要是放在幾十年後,怕是得被說成腦子有病。 可在這個時代,很正常。 說話間,何雨水自己用眼神尋找,很快就看到了一個大洋盆。 裡麵有幾件曹衛國換下來的衣服,主要是秋衣和內褲什麼的。 她低著頭紅著臉,默默的端著盆去水池那邊了。
第17章 閻解成眼睛都紅了,雨水洗衣服(1 /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