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夜草原上,楠木馬車裡。 燭火不起,紅袖卻香。 盡管天已昏暗,但是車廂頂部的夜明珠微微閃亮,帶起少許光暈,更添綺麗旖旎之氛圍。 借助那有限光暈,秦可卿目瞪口呆的看賈珂,少年麵頰清雋削刻,神采飛揚,這相貌端也是玉樹臨風好兒郎。 賈珂更是靜心欣賞著秦可卿。 觀她容顏艷麗,聽她語聲婉轉,感其媚眼兒流波,賈珂心中蕩漾,隻覺得就算沒有開掛,自己都不能放過她,更是理解了秦可卿為何後世評價如此矛盾。 說起來,秦可卿在紅樓中不僅真名成迷,身世成迷,便品性都是個迷。 有稱其是無辜女子,是被賈珍所害。證據一是其最終受辱不過自殺,二是來自賈母的評價,稱其恭良賢淑,天下一等一的好媳婦。 也有稱其是蕩婦,是主動勾搭公公賈珍,證據是原著有評其“形貌裊娜,性格風流”,更有判詞“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將秦可卿打入淫婦之列,至於自殺,不過是因為焦大點破,顏麵無存罷了。 說法眾多,甚至還有說秦可卿和賈珍是真愛的,也是離譜。 不過風流有多重語境,包括文采風流,舉止風流,不能一句“性格風流”就說人家是蕩婦。至於那判詞中的“情既相逢必主淫”,指的也是淫事淫行,其客觀存在,但不代表是她自己願意,是故爭議頗多——甚至還有說賈珍沒得手的。 而在賈珂看來,真實情況就是此女雖秉性端良,奈何生的嫵媚妖艷,媚骨天相,引人生淫思。 說白了就是人未必騷,但長得很風騷,就好像有些女孩長得很純情,但實際很風騷。 再加上女子無決定自己命運的能力,性格偏於軟弱,便隻能逆來順受,也就成了那悲情淫事。 既是柔弱可欺,便是柔弱可騎! 如此媚骨天生又性子柔弱的女性,被色狼遇到那就是手拿把掐,便是遭遇調戲,秦可卿多半也隻能說“不要不要不要”“停停停”,反激發對方更加主動,事後還要來一句“她也沒抵抗啊”“都是她勾引我”。 於是女子便成禍水,是其天生好淫。 賈珂表示我是個有底線的,主淫的不是你,是我,這叔嫂通奸的罪名的是斷不會讓你承受的。 這刻見秦可卿連抬頭看自己一眼的勇氣都沒有,賈珂微笑道:“我對妹妹一見傾心!如今你我得遇,正是天賜良緣,更是你我成事之機。” 果然! 果然! 你就是有那賊心! 秦可卿心中哀憐,想我怎的如此命苦,才出虎穴,又入狼口,哀聲道:“你剛剛才說不會用強!” 賈珂便抓住秦可卿嬌嫩柔夷,望她秋水雙眸:“我自然不會對你用強,但若得你許可,自然就不算用強了。” 啊? 你覺得我會同意?秦可卿懵逼看少年,純凈臉麵上,桃花杏眼浮現愕然,卻更現幾分嬌俏,疑惑眼神如水波蕩漾瀅起。 賈珂便嘆氣一聲,語氣做沉重狀:“我也不想這樣。若可以,其實我也想與妹妹慢慢交心,不使虎狼之行。奈何如今時間地點都不合適,雖有心花前,卻無暇月下!便隻能單刀直入,直來直往。再者我們當兵的,講究的是一個效率,若事事拖拉,便會錯失戰機,實在是事急從權,也需要妹妹理解。” 秦可卿越發無語,你聽聽你說的這是人話嗎? 就是你沒時間追求我所以就直接上,並且這不叫用強,叫事急從權? 你這歪理也太過了吧? 賈珂已扳過秦可卿肩頭,看著那驚恐又可愛的小臉兒,水光瀲灩的秀眸,淚眼欲滴,越發溫柔道:“如今無暇與妹妹花前月下,互訴衷腸,也隻能先成就好事,待日後再慢慢培養感情,我承諾將來定會對妹妹愛若珍寶!” 秦可卿驚的魂兒都要飛出來了,終於鼓起勇氣,訥訥答著:“我不會答應的,我有丈夫了。” 賈珂不屑:“想那賈蓉也不過無能二世祖,又如何配的上妹妹你?他但凡有些誌氣……” 他想說賈蓉但凡有誌氣,都不能讓自己老爹給扒灰,但這事沒發生,也不好說,隻好道:“他但凡有些誌氣,早便詩書有成,功名立業,又或與我一般,沙場上百戰爭先,安國衛民。如今他媳婦兒被東虜所擄,你也早就不是他的了,是東虜的戰利品。我從東虜手裡搶過來的,自然也就是我的。” 這話雖有些強詞奪理,但又不能說完全沒理! 秦可卿一時茫然,不知該如何應對,粉凈麵容浮現的詫異越發姿色動人,艷麗無雙。 賈珂挑起秦可卿尖尖下巴,望著那瓣誘惑紅唇,強忍住吻下去的沖動,麵帶微笑道:“總之,那賈蓉我是不怕他的,隻是怕妹妹對我有誤解。實在是我傾慕妹妹,便願意為妹妹赴湯蹈火百戰赴死鐵杵成針,將來賈家要報復我,我也是心甘情願。” 然後一把將秦可卿攬入懷中。 感受著這有力臂膀的環繞,秦可卿心中小鹿亂撞。 其實說起來,賈珂無論相貌能力都入了她的眼,白日一戰,更是盡展英姿,又兼救了她的命,她對賈珂好感度是極高的。 若賈珂肯循序漸進,說不得真可讓這“性格風流”的女子徹底傾心,便身甘下賤沾染汙名亦無怨無悔,奈何感情這事太磨嘰,效率不起來,賈珂又沒時間磨嘰,再加上傳統束縛,導致了秦可卿內心依然是抵抗的。 但是眼前情況無奈,那賈珂又是個倜儻風流的,說是說沒時間哄你,這不還是好話一籮筐? 內心便隻能自我欺騙:我也是無奈啊。再者他所言也不無道理,從我落入敵手開始,我就不再屬於賈蓉了,畢竟此事必起流言,說不得就有人認為我被賊兵羞辱,便是沒有,也是被許多外男見過了,有失婦節之道,如今此人不嫌我失節…… 象她這般能和公公偷情之人,找書苑 www.zhaoshuyuan.com 自我洗腦的能力必然是極強的,這刻都直接把自己洗腦成已是失節之人了,隻能破罐子破摔。 她便在這反復自語中沉淪,再看賈珂,一張大嘴卻已是不客氣的侵襲而至——你沒說不行,我就當你默認了,若你說了不行,我便繼續勸慰,你沒說不行,我便當你默認了…… 這刻唇齒相依間,便有一番暗香橫渡,秦可卿的身子便越發酥軟了幾分,俏臉兒紅通通,隻覺得整個人都熱了起來。 她依舊努力抵抗,但出手無力,口舌含春,你沒說不行不用力推我,我便當你默認了。 便是一番摟抱,與可卿繾綣纏綿。 秦可卿怔怔的看著他英俊麵容,霸氣之行,一時間內心迷失,抵抗便又弱了幾分。 於是賈珂輕輕拿了她軟嫩細滑的小手,輕把細嫩,得芳香之溢。 秦可卿緊張至蜷縮起來,但賈珂卻是溫柔伴霸氣而行,強橫共甜蜜共舞,使其敞開心懷。 馬車便輕輕晃動著,帶出一波韻律節奏,若田間花兒盛開,香氛彌漫,旖旎光輝。 秦可卿嚶嚀低哼中,怔怔的看著賈珂,望著那少年俊麵,還有額頭滴落的汗珠,便是一番迷茫癡纏。 內心更是在賈珂柔言軟語下自我欺騙,致使雖有反抗,烈度不足,反更增添了幾分情趣。 這邊賈珂已是直搗黃龍擒敵首! 待得賊寇授首,大事抵定,便出安民告示,收買人心! 此法可用於軍國,亦可用於美人,待得了其身再慢慢哄慰,以得其心。 總之,此女入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