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春被賈珂攢著手兒,內心羞澀,感覺仿佛偷包被抓的小賊,羞紅著臉兒不敢抬頭,隻是賈珂的話語還是聽了進去。 欣喜中偷眼望賈珂,便見他正癡癡的看自己,心中越發緊張,輕咬銀牙,想這弟弟怎如此大膽。 但看他英俊相貌,回想他之前維護秦可卿,頂撞賈珍的一幕,又覺得英氣勃發,少年神武,內心便是一番小鹿亂撞,隻可惜彼此都是姓賈,便是出了五服亦是不可能的。 我都在想些什麼? 元春的羞意直接蔓延到頸子,那雪白天鵝頸便都泛起一片紅暈。 見她如此模樣,賈珂心中暗笑,知道元春其實也是喜歡自己的。 這個時代,女子喜歡一個男人有時真得很簡單。若是兩相提親,女子多在簾子後偷看一番。但凡對方一表人才,言辭有度,那便是“悉聽父母之意”。 說白了,就是見的男人少,更何況賈珂這種人中龍鳳,便是見的多了,也要為其所迷。 所以俘獲少女芳心真得毫無難度可言,差的隻是情意濃淡,心有靈犀罷了。 當然,這時代喜歡一個人可以很簡單,未婚上床卻非常難——和後世恰相反,一起睡不代表喜歡你。 也正因此,那水馨雖然喜歡他,但除非賈珂給承諾,否則輕易不會與賈珂突破禁忌的。 這刻見元春已被自己逼到死角,賈珂也知道不宜過火,且放長線,釣大魚,便收手道:“我與內相戴權結識,關係還不錯。待我尋個時機,讓他發回便可。” 聽到這話,元春鬆了口氣。 賈珂卻又道:“不過此事還有兩處關隘。” 元春不解,妙目望他。 賈珂道:“一來,這事的主要負責其實是六宮都太監夏守忠,我和他還不是很熟。二來,老太太和二叔他們也是希望入宮的,若直接發回,隻怕還要再走路子,橫生枝節。” 聽到這話,元春臉色變了。 果然賈珂道:“所以要解決此事,最重要的還是老太太和二叔。隻有他們自己也願意放棄,此事方可成事!” 元春愁苦:“此事就是爹爹安排的,他又如何會同意?” “無妨,我自有辦法,隻要大姐姐願意配合我就好。”說著賈珂再次握住那盈盈玉潤的手兒。 被“配合”一詞拿捏,元春果然沒了抽手的意思,隻是點頭道:“弟弟怎麼說,我怎麼做便是。” 說著看那擒住自己的男子之手,青春有力,充斥著某種吸引人的氣息,便再度嬌羞低頭。 賈珂便這般捉著元春的手兒與她說話,到也沒再說其他,隻是聊些彼此之事。 元春長於深閨,隻有些女兒閨房中故事,卻大多說不得,便多是聽賈珂說戰場經歷。 每當聽到賈珂遇險時,元春也會聞之動容,心生關切。 細看賈珂俊朗麵容,想他過去這些日子風雨經歷,既同情,又佩服,一顆心已是不知不覺的牽掛上。 她此番過來,也是借著禮物的由頭嘗試一下賈珂能否幫自己,如今得了賈珂允諾,心中一口氣鬆了大半,滿心都是“愛郎”身影卻不自知。 直至聊了好久,時辰已是極晚,元春離去。 賈珂親自送她,兩人便在園子中踱著步。 行至一處小橋,下橋時石子道略顯崎嶇,元春一下崴了腳,正要向地上倒去,卻被賈珂從後方一把抱住豐腰,入手處一片豐潤柔軟,二人更是貼的極近。 兩人便這般癡癡對望,細嗅中,隱有麗人體香裊裊而來,便泛起一片暗香浮動。 片刻後元春恍過神來,匆忙起身,對著賈珂道:“就送到這吧,天色晚了,讓別人看到不好。” 這話多少帶了些曖昧意思,若是那心無暗鬼之人,多半也是無多少畏懼的。 賈珂微微一笑,也知不好強人所難,便退了幾步道:“姐姐去吧,我在這裡看著你。” 聽著這不是情話的情話,元春心中暗喜,卻又帶了更多憂愁,便自離開。 目送元春進了前方院子,再看不見麗人身影,賈珂這才回轉。 回了屋中,看到父親已歇下,賈珂便著襲人為自己打水沐浴。 相比昨日,襲人顯然已適應了許多,到是沒再那般拘謹,便伺候著賈珂洗好澡。 沐浴過後,賈珂隨手一攬,正將襲人柳腰攬入臂彎,襲人心中一驚,卻又不好抵抗,隻得低著頭輕聲道:“爺!” 摟腰攻略達成,賈珂也不為己甚,隻捏了捏她可愛小下巴,道:“你也是個知情可人的,難得更溫柔體貼,老祖宗到是送了個寶貝給我。” 聽他這麼說,襲人也是心中歡喜。 做丫鬟的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被主子賞識器重啊! 賈珂一句“寶貝”將她抬到了一定高度,襲人便睜著水汪汪的大眼望著他,賈珂有種感覺,便是我現在要了她,她多半都會同意。 罷了罷了,太急切反顯得我猴急,說好五天攻略,那便是五天攻略。 便這般與襲人調笑一番,與襲人增長感情,難免也弄的小丫頭麵紅耳赤。 見逗弄的她差不多了,賈珂這才上床。 躺在被窩裡,賈珂也不睡,隻是枕著雙臂思考著。 從時間點上看,自己這趟過來,其實到現在都沒正式開啟紅樓劇情,要到林妹妹來了之後才算正式開啟。找書苑www.zhaoshuyuan.com 這其中最大的好事就是元春。 一旦元春入了宮,再想讓她出來,便關隘重重,麻煩多多,相比之下,從一開始就不讓她入宮才是最方便的。再者元春在宮中苦熬多年,也未免淒苦。 自己又怎舍得? 天父懂我,不使美人空虛耗,將姐妹們的年齡都縮到了一起,既如此自當把握機會。 不過這麼一來,還有其他人也要抓緊把握了。 這第一個便是香菱! 林妹妹入京後不久後,便是薛家入京,薛蟠著手下打死人了人,搶了香菱。 雖然書中說,薛蟠是在得了香菱一年後才為香菱開了臉,但在此之前可保不準各種手腳便宜。 賈珂到也沒有凡是我碰過的女人別人都不能碰的可笑念頭,若是那不在乎的妹子,兄弟共享之亦無妨,但在乎的妹子就必須隻能自己碰了。 如此想來,這紅樓開書時最有可能被別人帶走的四個妹妹,秦可卿,元春,襲人和香菱,已經有三個被自己提前截胡,就剩下一個香菱。 好在這也是明年開春後的事了,到時候安排十一郎他們去一趟,把香菱買下便好。 至於薛蟠之事……看他運氣吧。 賈珂到也不打算阻止薛蟠打死人這事,畢竟如此方適合拿捏薛家,甚至拿捏那賈雨村。 至於那馮淵……你都叫馮淵了,若不逢冤枉死豈不誤了應有命運? 想做皇帝就不能太過仁慈,畢竟皇帝之仁在於天下大興! 想到這,賈珂嘴角微微一抿,安心睡去。